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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局,她定是碰上做局的了。
而一想到做局,白蔡蔡就乐了,她终于想起眼前这个男人是谁了,卫冬平,她第一次跟阿爸阿妈来京过年的那个寒假,一家人逛厂甸的时候,这人就是用一幅苏武牧羊图做局想坑自家阿爸的,叫自己拆穿了,随后自己又从他的手上以一块钱的价格得到了一方顶级龙尾砚。
什么叫缘份哪,这就叫缘份,这会儿,这人做局又做到自己的头上了。
“那这样吧,我现在身上没这么多钱,我打电话让朋友送钱来。”白蔡蔡一幅为难的样子道,反正等一会儿程英带人来了,那还有赔偿什么事儿啊。
“行,你打吧。”那汉子倒是很干脆,反正东西是白蔡蔡掉地上摔碎的,他不怕白蔡蔡赖。
“程英,有没有来啊?”于是,白蔡蔡就拿出手机站到一边去打电话,其实她根本就没有拔通,因为程英的手机被盗了,这会儿没有手机呢,不过,白蔡蔡估计着程英带着人也快到了。
“好了,我的朋友说一会儿就到。”白蔡蔡又装模作样的挂了电话,冲着那卫冬平道。
“行,我等着。”卫冬平回道,这厮也挺无耻的,这会儿又招呼白蔡蔡看其它的东西:“妹子,再看看别的,看中了,我给你打个折。”
“老板,你这东西我可真不敢碰了,说不准一会儿什么又坏了,那我就真赔不起了。”白蔡蔡意有所指的道。
不过卫冬平脸皮厚,那脸色淡定无比,还一幅好心的道:“没事,小心点就没事了,刚才是你走神了嘛。”
白蔡蔡哭笑不得了,真是极品无下限哪。她于是很期待接下来的一场戏,于是也笑mimi的冲着那卫冬平道:“老板那,你那小板凳给我坐坐呗,逛街逛累了。”白蔡蔡指着地摊边的一张小马扎。
“行,你坐会儿。”卫冬平这会儿倒是很大气。
于是,白蔡蔡闲坐街边,她甚至想着去买点瓜子啥的,看戏的必备道具啊。
就在这时,远远的,程英领着几个公安来了,其中还有一个是校保卫主任。
“就是他,那摊上的玉佩就是我们寝室白蔡蔡的东西。”程英一上前,就恨恨的指着地摊上几块玉符道。那几个公安迅速占据有利地位,以犄角之势将卫冬平围在中间。
“喂喂喂,你这个丫头片子胡说什么,这玉佩明明是我进货来的。”卫冬平一脸气愤的道,同时又转过脸冲着那几个公安一脸讨好的道:喂,公安同志,这玉佩真是我进货来的,你们弄错了。”
“就算是进货,那也是赃物。”这时,白蔡蔡站起来道,她倒也不敢真认准是卫冬平偷的。
“你,你又掺和进来干什么,别想赖掉那800块钱。”卫冬平瞪着白蔡蔡,决这丫头这会儿是落井下石吧。
“我没瞎和呀,也没必要赖,这几块玉佩本来就是我的,我就是白蔡蔡呀。”白蔡蔡一脸纯良的道。
一听白蔡蔡这么说,卫冬平也明白了,敢情着自己早叫人盯上了。
“你说是你的,那有什么证据?”卫冬平这种厮混灌了的人也不会轻易罢休。虽然,他心里明白,自己这东西确实来路不正。但这东西又不是高级玉石,一般来说,很少会有照片啊或什么的证据,当然了若退一万步,有证据的话,他也不怕,反正这东西又不是他偷的,买了贼赃的话,那也有个不知者不罪,最多没收,反正也都是不太值钱的东西,总之卫冬平进可攻,退可守。
“证据啊,来,程英,借你眉笔一用。”白蔡蔡朝程英招手,程英这姐儿眉笔一向是随身带的。
程英打开小包,拿出眉笔递给白蔡蔡,然后一脸好奇的凑到白蔡蔡身边,心里不明白啊,一支眉笔怎么能证明这块玉就是白蔡蔡的呢。
白蔡蔡这会儿接过眉笔,然后拿起一块玉符,就在最下的拐角,拿着眉笔在上面轻轻一涂,于是,就立刻显示出‘白蔡蔡。1998。8。26’的字样,虽然很小,但还看得清。
这是白蔡蔡以凸雕之技,又借用了光学的盲点雕刻而成,平常是看不出来的,但只要用铅笔或眉笔什么的一涂就会显示出来,就好象把一块硬币放在白纸下,然后拿铅笔在白纸一涂,硬币的图案就显示出来了。总之,玉雕界,每个人的作品都会留下硬记,而留什么印记,怎么留,则是五花八门,各有喜好。
一见证据确着,那卫冬平只能徒呼奈何,只叹上回这么着,这回怎么还这么着,几年前,白蔡蔡拆穿卫冬平的把戏,也正是因为别人留了暗记,当时,让卫冬平记忆深刻啊,没想这回还是因为这个,自然让卫冬平大叹时也,命也。
见铁证如山,赖也赖不掉了,于是卫冬平话风一转又开始撇清自己:“我哪知道是贼啊,不就是贪小偏宜了点嘛,不知者不罪啊。”
只是他这话骗鬼鬼都不信,这个卫冬平本身在这一带就是臭名昭著,坑,蒙,拐,骗的那是老手,在派出所的案底有几尺厚,派出所的同志自然不会轻易罢休,还得请回去继续深挖一下,追回其它的赃物。
胳膊扭不过大腿,最后,卫冬平也只得乖乖的跟派出所的同志回派出所协助调查。
至此,白蔡蔡和程英的任务完成了,接下来的事情就是派出所同志的事了。
几天后,308盗窃案水落石出,偷盗的是一帮社会无业青年,有的还是少年,算是团伙做案,而之前,大家怀疑的卖小香包的女人,这个,还真跟她没关系,人家只是一个想赚点钱的小商贩。不过,自此事件后,估计她再也进不了宿舍区卖东西了。
白蔡蔡和程英的失物也找回来了,不但如此,连上学期宿舍盗案也在顺藤摸瓜之下,水落石出,只是水落石出也拿不回损失,那帮人早就花差花差掉了。都是一般无产无业的,叫他们赔偿那是天方夜谈。
闹哄哄的盗案结束,之前风声鹤唳的女生宿舍终于恢复了一片平静,不用再互相猜忌,可能是谁谁谁了……
至于此次破案的两个关键人物白蔡蔡和程英,别人也只能大叹,逛街居然也能碰到刚刚失窃的失物,什么叫好运?这就叫好运。
接下来几天,白蔡蔡一有空闲,就在构思着放在自家小舅那里那块翡翠的雕刻布局,园林景观的雕刻布局,再加上山于水的风水呼应,还有空间的留白,草木的点缀,每一点都于风水离不开关系,白蔡蔡常常一思考就是几个小时,弄得程英只说她着魔。
这天,周末,白蔡蔡跑回外公外婆家里,从小舅的房里里拿出那块翡翠,经过几天的思考,她准备动手了。跟着家外婆打了声招呼,白蔡蔡就把自己关屋里了。
没想刚准备动刀,电话突然想了。白蔡蔡连忙从口袋里拿出来一接,却没有声音,而电话铃声还在继续的响,这是怎么回事啊?
“蔡蔡,是你手机响了吧,怎么不接啊?”这时,外婆在门外大声的说着。
白蔡蔡的脑袋瓜子一时有些短路,她明明接了啊,随后她突然的反应过来,不是她的手机响,是徐师公留给她的那支手机在响……
第二百三十二章师婆一家
“喂,你好”白蔡蔡飞快的扯过放在一边的小包,从里面拿出徐师公的电话,这时候她的心情是有些兴奋有些激动的,徐师公的亲人,因为徐师公的关系,她天生就有一种亲切感。
只是一听白蔡蔡的声音,对面却是好一阵子静默,好一会儿,对面的声音才有些迟疑的问:“你是谁?”是一个低沉的女声,声音带着一种虚飘,没中气。
“那请问你找谁?”白蔡蔡回道,这个她先要问清楚,这年月,打错电话的也很多啊,尤其后世,电话诈骗的,更是多了去了。
“我找徐师公。”对面的声音道。
“那么我能问一下你是谁?”白蔡蔡继续问。
“我叫金素宣,我母亲叫金阿香,跟徐师公过去是旧友,这些年来,一直蒙徐师公救济,很感谢。”对面的女声道。
白蔡蔡一听这两个名字,便明白了,金阿香就是那个跟徐师公有关系的女人,而金素宣,显然正是徐师公的女儿,只是这会儿听这金素宣的话,似乎她并不清楚自己的身世。
“嗯,我是徐师公的弟子,两年前,师公已经过世了,你有什么事情可以跟我说。”白蔡蔡道。
“徐师公走了??”金素宣惊讶的提高了声音道,随后又满带欠意的道。“啊,对不起,我不知道,你请节哀”
“没事,师公走时80岁了,也算是喜丧。”白蔡蔡回道,生老病死,每一个阶段,没有人能逃避得掉。
“徐师公前两年就去逝了……那这两年往金阿香这个户头上汇钱都是你吗?”金素宣又问道。
“是的,徐师公临走前吩咐过我的。”白蔡蔡回道。
金素宣对面又是一阵静默,好一会儿,才道:“谢谢,谢谢你们的帮助,打扰了。”
“等等,你是不是有什么事需要帮忙?”白蔡蔡急切的抢着道,师公遗嘱里说过的,如果对方遇到难事,让她能帮就帮一下的,而明显的,从这女人的声音里,她听到出,这女人可能是遇到难事了。
金素宣沉吟了好一会儿才道:“那你能不能再借我5000块钱,这个我一定会还的。”
“5000?没事,这样,我取了给你送过来,你住哪里?”白蔡蔡立刻问,她当然可以打钱直接打到对方的账户上,不过,白蔡蔡心里却另有主意,她想见这个金素宣一面,也了解了解俱体情况。
关于徐师公笔记中的血引,据徐师公笔记上说,那个叫金阿香的曾经中过血引,虽然这血引被徐师公解了,但因为很不巧的,这段时间,正是金阿香怀了身孕的时候,血引直接通过母胎遗传到了他们的女儿身上,这样,先天性的血引就脱离了术法的范畴,成了一种极端的气血两虚症,每年要耗费大量的金钱冶病。
白蔡蔡一来想看看自己的玉符有没有用,虽然,如今金素宣身上的血引症已经是实症了,可能玉符的效果不大,但聊胜于无吧,再说了,还可以看看,找找医生,到底有没有根冶的办法。
“好的,谢谢你。”那金素宣在电话里一阵感谢,然后报了一个地址,居然就是在白马湖区附近。两人约好在白马胡同的胡同口见面。
随后白蔡蔡挂了电话,整理了东西,就背着包出来,看着自家外婆和五姨正在那里说话。
“外婆,我出去了。”白蔡蔡冲着自家外婆打招呼。
“这快吃中饭了,怎么这时候回去啊?吃过饭再回去。”周奶奶还以为自家外孙女要回学校去了。
“不了,我约了人。”白蔡蔡匆匆的摆了摆手,然后急急的出门了。
“这孩子,怎么风风火火的?”周奶奶嘀咕着。
“我看哪,八成是跟男朋友约好了。”一边的周静笑呵呵的道,周奶奶一听,那混浊的眼睛立马精神,琢磨着下回是不是让蔡丫头带回来瞧瞧。
白蔡蔡哪里知道自家外婆和五姨心里在琢磨这个,这时候,她叫了出租车先去银行取了钱,然后直朝白马湖去,一路上更是脑补出了许多徐师公跟那个金阿香的恩怨情仇。
不一会儿,车子就到了白马湖区,白蔡蔡在白马胡同的胡同口下,一下车,就看到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中长发,随后在脑后扎着,外套是一件半旧的毛衣,十分的朴素,整个人很瘦也很白,一看着就十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