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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平康。”毛毛老气横秋的。
“白平康?谁啊,哦,白厂长。”那门卫大伯嘀咕了句,才一拍额头,想了起来,弯着腰问毛毛:“你是白厂长的小子。”
“嗯,那是我阿姐,我们来看我阿爸。”毛毛重重的点头道。
“好,白厂长带着人正在种树呢,瞅见没有,边上那条路,直通到底,就是场里的后院了,你们去吧,别说,白厂长不愧是园艺出身,一来就种树。”那门卫大伯给三人指数。
白蔡蔡再一次默然,看来,不管阿爸种树得不得人心,总之这种树之举让人印象深刻。
顺着门卫大伯指的路,白蔡蔡三人一路走,一路上,遇到许多人拿着锄头铁锹。
“真是的,种什么树啊,听说,这一批树是从园艺场买来的,白厂长原来是园艺场的人,他不会是在这里面捞了什么好处吧?”一个拿着铁锹的妇女颇有些恶意的猜测。
“金大姐,你别乱说,园艺场的这批树是我们科几个人一起去的,价位很低的。”边上一个青年女子道。
“就算价钱低,那也不能表明他没有私心,这厂里效益这么差,还要挪出钱来买树,这不是添乱嘛。”那叫金大姐的妇女很有些不服气的道。
“这你就不懂了吧,你知道什么叫包装吗?就人来说,也要三分长相,七分打扮,就咱们厂后面的那块荒地,都是草,看得人心都长草了,白厂长说了,要改变酒厂整体形象,美化厂区,就好象给人梳妆打扮一样,这样,才好把自己推销出去,除此以外,白厂长还要打文化牌,咱们这镇在清朝的时候就叫梅林镇,听说还有个梅林酒的作坊,白厂长叫大家种上梅树,就是要跟梅林作坊拉上关系,咱们那酒厂那后院,不是还有三株老梅树吗,白厂长说了,那梅树有百多年的历史了,他要拿这梅树做文章,提升咱们酒厂的历史文化,你知道,这什么事一沾上历史文化,那身价儿就倍长了。”一边,一个青年小伙子接嘴道。
白蔡蔡听他的口气,似乎挺服气自家阿爸的。
“我说小赵,你一刚分配来的大学生,你懂啥个人情事故啊,别给我整什么文化的东西,咱就知道,谁能把咱们厂里的酒卖出去,谁能给我们发工资发奖金,咱才服他,咱不喜欢这种表面光。”金大姐仍是不屑的道。
“谁说白厂长只会表面光了,前天,市里来了辆车,拉了一车仓库里堆了十多年的金山陈酿,人家可是现款付账的,程会计,当时是你收的账对吧。”那小赵道。
仓库里的金山陈酿,是当年,仿制最初的金山陈酿,只是却没打开销路,最后堆在仓库里压货了。
“不错。”先前那青年女子道。显然她就是程会计。
“怎么,那是白厂长拉的生意?”那金大姐惊讶的问,这些年,酒厂的厂长走马灯似的换,大多都只是到酒厂渡渡金,升一个副科,然后找关系调走,金大姐早就跟着酒厂里的大多数职工一样,心冷了。
“那是当然了,当初我跟着白厂长一起出差的,在大家的眼里,那酒是压库存,都存了十多年了,卖不掉的东西,可在人家白厂长的嘴里,那酒是十多年陈酿,有钱都不一定买不到的好东西,说得人恨不得马上就买下,生怕错过了机会,你说说,同一件事情,人家白厂长跟咱们的眼光就是不一样,这不,就把酒给卖掉了。”那小赵道。
然后最后总结:“我觉得,酒厂在白厂长的手上,说不定还真能打个翻身仗。”
“行,若真这样,那我今天,就多种几棵树。”金大姐拍着巴掌道。
白蔡蔡在一边听的直乐呵,那叫小赵的青年都快成了自家阿爸的粉丝了,成,阿爸这厂长似乎当的还不错。
当然这里面也有自己的功劳嘛,所谓的打文化牌那可是自己给阿爸出的主意,白蔡蔡暗暗的给自己记一小功。
“你阿爸挺得人心的嘛。”一边杨华倩用手肘撞了撞白蔡蔡,低声着打趣着。
“那当然。”白蔡蔡小得意了一把,一边的毛毛也挺着小胸脯,一幅以自家阿爸为荣的样子。
不一会儿,三人到了后院,好大的一片场地,锄草的锄草,种树的种树,果然是一幅热火朝天的劳动场景。
“蔡蔡,毛毛,你们怎么来了?”白平康正挥着铁锹铲土,大冷的天,额上还冒着汗,看着自家女儿和儿子,连忙停下来。
“叔叔,我们也来种树。“一边的杨华倩道。
白蔡蔡则悄悄的打量着四周,后世,这一片地盖了两栋大楼,中间盖了一层大的车间,窖池就在车间里面。
白爸正要说什么,一边又有人在叫他,他便拿了两把小一点的锄头和一把铁锹,递给白蔡蔡:“到一边挖坑去,坑要挖的深一点,大一点,好种活。”说完,便又朝另一头去。
白蔡蔡和杨华倩嘻嘻哈哈的带着毛毛朝那中间走去,一边走一边回忆着记忆中的印象。
呵呵,多谢我是浮尘的平安符
第五十六章看相的伤不起
冬日暖阳,晒在人身上暖洋洋的,白蔡蔡站在一边,四处打量着,她的目光就停在中间的那三株老梅树上,前世,她记得来参观窖池的时候,窖池的入口有三个老树桩,还记得当时酒厂的人介绍,是砍了梅树后,才发现这窖池的。
也就是说窖池就在这梅树的边上,盯着梅树,白蔡蔡发现一个很有趣的现象,那就是三株梅树围起来的地方,有一个似雾似蔼的气场,而所有人来来去去的,都会不由自主的避开这个气场。
这似乎是上回徐师公在水牛岭省道那里设的那个鬼打墙阵似的,白蔡蔡明白了,为什么这么多年,都没有人发现窖池,而这一片梅树都砍光了,却偏偏留下了起阵的三株,原来是有人做了手法。
那前世酒厂的厂长章建成为了找到窖池定然花了不少的功夫,或许也找了风水术士什么人才发现这个阵法,最后砍掉梅树破阵,可惜了这三株百年的老梅树,那个风水术士定是个半桶水,一般这种阵法只要找到穴眼,用法器破阵,根本就不需要砍老梅树的。
白蔡蔡用观石法,一下就找到了穴眼。
“蔡蔡,别偷懒。”一边杨华倩正用铁锹铲土,累得气喘吁吁,毛毛则挥着锄头修大地,不过,纯是做样子,几锄下去,地上只多了个浅浅的洼,这会儿听杨华倩的话,也嘟着嘴道:“就是,阿姐在偷懒,我也不挖了。”毛毛说着,丢了锄头在一边,跳着脚,小家伙脚指头有些微微的冻疮,这一热起来,就痒的抓耳挠腮的。
扶着一边的老梅树杆,可劲的跳着脚。
白蔡蔡和杨华倩看得呵呵直笑。
“阿姐,不准笑。”毛毛生气了,一撇脸,跑到一边的老梅树下,顺着老梅树的树杆爬了上去,跨坐在树杈上,甩着两条腿。
“杨华倩,我们换上地方挖,这里太硬了,而且跟边上的坑太近。”白蔡蔡找借口道,主要的目地当然是梅树阵中的阵眼。
白蔡蔡别的不多,就是玉符多,用徐师公的话来说,每一块玉符都是一个法器,虽然不是专门破鬼打墙阵的,但这梅树阵毕竟多年过去了,沧海桑田,地形变化,阵法早就不全了。
她的玉符还是可以胜任的。
白蔡蔡从口袋里拿出一块石雕,是一只石头莲花杯,然后拿起锄头朝三株梅树的中间走去,将那莲花杯放在穴眼处,很快的,肉眼可眼,一层淡淡的雾蔼,就好象阳光的光尘一样展开了,阵法就破掉了,神不知鬼不觉。
莲花杯也龟裂成了小石块残片,融入土中,同小石头一样,没有区别。
“嗯,怎么有酒味啊,好香,不辣的。”正趴在树上的毛毛惊讶的道,耸着小鼻子使劲的吹着,这小家伙以后跟他阿爸一样,是个小酒鬼。
百多年的阵法破掉,窖池里的酒气自然会溢出来。
“真的,挺好闻的,很香醇。”一边的杨华倩也道。
“这有什么奇怪的,酒厂没酒味才奇怪呢。”白蔡蔡岔开话题,然后捡起地上的石头碎片在中间划了一个圈。
“来,咱们就在这里挖个深坑,等下,我们在这里面分别种上黄白红三种梅树,我们每人一棵。”白蔡蔡道。
“好。”毛毛应和,滋溜的滑下树杆,又拿起他的小锄头,开始干活。
于是,三个人便努力的挖起坑来。
“蔡蔡,这坑够深够大的了吧,可以了。”不一会儿,杨华倩锤着腰,有些干不动了。
“不行,要种三株呢,我阿爸刚才不是说过了吗,要深一点,大一点,树才容易活。”白蔡蔡道,拿着白爸的话当令箭。
“好吧,你阿爸是专家,听他的没错。”杨华倩回道,又继续挖坑,白蔡蔡也挖得两胳膊酸,心里却默然,前世专家的称乎后来又被引深成了‘砖家’,以至于她听到专家二字都认为不是好词。
看着已经相当深相当大的坑,白蔡蔡心里有些嘀咕了,这窖池藏的有多深啊?
“喂,你们三个小鬼,拉这么大坑干什么,埋人哪。”这时,一个大叔过来,看着那只以埋一个人的深坑,啧着舌,只觉这三个孩咋有些缺心眼呢。
白蔡蔡和杨华倩相似一眼,有些悻悻,按正常的情况来说,她们真的是缺心眼了。
“呀,铲到石头了。”当的一声,毛毛丢开铁铲,甩着手道。
有门……白蔡蔡的眼睛亮了,连忙捡起地上的铁铲,将上面的土全部铲去,露出来的是两块青石板,而溢上来的酒气更浓了。
“这酒味是从这石板里面传上来的。”杨华倩肯定的道。
“嗯?这石板下怎么会有酒味,难道下面埋了酒,真香真醇,这酒起码五十年以上。”这时,先前说话的大叔道,酒厂职工,那都是一帮子酒精考验的战士,一般的酒闻都鼻子里,就能说出个子丑寅卯来。
说着那大叔跳下坑,又趴在石板上闻了闻,就朝着远处的人招手,咋呼开了:“大伙儿过来,厂长家的小子闺女发现宝贝了。”
“阿爸,快来。”一边的毛毛一听宝贝,也扯着嚷子叫开了。
一边正全盘指挥的白爸连忙小跑着过来,心里有一种预感,发现窖池了,这可是他发动全厂职工种树的根本目的啊。
“快,拿铁钎锹开。”白爸将蔡蔡毛毛和杨华倩拉到一边,指挥着几个男职工锹石板,一手却伸到后面,冲着蔡蔡和毛毛竖着大拇指。
白蔡蔡呵呵一笑,功成身退,然后摸着肚子道:“阿爸,我们饿了。”
一大早匆匆巴了点早点,咣当咣当的坐了一个小时的车子,又在集上逛了一会儿,还顺带摸出了杀人犯线索,到了酒厂,又是干了大半晌的苦力,小孩子消化又快,眼见着,也中午了,三人早饿的前胸贴后背了。
反正接下来没她们的事儿了,白蔡蔡觉得有必要满足三人的口腹之欲“程会计,麻烦你带他们到食堂里去吃点东西。”白爸要坐阵现场,便叫之前路上遇到过的程会计领白蔡蔡她们过去。
“厂长放心,有我陪着呢。”那程会计说着,然后招呼了白蔡蔡三人,一起去了食堂。
吃过饭,白蔡蔡看着自家阿爸忙活的样子,也不打扰他了,跟自家阿爸打了声招呼,准备去逛逛年集。
听说县里文史办,以及县台记者都在往这边赶,突然挖出一个百年老窖,不管对于酒厂还是对于县电视台,都是一个不错的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