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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了,我晚上还要赶一个景观图呢,你去吃吧,多吃一点,捡最贵的菜点。”白蔡蔡道,当然的拒绝,明摆着去是当电灯炮的,没事凑这热闹干啥,看在方晓北跟自家二哥的关系上,就不给他添乱了。
“那当然了,不狠狠吃他一顿都对不住我自己。”程英咬牙切齿的挂了电话,一幅磨刀霍霍的腔调。白蔡蔡更是大乐,这两人就是活宝。
挂了电话,深秋的天黑的快,刚才还有一丝夕阳呢,这一会儿天就灰蒙蒙的暗了,路边的街灯也亮了。白蔡蔡便一溜小跑的回到办公室里,设计部的人都在收拾着东西下班。
“蔡蔡,我约了金璐一起去吃饭,你也一起。”白学潮冲着白蔡蔡道。
白蔡蔡一阵内伤,都是一对一对的,她伤不起:“不去,电灯炮是惹人嫌的。”
一屋人都笑开了,随后散去,约会的约会,回家的回家。
白蔡蔡想了想,最后决定,还是去自家外公那里蹭饭去,青溪园就在对面,来去方便,想着,白蔡蔡便收拾好东西朝青溪园去,如今青溪园一期完工交府,户主也陆陆续续的搬进来了,青溪园一区也逐渐热闹了起来。
白蔡蔡到的时候,看到自家外公精神头不错的坐在院子里喂着池子里的锦鲤,显然,经过一段时间的调理,再加上家和万事兴的,自家外公的身体调养的很不错了。五姨和外婆正烧着饭,白蔡蔡便帮着忙伙儿。
吃过晚饭,白蔡蔡又帮着自家外公查看一下气运,家里一些布置进行了微调,以达到最佳效果。布置好一切,白蔡蔡查看着效果,现在这效果,再等那大寿一贺,自家外公这一道劫就算过去了。
弄好一切,白蔡蔡又告辞回职工宿舍,外公过寿,她的礼物不能缺的,正好趁着晚上雕块玉雕,她准备雕一幅八仙贺寿图的玉雕摆件送给外公,这东西讨个吉利。
只是淘了两块玉石,都不太满意,现在好东西难找啊。白蔡蔡感叹。
边想着边朝职工宿舍区走,却看远远的,一个人在职工宿舍区晃当,借着路灯的灯亮,白蔡蔡一看,是言文东,而此刻,从言文东的神情来看,似乎情绪不太好。
“言学长,你在这里干什么?”白蔡蔡不由的奇怪的问。
“哦,没什么,心里闷,出来散散步,不知道怎么,就走到这里来了。”言文东似乎有些意义阑珊的道。
“哦。”白蔡蔡点点头,不知说啥好,按说言文东这段时间不是正应该跟余小丹你侬我侬的时候吗?怎么感觉着,他似乎很丧气。
“我和小丹的事情你听说了?”一阵静默后,言文东突然的问。
“嗯,听说一点,恭喜你。”白蔡蔡回道,觉得言文东今天晚上很怪啊。
“恭喜?”言文东重复了一句,随后回道:“谢谢”
“不客气。”白蔡蔡回道,心里却是压力山大啊,只觉气氛透着一种诡异。
“呵,晚了,我该回去了。”言文东道。心里叹气,本来,他心里有着太多的不甘,可这一声恭喜让他什么也问不口。
“言文东,你还是记着她……”就在这时,一边的屋角走出一个人,正是余小丹。
这是嘛情况?白蔡蔡看着路灯下余小丹一脸控诉的表情,只觉得满头狗血啊。
第二百七十九章温馨
“小丹,你这是干什么?”言文东皱着眉头,有些不耐的看着余小丹。
“我还能干什么?我还想问你想要干什么呢,咱们都那样了,你也在我**病床前承诺了,可你现在是干什么,你……你怎么对得起我。”余小丹抹着泪儿,一如小白花。含泪控诉着言文东道。
“小丹,你都在说些什么呢”言文东黑着脸无奈的长叹。对于白蔡蔡和余小丹两个人,言文东的感觉都是复杂的。
对于白蔡蔡,从最初见第一面开始,他心里就有了白蔡蔡的影子,这个师妹恬淡自然,只是从那一次,跟桑子辉一起在女生的楼道口碰到,他又发现,这白蔡蔡对人有一种天生的疏离,而这种疏离却藏在一片温和之下,所以,许多人初时都觉得白蔡蔡好交往,可一但开始接触了,你就会发现,似乎自己只能在门外徘徊,却不得其门而入。
而这让他很是挫败啊,最后只得归于白蔡蔡还没开窍,其实他又哪里知道,白蔡蔡其实是开窍过了头,前世,她算是在甜美的恋爱面前载了一个大跟斗,在这方面自然有防备,而也许是修习术法及养玉的原因,白蔡蔡这姐儿看世情又特通透,所以,想要让她来个心肝儿一颤啊,桃花朵朵开啊啥的,有一定难度。
术士都有五弊三缺之说,其实这八种是最坏的极端,在整个术士圈也是极少一部份,大多却是象项叔宝那样须等待机缘,项叔宝不正是三十大几都没有碰上合适的,最后却借助白蔡蔡所得的那串沉香药墨佛珠的机缘,跟白蔡蔡五姨看对了眼。
白蔡蔡现在的情形也就跟当年的项叔宝差不多,这同开不开窍是两回事。
只是这些,言文东却是不知道的。
而对余小丹,言文东的感觉更复杂,当初,考古队在道岗那里,小丹不但参于记录整理,还时常给大家烧饭什么的,大家处的也不错,所以这次,小丹家里出事,他自然义不容辞的要帮忙,而小丹妈妈做手术的时候,他也一直陪着小丹,手术成功了,小丹请他吃饭感谢,可却喝多了酒,两人鬼使神差的发生的关系。
醒来后,言文东心里是说不出的味道,他心里清楚,这里面有余小丹的算计的,可他不能不负责任的就把事情归于余小丹的算计,毕竟事情是他做下的,没有人绑着他做。
于是言文东就同余小丹确立了关系,双方订了婚。
可对于白蔡蔡,言文东心里总是有那么一点放不下哪,所以,言文东今天才来找白蔡蔡,其实就想问一话,如果没有小丹的事情,以他们现在的同学关系,有没有可能进一步,其实说到底也就是一点念想罢了。
当然,这点念想已经在白蔡蔡之前那句恭喜的话里消散了。
可没想,这时,余小丹横里插了进来,却让言文东有些一些恼火和尴尬。这会儿口气自然不好了,喝问着。
白蔡蔡一听余小丹的话,明白了,这两人居然短短几天直奔本垒了,只是貌似这些跟她没关系啊,看着余小丹如言文东两人一个沉着脸,一个红着眼委屈的样子。白蔡蔡很识实务的打算离开,君子不立危墙之下。
“你不准走。”这时,眼看着白蔡蔡要离开,余小丹却一抹泪儿,发了狠,一手紧紧的抓住白蔡蔡的手腕。
随后又冲着言文东道:“文东,你今天说清楚,如果你真的放不下她,那我走,远远的走,成全你们。”
白蔡蔡听了这话直翻白眼。
“你这女人,瞎想些什么?”言文东又气又尴尬。
而白蔡蔡这时却只想赶紧回屋,照照镜子,看看自己啥时招惹了桃花煞。
“这是怎么回事啊?”就在这时,一辆吉普车停在三人跟前,勒强从车里跳了下来,夜色中,看不停脸色,只觉他那眼神,在夜色中灼灼生辉,而那声音很明显的带着一种愠怒,有一种压迫人的气势。
勒强虽然有自己的房子,但十年的军营里的生活,使得他习惯于跟手下的人同进同去的集体生活,于是,勒强大多数时候都是跟职工一起住职工宿舍。
今天他刚吃完饭,陪自家爷爷聊了天,便开车回来,没想到远远的看到这一幕,虽然还不清楚具体什么事情,可听着那女人最后一句话,他胸中就有一股子不爽和怒意。
“勒总……”言文东一看到勒强,尴尬打了声招呼,最后在勒强的盯视下拉着余小丹狼狈离开。
路口,就只剩白蔡蔡和勒强眼对眼。
“呃,我上楼了。”一阵静默,白蔡蔡道,这事她也无从说起啊。
“嗯。”勒虎王嗯了声去停车,白蔡蔡三步并做两步的进了屋里,然后扑到镜前,只见镜里的人眼睛亮晶晶的,两颊划过一丝隐隐的绯红,果然是桃花煞呀,嗯,这段时间她得小心了。
“嗯,说说,刚才是怎么回事啊?”就在这时,勒强的声音响起,白蔡蔡回过头,就看勒强抱着一个木盒子进门,一件夹克外套很随意的挂在弯曲的胳膊上。上身穿的是一个鸡心领的灰色羊毛衫,里面衫衣的领扣散着,整个人透着一种沉稳的悠闲。
只是这会儿脸色并不是太好。
“没啥,是言学长的女朋友误会了。”白蔡蔡回道,她之前急的看面相,门没关,没看出勒虎王同学也挺八卦的,八八的赶来问着这事,白蔡蔡想着,随后转身倒了杯水递到勒强面前,进门是客,递茶端水的是礼。
“误会什么?”勒强眯着眼睛细续问。
“还有什么?不就是以为我跟言学长有那瓜田李下的啥的呗。”说到这个,白蔡蔡也有些气,她觉得这完全是无妄之灾,便又道:“真郁闷,我要是真对言学长有意思,哪还留得到她现在得手。”
“嗯,这事说清就好,以后少跟你这个学长联系,省的麻烦。”白蔡蔡这话让勒强沉闷的心情转好,蔡丫头这话,表明了她对言文东没那意思嘛,勒虎王同学不由的咧开了嘴道,虽然最后一句话他有着私心,似乎有些不附合他磊落的个性,但他高兴。
勒强说着,又把之前放在桌边的木盒子往白蔡蔡面前一推。
“什么东西?”白蔡蔡好奇的问。
“打开看看,你这段时间不是一直在淘石头吗,这是我前段时间去云南得到的,感觉不错,正好你用的上。”勒强道。
白蔡蔡打开一看,居然是一块黄龙玉,而且品质相当的好,通透的鸡油黄底子,中间零星夹杂着羊脂白,翠绿,鸡冠红,每一种色彩都通透而鲜活,这种品质的十分难得。
前世,黄龙玉是从零四年再开始正命名开发的,现在还是零零年,也就当地的奇石市场有一些零星销售,而且才几块钱一公斤,超便宜的,但是,前世后来,黄龙玉的价格上涨之快,创造了玉石涨价的奇迹,到后来要几千上万块钱一公斤。
今后,黄龙玉将是继五峰山彩玉后的又一支玉石奇军,甚至青出玉蓝胜于蓝。
“这个,太贵重了,我不能收。”白蔡蔡道,这块石头再过个几年,这样的极品黄龙玉,那价钱大了去了。
“给你,你就收着,又不要钱,我那里好多。”勒强沉着脸,不容拒绝的打断了白蔡蔡的话。
不要钱?还好多?白蔡蔡奇怪了,便抬着头奇怪的问:“你哪弄来这些石头啊?”
“我前段时间不是去云南芒市弄分公司吗?包下苏帕河边的沙地,就挖出这些石头了。”勒强轻描淡写的道。
白蔡蔡明白了,也就是说人家无意中弄到一个黄龙玉矿脉,突然的,白蔡蔡觉得神马重生,神马异能,跟人家勒虎王比起来,弱爆了,人家只两年功夫,如今燕赵地产已经成为全国顶尖的大地产商了,这随便包一段沙地,又弄到了黄龙玉矿脉,这种不是金手指的金手指才最可怕。
“怎么了?”勒强看着白蔡蔡一脸不平似的表情,眼含笑意的问。
“没啥,你发财。”白蔡蔡道。
“就凭这些石头?”勒强反问。
“那当然,再过个几年,这种石头将是第二个五峰山彩玉,更甚者还要超过五峰山彩玉,会创下玉石界的奇迹的,你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