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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别在我面前提鱼字,我受不了。”白学文一脸心有余悸的道。
一边的屠晓非听白学文这么说,苦巴着脸叫:“白局长,说了不提,你还提。”说着,又是一阵干呕,那苦情的样子,却把大家给逗乐了。
“对了,我得赶紧着打电话给爷爷奶奶,大伯和大嫂他们,这一个多月,可把他们给急坏。”白蔡蔡这时又拿出手机道:“家里知道这消息,一定会乐疯的。”
“蔡蔡,先别急着告诉他们。”白学文突然的道。
“怎么了?”白蔡蔡奇怪的问。
一边的勒强解释道:“昭南挺精道,你大哥救出来的事情除了他和几个亲近的人,没有别人知道,你大哥手里可掌握了不少老佛爷违法的证据,所以,你大哥获救的事情不能传出去,我们正好可以趁此机会打老佛爷一个措手不及,你若是现在打电话给你大伯他们,你大伯大嫂他们肯定要过来,到时候又岂能瞒得过老佛爷的人。”勒强道。
“可不是。”白学文点头道。
白蔡蔡点点头,随后又问起了学文大哥失踪前后的事情。
而这就要从大年三年那天说起,那一天,白学文本来是要早早回五峰山区过年的,可离开的时候,屠晓非来找他,说他爆露了。
原来,屠晓非自那一年,父母被烧死在家里后,就立志要报仇,后来他就跟他父亲的一个好友学了降头术,回来后,为了搜寻老佛爷等人的犯罪证据,便到处给人下降头,只是他的降头本事不高,还时灵时不灵的,跟段誉的六脉神剑有的一比,可偏偏,他下在梁伟身上的降头灵验了,而这梁伟正是梁希声的儿子,屠晓非给梁伟下的降头正是降头里面的听心术,梁希声许多不宜出面的事情都是让梁伟去做的,屠晓非通过这个降头还真掌握了不少消息,不过虽然知道一些消息,但证据还得要查,而整个东梁,他也就只信任白学文一个,于是就来找白学文,把得到的消息跟白学文说了,而白学文就跟据他提供的消息,顺腾摸瓜的,几次下来,就掌握了不少梁希声的犯罪证据,他也隐而不发,只等勒强到任,才准备雷霆一击的,可没想,就在这当口,屠晓非下降头的事情却偏偏被梁伟发现了,梁伟自然不能放过他,派了人准备杀了屠晓非,可梁伟身上有屠晓非下的降头,他的打算自然瞒不过屠晓非,所以,屠晓非提前一步跑了,找到了白学文。
白学文一听屠晓非暴露,那自然得带他走,可没想两人刚出了东梁,就被梁希声的人堵住了,无奈之下两人弃车准备往山里逃,结果还是被他们的人抓住了。
抓住之后,梁伟自然要逼他们交出之前搜集到的证据,屠晓非于是借口证据在家里,那梁伟便又带着两人回到了屠晓非的家。
而当初,屠晓非的阿爸买下现在家里这块地皮,为的就是挖宝藏,这事屠晓非自然也清楚的,屠晓非这些年,除了找老佛爷他们的犯罪证据外,就是继续屠老爹未完成的事业,挖宝,这几年下来,还真让他找着了门道,从家里,挖出了一条通往地下的秘道,而这条秘道正好连通地下宝藏的。
屠晓非这厮也是个狠人,他知道落在梁伟的手里,他肯定要被整死,于是先趁着梁伟的人不注意的时候,带着白学文潜入了密道,又从密道里搬出些土炸药,一举将屋子炸塌了,连梁伟都差点被埋在里面,梁伟一气之下,直接就让人烧了屋子,他想着,我一把火烧了,你再有什么证据也给你烧光,而白学文和屠晓非,梁伟看着他们被埋在炸塌的屋里,再加上一把火,那就算没被砸死也被烧死了,那自然是死无对证了。
只是梁希声一干人又哪里想到,这两人还在地下活的好好的。
然而人算不由天算,那一阵爆炸,却震动了地下的机关,断龙石一落,白学文和屠晓非两人就被困在里面出不来了。
直到之前,于昭南移开断龙石,找到密道入口,这才在地下密室里发现了白学文和屠晓非,同时为了避免白学文和屠晓非暴露,于昭南便让他们换上了两个一起下去的警察的服装,然后故做在下面受了伤,将两人送到了医院,而那两个警察自然留地下密道里,正好帮古教授等人的忙。
“那里面真有宝?”说到古教授,白蔡蔡又问起宝藏的事情来。
“当然有了,全是整箱整箱的官银,金稞子也好几箱呢,不过,最多的却是刀枪,还有两门炮,只可惜这些个铁疙瘩都锈的不成样子了,都成废铁了,把古老心疼的跟挖了心头肉似的。”一边于昭南解释道,别说古老心痛,他在下面看到那情形,嘴角都抽的厉害,同样是心疼啊,都是钱不是。
几人正说着,就在这时,勒强的手机响了,接起来一听,那脸便不由的沉了:“你说什么,白马桥塌了,这刚建好的白马桥,怎么会塌了呢?宋县长连人带车落水里了?情形怎么样?”勒强在电话里叠声的问。
“宋局长没事,幸好梁局长带人救的快。”那边秘书小田道。
“好,我马上来。”勒强说着挂了电话,又跟病房时的众人打了声招呼,就匆匆的出去了。
病房里几个面面相觑,这太也扯了吧,刚建好的白马桥就塌,豆腐渣呀。
而白蔡蔡,这时长长的出了口气,勒强这一劫算是躲过去了。
……
老佛爷那边,这会儿正气的跳脚:“你死人哪,姓勒的不去,还弄什么手脚,这不是打草惊蛇了吗?那头老虎肯定会想到是我们要动手的。”老佛爷边说拍着桌子,那气急败坏的样子,哪里还有平日那股子老佛爷的超然样儿。
最近这些天,他也被逼狠了,只觉事事不顺。
“老佛爷,这桥不可能等勒县长到再做手脚,那样还不让人发现了,我们肯定是提前做手脚的,可哪里想到,他那个相好的突然病倒,姓勒的不去了,结果,竣工仪式是宋县长去了,你知道,整个仪式是建委那边安排的,我也插不上哪,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事情发生,好在宋县长出事,我之前安排的人救的急时,他才安然无恙。”梁希声懊恼的道。
谁知道一场之前预谋好的事情,最后会发展成这样呢,都是那啥宁山小白菜的,全让她一家伙搅黄了,“事情已经这样了,咱们两方算是真正撕破脸皮了,那头老虎可不是易予之辈,肯定会还招的,接下来几天,你派人盯着他。”老佛爷道。
“好,我知道怎么做。”梁希声点点头。
……
傍晚,白蔡蔡在医院里跟白学文说着过年家里的事情,勒强回来了,脸上带着煞气。
“学文,昭南,我们该收网了。”勒强咬着牙,他自然看的出,今天这事,是老佛爷给他下的局,这回若不是蔡丫头正好病倒,那自己焉有命在,对于梁希声这人他是清楚的很,若是他换成老宋,那在水里,梁希声的人决不会救他,反而会想法子把他溺死在水里。
“怎么下手?”于昭南跃跃欲试的问。这厮早有些不耐烦了。
“先调开梁希声,对了,这次两省三县打黑行动取得了圆满成功,省里要开庆功会,让梁希声去参加,然后直接在省里控制了他,有学文搜集的那些证据,他回不来了。”勒强冷着声道。
“嗯,老佛爷这边,我们可以从他的女人那里下手,就住在镜泊小区6栋302室。先把她控制起来。”白学文道,随后又冲着于昭南道:“我查过,你堂哥的死跟她有关。”
“应该是她了,上回梁峰说他远远的没看清人,但之后他就中了失魂症,这事儿,也只有术士能干出来,这回我一定把她揪出来。”于昭南咬着牙。
“这人要小心,她懂术法的,当初,我还准备对她下降头的,结果差点反噬,死在她手上。”一边屠晓非心有余悸的道。
“嗯,那我也跟去看看,煤王爷的小孙子中了咒术,我相信这东梁懂术法的不多,那煤王爷孙子的咒术很可能跟这人有关。”白蔡蔡在一边也道。
“你去干什么,安心养病。”勒强一幅没商量的样子,这种危险的事情,他可不想让这丫头去掺和。
“我没病,我今天不这样,你不就非得去参加那个剪彩仪式了嘛,放心,我虽然一起去,但保证不随便插手,就打酱油,这万一有个什么,还能救救场子。”白蔡蔡笑嘻嘻的道。
勒强看白蔡蔡这样子,也没奈何,这丫头自小就这么鬼精灵鬼门道的,最后他也拗不过白蔡蔡:“行,你去可以,但一切行动听指挥。”
白蔡蔡自然是勒强怎么说就怎么是了。
躺在床上的白学文瞧瞧这个,瞧瞧那个的,咋吧出一丝味道了,这两人不对劲啊。
第三百零九章又一个术士的宿命
镜泊小区六栋三零二室。
“那叫清雅的女人是住这里吧?”白蔡蔡和杨华倩两个跟着于昭南。至于勒强,则同白学文一起,布置人手,盯着老佛爷,姚成忠落网,梁希声也落网了,只要再拿到那个叫清雅女人,那就可以逮捕老佛爷了。
而老佛爷是同勒强齐名的四大高手之一,一般人拿不下他,所以,勒强得亲自出手。
于昭南点点头,举手敲门,而早有一些特勤人员在这房子四周埋伏好了,毕竟里面那位可是术士,得预防狗急跳墙。
刚敲了两下,门就开了,开门的是一位四十多岁的妇人。
“进来吧。”那妇人看着门外的三人,一脸十分平静的道,就好似在等着他们似的。白蔡蔡和杨华倩以及于昭南三个面面相觑,情形似乎有些不太对劲啊,三人走了进屋,那妇人就忙着上茶,上完茶后就冲着里间的屋子道:“清雅,他们来了。”
“好,让他们坐一会儿,东东睡了,我再陪他一下。”这里屋里传出一个女声,声音很虚,就好象一出口,那声音就会消散似的。
这声音,这叫清雅的似乎病了,还且病的不轻啊,白蔡蔡跟一边的杨华倩交换了一个眼色,杨华倩习武出身,一般武者都懂一点医的,这会儿也点点头,听这声音,这女人病的很重。
“我们……”于昭南刚刚一张嘴。
没想那中年妇人就飞快的将食指放在嘴边,嘘了一声,然后做了一个稍安勿燥的眼神。
于昭南本来是是想表明身份,再请屋主梁清雅协助调查的,可这中年妇人这么一下,他也只好闭嘴。
看这情形,白蔡蔡估计着,那个叫清雅的女人可以已经知道他们的来历和因何而来了,现在只能是静观其变。
“晚风吹拂澎湖弯,白浪逐沙滩……”屋里的女人在轻轻的哼着这首歌,似乎在哄孩子睡觉,过来了一会儿,声音越来越轻,随后,就听到一阵轻轻的脚步声,一个上身穿着宽大的线衣外套,以及深色亚麻裤子的女人出来,裤子也是那种很宽大的,这女人又比较瘦,这款步走来,竟有一种飘渺的感觉。
只是那女人的脸色很不好,白中透青,青中还夹着一丝灰白,白蔡蔡从她出来就看着她,好一会儿,在心里叹了口气,这女人活不了多久了,不是一般的病,而是出在灵气问题上。
“你们来了。”女人好似见到老朋友似的跟白蔡蔡三人打着招呼。
“你知道我们?”于昭南问。
“你是于昭南,于建功的堂弟,在于家三代里面算是比较有出息的了,这一位是杨华倩,杨家百年一遇的习武高手,而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