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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啊啊啊
强……
弘氰乃强中高手,佩服佩服。
要气势有气势,要媚有媚气……上得了床上,下得了战场……轻轻点,哎呦……我的手……断了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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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女拜见玄王。”
玄王……
虽然上回在凤国神殿见过他,不过这会儿再见他,还真让人涔得慌……这男人眼眸带勾似的,被他色迷迷的盯著……挺不舒服。
“想不到,世上还有如此绝妙的佳人。”玄王声音中夹杂著些许兴奋,他缓缓走来,身子有些发颤。
刹那间,黑袍翩跹,金色滚纹微微荡起纹浪,弘氰转身不动声色地挡在我前面,“玄王此番设宴所谓何事……若非只为看美人……”
玄王搓著手,讪讪地说,“当然有要事要商议……想不到凤国还有如此倾城倾国,宛若瑶池仙子般的绝色美人。”
怒,说来说去不回到美人上了,服了他了。
倾城倾国……瑶池仙子……
恶寒,我还是一女流氓,你信麽,不过比起你来我差远了。
我不留痕迹的躲过玄王的视线,将手轻轻搁在诗楠的手中,徐徐站了起来,“民女不是凤国人……”一眼深意的望著玄王,勾嘴笑著,“我是遥国的。”
诗楠握著我的手微一抖,十指相扣,虽然眼中有疑问,却依旧温和的笑著。
“遥国的……莫非……”
我眼中笑意愈发浓了,轻启唇,“我的娘亲比我美上千倍,她是後湮宫宫主……後……翎……”
突然帐篷外喧嚣一片,火把亮澄澄的,帐上人影憧憧。
淅淅簌簌的脚步声,一个士兵跪在帐外道,“报!抓到一名巽国奸细。”
玄王收回巡视在我身上的肆无忌惮的目光,挥著袖袍一脸不耐的说,“带进来。”
一个人被众人压著进来了,头发散乱,看不清容貌。
其中有一个士兵踢了他一脚,从他怀里掏出一张破布递给了玄王,“王,请看……这是从他身上搜到的。”
玄王眉头紧蹙,拿著破布左颠右翻的看了半晌,迟疑了一会儿递给了弘氰,“神官大人,懂得颇多……看看,这是什麽神语?”
咦……
神语?
我顿时兴趣大增,踮著脚,仰首斜著眼望去。
这鬼画符……挺熟悉的……
诗楠笑著,用玉扇把那块布从弘氰手中挑了过来,抚顺拿来给我。
细细摩挲,那块羊皮布上,似乎是用字符拼成的怪异的图案……这图案是什麽我倒是不清楚,只是这字符,有点像字母,咦……倒著过来,拼起来就是……Dear Yan I want to tell you
啊啊啊啊啊
I want to tell you?!!
My god! 我揉揉眼睛,这是English……
老娘我至穿越後,就再也没见过这鬼东西了,以前恨之入骨,今日见它倍感亲切哇!
手这个抖……筛糠似的。
“湮儿,你看得懂?”弘氰凑著身子贴紧我,极美的凤眸望著那块布,再望著我眼中有些疑惑,不过更多的是信任。
诗楠风姿卓越的叩著玉扇,如玉的面庞上一片平静柔和,却被我看到了里面对我的一丝崇拜。
我这得意儿的笑啊……
“湮儿……”诗楠美男也开口求我了。
我虚一眼,望著我色迷迷的玄王,沈住气,再细细看了一下羊皮布。
汗,有没有搞错……除了第一句,其他的我还真没把握,这死梓泉仗著自己是清华高材生啥生僻的单词都往上面摆,这什麽鬼东西有一百九十八万,啥有九千六百五十二……对了horse是马……马匹有两万三千匹……那上面就应该是枪矛什麽的了,抓头……看不懂了哇。
……怒,真想撕了它。
镇静……
深呼吸,吐气。
我抬著头忍著嘴角的抽搐,绽著绝美的笑容说,“这是巽国使的花招,此番乃天诅符,上面写的是,此羊皮若置於乾、凤、玄三国的营地里,那麽三军作战时士兵将萎靡不振,神志大乱,终将败兵。”
砰的一声,玄王怒气冲天的将案上食盒挥在地上,“好一个巽王,夺美人攻後湮宫,如今又使这种诡计……”
滑腻的翡翠鲍片就著浓郁的汤汁摊了一地、酒脯珍珠丸滑溜溜的滚了出来……怪可惜的。
吞口水,
我上前一步,不慌不忙地说“民女有办法破解,不过请玄王将此奸细赏给我,巽王虏我娘亲,灭我後湮宫与我有不共戴天之仇,这奸细……我要让他求胜不得求死不能。”
玄王望著我笑得这个欢畅,“好,好,美人的一切要求寡人都应允。”
寒一个,
死色鬼,你当著我家两大美人之面还如此轻佻,调戏我……老家夥,你死定了,没几日好日子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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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国营帐里,寂静一片。
狐狸一脸警惕略的望著眼前已经被松绑的巽国奸细,我大大咧咧的坐在软榻上,枕在狐狸肩上,抓著毛笔……搔著头……
诗楠在一旁儒雅的挽著袖子,慢条斯理的磨墨,脸上漾著笑意。
我想了一会儿,咬著笔在一块新的羊皮上写了几行乱七八糟的东西,伸个懒腰起身就想交给那人。
咦……走不动,偏头一看。
怒,被弘氰拽著我的袖子。
弘氰哼了一声,拿起羊皮仔仔细细看了一番,秀眉蹙著一脸不乐意的递还给我,虚我一眼,“给你那梓泉大人写信,真不懂你们二人传来传去在写些什麽。”
我特流氓的笑,捏著他的下巴,顺手抹一把……唉呦呦…这个滑腻……
“美人,你看吧……好戏就要出场了。”
次日。
传闻巽王犯病,众百官百姓为巽王祈福……很多祈福的手抄卷流落广泛流传。
三日後。
巽国境外夜空徒然有许多亮光,乾、玄、凤三国的营地上空也悬浮了几盏类似灯笼状的东西,被弓箭手射下来後,发现每盏灯上都画著的相似的字符,众人百思不得其解,最终被人一语道破,巽王病重,此举只是为感动上苍,为王祈福。三国众武将商议,趁巽王大病,朝政动荡七日後攻城。
凤国营地
“禀报神官大人,奴才们又射下几个破灯笼。”一个小太监跪在地上把盒子里的东西举在头顶。
我满天欢喜的从太监手中接过东西,翻来覆去的看,戳戳小太监的肩说,“记住,这叫孔明灯,不叫破灯笼。”
“……是,是,奴才知错。”小太监躲又不敢躲,一个劲的拿眼虚向弘氰。
弘氰拿著剑细细的擦著,瞥了一眼,随意的挥一挥手,道,“知道了,退下吧。”
“唉,这东西来来回回都一个样,你们也别忙活了,歇著吧。”诗楠随手翻一页奏折,头也不抬的说。
“是,奴才告退。”
帐篷又密密的合上了。
我轻笑著窝在诗楠旁边,把收起来的手抄卷和这几日被射下来“破灯笼”摊开摆好……
唔,一模一样的字句,却让我乐了大半天。
上面是这样的:“ni zhe si ya tou xiang wo yi qing hua gao cai sheng lun luo dao yong pin yin chuan shu xin ;wo kao !……”'你这死丫头,向我一清华高材生沦落到用拼音传书信,我靠……'
一声闷哼,酸到不行的话从弘氰嘴里吐出来,别有一番风味,“你那梓泉大人还真行,为了让你看到这破玩意,愣是让巽王生了场大病。又是民间手抄卷,又是破灯笼祈福的。”
“……是孔明灯。”
“管你!”
“怕是巽王没病,一是顺水推舟把梓泉大人的这消息传给湮儿,二是让我们三国放松警惕。”诗楠合上奏折,嘴角含著微笑。
不愧是体贴入微,有颗玲珑心的诗楠啊。
巽王此番大病,只为了配合我与梓泉二人。
巽国定不能被攻,且不说後和弥儿还在巽国的某处漂泊,万一当真把它攻了下来,城内必乱,若是玄王在我们之前找到後,结局想都不敢想……比起巽国,我倒是更想灭玄。
如今……
有了梓泉明目张胆写在手抄卷及孔明灯上的妙计,与巽王当初对後湮宫的承诺……
如今,不须多久一切便可结束。
惊鸿一瞥
巽年间二百九十一年,巽国遭受乾、凤、玄三国围攻……在蒿坡平原上,突然乾凤二国倒伐,与出城迎战巽国勇将一起围攻玄国,玄王当场被俘虏,与此同时玄国边境告急……原来传闻中身体抱恙的巽王带领精兵,从西侧攻进了毫无防守的玄国皇宫,玄灭。
史称蒿坡之战。
巽国一片繁荣昌盛 ,集市的吆喝声,小摊上诱人的食香……
吞口水,我拉著身旁的小少年一路肆意的吃著,俩人手上都捧著烫呼呼的糖糕,咬一口,绵软黏糊糊的……
“湮主子,您寻人……为啥…不…呼呼,真烫……不让梓泉大人帮忙画张肖像贴在这城墙上。”
我斜一眼,这个舔著沾著糖汁的手指,一脸幸福的菟儿实在是……气不起来……
这要我怎麽求人家画……
现在後都已经变成男儿身了,这要是按女儿的相貌画,实在是不妥当。
若是按照男儿身画……寒一个,她平日里脸上总纹些奇怪的罂粟纹,变成男儿身後长成啥样,我又没见过,呃,难不成真让梓泉照著我梦里见过温玉模样画……
咦……对了……
霁雪……怎麽忘了他了!
让霁雪给梓泉作个摹本,後就照霁雪的样子画,
“菟儿,回头帮我飞鸽传书,若是霁雪医好了赝狄、虞嫿……就让他来巽国陪我一会儿。”
嘿嘿,让平日里自恋自大嚣张到了极致的梓泉大人,见识一下,这世上还有美男比他更冰清高傲,让人怜爱。
气死他,气死他!
“湮主子,神官大人说在他回宫的那段时间,让小的看好您,不要沾一些花花草草。”菟儿挺直了腰,虚著眼望著我。
怒!
这只醋缸狐狸,和诗楠返国了还不忘在我身边插眼线。
瞥一眼这个忠心耿耿的菟儿,瘦弱的一个小少年,脸上的肉不够多……下巴不够尖……眼睛圆圆的不够水灵……
没有弥儿一半好,却和我的小白弥儿一样忠心。
恶寒……
只是忠心的对象换成了狐狸而已。
“菟儿……”我不正经的笑著,挑著他的下巴,逗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