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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可是景阳镇?”蒙纱的白衣女子轻轻的开口问道,那声音竟是如处的珠圆玉润,仿若清晨最早的那一滴晶莹的露珠打在树叶上的声音,柔软,清晰。
“是。”呆呆的,张景镇说道。
虽然他并不是一个好色之人,可是如此脱俗的女子,还是不由的摄去他的心魂,而站在他一旁的张夫人也被眼前的白衣女子吸引去了所有的注意力,对于丈夫的失态竟是仿若未见一般。
“那敢问清香阁离此还有多远?”白衣女子的眼眸轻轻的弯起,声音更是轻柔。
“清香阁?由此向南行十五里就可看到了。”张景镇痴痴的说着,视线依旧没有离开白衣女子。
“多谢了。”轻轻的道了声谢,白衣女子回身,坐回轿子,轿帘被轻轻的放了下来,白衣女子的身影消失在轿帘之后,但是她所带出的清香依旧在空气中漂荡着。
轿子开始缓缓的抬了起来,轿夫的脚步也轻轻的迈开,和来时一样,在众人的注视下,马,人,轿子,缓缓的消失在了众人的视线之中。
良久,众人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心神,又开始了自己刚刚在做的事情,一切看来都象没有发生过似的,可是众人的话语中都在谈论着同一个话题——刚刚,曾经有一位仙女样的人,出现在他们的面前。
眨了眨眼睛,并伸手在腿上狠狠的掐了一把,张景镇终于确定他刚刚不是在做梦,是真的有一位女子,穿着白衣,坐着软轿出现在他的面前。
“老爷,关于让张全去清宁府调兵的事……”终究,女人对女人的魅力没有大过对男人的魅力,张夫人最先想到他们此前当务之急的事情是什么,拉了拉张景镇说道。但是在心中也不免想着刚刚的那名白衣女子。
“对,张全,你去清宁府请李大人派些兵来,我一定要查出小姐的下落,若是真的有人抓走了她,我一定不会轻饶。”醒悟过来的张景镇愤恨的说道。他那可怜的女儿,就是上了一次香,就……
哎?刚刚那位女子说的是去清香阁吗?他的仙儿就是去清香阁之后失踪的,她不会也和仙儿一样吧?
无由的,张景镇心中掠过了一丝不安。
景阳镇的清香阁,是一个座落于半山腰之上的香阁,那里由于占尽了天时地利,是一个真正的风水宝地,而据说这里的神仙很灵,不论你是求财,求福,还是求姻缘,没有不灵的。
以往,这条路上总是人来人往,络绎不绝,只是最近,却是少了好多。
有人悄悄传说这里曾经失踪过几名女孩,可是毕竟没有听官府的人说起过,也并没有几个人真的将这个消息当真。
但此时由于已经是临近傍晚十分,山路上的香客们也少了起来。
所以,当刚刚在街上出现的轿子出现在这里的时候,并没象刚刚在街上似的引起那么大的轰动,但终是引起一些人的侧目。
“轿子就停在这里吧。”在离清香阁不远的地方,轿子中传来了一道轻柔的声音。
“是。”齐声应道,轿夫停下了脚步,掀帘,白衣女子走了出来。
轻仰着头,望了望前方的“清香阁”三个大字,白衣女子的眼神闪烁着。
“你们可以去山下找个地方休息一下,今晚,我就留宿这里了。”轻轻的说着,白衣女子并未看向送她来此的八男八女还有那八名轿夫。
“是”又是一声齐刷刷的是,转身,二十四人一同朝着山下走去,脚下的速度比来时快了不止数倍,而神情中竟没有一点担心的意味,难道世上竟有这样不顾主子安危的仆人么?
而白衣女子也仿佛并不在意他们的表现,竟是头也不回的缓缓步上了清香阁门前长长的台阶。
天,微微的暗了下来,夜空中添了几颗寒星。
清香阁并不是寺院,也不是尼庵,所以,这里晚上其实根本就没有人在此看守。
只有在白天的时候,才会有景阳镇上派来的人,来此打扫,而此时,打扫的人,也已经回去了,走在清香阁台阶上的都是一些上完香的人,而往清香阁走的人,其实只有白衣女子一人。
清香阁有几个大殿,而在每尊佛像的后面都有一个小门,通过这个小门,就可以进到另外的殿中。
走近清香阁,就可以闻到一股浓浓的檀香味,正是白天上香的人,燃烧的香烛的味道,可见这里的香火还是很盛的。
第一个殿中,摆放的是观音大士的佛像,只见她脚蹬七彩莲台,莲指微翘,右手轻挥着杨枝,左手托着玉净瓶,满脸的祥和之气。
白衣女子双手合十,对着面前的观音大士轻轻的拜了拜,起身走进佛像后面的小门。
而第二个殿中供奉的则是一位意态微醺的老人,身子有些儿倾泻的倚在一块宝鼎之上,腰中别着一只金黄色的酒葫芦,左手执着一本摊开的书,右手拿着一条红色的丝线,双眼正笑眯眯的看着脚下的一对小人,而这对小人,很明显的可以看出是一男一女。
“这就是月老么?”轻轻的,白衣女子打量着眼前的月老像,喃喃着。
“哈哈,不错,这就是月老,而你就是月老赐予我们的礼物。”一道邪恶的笑声突地在这个空荡荡的大殿中响起,竟有着说不出的阴森恐怖。
人影倏闪,几名金色衣衫的人出现在白衣女子面前,说话的人正是其中的一名。
白衣女子的眼神闪了闪,一副受到惊吓的样子开口问道:“你们,你们是什么人?”问话的同时,看起来就很纤弱的身子不由的向后退着,直到退到月老像前的供桌前停下。
“哈哈,我们做什么?小姐你这话问得倒是有趣了,你说我们会做什么呢?自打你在景阳镇上出现的时候,你就已经在我们的视线之中了。”说话的人奸邪的笑着,一对眼珠不住的在白衣女子身上打量着。
“你们是什么人,这里可是神像之地,岂容你们撒野?”白衣女子强自装作坚强的说道。
而她的话更是引起了几人的张狂大笑。
“神像之地,哈哈,这里可是我们收集像你一样的美丽女孩的地方哦。”
“难道,你们已经不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情了?”眼神微微的闪了一下,白衣女子问道。
“那是当然,我们在这里抓到的美女可是比他们四处搜寻的人还要多。 ”说话的人一副得意扬扬的表情。
“难道还有其他人抓人么?”白衣女子又接着问道。
“那是当然,我们……”忽然说话人顿住,眼中露出了一抹疑惑,“你问这么多干什么,你只管乖乖的让我们得手就好了”说着,脚步慢慢的朝着白衣女子走来。
白衣女子的手在袖中微微的动了动,但是最终又归于平静。
而说话之人就在此时向着白衣女子洒出一些白色的粉末。
“你……”白衣女子只来的及说出一个你字,就缓缓的倒在地上。
第五十四章 媚香'vip'
一重重红色的帷幔,一道道的被人掀起,当最后的一道帷幔被掀起的时候,一张床,一张巨大的床呈观在眼前。
红色,一直是情欲的象征,而这里不止床上稍着柔软的红色锦被,四周的垂幔,床柱都是红色,而四壁之上则挂满了各种春宫图,令见者只消看上一眼就会面红耳赤,心跳加速。
不仅如此,在屋子的四个角落之中,还各自摆放着一只小小的香炉子,一缕青烟,冉冉的升起,在渐升渐高的时候,飘的很淡很淡,最后化作一股浓郁的香气,充斥了整个空间,含满了情欲的味道。
两名金色衣衫的男人,抬着一名白衣的女子,快步的走进来,将人放到那张红的妖艳,大的夸张的床上之后,又快速的闪出。
那速度快的,仿如后面有什么吃人的东西在追着他们。
只进过帷幔的人才会明白,他们之所以如此快速,只是因为屋内的气味会让他们气血翻腾。
而他们是男人,不但是男人,还是非常正常的男人,而当一个正常的男人气血翻腾的时候,他心中想做的只有一件事————一件任谁说来都是很美妙的事。
可是当他们想做而不能做的时候,这种“想”对于这个男人来说,就是世间最严厉的酷刑,甚至是比要他的命更酷的酷刑。
“门主,今天这个妞真的是鲜嫩的很呢。”一个金色衣衫的男人,微弯着腰身,一脸谄媚的对着正要走进重重红幔的人说道。
“哈哈,好,去后面领赏去吧,若是我用过之后,事情真的如同你所说,我会加倍的赏你的。”一名大红衣袍的人未曾回头的说道,听声音此时的他,脸上应该是堆满了笑意
“是,谢谢门主。”金色衣衫的男人,腰弯的更低,而声音也更是谄媚,满脸贪婪的笑也更是惹眼。
抬手,将一幕红幔撩起,红袍人的脚也跨了进去。
偷偷的回了一下头,金色衣衫的人望了一眼红幔之后,虽然没有看到里面的人,但是他那双充满欲望的双眼却泄露了他心中所想。
狠狠的抹了一把快要流出的口水,“嘿嘿,门主尝完之后,就轮到我们了。”轻轻的喃喃着,再次贪恋的望了一眼已经垂下来的红幔,金色衣衫的人背起手,摇头晃脑的走了出去。
屋内亮光乍现,但是,随着掀起的红幔被来人放下后,屋内又是一片暗红。
四角的香炉还在烧着,淡淡的青烟也还在冉冉的上升着。
一道高大的人影,走到了红色的大床之前,双眸有些贪婪的望着床上的白衣女子绝美的容颜。
白衣女子犹如睡着一般,眼睛微微闭着,微微卷翘的睫毛随着呼吸在浅浅的动着,红红的樱唇也轻轻的合着,让来人恨不得立时去咬上一口,那脸上的皮肤白皙的仿若凝脂,甚至比那世上最好的玉都要光滑,细腻。
而她那一身白色的衣衫和床上的红色更是形成了一种清纯的诱惑。
“哈哈,那家伙还真是没有说错,你还真是一个鲜嫩的令所有男人都流尽口水的女人。”来人不由的大声笑着,而一双手,也开始去解自己身上的大红衣衫。
“是么?虽然这句话听来像是在夸我,只是可惜啊,我有一个毛病,就是很不喜欢男人对着我流口水,你说怎么办?”忽然,原本沉睡的白衣女子缓缓的睁开眼,缓缓的开口,缓缓的坐起身,一切都是那样的悠闲,那样的优雅,那样的舒展,而一双弯月一样的眼睛则是邪气的盯着来人那双乍然停在腰间衣带上的手。
“你没有昏过去?”来人睁大了一双不敢置信的眼睛,看着白衣女子说道。
“昏?我只是睡了一觉而已,怎么能说是昏呢?”轻轻的将头上的发丝顺在了胸前,白衣女子完全一副不在意的样子。
“哈哈,看来金二那个家伙这次倒是给我找了个宝,来这里的女子,还倒真是没有象你这样子有胆气的,我喜欢。”在最初的呆怔之后,来人很快恢复了原本的语气。而那双充满欲望的眼中,更是添上了一抹兴味。
“你喜欢么?”白衣女子缓缓抬起头,上下打量着来人,而来人也站在那里任她打量着,大概盏茶的功夫,白衣女子脸露遗憾的轻轻摇了摇头,“你的头发花白,足见你已经上了年纪; 你的印堂发黑,说明你是个大难即临的人;你的眼睛浑黄,说明你是个淫秽无耻之人; 你的嘴脸太过尖刻,说明是个暴戾之人; 你的身子太虚,说明你是个不久于人世的人; 还有好多,我就不一一列举了。你说,就你这样的人,又有何资格喜欢我呢?”
缓缓的,白衣女子掰着手指说着,完全不在意面前那个在她的描述之中,脸色越来越青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