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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情到浓时,激情上演倒还没什么,一切顺其自然,可现在明知道待会儿要做亲密之事,叶娉婷的脑袋都快要压到被褥里头了,愣是不敢再看,合着她今儿精神好了,便是注定要被欺负的……
宇文凌晔把门关了回来,一走到床榻便开始褪下厚重的床幔,层层又叠叠,直把外头的光线都阻挡到了外头,整个人探身进去,叶娉婷只觉得周围的空气都变得稀薄了,让她呼吸也变得沉重,宇文凌晔只笑着将她朝里头一抱,看她凌乱的衣裳,干脆坏笑着全都替她褪了。
她的肌肤白,衬着肩头的纱布,看着都让他心疼。
不过也正是因为这样,让他更想要好好的疼她,她肩上的伤是为他而留,那一个伤口,本是应当捅在他心窝的位置……
拧起了眉头,自己当着叶娉婷的面就开始缓缓褪下朝服,扣结繁复,脱了一会,低声道:“帮我。”
叶娉婷只得顿时又羞红了脸,不好意思的扭扭捏捏……慢慢抬起了完好的那边手,替他解着,解到最后一环的时候,他蓦然就将她的手扯过,直接按在了他的胸膛上,让她感受着他的心跳,仿佛是在告诉她些什么。
叶娉婷一下子又羞得扭开了头,脑袋一别,看到了床里头去。
他又调|戏她!
宇文凌晔最爱看叶娉婷这个样子,低低的声音也沾染了情|欲,只轻声道:“傻娘子……”
这样一句话在这床幔间出现,让叶娉婷的回忆又飞掠回了从前,被他压在身下,更不好意思了,纵然知道他只是随意这么一喊,但还是别了眸:“不许这么喊了。”
他是她的凌晔,傻子夫君才不会做这么土匪的事情。
宇文凌晔敛了一身的王者之气,确实开始使坏了起来,埋下头就开始亲吻她身上最敏|感的部|位,忽如其来的刺激感让她没来由的微仰起了脑袋,只得微微喘息,呵了出声:“凌晔……”
他每一次都找得这样准,只吻了她胸前的一边高耸,不想扯带伤口,她不能动亦不能躲,只能这样被他“伺候”着。
异样的感觉在身下流窜,难受的扭了扭。
宇文凌晔瞧见了她的动作,幽深的墨眸只凝起,将自己身上所有的衣裳都退下,与她亲密互动起来,只要尽量不碰到她身上的伤口,不让她肩头使力罢了,那今日便全都由他主导,叫她好好享受,不使一丁点力气。
叶娉婷意识都有些迷乱了,只能任由着他摆布,感觉到下|身的湿腻,有一种空虚感从心中泛起,于是只得无奈的喊了他的名字:“凌晔……”
声音里头带着幸福,还带着对他的渴求。
宇文凌晔怎忍看她难受,大事上对她有求必应,她不要的,只要他替她想到了,就会提前替她准备好,更罔论这些床第间的小事了,英挺的剑眉轻轻拧着,在她的凝视下,已经缓缓送了进去。
一下子被填满,她只来得及喘了一口气,他便已经慢慢的律|动了起来,九浅一深,让她脑子里头彻底空白。
宇文凌晔并不想她完全沉浸在里头,不管世事,一边给予,一边出声,略带暗哑的声音:“娉婷,我问你几件事可好?”
“好……”这种情况下,容不得她说不好。
她要是说不好,他生气了,停下来怎么办。
好难受,好难受……
知道他是在顾及她的伤口,但还是忍不住出了声:“再快些。”
宇文凌晔幽深的眸子因她这三个字暗流涌动,看来她已经被他喂得有些不知足了,只得加快了动作,沉沉的撞着。
她满足得哭声都要逸出来了,破碎的嘤嘤声既出,欢愉得大口大口抽着气,勉强撑着神识,断断续续的出声:“凌……晔,你、你要问我什么……”
宇文凌晔伺候着她,一手撑在她身侧,作为支撑点稳稳的冲刺,只低声问道:“为什么要不顾一切的替我挡剑。”
她明知道受了剑伤会很痛,明知道那样的情况下,他心心念念的是她的安好,好不容易才将她劝进了马车,她却还是在最危急的时候闯了出来,望见她那一刻惊慌的表情,还有利剑刺入肩胛痛苦的神情,兴许他这一生都铭记于怀,再也忘不磨灭不掉了。
狠狠一撞:“为什么……”
莫要和他说是因为爱,他知道她们之间有爱。
他要知道那一瞬,她心底最真实的想法。
叶娉婷被他喂得云里雾里的,脑子迷迷糊糊,这个时候根本就不是想问题的时候,说出来的话也杂乱无章:“你是我……傻子夫君,凌晔……我……不替你挡……谁,谁替你挡。”
这世上肯甘愿无悔为他做这件事的,也就只有她了,若她不做,还有谁来做……
当时那样的情况下,也就只有她能够救他,哪怕是武功高强的明司南也被人缠着,四周都是他的敌手,比起要她失去他,她宁愿先失去自己。
所以她才义无反顾的那样做了。
宇文凌晔听着她断断续续的回答,撑在她身侧的手也更加的用力,承住了他整个人的重量,一下又一下的冲刺,敛着眉:“嗯。”
轻应了一声,不再问了。
说好的几件事,最后只变成了一件事……
随着他力道的加快,她难受得要哭了出来,只得嗯嗯啊啊的出声,连同眼泪都飙出来了,双眸微眯,里头都是迷蒙的神色,已经叫他喂得不知东西南北,难以满足,哭道:“再快一些……”
宇文凌晔看着越来越深知其中滋味的她,只好尽力的给予,让两个人由身乃至于心都紧紧融合在了一起。
奋力的冲刺,直到最后她自己先受不了的呜呜低咽了起来,明明就享受的不得了,却还是道:“又被你吃尽了。”
感觉一身的暖意,轻颤了几下,两个人一同筋疲力尽。
到达了云端的时候,他一双深邃冷然的眸子微睨着,装满了似水的柔情,刚硕的胸膛不断起伏着,大口的喘着气,额头上都密布了细密的汗珠。
从她身上下来,躺在了她的身侧。
两个人歇息了一会,宇文凌晔不想让她太累,于是抬手轻轻帮她擦拭了额头上的汗,没有如往常那般,再重来一次,只是让两个人彼此相依偎,停缓了好一会儿,略带沙哑的低低出声,浓情还未褪散去:“娉婷。”轻喊她。
“嗯……”叶娉婷闭着眼睛回应他。
整个人都在养神,想要慢慢恢复力气,于是声音也低低的:“怎么了?”婷些婷在。
像是在呓语……
宇文凌晔听着她疲惫的声音,敛了浓稠的眸子:“过几天,我要出征北夷了。”
虽然这是今儿朝堂上才发生的事情,还未准备好,但还是决定提前与她说了,让她也有个心理准备。
“凌晔?”叶娉婷的声音一诧,显然是没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
出征北夷?是不是她听错了……
“你说什么……”她整个人此刻还沉浸在两个人彼此紧贴的亲密中,根本没想过会分离,而且这样的消息又来得这般突然……
肩膀虽还伤着,但还是勉强的支起了身子看他。
…………
第一更
隐藏的危险
2012…9…10 11:44:41 本章字数:5689
宇文凌晔感受着身边叶娉婷的动作,看她由原本躺着的姿势换成了半支起了身子,似乎有些急。孽訫钺晓
只能用幽深的眸子摄着她,眸光里满是关怀,低沉的出声:“娉婷,躺好……”
叶娉婷一脑子浆糊,没法躺好,只是这样怔怔的看着他。
他才从泰山遇伏回来没几天,也亦是才在天下众人面前恢复了不傻的名衔,纵然风华绝代,也不是这么玩的……
声音有些担忧与失落:“凌晔,能不去么……”
他和她说这件事,势必就是真事了,此刻从“是不是听错了”反应了出来,于是脑海里的思绪立即就变成了“能不能推掉”,她不想他再去冒危险。
宇文凌晔看着叶娉婷担忧的目光,看她不肯躺好,只能大手拢上了她,将她扶着躺好,换成他半支起身子看她的姿势,与她对视凝望,只沉了声:“不能……”
她问得认真,他也回得认真。
先不说北方夷族叛乱,乱臣贼子想要另立国家,还霸占了雁门关等地,国内自然是要人带兵出征的,其次在朝堂之上他也答应了这件事,最后在他回来之前,明德帝在勤政殿里还说了那番话,要他好好的做。
既然如此,他这一程便是非去不可了。
大手握上她的手,让两个人的手十指紧扣着,这一次没有像上一回说让她在府里头等着他,只是沉默。
叶娉婷见他回了句“不能”后就不再说话了,自己也知道估计这事儿没有回旋的余地,只好自己拢了拢身侧的被子,侧过来帮他与自己盖上,秀眉拧着,一脸苦恼的神色。
亦是微不可闻的叹了一口气。
“那就去吧……”
他本来就是因征战而闻名景台国,一下子从名不见经传的小王爷变成了权倾朝野的大王爷,如今沉寂了七年,再出山,必定是要再重走这一条老路的,只是不知道他在战场上的英姿是怎么样……
是不是真的如同世人传的那般,煞如修罗,威武非凡。
如今也就只能苦中作乐的想一想了。
宇文凌晔牵着她的手,直接把她的手放在心窝上,让她再一次感受她胸口的温度,还有那跳动如擂鼓的心脏:“娉婷……放心,我一定会完好无缺的回来。”
虽说战场厮杀从来就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谁也不能保证在战场上会不会出什么意外,哪怕是大名鼎鼎的战胜吕布亦不敢说自己能在那样的杀戮中全身而退,但他不会叫她担心。
握着她的手也稍稍加重了力道,话语声低沉:“七年前上战场我无牵无挂,所以没有后顾之忧,就算死了或伤了也没有关系,但如今不同,我会为了你而保重自己,你只需等着接收我凯旋而归的消息。”
言罢这一双深沉如海的眸子洋溢着说不出的自信,仿佛对这世间的事情都有着一定的掌控,断不会为了别人为难他自己。
战场上若有人拦着他前行的路,他便举剑刺杀,若有尸挡在他回程的路,他便马蹋血道,哪怕是杀尽全部人,也要回到她的身边。
叶娉婷原本是满心担忧,听到他这些话,终于收起了担忧的眸子,换上了另一番温柔的目光,咧开了嘴,盈盈的笑着看他:“嗯。”
只轻应了一下,胜过千言万语。
………………………
北方战事似乎真的是告急了,叶娉婷才听着宇文凌晔说这事儿没多久,宇文凌晔也原本还想在出征前多陪着叶娉婷几天,没想到这才待到了第五天,明德帝催行的圣旨便已经下来了,只道是十万精兵已经整装待发,只剩下领兵的王爷未出行。
宇文凌晔接下了圣旨,只得目光深拧着落在手中的明黄绸卷上头。
两个人都微不可闻的叹了几声气,所幸叶娉婷身上这剑伤也有十多天有余了,加上在睿王府中好吃好喝的,清音幽兰每日奉命给她顿冰山雪蛤、花旗参、虫夏草,细心料理照顾着,养着养着也好得差不多了,每日在寝殿待累了便拿着书拿着琴跑到了回廊下读读练练,惬意得很。
看她好得活蹦乱跳,神采奕奕的,他便也就放心了。
“娉婷。”此刻正是宇文凌晔刚接完圣旨没多久,才差人将圣旨送进了寝殿中放好,便敛了一身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