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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不算是个事儿。”简吉祥冲她笑笑,“要搁在从前,我肯定比你还生气呢,可是现在,朱大夫替我瞧病之后,我不是好多了吗?用不了多少日子,我就能彻底把这病给甩开,到时候,谁再想说我,那也找不着把柄不是?你听话,别闹。”
林初荷无语地闭了闭眼睛,过了好半天,才咬牙道:“哥,你争点儿气,一定得快些把病治好,我要让这些个碎嘴的妖精,一个个儿排成一排,自个儿打嘴!”
“行,我一定努力。”简吉祥忍俊不禁,“你消消气,脸都皱成一团了,多难看。”
话虽如此说,等到喜宴正式开始,林初荷仍旧瞅准了那几个媳妇坐的桌子,偷偷叫来林家柏,趁着上菜的时候,让他往盘子里吐了一口唾沫。
林家柏向来跟林初荷好得很,她吩咐下的事,自然连问也不问,痛痛快快地照办。菜上了桌,林初荷瞧见那几个女人吃得喷香,忍不住躲到一旁捂嘴狂笑。
人都说,这些个长舌妇,上辈子都是吃了猴儿尿的,既这样,让她们再尝尝猴儿的口水,也不算太过分吧?不少字
这一顿喜宴,直吃到下晌方才结束,送亲的人与林家道了别,回了山坳那头,前来道喜的亲朋,也纷纷告辞回家。
林初荷和简吉祥跟着林家柏,又进山里去看了看野果子,见那林子中各色果子长势喜人,心情也随之好了许多。
什么闲言闲语,什么丢钱,统统去他的吧,只要猴儿酒能卖得好,她的好日子,也一定会很快到来的!
林家柏像个小将军似的,背着手在山头上走了一个来回,十分严肃地对林初荷道:“姐,这山上的野果实在太多了,就算我们每五天就往山下送一批,仍旧会剩下不少,回头就全烂了,真可惜。”
林初荷也恰好在思考这个问题,就和简吉祥商量道:“哥,咱家现在每个月酿的酒,全给了镇上的石记酒家,别说卖给村里的乡亲了,就算咱自家想开一坛喝喝都不能够。要不,咱每个月再多酿一点,留着自己卖,只要不跟别的酒楼合作,那不就行了?”
“这向来是你说了算,就怕到时候人手不够。”简吉祥沉吟着道。
“没关系,我一个人也能照应好几个酒缸,到时候,再让顾叔也帮帮忙,咱多酿几缸,不正好多赚几个钱?”林初荷胸有成竹地道。
“那行,就按你说的办,只是也别太辛苦。”简吉祥点了点头。
这天的晚饭,林家又请前来帮忙的邻居们吃了一顿,大多是中午剩下来的菜,大家同住一个山头,也没那么多讲究。为了怕怠慢简吉祥,李氏又格外炖了个野鸡崽子汤,说是最补人的。饭后,她将简吉祥和林家柏安顿在自己平常睡的那张床上,另外铺了一张地铺,领着林初荷一起睡,屋子中间拉了张帘子隔开,将就着歇下了。
家里只有三间破砖房,林家槐成了亲,从今往后,住宿必然会更加紧张,再加上,每一次回来,李氏总会大张旗鼓地安排吃食,原是要拿去换钱的野物,倒被林初荷和简吉祥吃了不少。林初荷心里暗暗盘算,看来今后,还是尽量少回山上的好,就算是,给家里减轻一些负担了。
林初荷睡得轻,隔日一早,天才蒙蒙亮,她就听见隔壁的厨房里发出叮叮咣咣一阵响动,连忙披衣服起来,走进厨房一瞧,却是那新媳妇赵钏儿正在张罗着要做早饭。
这个大嫂,她只不过是昨天迎亲回来的时候匆匆见过一面,连她的样貌都还没能瞧清楚。这会子借着外头的亮光,才发觉她是个鹅蛋脸杏核眼的标致姑娘。林家槐能娶到这么好看的媳妇儿,想必做梦也会偷笑吧?不少字
她想了想,便走上前笑着招呼道:“嫂子,这么早就起来了,咋不多睡会儿?”
赵钏儿回头看她一眼,有些羞赧地一笑:“呀,是妹子啊……我平常在家的时候,也是早早的就得起床做全家人的早饭,习惯了。昨儿个临出门以前,我爹就跟我说,让我来了……来了夫家有点眼力见儿,手脚得勤快,不能让人挑理儿,说老赵家连个闺女都教不好。再说,我看娘一个人操持整头家,也是够难为她的了,能帮得上的,我多少得帮一点。”
她说起话来声音温柔,脸虽然红彤彤的,但神情却十分诚恳,让人莫名地就产生好感。林初荷凑上去,促狭地挤了挤眼睛:“那你也用不着这么早就起来,新媳妇,起得晚些没人说你。”
“那不行,回头不是还得给娘敬茶啥的吗?”赵钏儿认真地道,“再说,若是娘起床了,我还在床上躺着,那也不像样。”
林初荷点点头,顿了一顿,又道:“嫂子,昨儿那两个婶子,还有一个大姐,是你的亲戚吧。”
赵钏儿立刻警觉起来,手里握着锅铲,蹙眉道:“没错,咋的,他们是不是说你啥了?那起长舌妇,从来就是不懂礼的,以前我在家里,他们也没少说我!左一句有一句的,就编排说我都十七了还没定亲,这辈子嫁不出去。甭搭理她们,省得自个儿不痛快!”
林初荷倒万万没想到她是这个态度,笑了一下,道:“其实也没啥,我就是顺嘴问问。”
“哼,她们也就那点出息了!”赵钏儿余怒未消,将锅铲在灶台上敲得梆梆响,理直气壮道,“嫁人的是我,还不兴给自己挑个好的?我瞧着,家槐他……就很好。”
哎呀呀,这话有触犯人家隐私的嫌疑,林初荷憋不住笑,就往门外跑,大声嚷嚷道,“我可不好意思听了!”
“你跑什么,给我回来!”赵钏儿脸上红霞一片,又是怒又是笑,招手将林初荷叫到近前,忽然又有些犹豫,“荷妹子,我有句话想问你,你可别恼了我。”
林初荷大概也知道她想问什么,便淡淡应道:“嫂子你有话就说。”
赵钏儿吞吞吐吐道:“昨儿跟你一起来的那个小子,就是你的……你那个哥哥吧?不少字昨晚上,家槐也就是跟我顺嘴提了一句。林家穷,这我是知道的,可是,为了娶我过门,让你这么个伶俐的妹子就……我心里不落忍。昨儿家槐说,他和家柏现在在你家那酒坊里帮工?”
“嗯,也不算帮工,就是帮酒坊里运点果子,几天才跑一趟,多少能给家里添些进项。”林初荷道,“头一两个月,我还跟我哥说,想再给他寻摸一个营生。事情虽然还八字没一撇,但一旦说成,往后,我哥肯定就得经常去镇上,不能在家陪嫂子你了。”
“那有啥?”赵钏儿想也没想就道,“他是男人,多赚钱,让家里过得好些,原本就是应分的,我还能不同意?大不了的,我跟了他去!”
这话说得颇有两分斩钉截铁的意味,林初荷笑得更厉害了,指着她道:“嫂子,我喜欢你!”
“笑笑笑,笑死你得了!”赵钏儿半真半假地骂了一句,又柔声吩咐道,“赶紧去洗把脸擦擦牙,顺便把娘和家柏他们叫起来,尝尝我的手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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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家人匆匆吃过早饭,林初荷和简吉祥便下了山回到小叶村。刚一进简家小院的门,就听见屋子里传来一阵极力压抑的哭声。
这个时候,简阿贵和谭氏他们,应当已经下地干活儿了才是,怎么会……
林初荷一抬头,就见简吉祥也是一脸狐疑地正瞅着自己,刚要开口说话,就见简兴旺怒气冲冲地从屋里大跨步走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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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更~~貌似发起烧来了,脑子不清楚,有错字什么的,少年们担待~
第125章新媳妇
正文 第126章哭诉
第126章哭诉
“呀,你俩……回来了?”简兴旺只顾怒火滔天地往门外冲,直到行至林初荷和简吉祥跟前儿,才发现他俩正站在门口瞧着自己,脸色便颇有些尴尬,“这还没到晌午呢,你俩是紧赶慢赶来着吧?酒坊里那个……有顾老头看着,应是出不了纰漏,家槐兄弟成亲,你俩在山上多住个两天,爹娘也不会有二话的。”
林初荷仔仔细细地朝他脸上张了张,见他眉头死死纠结在一起,心中不禁一凛,道:“我哥的喜宴都办完了,我和二哥老在山上呆着,反而耽误他们过日子,所以就干脆回来了,再说,酒坊里那些个事儿,我还是得盯着点,心中才觉得安稳……哥,你这是咋的了,跟嫂子吵架了?”
简兴旺对媳妇儿好,这在村里是出了名的。不说别的,单说林初荷来简家这么些日子,就从没见他们二人红过脸。方才他们听到的那一阵哭声,仔细想想,的确像是韦氏的,闹得这么厉害,除非是……
“荷妹子,我对不住你。”简兴旺站在原地呆愣了片刻,突然像是下定决心一般攥紧了拳头,冲回屋里抱出一个蓝底儿白花的布包,飞快地塞进林初荷怀里,“这是……这是你的东西。”
“大哥,你这是……”简吉祥心中也有些怀疑了,抬头瞅了瞅简兴旺,又和林初荷对望一眼,将她拉到石桌旁,“先打开看看。”
那布包袱很有些重量,林初荷依言而行,打开包袱疙瘩,饶是早有心理准备,待得真看见的时候,仍然禁不住大吃一惊。
那蓝布包袱里,静静躺着一大堆白花花的铜钱,皆是穿成串的,粗略数数,倒有一千多文。
“这是我的钱!”她立刻禁不住失声叫了出来。
“大哥,荷妹子的钱,怎么会在你那里?”简吉祥的表情说不上是恼怒还是惊讶,只管用那一双碧清的眼睛死死盯住了简兴旺。
“我……”简兴旺一屁股在石桌旁坐了下来,一手撑住头,闭了闭眼,困难地道,“纸包不住火,莫说我压根儿就不想瞒,纵是我存心把这事儿掩了,恐怕也是掩不住。荷妹子,你的钱,是……是你嫂子拿的。”
原来,前两日林初荷因为丢了钱,嚷嚷得满屋子人尽皆知,谭氏又当面撂下了要搜屋的狠话,韦氏当时就有些战战兢兢。虽然林初荷已经说了不愿再追究,然而回到屋里,她却仍旧是怕得全身直哆嗦。简兴旺觉得奇怪,问了她一声,她只推说不舒服。到了晚上,简兴旺收拾床铺,就在被褥里头,发现了装在布包袱里的钱。
韦氏是个老实女人,不等简兴旺发问,两条腿已经抖得好似筛糠,又不敢发出声音,只无声地流着眼泪,承认了钱是她趁着林初荷和简吉祥去了村里,其他人又在田里干活的功夫偷拿的,连声哀求自己的丈夫不要把事情说出来。
当时,简兴旺很矛盾。一方面,对于偷窃这种事他是深恶痛绝,但另一方面,媳妇儿大着肚子,他又是在不忍心看她遭罪,恼怒间甚至将桌上的茶壶打碎了。本从屋里出来想透透气,不料却恰巧撞见了蹲在院子里说话的林初荷和简元宝。
因为拿不定主意,那时当着林初荷的面,他只随便敷衍了两句,将事情混了过去。但是,接下来的两天,他整宿整宿地睡不着觉,满脑子都是韦氏的眼泪,和林初荷发现丢钱时那伤心失望的模样,思前想后,终于还是决定,要把钱还回去。
他本来是想悄声没息地将那一千多文钱偷偷搁回林初荷的匣子里,可没想到,韦氏竟是抵死不从,抱着那包袱便不撒手,两人在屋里就吵了起来。简兴旺生怕将身怀六甲的媳妇气出个好歹儿来,见吵得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