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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办法?这么说,他自己也知道这件事有多不容易吧?
她吸了一口气:“别费劲了,高门大户我进不去,也不想进。对我来说最重要的就是把小山居经营好,踏踏实实平平淡淡地过日子,别的事儿,至少现在,对我来说不是那么重要。沈五少爷,多谢你的茶,我这就得赶紧回客栈去了。”
她说罢转身欲走,却被沈醉攫住了手腕一拉,脚下站不稳,被拽进他的怀抱中。
“你一定要这么犟?能不能别跟我闹脾气?”他贴在她耳边低声道。
“我不是……”林初荷哭笑不得,正待开口,他的吻便猝然落了下来,高瘦的身体在周围罩下一片暗影,将她整个人笼在其中。
林初荷彻底发了个呆,沈醉冰凉的嘴唇在她唇上反复碾压,舌尖扫过她小颗小颗的牙齿,单臂箍住她的腰,越吻越深。她耳朵里嗡嗡直响,从脸颊到耳朵再到脖子,全都烫的快要烧起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忽然醒过神来,手上一用力,将沈醉推开,朝后退了三大步,指着他气急败坏破口大骂:“登徒子,别以为你是昭庆王府的少爷我就不敢拿你怎么样,你找揍是吧?!”
“哎呀呀呀,你跟我有了肌肤之亲,这下不嫁也得嫁。”沈醉丝说着便收起一脸坏笑,沉声道,“小媳妇儿,你信我一回,就这一回,行不行?”
“……”林初荷觉得自己好像一拳打在了棉花上,满肚子气想发又发不出来。站在原地冲他怒目而视了半晌,猛地一甩头,“我就当是被狗啃了,现在我要回客栈,不许再跟着我!”
她转身就走,身后的沈醉果然没有再跟上来。
摸着良心说,她对沈醉的确是有好感的,但她实在不知道,这种好感,能不能支撑着她在那种三妻四妾争夫,尔虞我诈的环境里,泰然生存下来。
回到福来客栈,午时已过,曹广森已从房里出来了,在楼下大堂里点了两个小菜,自斟自饮,颇为逍遥自得。
林初荷皱着眉头走过去,在他对面坐下了。
“哎,小姑娘回来了,吃了吗?你要是没吃,咱俩就一块儿吃点。”曹广森哈哈笑道,转头招呼伙计,“小二,来来,再拿一副碗筷,加两个菜!”
“酒搁进太白楼的酒窖里了,郑掌柜说会替咱们好好看着的。”林初荷倒也没有拒绝,端起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那挺好,小姑娘你这么能干,你办事,我肯定放心哪!”曹广森连连点头,不经意间朝她脸上一觑,“哎哟,你这是怎么了,脸咋红成这样,别是生病了吧?咱们出门在外头,那更得小心照顾自己个儿的身子,你要是觉得不舒服就赶紧看大夫,否则,你要有个三长两短的,等回了寒鸣山,你母亲和你哥指定不会放过我!”
他一边说着,一边就抬头对柜台头地掌柜高声叫了起来:“老陈,劳你帮个忙,把你们这儿附近的大夫请来,小姑娘好像有点……”
“不用了。”林初荷连忙冲他摆手,“我挺好的,没生病,就是刚才……”
“唔?刚才怎么了?”曹广森一脸的莫名其妙。
林初荷与他相处多时,知道他这人虽然大大咧咧常常没个正经,实则粗中有细,是个靠得住的人,略作犹豫,便抬眼吞吞吐吐道:“刚才在太白楼,遇上……沈醉了。”
“哦——”曹广森恍然大悟,拖长声音点点头,“明白了,小儿女情怀嘛,不是他跟你说了啥,那就是俩人闹别扭了。咳,这点小事,别往心里去,跟他生两天气,让他知道知道你的厉害也就行了,可不能老不理人,那多伤感情?”
“哪有什么感情?”林初荷笑着摇摇头,“人家可是昭庆王府的嫡少爷,跟我们这种商户,压根儿八竿子打不着。”
“哈哈哈,小姑娘口是心非啊!我瞅着那沈五少爷不是挺好?你说他是咋长的,咋就能长得那么……况且,我看他对你也算是有心的,不说别的,就那坛酴醾酒,嚯,谁要是送给我呀,我不说二话,立马跟他走!”曹广森嘿嘿哈哈地道。
林初荷劈手就是一掌:“你小点声,让人听见了,我说得清楚吗?你还能不能有点正经的了,你要真看他好,赶明儿个让他再给你弄一坛酴醾酒,娶你过门呗!”
“哈,小姑娘这是气话。”曹广森晃了晃脑袋,“说实在的,你心里咋想,那可瞒不过我,要依着我的意思,他有心,你有意,何必顾虑那么多?顺其自然呗,今后你俩能成,那自然是大好事一桩,就算不成,也没啥可懊悔的,反正你早就知道这不是一件易事,对不对?”
“哪有那么简单?”林初荷低声道。
“哪有那么复杂?”曹广森立马接了一句。
“你……”林初荷狠狠瞪他一眼,“嘴皮子还挺利落,你是不是闲得慌啊?有这个功夫,你不如快点把饭吃了,赶紧上楼睡觉去,一天一宿没合眼,难为你精神还这么好!”
“咱这是铁打的身子,不怕不怕!”曹广森豪爽地将杯中酒一口饮尽,“再说,明明是小姑娘你满腹心事,想跟我倾诉一番,怎么反而倒打一耙,啥都赖到我头上了?你这可不厚道哇!”
“呸!”林初荷啐了他一口,站起身就往楼上去,“掌柜的,麻烦你把我的饭菜送到房间里来,我不想跟这个不着四六的家伙坐一桌。”
“好嘞!”陈掌柜笑容满面地抬头应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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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已送到太白楼的酒窖里储存,接下来几日,便再没有其他事,剩下的只有等待。曹广森是个闲不住的人,每日一起床便去京城中闲逛,左一坛右一坛地买回不少好酒,说是要带回寒鸣山去好好研究研究,取其精华去其糟粕,将这京城酒坊的酿酒之法研究透彻,对自己总归没有坏处。
至于林初荷,也在城中打了几个来回,给小侄女买了几样玩具,又添了几个颜色花样时兴的尺头,另外又找到一间有名的金铺,打了两样首饰,说好了过几天再来取。沈醉再没有出现过,虽说轻松自在了不少,但不知怎的,心中却又觉得有点空落落的。
如果可以,她真想抓住自己的胳膊使劲摇晃一番。醒一醒啊林初荷,不过是一个吻而已,你一个开放先进的现代人,至于这样跟没了魂儿似的吗?
到了第七日,按照与胡泰保的约定,林初荷与曹广森于午时再次去到太白楼,先从酒窖中取出酒瓮,检查了一下密封情况,曹广森开坛尝了尝滋味,确认没有任何纰漏,便让小二将酒用壶装了,跟在他们身后去了楼上雅间。
林初荷原以为这天尝酒的不过胡泰保一人,却没想到,推开门之后,屋子里却坐得满满当当。沈醉和沈紫棠赫然在列,而正中央的上首位,是一位鹤发长髯的老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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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书友080606233831226少年的更新票~那个……只要时间允许,我都是会尽量多码字的,但人森总是这么无奈啊……
正文 第240章到手了
第240章到手了
这是……唱的哪出?林初荷一直以为,胡泰保既然答应了要帮忙,那就证明他确实有这个能力,至于所谓的“考验”,不过是一种让大家面子上都能过得去的说法。毕竟,一张品酒大会的邀请帖是十分珍贵难得的,若轻而易举就给了小山居,保不齐外面的人就会说三道四,指指点点。
因此,虽然和曹广森准备得非常落力,但事实上,她心里却一直没有太过担心,甚至可以说,是很放松的。现在,眼前这一屋子人算是怎么回事?要不要搞出这么大的阵仗啊!
“哎呀?”曹广森走在林初荷身后,仗着身形高大,先就探进一个头,立即没头没脑地嚷嚷起来,“吓老子一跳,这排场可真够足的啊!我说胡御厨,你要请人一起来品酒,这我没意见,但你好歹事先跟我们说一声儿啊。我这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冷不丁这么一瞧,心里还真有点敲小鼓哪!”
林初荷回头狠狠瞪了他一眼,示意他赶紧闭嘴,胡御厨也从他的座位上站了起来,竖着万年不变的兰花指尖声细气道:“吵什么?我就说你们这些山里来的,一点规矩都不懂,真是麻烦死了!”
说着他又回过头,对那位老者恭恭敬敬道:“这二位便是小山居的东家林姑娘和曹师傅。”
那边厢,沈紫棠也从桌上蹦了下来,三两步跑到林初荷面前,亲热熟稔地拽住她的手臂摇了摇:“初荷姐,你来了京城怎么也不找我玩,亏我还拿你当好姐妹,你太没义气了!我求了祖父好半天,他才答应带我和五哥一起过来,要不然,我今天还见不到你呢!”
上首位的老者闻言,便宽厚而和蔼地抚髯一笑。
林初荷与沈紫棠见了礼,叫了一声“沈三小姐”,脑袋里却直发懵。
慢着,慢着慢着慢着,也就是说,那位看起来神仙似的老先生,便是传说中的昭庆王爷?我的个老天爷,要不要玩这么大啊,她林初荷何曾见过这么大的场面,要是怯场失态,那丢人可就丢大发了!
她连忙冲那位老者深深地福了一福,口中道:“昭庆王爷,民女不知是您大驾亲来,礼数不周,还请您原宥,我……”
一旁的曹广森这时候也不敢乱开玩笑了,规规矩矩冲那老者行了礼。
“好了好了,不必多礼。”昭庆王爷和颜悦色地抬了抬手示意他们起身,若不是胡泰保事先亮出他的身份,林初荷几乎就要以为他只不过是个家境富裕的普通和善老头儿,“胡御厨告诉老夫,有个从山里来的酒坊想要一张品酒大会的邀请帖。原本这点小事,他做主了便罢,但他再三说这酒坊的东家和酿酒师都挺有趣,让我若得了空便来看看。老夫也是一时兴起,想来凑凑热闹,你们用不着拘礼。”
林初荷恍惚记得沈醉说过,这三年一度的品酒大会,向来是由昭庆王府参与承办的,那么胡泰保要赠予他们邀请函,就势必要经过昭庆王爷的同意,只是她再怎么也没想到这年事已高的老人会亲自前来。
“民女……民女的小山居只是山中一间小小的村间酒坊,怎敢劳烦昭庆王爷亲自前来?民女实在惶恐。”她低了头,勉强抑住心神,尽力让自己表现得不要那么小家子气地沉声道。
沈醉的位置离她最近,这时候便忽然偏了偏脑袋,用几不可闻地声音道:“我早就说过了,你是舍近求远。”
他这话明摆着带了嘲讽的意味,林初荷很想瞪他,又怕在昭庆王爷面前失礼,只得将到了嘴边的话吞了回去。
那昭庆王爷哈哈一笑:“小姑娘无需如此紧张。你一个年纪轻轻的姑娘家便能撑起一间酒坊,还能让自家的酒卖到京城来,这实在很不容易。老夫听胡御厨说,你小山居的酒在这太白楼卖得很好,可见,你和这位曹师傅,的的确确是有些本事的。老夫年纪大了,这些年深居简出,很少出来行走,方才已说过,今天来,纯粹是为了凑凑热闹。咱们也不用客套,这就把你们准备的酒端上来吧。”
林初荷见他和善可亲,一点架子都没有,心中稍稍安定了些,回过头冲候在门外的小伙计点了点头,后者立刻走进来,躬身将手中托着的几个酒壶搁在桌上,又喏喏退了出去。
“民女一向听说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