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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抬高她的臀,他把男性在她布满晶亮情露和吮吻痕迹的花蕊上滑动着。
陆溪还有些迷茫的眼看着他,双颊酷红的模样,让他完全控制不住欲。望。
“爱妃很美,朕已经忍不住了。”说着,他将巨大的热。铁狠狠冲刺进花。心深处。
比刚才更完整地被填满,陆溪瞬间又感到那种强烈得宛如电流在体内奔窜的快感,明渊没有留情地立刻就开始狂野冲刺,水声一声高过一声。
他红肿而炙热的男性一次比一次挺得更深、更野蛮,毫不怜惜地狠狠折腾咬紧它的花。穴。在不断冲刺间,他甚至抬起她的双膝,让她被占有的花。穴完全呈现在他眼前,任他更肆无忌惮地要她、欣赏她。
一室的缠绵之声近乎沸腾。
陆溪的娇吟几乎被他冲撞得碎不成声,这皇上简直可恶,那么疯狂又不知节制地需索她,让她毫无招架之力,丰满傲人的双。乳也震颤着急剧晃动。他彷佛要她将一切掏出来给他,也不得不完完全全地给他,蛮横又霸道,她越是娇柔地臣服,他就越唯我独尊,越强悍地逼进。
他根本要不够她,不断地把她逼至极限。
陆溪不记得自己是第几次高。潮,明渊的欲。望却像没完没了,她终于忍不住啜泣,“不要了……皇上,嫔妾不要了……”
而他猛地扣紧她的臀,像要同归于尽那般狠狠地一撞,低吼着,终于在她体内疯狂地爆发。
☆、祸患【一】
第五十五章
这宫中妃嫔无数;燕肥环瘦各不相同,但毋庸置疑的是个个都是美人。能令皇上眷恋的不在于多么倾国倾城的美貌;而在于感觉二字。
天未亮,高禄就进来唤醒了明渊,催着他去礼庙进行今日的仪式。
明渊看了眼身侧的女子,倦容还未褪去,显是昨夜太操劳。
那股淡淡的香气一直萦绕鼻端,他忽然产生一种不太想离去的感觉;因为一旦离去,这令人舒心的香气也将远去。
大宫女进来帮他更衣,窸窸窣窣的衣物摩擦声响将陆溪吵醒,她揉揉眼睛;迷蒙地唤了声,“皇上?”
明渊顿了顿,连衣襟都没来得及拢上,便转身拨了拨她的刘海,温柔地笑了笑,“再睡儿吧。”
如此纵容,确实少见,也足以见得陆溪的伺候令他多么满意。
陆溪也不推辞,帝王的宠爱可不常见,能体会一次就最好不要错过。
这样舒舒服服地躺在床上看着他穿衣完毕,临走前他含笑道,“若是闲来无事,再给朕做只荷包吧。”
陆溪一愣,素来只有妃嫔主动替他做这些东西的,哪有做皇上的亲自讨要的道理?她点点头,露出一个会心的笑容,“是,嫔妾领旨。”
明渊也笑,“谁说这是圣旨了?”
“不是圣旨是什么?皇上口中的吩咐,对嫔妾来说形同圣旨。”
却见明渊俯身在她面颊上亲了亲,用身后的宫女听不见的音量低声道,“做妻子的给丈夫缝制荷包,也算是圣旨么?”
陆溪没说话,眼里忽地涌上点湿意,不知所措地望着他,那样的惊喜和不可置信令明渊心中一动,终于忍不住握了握她的手,柔声道,“朕先走了。”
目送他的背影出了门,陆溪眼里的湿意渐渐消失,唇边露出一抹淡淡的笑意。
“碧真。”
“奴婢在。”
“今儿个咱们再去采写夜来香回来,缝制在荷包里。”
“是。”
“香粉做得很好,皇上很喜欢,你去库里挑样喜欢的东西,就当是我多谢你了。”
碧真一边应着,一边微笑,在主子口中,赏赐不叫赏赐,而叫礼物,这便是她与宫中其他主子最大的差别。她并不真的以主子自居,也不全然把他们当做奴才看待,更多的是带有一份尊重。
其实纵观后宫,被身边的奴才拉下马的主子不胜枚举,可是至今也只有一个陆芳仪明白,有时候奴才管不管用,间接决定了主子的前途光明与否。
蕊安殿,朱红色的廊柱已然脱了漆,泛黄的窗纸斑驳难看,泛着一股老旧的气味。
一袭华衣光彩照人的月扬夫人站在门外,透过破破烂烂的窗纸往里看着。
昔日位居四妃之首的德妃如今只着素衣坐在里面,神情戚戚地哼着首歌,面容憔悴,眼神有些出神,不知望向哪里。
别后不知君远近,触目凄凉多少闷。渐行渐远渐无书,水阔鱼沉何处问?
夜深风竹敲秋韵,万叶千声皆是恨。故欹单枕梦中寻,梦又不成灯又烬。
她的歌声里充满哀伤,好似看透帝王心,好似怨君忒无情。
门外的人低低地笑了两声,德妃立马转过头去,发现了站在外面的月扬夫人。
“你来做什么?”她冷冷地说。
映玉推开门,月扬夫人娉娉婷婷地走了进来,面上挂着一如既往的温柔神情,眼波如水,柔和至极,“姐姐如今在蕊安殿里孤零零的,没人作陪,妹妹很是为姐姐忧心。因此特意前来探望姐姐,还望能为姐姐一解烦忧。”
德妃面无表情地看着她,“有劳妹妹了,姐姐过去身子不好,也是长居宫内,习惯了一个人清清静静,没有那些个靡靡之音。只怕妹妹多虑了。”
月扬夫人还是那样笑着,走近了她,一点也不把她的送客词放在心上,“姐姐这话可说的不对了,一个人清清静静哪儿能好过呢?就拿妹妹来说,整日里听着皓亦吵吵闹闹的,虽然烦心,但若是哪一日少了这点声音,妹妹还真不习惯呢。”
说到这里,她顿了顿,才抱歉地“啊”了一声,颇为不好意思地垂眸道,“妹妹失礼了,没有顾忌到姐姐如今孤身一人,大皇子又不在身边,得罪之处,望姐姐莫要怪罪。”
德妃冷冷地哼了一声,“够了,你要奚落要嘲讽,悉听尊便,就是别露出这副楚楚可怜温柔无害的模样来恶心我!皇上一直以来都不曾看到过你的真面目,我可是清清楚楚。当日立后一事明明是你来怂恿我一起对付皇后,结果到了最后,变成我一个人去针对她!楚月扬,你好计谋!你害我长居深宫,连儿子都得送给皇后!如今又害得我被打入冷宫,你这个贱人!给我滚出去!”
月扬夫人连眼睛都没眨一下,还是温温柔柔地说,“姐姐说妹妹害你变成如今这样,妹妹怎么听不懂呢?皇后那件事情明明是姐姐不识时务,都已经知道皇上一门心思要立她为后,竟然还蠢到听信了妹妹的一时气话,跑去针对皇后,失去大皇子和皇上的心,这可都是姐姐咎由自取啊。再说今日,要不是姐姐你一心想将下毒一事嫁祸于我,又怎会落得独守冷宫的下场呢?”
德妃哈哈大笑,“是,我今日是输给了你,嫁祸于你也未能成功,我认!可是楚月扬,你以为你能得意一辈子么?看着吧,你也已经人老珠黄了,即使比我辉煌,又能辉煌多久呢?哈哈哈,你不是皇后,不可能容颜衰老后还稳稳坐在后宫之首的位子上,你难道不怕比你年轻的妃嫔超越你的地位么?萧招媛,安婉仪,陆芳仪,珂良媛,还有那么多的才人美人,过不了几年,皇上还会有新的秀女,你以为你还能得意多久?”
月扬夫人的眼神定了定,逐渐变了颜色,却仍是和颜悦色地道,“姐姐有这功夫担忧我,倒不如多担忧担忧自己,这冷宫如此破败,听说从前还死了不少主子。再加上姐姐你如今落得这样惨的下场,不知大皇子将来还会有什么未来可言。妹妹可是很为姐姐担忧呀。”
德妃冷道,“多谢你关心,不过你今日利用了陆芳仪的同情心,你就不怕皇上复宠你的同时,觉得她是一个比你还要善良温柔的人,从此更加宠她么?”
月扬夫人抿唇轻轻一笑,“姐姐以为妹妹是如此不小心的人么?会留下这样一个威胁……呵呵,那姐姐就是把妹妹当做和你一样愚蠢没头脑的人了。”
她优雅地转身离去,全然无视身后那两道充满恨意的冰凌目光,带着映玉走出了蕊安殿,只留下一句,“姐姐你好自为之吧,妹妹会替你照顾大皇子的。”
这句话充满深意,叫德妃血液一滞,全身发冷,“楚月扬,你要是敢对皓桢不利,我就是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月扬夫人看着宫女合上破旧的大门,透过破烂墙纸笑得美丽多情,“只怕姐姐你就是做鬼也斗不赢妹妹呢。”
转身离去,衣袂飞扬,不胜风华。
没过几日,明渊尚在皇陵为祭祀祈祷守墓时,高禄便匆匆进来在他耳边说了什么,明渊当即一怔,待今日的祭祀一完便去了月扬夫人那儿。
次日一早,众妃嫔去给皇后请安时,便听问了这个消息——月扬夫人二度有喜。
“这是好事啊,皇上素来子嗣少,如今月扬夫人若能再为皇上添个皇子公主,也是我们御国之福。”皇后在说这话时笑吟吟的,像是真的为她高兴,只是那双眸子里却是无论如何看不出半分喜色。
所有的妃嫔都眉开眼笑地道贺,月扬夫人站在那儿,面颊浮起两抹淡淡的红晕,不胜欣喜,却又略带娇羞,面容怎么看怎么温柔和气,美丽至极。
这一幕看上去十分和谐,可陆溪却是明明白白地知道,这大殿里除了月扬夫人她自己,恐怕是没有一个人真的开心的起来。
那她呢?她又开心么?
陆溪神情淡淡地看了眼月扬夫人,那样温柔的目光越过人群刚好对上她,像是十分友好,却不知怎的竟令她没由来感到有些迟疑。
皇后说,“既然月扬夫人有孕了,那便不用再来请安,好好在宫里调养身子,缺什么只用派宫女太监来说一句。”
月扬夫人笑着应了一声,一直以一副柔弱得令人怜惜的姿态示人。
萧招媛说,“姐姐真是有福气的人呢,这么多姐妹连一个孩子都没盼来,姐姐就已经再度有喜了,果真是皇上恩宠无限,叫妹妹好生羡慕。”
一句话引来所有人心内的嫉妒,月扬夫人只轻轻的笑道,“招媛妹妹说笑了,姐姐如今年纪也不小了,待你们到了我这岁数,只怕儿女成群也说不一定。”
她的说辞倒是极好的,立马消除了大家的不满,也是,月扬夫人毕竟年纪大了,就算有两个孩子也不一定能永远得宠下去,倒是安安稳稳在后宫占有一席之地就行了。
走出德阳殿的门,陆溪还未踏上撵车,就听月扬夫人在身后轻言细语地道了声,“陆芳仪请留步。”
她回头温顺地行了个礼,“夫人。”
月扬夫人笑吟吟地拉过她的手,“我知道那日是你在皇上面前说出了真相,否则我也不会有今天了……真不知该如何感谢你才是。”
陆溪道,“夫人不必如此感激嫔妾,嫔妾不过是偶然得知真相,有义务说出事实。至于夫人能再度有喜,这是皇上的恩宠,也是夫人的福气,不是嫔妾的功劳。”
月扬夫人又说了好些话,句句都是真心诚意感谢她。
后来陆溪踏上撵车走了,老远都能感觉到注视着自己的那道目光。
皇上明明答应给她一个孩子,可如今自己还没怀上,月扬夫人就再度有喜。若是月扬夫人真心实意感激她,那她还能继续好过下去;若是月扬夫人是一片虚情假意,那么若是有心针对自己,自己恐怕没什么好果子吃了。
作者有话要说:阴谋又来了。
之前看到大家在议论皇上渣属性,到处当种马的事情,其实清新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