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瘦也很白,一看着就十分的病态,而白蔡共只看了她一眼,就看到她身上笼着淡淡血雾似的煞气,这应该就是血引症了,而这个也证实了,这个金素宣就是徐师公的女儿了,徐师公的女儿是徐师公48岁时出生的,算起来今年应该34岁。年龄也符合。
那女人看到白蔡蔡,冲着她微微的笑了笑,随后却又转身走到边上的一个小卖部窗口前,拿起公用电话,不一会儿,白蔡蔡包里的手机又响了。
白蔡蔡乐了,这个金素宣还十分的细心,怕认错人,打个电话求证一下,随后白蔡蔡就拿出响个不停的电话,朝那金素宣挥了挥手,叫了声:“素宣姐。”
本来白蔡蔡虽是徐师公的弟子,但因为徐师公跟白蔡蔡爷爷是一辈的,甚到比白蔡蔡爷爷还大,所以,白蔡蔡相当于徐师公的第三代弟子,而这个金素宣是徐师公的女儿,因此,白蔡蔡在称呼应该要叫金姨的,只是现在不是血亲的辈分本来就不讲究,再加上白蔡蔡两世为人。叫声姐自在些。
“呵,蔡蔡你好。”那金素宣也笑着招呼道。
两人说话间,正准备找个地方坐坐。
就在这时,胡同里,一道刺耳撩亮的京剧腔调响了起来,在整个窄窄的胡同里回荡。然后就看到一个穿着老式斜襟衣服的老太太在胡同里乱窜,同时还昂着头,一脸张狂的唱着:“苏三离了洪桐县,将身来在大街前,未曾开言我心内惨,过往的君子听我言……”
这,这唱的是哪出啊,白蔡蔡先是一愣,随后她便看到那老人家头部散乱的运势和煞气纠结着,知道这老人家怕是脑部有毛病,俗称的脑迷症。
而于此同时,一个大妈从一边小四合院里追出来,先是拉着那老太太不放,嘴里又冲着白蔡蔡这边方向喊:“素宣哪,阿香婆又跑出去了,快来。”
“妈,你怎么跑出来了。”那金素宣这时,脸色一片无奈一片焦急,连忙小跑着过去,要扶那老太太进边上一间小四合院,只是那老太太正颠狂着,哪里能由的金素宣扶,反而将金素宣撞在了地上。后面追出来的大妈也叫阿香婆撞的东倒西歪的。
眼看着那老太太就要乱跑掉,白蔡蔡一时也顾不得金素宣,只身几步上前,扯住那老太太,同时拿出一块康寿玉符,往老太太的怀里一塞,她一看这老妇人的样子,这老太太的离病跟当年方晓北的阿妈很相似,康寿玉符对这个很有效的。
而白蔡蔡这时才知道,原来这老太太就是金阿香,这里的人都叫她阿香婆,应该是那个跟自家师公有关系的女人,也就是说正是自己的师婆,白蔡蔡想着这时,摔在地上的金素宣急忙忙的站了起来,她生怕白蔡蔡扶不住,平日里,自家母亲发起颠来,几个人都拉不住,只是等她站起来,却看到自家老妈静静的站在那里,竟是前所未有有过的安静,“素宣哪,阿香婆这病最好还是送医院去吧,这老是到处乱跑,一来自己不安全,二来,也容易吓着人哪,这边孩子多,这要吓个好歹,你家也抗不住啊。”这时,先前帮着扶阿香婆的那个大妈道。
“袁大妈,我知道的,我会看好我**。”那金素宣忙不叠的道,但却提也不提送自己母亲去疯人院的事情,母亲并不是时时发疯的,只是偶尔颠狂。
白蔡蔡跟金素宣一起扶着阿香婆进了小四合院。
这是一个木楼的结构小四合院,白蔡蔡估摸着应该住了有十几户人家吧,各家门前,都是彩旗飘飘,扯了跟绳子晾衣服呢。还有几个大妈在井台边洗着衣服,那棒锤锤的嘣嘣响。
金素宣家就住西手第三间房子,两人扶着金阿香在房间里坐好。那阿香婆就如提线木偶般,俩由两人安排,一动也不乱动。
“没吓着吧?”那金素宣又扶着阿香婆进了里屋,安顿好后,才出来招呼白蔡蔡,一脸不好意思的道。
“没有,阿香婆很安静的,看着就跟一个慈祥的奶奶一样。”白蔡蔡这话虽然有安慰的成份,但也切中今天的事实,虽然开始阿香婆很颠狂,但在白蔡蔡塞了一块玉符后,就一直很安静。
白蔡蔡想信只要再弄几块玉符,阿香婆这脑迷症就能痊愈了。
听白蔡蔡这么说,那金素宣便放心的松了口气。随后白蔡蔡就拿出那5000块钱,递给金素宣:“你借这钱,是要给阿香婆看病吧?够吗?”白蔡蔡随意的问了一句。
“不是,这钱另有用处,我家男人贪小便宜,进货的时候,买了贼赃,被派出所的人抓去了,要罚款5000块钱,现在人还关在派出所里面,就等我交了罚款才能出来。”金素宣脸色不太好的道。
“素宣姐,姐夫不会是叫卫冬平吧?”白蔡蔡突然惊讶的问,实在是卫冬平买学校贼赃的事隔了没过几天,还是被自己亲手抓住,白蔡蔡很自然就有了这么一想。
第二百三十三章大水冲了龙王庙
白蔡蔡跟着金素宣一起去派出所交罚款的时候,看到卫冬平从派出所里出来,不得不仰天长叹,天道之手果然是诡异莫测啊。
白蔡蔡在脑海里自动脑补着整个事件的脉络。
这事情的脉络首先是寝室被盗,而自己通过玉符,找到卫冬平头上,而因此害得卫冬平被抓,导致卫冬平被罚款,只是没想到卫冬平正好是金素宣的男人,而自己师婆得了脑迷症,再加上金素宣的血引症,都是消金大户,平日赚得的一点钱,再加上每年自己汇来的钱估计早就消耗一空,导致家庭经济十分的窘迫,金素宣交不出罚款,没办法只好又求到徐师公头上,而徐师公亡故,最后终找到自己头上,兜兜转转的一圈。让白蔡蔡很有一种大水冲了龙王庙的感觉。
“你……你怎么跟我老婆在一起,敢情着你就盯上我啦。”卫冬平在派出所里受够了鸟气,够郁闷的了,没想到一出来,就看到这害自己的丫头跟自家老婆在一起,立刻无名火万丈雄起。
“冬平,怎么说话的?蔡蔡是徐师公的弟子,这回还多亏了她,你才能出来。”一边金素宣没好气的锤了卫冬平一下。
“她是徐师公的弟子?还多亏了她?我这次进去可是拜她所赐。”卫冬平一听徐师公的弟子,这徐师公可是他家的大恩人了,倒不好再说什么,只是口气仍有些愤愤不平。
“不要推卸责任哦,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没有这一回,你下一回也得折进去。”白蔡蔡轻飘飘的回了一句。
“你……”卫冬平又忍不住火了。
“冬平……”一边金素宣沉了脸,卫冬平看到自家老婆生气,撇撇嘴,然后挥了挥手,一付大人不计小人过的样子道:“行了行了,我一个大男子汉,不跟一个丫头片子计较。”说完,便拧着大帆布带跟在白蔡蔡和金素宣的侧面身后,里面装的还是当天,他摆地摊的那点零碎东西。
“妈一个人在家里吧,我们快些回去。”卫冬平道。
“嗯。”金素宣点点头。
白蔡蔡直接叫了车子,一上车,卫冬平又开始罗嗦了,问起徐师公的事情,白蔡蔡将徐师公的一些事情都跟他们说了说。
“唉,可惜了,我们都没来得及当面感谢,我前阵子还琢磨着呢,是不是找人学学风水,我告诉你们,现在有钱的人渐渐的多了,对风水这一套信的人也多了,尤其是搞建筑的,那开盘之前都要请风水师点穴眼,你们知道,风水师点一个穴眼多少钱吗?我告诉你们5000打底,往上不封顶,就看你有没有名气,可惜咱妈疯了……”卫冬平刚说到这里,就被金素宣打断了:“什么疯了不疯了的,是病了。”
“哦,是病了是病了。”卫冬平一向是以老婆的话为准的,这会儿自然是从善如流,只怪自己先前说话没注意,于是又接着道:“我记得咱妈以前也会给人看风水的,要是不病,这些年,凭着我在江湖上混的经验,给咱妈做掮客,说不定现在小洋楼都起一栋了。”卫冬平坐在司机旁边的位上,开始YY了起来。
“行了,你就吹,你混了这些年,混了个什么明堂哈,人人都知道你爱骗,喜欢坑人,还给咱妈做掮客呢?谁信你啊”金素宣有些没好气的道,但白蔡蔡还是从她的话音里听到浓浓的关爱。
“唉,我这人就这样,委屈你了。”卫冬平突然有些垂头丧气了。
“委屈什么,还不是我和我妈拖累了你。”金素宣也神色黯然的道。
白蔡蔡坐在一边感觉气压有些低,连前面司机位上的司机也侧过脸,看看这个,看看那个的。
“什么委屈拖累的呀,应该是夫妻同心,其利断金。”白蔡蔡握着拳头道,充当调节气候阴晴的杠杆。
“嗯,你今天就这句话深得我心。”卫冬平冲着白蔡蔡伸了伸大拇指,还挤眉弄眼的。
逗得白蔡蔡和金素宣都乐了。
一边金素宣伸手撩了撩秀发,她端坐那里,微微笑着,虽然一身朴素,但自然而然的,就透着一股大家气质,白蔡蔡看着金素宣,再看着卫冬平,卫冬平黑瘦矮小,再加上此刻那挤眉弄眼的样子,怎么猥琐就怎么着,说起来从外表和气质,这两人还真不象是夫妻,但白蔡蔡看着他们的夫妻运势,却比许多郎才女貌的夫妻运势更相合。
“怎么,看我配不上我老婆是吧,呵呵,这叫各人有各人的命,我的好只有我老婆能懂。”卫冬平这时却是嘻皮笑脸的道,还一幅得意洋洋的样子。
这话,白蔡蔡一阵寒哪,有些肉麻。
“你人来疯了是吧?”金素宣没好气的拍了一下他的背,轻嗔着他。
卫冬平呵呵一笑,转身坐好,还百忙中朝一边的的哥挤挤眼。
“哥儿们,妻管严啊。”那司机裂着嘴道。
“这哪是妻管严啊,这是疼老婆,知道不,风水上说了,疼老婆的人有福。”卫冬平跟那司机道。
“这话在理,我也是跟人这么说的,男人嘛,哪有真怕老婆的?之所以怕,那都是疼爱的表现。“一边的的哥也来劲了,跟卫冬平两人一阵死侃,交换着怕老婆的心得。
白蔡蔡在后面偷笑,她算是看出来了,那司机估计在家也是一个怕老婆。
一边金素宣冲着白蔡蔡摇头:“别理他,这人就是这样,人越理他他越疯。”
不一会儿,车子便到了白马胡同口,三人下了车。白蔡蔡刚付完车钱,就听一边有人打招呼:“这不是白蔡蔡吗?”
白蔡蔡抬头一看,居然是振华地产的老总韩时人,这会儿估计着正站在白马湖边巡视他的产业呢。
“韩总,你好。”白蔡蔡也连忙打着招呼。
“怎么,你住这边哪,我说你怎么对白马湖区这么熟悉呢?”那韩明人笑着道。
“不是,是我一个朋友住这边,这会儿过来玩的。”白蔡蔡回道,还指了指卫冬平和金素宣两个。
“蔡蔡,蔡蔡,过来。”这时,不远处,售楼中心门口,程英冲着白蔡蔡直招手。
白蔡蔡这才想起,今天是周末,程英在振华地产做兼职呢。
“去看看吧,我还想着再听听你的宝贵建议呢”一边韩时人打趣着道,也顺便邀请了卫冬平夫妇。
“不了,我和冬平回去准备一下,蔡蔡,你先到朋友那里去玩会儿吧,晚饭的时候带朋友一起过来,吃顿便饭,这是我们的诚意。”金素宣道。
“嗯。”白蔡蔡点头,这时候推辞就显得太见外了。
“对了,韩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