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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那几个跟着孙庆安最后都成了他最铁的班底,可以说,没有这几个人,孙庆安也走不到今天这样的局面。
所以,到如今当年跟着孙庆安出道的那几个混子,见到姚翠花还得恭恭敬敬的叫一声姚姐。所以,孙庆安花心归花心,倒从来没有跟姚翠花离婚的心思,像他这一辈子人,倒也还要讲究一个糟糠之妻不下堂的,当然,他也更讲究,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的。
而姚翠花深知堵不如疏,只要孙庆安不要做的太过火,她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这些年来倒也相安无事。
只,这会儿怎么突然要离婚了呢?
“我也听你晓玲姑姑说的,前阵子,孙绍领了个女朋友回家,没想到那女的却跟孙庆安有过一腿的,孙庆安有两个朋友都认得的,当时那场面,尴尬的要死。”平安姑姑龇着牙道。
孙绍正孙庆安的儿子。
汗,白蔡蔡一阵大汗,不用想也知道,那样的场面太难看了,这也太狗血了点,貌似只有小说上才有的吧,这时候,她深刻地明白了一句话,小说果然来源于生活。
白蔡蔡不由的又想起了孙庆安赌斗场里的那个九龙运财阵,她早跟孙庆安说过了,那个风水阵虽然招财,但也招桃花,而且桃花劫,孙庆安还不当一回事,还自得其乐了,以后有他的苦头吃,这还只小菜。
“那后来呢?”白蔡蔡问。
“哪还有什么后来,孙绍和那女的肯定不成了,后来孙绍又跟他爸大吵了一顿,直接搬出了家门,姚翠花也火了,扬言要跟孙庆安离婚了,最近孙庆安托了苏南他妈在做姚翠花的工作呢,真自作孽。”白平安又道。
正说着,就听外面“哄”的一声巨响,所有的人都朝外面望去,此刻,外面大雨依旧,只见雨中,不远处那栋楼房整个右侧全踏了下来,扬起的灰尘连大雨都挡不住,在众人的面前跟扯起一块布幕似的,整个场景,十分的惊心动魄的。
好一会儿,门卫室里没有一丝儿声音,只有粗重的喘息声,每个人的呼吸声都很重。直到此刻,众人的心急跳之下才知道,刚才这一下楼,逃了一命哪。
所有的人都面面相觑,那脸色在白炽光下,更显得白。
“大妹子,小兄弟,老嫂子,多亏你们发现的早,要不然,今天我们这些人可都要交代在这里面了。”好一会儿,那些一起下楼来的疏散户才纷纷道,称呼更乱七八糟。
但没人在乎这些,白家的人则全都望着白蔡蔡,白蔡蔡这却心有余悸的清摸着小黑的羽毛,若不它把自己吵醒,自己又怎么会发现自家二哥脸上的血光之相呢,今儿个这事,小黑才最大的功臣。
“倒了,倒了……”小黑尖声地叫着,听到别人耳里更惊心。
第二百零九章高考状元
孙庆安这段时间失眠了,半夜里,睡不着,他便坐起来,点了根烟回想着过往。
他一直觉得吧,男人在世,醒掌天下权,醉卧美人膝,这才不枉此生,当然了,权他没多少,但有了钱,也要逍遥快活一翻,何况在这一点上,他的度一直掌握的很好,所以,这些年,他玩的很自在。
只是最近,因为女人的事却让他诸多不顺,更重要的是这一回小绍的女朋友的事情,这在他的圈子里成了一个让人笑话的大丑闻,让他不得不感到命运捉弄人啊,他第一次产生了一种挫败感,再加上翠花要跟他离婚,说实话,以前他也没觉得翠花有多重要,甚至随着他的事业步步高升,他一直觉得翠花这个丑妻让他没面子,没法子,带不出场哪。
可真到了要离婚这当儿,他才恍然的悟到,这些年正是因为翠花在,他才能毫无后顾之忧的四处打拼,破房,丑妻,老狗,人生三件宝啊。
想着,孙庆安转过脸看着身边老妻的脸,是正宗的黄脸婆,圆圆的大脸,还有一脸麻子,看是真不好看,可这看久了吧,也不难看,还挺顺眼的。
“大半夜的,不睡觉干什么呢?”姚翠花叫昏黄的床灯和烟呛醒,皱着眉,一脸不高兴的道。
“想你啊,你真舍得跟我离啊?”孙庆安喷了口烟道。
“离了不好吗?你正好把你那些狐狸精光明正大的领进门啊。”姚翠花也坐了起来,粗着嗓子道。
“别这样啊,你也知道,那是缝场作戏,咱们都二十多年的老夫老妻,我就这得性,就将就呗。”孙庆安有些耍赖似的道。
屋里好一会儿没声。
“将就就将就呗,反正也将就了这么些年了。”最后,姚翠花嘟嘟喃喃的睡下。
孙庆安松了口气,在烟灰缸里掐灭了烟。正准备睡下,就在这时,电话铃响了,在夜里显的格外的刺耳。
“喂,谁啊?”孙庆安皱着眉头接起电话,没一会儿,那腰身就挺直:“不可能,刚建好的房子,怎么可能会有裂缝?”
“好,我这就来看看。”好一会儿,孙庆安放下电话,就起身穿衣。
“谁啊?什么裂缝?”姚翠花这会儿也没了睡意。
“白学武那小子,前段时间他不是在我那新园小区买了套房子,我可是看在苏南的面子上给了他优惠价的,他到好,这会儿跟我较真起房子质量问题,开玩笑,这刚刚房改没多久,我指望着这个小区给我做样榜的,那所有的材料都是捡好的上,施工我也自己盯着,那质量是钢钢的,他居然跟我说房子有裂缝,这不瞎扯蛋嘛。”孙庆安有些恼怒的道。
“那不管怎么说,你去看看吧。”姚翠花道。
“我这不正要去嘛。”孙庆安说着。正在穿鞋子,电话铃又响。
“我这就来。”孙庆安有些不耐烦的道,随后却是脸色大变:“你说什么?楼塌了……”
绕是孙庆安经历过无数的风雨,这时脸色也是大变。
“我跟你一块儿去。”姚翠花在边上听着,这时也一脸发白,手都有些微微颤抖起来。
楼塌了,那里可是安置了不少疏散户的,这要出了人命,那他们这回就完了。
夫妻俩顾不得大雨,急慌慌的朝新园小区赶,才到路口,就看新园小区门口里三层外三层的围着许多的人,还有派出所的人拉着警界线。连孙书记都到了现场。
孙书记就是原来的孙县长,他在去年换界的时候升了县委书记。
这回事情大条了,这是孙庆安唯一的想法。
“老张,有多少人伤亡?”孙庆安找到门卫老张问,他得先把情况弄清楚了再说。
“没有人伤亡,幸好白家的丫头,先发现房子有裂缝,说是房子要塌住不得,招呼了大家下楼来,我当时还跟他们辩了几句呢,可没想到,还真就塌了,当时楼塌的时候,楼里的住户全在我这门卫室里呢,一个也没伤着,不过,大家都是一阵后怕,这回幸亏白家人提前安排呢。”那门卫老张道。
一听没人伤亡,孙庆安长长的舒了口气,只要没人伤亡,其他的一切都好办。白家的丫头,那也是个能人啊,听说是有些门道的。
“对了,白家那些人呢?”孙庆安又问。
“暂时安排在对面卫校的教室里。”老张道。
“好,我知道了,你去忙吧。”孙庆安挥了挥手。然后朝孙书记那边走去,该怎么还得怎么。
……
卫校的三楼教室里,白蔡蔡一家和一干疏散过来的人群待在一起,包包裹裹的,再加上之前大雨淋得湿漉漉的头发,一大群人,弄的跟难民似的。
别说,这感觉还真让白蔡蔡想起了当年她和阿妈在四小的教学楼里躲水灾的情形,同样是校室,只不过前世是四小,这次是卫校。
大家挤在一起,说的自然是之前那楼塌的事情。
“周萍,蔡蔡,毛毛,学武……”就在这时,门外走廊上传来白爸焦急的声音。
“呀,阿爸怎么来了?”白蔡蔡一阵惊讶,还以为阿爸今晚会待在五峰区呢,想着,便踢着毛毛的拖鞋一溜跑的出来,看着走廊上正四处乱窜的阿爸,便招手道:“阿爸,我们在这里。”
白爸一看到女儿,那急慌慌的一颗心才稍稍放松了点。
“蔡蔡,你阿妈和毛毛他们呢?没事吧?”白爸冲着白蔡蔡问。
“阿爸,都没事呢。”白蔡蔡道忙道。
“爸,你放心,咱家有个女半仙呢,那上是知天文,下知地理,前生后世,掐指一算就有,这么点祸事,那还不早早就有防备啦,小菜一碟。”毛毛这小子在一边逗趣的道。
“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白蔡蔡踩了他一脚。
“阿爸,阿姐老欺负我。”毛毛抱着脚,一脸告小状的样子。
“这臭小子。”白爸没好气的拍了他一掌。再看周老师正坐在那里笑mimi的看着他,这一路来提着的心终于放下了。
要知道,他刚过来时,看到新园小区的情形,那真可用是魂飞天外来形容,虽说听维持秩序的老李说人都没事,可没见到人,那心总是提着的。
“你怎么这半夜里回来了?”周老师上前问道,拿了条毛巾给白爸擦头发。
“还半夜咧,都快天亮了,雨小了,五峰区那边的事情我也安排妥当了,便早些回来看看。”白爸道,平实的话里面,却是对家人满满的关心。
白蔡蔡不由的看着校室外面,果然,天际已经鱼肚白了,雨也小了。
今天晚上,真可谓是惊心动魄。
第二天,到了中午,雨完全的停了,滨河路的水来的急,退的也快的,只是老街的水还积的很深,主要是老街下水道的问题。
白家人便一起回到了白蔡蔡家,白二哥自然飞扑回店里,虽然事先他用沙袋赌了门,但水还是冲了进屋,水退后,屋里的地下留下一层厚厚的於泥,把他给郁闷的,于是带着店员冲洗地面。
白蔡蔡家里还好,就是阳台上的花木被雨打的不成样子了,一家人收拾了两小时,也算收拾齐整了。这会儿白蔡蔡就跟着自家阿妈再屋里收拾。
之前怕进水,一些东西都往高处堆,现在要拿下来放好,而白爸则在阳台上整理他的花草。
“唉,还是家里好。”毛毛这厮很懒的倒在沙发上。就在这时,电话铃响,毛毛如今个子比蔡蔡还高了,躺在那里懒的动,胳膊一升就捞起电话:“喂……”
“毛毛啊,跟你姐说,分数下来,你姐牛啊,全市的理科高考状元……”电话里杨华倩哇哇的大叫,声音很兴奋,那感觉好似她考了高考状元一样。
高考状元?自家阿姐?毛毛放下电话,还好似在做梦,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似的大叫:“阿姐,阿姐……”
“干嘛干嘛。”白蔡蔡叫毛毛这大声叫的吓了一跳,连忙跑了过来:“发生什么事了?”
“高考状元,你是全市理科高考状元”毛毛冲着白蔡蔡叫。
“你发烧了吧……”白蔡蔡没好气的拿着手去拍毛毛的额头。
“呗,谁发烧呢,刚才杨华倩打电话来说的。”毛毛急的跳脚。
这时,白爸和白妈也冲了过来,一听两姐弟的对话,周老师便抓起电话,打到教委,查分数去了,好一会儿,放下电话,却是一脸的笑容。
“阿妈,怎么样?”毛毛比蔡蔡还急。
“真的,蔡蔡是丰原市的理科高考状元。”周老师脸上笑开了花。
“丫头,不错啊,给阿爸阿妈长脸了。”白爸咧着嘴,使劲的揉了揉白蔡蔡半长不短的头发,一直以来,白蔡蔡嫌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