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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脉脉不语,药先生却兀自眉飞色舞地规划着他那还未成型的徒孙的美好未来,待遥遥看到菩提洞后才勉强收声,推着我进洞,不待逍遥老鬼吩咐便大喇喇拽了一个蒲团坐下。
逍遥老鬼不理他,只一径问我吃睡得如何,又拉着我手慈祥地笑看我道:“没想到你这孩子倒生了副刚烈的性子,在天蚕幻象中,竟肯为铮儿付出性命,颇似咱们苗家女子,我很满意!”
我赧然一笑。
逍遥老鬼语重心长道:“你们明天便正式结为夫妇,以后无论是高是低,都要一起走下去。两股绳拧成一股一定会更强,但如果一股绳只想着自己挑梁子,那必定要牵连另一股也跟着断了的。”
我诺诺连声,表示受教。
她点点头,取过酒坛倒了半碗酒,又扔进去个黄豆一样的东西,向我解释道:“这蛊叫做‘斗转星移’,可以改变人身上经脉的走向,原是专为走火入魔炼制的。你体质特异,经脉又曾被寒气侵蚀,这蛊却正好帮你调理身体、固本存阳。而且你们明日就成亲,我现在给你服下却是正当时。”
我一愣,犹豫地看着她:“阿岱的意思是……?”不是我想象的那样,采阳补阴吧?
逍遥老鬼将酒碗递到我手上,理所当然道:“自然是阴阳调和了。此事于铮儿并无损害,你不必担心。”
擦!竟然被我猜对了!
我不敢再问,连忙将碗中酒一饮而尽。
她笑眯眯接过酒碗,又从身后掏出本册子塞进我怀里:“你是汉家女子,之前没经过人事,明晚恐怕不知道该如何做。这册子里的姿势都画得明明白白,你观摩一二,自然就明白了。”说着又用慈祥的眼神将我望着,“婚事准备甚为繁琐,你们中午之后就去各自准备,沐浴焚香酬谢神明,好生预备明日的事宜吧!”
我攥着那册子呐呐应是。
药先生笑得险些撒手人寰。
出洞后,他又邪恶地瞥一眼那册子:“晚上好好研究研究,准备明晚放焰火吧。”
我瞪他一眼,红着脸不说话。
春宫图倒没什么,不过,你们这些长辈能不能有点长辈的样子啊?这么坦然地跟我谈男女之事,我很难做的!
药先生故作神秘:“知道苗家举行婚礼之后,新郎官和新娘子要在喜屋中待上整十日么?”
我继续瞪他。
他微微一笑,拍拍我肩膀:“抓紧给我弄出个徒孙来哈!”
说罢,扬长而去。
我终究是没抵挡住春宫图的诱惑,见左右无人,连忙翻开册子走马观花。
只见册子上两个小人先是搂在一起对嘴儿,而后那男的便抚摸女人耳垂脖颈、腰侧大腿,翻几页快进,便见两人将身上衣物褪到腰间,以男上女下的姿势亲密无间、阴阳调和去了。再翻几页,又见观音坐莲等经典姿势。我匆匆翻过一遍,见没什么特殊之处,便合上册子收进怀里揣好,匆匆走回寨中。
吃过午饭之后,果然有几个年长的苗家妇女将我从竹屋中接走,为我沐浴焚香,祷祝诸神,修眉开脸,涂膏染甲,第二天一早又忙着为我梳洗打扮,穿上鲜艳的嫁衣,又将几斤重的银饰不要钱似的堆了我满身。我顿觉压力山大,努力了几次才顺利站直身子,在小鱼的陪伴搀扶下举步维艰地走出竹屋,爬上鲜花装点的步辇,由四名红衣少女抬着,施展轻功向一处露天的广场跃去。
我刚一露面,广场上聚集的人群便齐齐爆发出一阵欢呼,拥着四位苗家汉子抬出一张步辇出来,那步辇上,却是正正坐着程铮。
他终也是换上了苗家的装束,头扎赤红包巾,乌发编成辫子松松搭在肩上,上身只穿一件无袖的皂底红纹小衣,堪堪盖住腰间所系的水红色绸带,□着一条宽大的红色长裤。此时他盘腿坐在辇上,衬着周围鲜花,愈发显得他眉目如画。
两舆交错而过时,我冲他眨眨眼睛,遮遮掩掩地送了个飞吻。
程铮一笑,轻轻抿了抿唇表示收到。
抬着我和程铮的两个步辇在广场上转了一圈之后,便将我二人放在两个遥遥相对的高台上,而后潮水一般退回去,围着篝火唱起了歌儿。
小鱼笑着解释:“这是我们在祈祷神明保佑你们夫妻把日子过得像蜜一样甜,永远没有苦痛忧愁。——咱们的婚事从天明开始,到日落才结束。待唱过歌之后,大家便会开始狂欢,到时他们会向你敬酒送肉,都是表示祝福之意,你就算每次只吃一口也好,都绝对不能推辞呀。”
我吞一口口水,又问她:“程铮那边呢?”
小鱼耸耸肩:“咱们只给新娘子敬酒,新郎自便。”
我郁闷,当家的感觉其实也不咋地嘛。
大概是逍遥老鬼的名号实在响亮,从日出到日落,几乎全寨的男女老幼都向我敬了一遍酒。我虽只用喝一口,但架不住众人拾柴火焰高,五个时辰下来,我已经跑了十几遍茅房,加上头上十几斤重的银片子,真真是去了我半条命去。
终于盼到了太阳落山,之前为我梳洗打扮的喜娘就此扶我离席,陪我进到附近竹屋中除□上银饰,又拉着我沐浴更衣一回,里面什么都没穿便直接为我套上件红色长裙,拥着我进到一处十分偏僻的吊脚楼中,将我扶到床上,笑道:“新娘子稍等,新郎马上就来啦!”
我点点头,目送她们离开。
我本已喝得半醉,然而方才一碗醒酒汤灌下去,又被她们用冷水洗刷了半天,醉意早已去了七八分,只剩下后脑还觉得有些晕陶陶的,两腿之间也是一片冷飕飕,别扭得很。
过得片刻,只听竹门再次吱呀一声开启,几个少女笑着将程铮推进门,关门落锁后又在外头唱了一支歌,这才咯咯笑着跑远了。
程铮站在原地看我一眼,却是顿了片刻方走到我身边坐下,侧目看向我,脸上微有红晕。
我嘻嘻一笑,将他头上红布解下展开,蒙在自己头上,笑道:“方才我娶了你,现下该你娶我啦。苗家没有红盖头,只能用头巾代替了,相公你别嫌弃呀。”
“不会。”程铮哑声回我,伸手慢慢挑开红布,目光粲然地牢牢盯着我。
我清清嗓子,笑道:“现在,新郎官可以吻新娘子啦。”
他也一笑,伸臂箍住我腰令我靠在他胸前,滚烫的双唇贴住我的,片刻后又微微蹙眉:“身上这么凉,莫不是病了?”
我抱住他脖子,含糊道:“那就帮我暖过来。”说罢硬顶开他牙关,找到他舌尖,与之纠缠嬉戏。
程铮仍只是温柔地回吻我。
我索性爬上他膝头,跨坐在他身上轻轻磨蹭。
程铮轻轻嗯一声,微微撤开一点距离,红着脸询问地将我望着。
我抓着他手,引导着他顺着我的脚踝向上摸索,低声解释:“喜娘图省事,只为我套了一条裙子……”
程铮手上当即一紧,五指牢牢抓住我膝盖,片刻又立即放开,仍旧以轻缓的动作慢慢向上摸索,另一手替我将散开的头发顺至耳后,露出一边脖颈,低下头轻轻吮吻。
我低吟一声,但觉颈边所激发出的痒又是舒爽又是难过,胸口仿佛有一团火在熊熊燃烧,然而却始终找不到宣泄出口。
我急切地抓着他两肩,皱着眉低声叫他:“相公……”
程铮模糊地答应一声,唇舌又移到我锁骨处,依旧如法炮制。
我只得抱紧他,在他身上扭来扭去,伸手扯他衣裳,又去解自己的腰带。
程铮却扣住我手,哑声道:“不急。”
我难耐地在他身上不停蹭动,双腿箍紧他高涨的火源不放,小声叫他:“程铮,程铮……”
他一声声答应,双眼仿佛被雾气遮蔽,目光愈发朦胧,却仍旧只是按部就班地攻城略地,不理我哀哀苦求。
我辗转挣扎,再次伸手扯他腰带。
他放开我手任我动作,一手托住我腰迫我微微后仰,一手顺着裙下缓缓上溯,滚烫的嘴唇却缓缓覆上我□的前胸。
我被他动作激得身上一颤,手脚上戴着的银铃也随之发出叮铃一声脆响。
擦枪走火。
我无力地软倒在床上,一手尚攥着他腰带,一时间竟连动动手指的力气都没了。
他撑着身子覆在我身上,将被我解了一半的腰带悉数解下扔在地上,释放出滚烫的火源,小心试探,而后缓慢进入。
我轻轻呻吟一声,双腿如那春宫图上一般自动盘在他腰上。
程铮轻吻我眉心,而后缓缓律动。
我不住呻吟喘息,双臂死死勾住他脖子,只愿与他再近些,再近些。
程铮却只是缓慢动作,带着薄茧的大手不时缓慢抚过我腰侧,抚摸我双腿,又捧住我脸颊与我唇齿相依。
黑色夜幕中,明亮炫目的烟火次第炸响,绽放出诱人花朵。
我尖叫辗转,十指不由自主地在他紧实的背上抓出一道道红痕。
他亦静止,而后缓缓伏在我身上,双臂收紧,温柔地抱住我。
火种萎靡片刻,不过半晌便又昂首挺立。
过得片刻,程铮轻轻撑起身子向外退开,我却手臂一紧止住他动作,懒洋洋地问:“相公满足了吗?”
他安抚地在我后背轻轻抚摸,哑声道:“你初经人事,不可放纵。”
我失笑:“谁说的?”
我翻身压在他身上,一边在他胸前画圈,一边向他耳窝里有一下没一下地吹气:“我知道你疼惜我,怕我吃苦,……但是这种时候,我不要你温柔待我……我想要你真正的反应,我想要你为我疯狂,就像我为你疯狂一样。”
他从喉咙里逸出一声压抑的呻吟,一双眸子顿时变得深不见底,腰上用力,一手勾着我腰一手攥着我两只手腕将我重新压回床上,身子半压在我身上,又空出手来,将我二人身上衣物嗤啦一声干脆扯坏甩在地上,俯身轻咬着我耳垂低声道:“若是受不住,随时告诉我。”
我回报似的咬了咬他的嘴唇,展颜一笑:“你怎样我都受得住。”
随着我这句话,他在我身体中的那部分竟回应似的跳动一下,而后又胀大几分。
我吃吃轻笑,而后抬头轻咬他嘴唇:“我爱你,我要你。”
他眸光一暗。
仿佛突然狂风大作,原本极力压抑的星星之火再也掩藏不住,风助火势瞬间燎原,地上是一片赤红,天上亦是五光十色的礼花绽放,将一片黑夜染得如白昼一般耀眼刺目。
我眼前也只余白光一片。
在最后时刻,他将我紧紧抱在怀里,仿佛要将我就此压进他身体里一般。
我喘息连连,却连半点声音都再发不出,只能以动作热烈地回应他。
之后的记忆,我却有些模糊,大概好似,可能总结了两件事出来。
第一件,药先生不愧是千年人精,他说得一点没错。
第二件,……若是我以后得以与程铮面朝大海、春暖花开的话,那个有时一次,有时两次的标准,大概便定得有些低了。
作者有话要说:码得肾亏……
好像过于直白了啊……= =
没办法,如期不是在认真的时候开玩笑的人,本着不ooc的原则,俺也只能……默默捂大脸
实在是累得不行了,先这样吧,大家有什么感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