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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是累得不行了,先这样吧,大家有什么感想不妨用焰火、火种啥的代替,褒贬俺都接受,如果觉得不太妥当的话俺再改改……
下章还有点余香……
正文 趁着情意绵绵
清晨淡金色的阳光温柔地摇落在我脸上身上,我动动眼皮,懒懒地翻了个身,又向程铮怀里钻得深了一点,胸中一点欣慰慢慢膨胀。
终于能和我家相公一起赖床了!
我的大头枕在他手臂上,脸颊贴着他胸膛,手臂环住他腰,光裸的小腿不时蹭一蹭他……
程铮环住我的手臂紧了紧,在我额上落下一吻。
作为回报,我也坏笑着亲了亲他胸口,低声问候:“早啊,相公。”一边说,一边轻轻婆娑着他紧实的小腹。
程铮轻抽一口气,环住我翻了个身,审慎地注视我一会,而后勾唇一笑,低头吻上我嘴唇。
一日之计在于晨,古人诚不欺我也。
激烈的早间运动进行完毕后,程铮抱我下床,转到旁边房间找到衣箱打开,随意找了条裤子套上,又翻出件红裙,半跪在地上,将我抱在他腿上坐好,为我穿衣。
我虽然不累,但也乐得欣赏我家相公精赤着上身服侍我衣来伸手的美好景象。他邤长饱满的肌肉极具力量美,令人看着就想凑近了轻轻吮咬。
实际上我也的确这么做了。程铮手上动作一顿,无奈地拍拍我发顶:“别闹。”
我叼着他肩膀含糊不清:“就咬一咬嘛……”
他轻捏着我下巴迫我张嘴,扶我在他怀里重新坐正之后,又继续垂眼为我穿衣,一本正经教训道:“当心玩火。”
我咧嘴讪笑,连声道小人不敢,少侠最高。
少侠极有威严地点点头,为我扎好腰带抱我站直,自己也捡了一件苗家的小褂迅速穿戴整齐,拉着我走回堂中坐下,嘱我放平手腕,伸指为我切脉。
我任他动作,望着他笑问道:“相公难道是怕我气血虚亏,不堪雨露?”
程铮嗔我一眼,目中微有忧色:“你身子本就偏寒偏虚,昨晚初经人事,便……我只怕你又逞强,纵是有什么不适也不同我说。”片刻后放开我手,面上又是释然又是疑惑,“万幸气血尚算充盈,倒是比平常还强些。”
经此一言提醒,我终于想起“斗转星移”那蛊的事来,连忙拉着他一五一十地说了,又赧然道:“你别怪我没及时同你说,一个是因为咱们昨日成亲,又熬到晚上才见着面,我一时激动,就给忘了。另一个也是觉得不太好开口,怕你以为不是我自己想,也怕你……过度操劳。”说罢也红了脸。
程铮却只问我:“阿岱可曾说过,这蛊对你身子有没有什么损害?”
我仔细想了想,摇头道:“她从未提起。”
程铮轻舒一口气:“她既是没说,便是没有。那便好了。”说罢又递给我一个颇具深意的带笑眼神,握住我手低声道,“放心。”
我眨眨眼睛,硬是没敢问他究竟是要我放心那虫蛊,还是要我放心他的能力。
我脸上微热,连忙轻咳一声,笑着向他说起昨日喜娘为我祝祷时的趣事来。程铮只含笑听着,不时给我一个回应的眼神,鼓励我继续。
就这样一个说一个听,虽然提及的都是鸡毛蒜皮的琐碎小事,但我和他在一起时本就心中喜悦,就算金刚经都能念出黄帝内经的效果,说的内容是什么,又哪是什么要紧事?
我说得正兴起,却突然听见竹门轻响,一个妇人的声音在门外笑道:“新娘子新郎官,吃饭啰!”叫完这一嗓子之后,便笑呵呵走了。
我们这才醒悟,原来一番折腾下来已是天将过午,不由相视一笑,齐齐走去开门,将一只硕大的竹篮拎进来放在桌边,从里头依次拿出四菜一汤、白饭和果酒,最后又拿出本小册子来。
我一看便忙忙抢过来坐在屁股底下,正色道:“专心吃饭,莫看闲书!”
阿岱你……是不是太关心我们的夫妻生活了?这本春宫图我落在庙堂您都替我巴巴送回来,这……未免太瞧不起我们家少爷的领悟能力了吧?!
程铮了然地看我一眼,仿佛什么都没瞧见一般坐下吃饭。
酒足饭饱之后,我起身将碗筷重新收回竹篮,提到门外放好,刚刚回身进门,便看见程铮在翻阅那册子,又向我招手道:“来。”
我翻了个白眼,一边走一边道:“相公你比册子画得漂亮多了,不用看他们,看咱俩就行啦。”没什么新鲜招式,小人儿们又都一个个长得跟莲藕成精一样,哪像我胸是胸屁股是屁股,哪像我家相公这样引人垂涎!
程铮不由一笑,拉着我手抱我坐在他膝上,指着册子问:“你看过这个吗?”
我注目去看,却见上头是两个小人□地抱在一处,明显正处在阴阳调和的模式中,身上却都有一条红线,上面用蝇头小楷细细密密地标注了穴位的走向。
我大惊:“双、双修?!”
苗家前辈们,你们要不要这么兼容并包啊?蛊毒幻术已经是你们的专利了,干嘛还不满足,非要再去抢了密宗的生意来做?
难道要我们飞升后降雷劈死魔教?
这也太神展开了!
程铮研究半晌,摇头道:“不过是普通的固本培元之法。我有功夫在身,并不打紧,不过于你倒是极为适合。”他说罢抬眼含笑看我,竟一偏头含住我耳垂,呢喃着问,“娘子可有兴趣一试?”
我被他一句话问得身子当即麻了半边,忙向那红线狠狠扫了几眼,仓促记住红线的走向方位,转身搂住他脖子轻笑:“我早就说过,奴家最懂得三从四德啦,相公若是愿意,妾身自然也是说好的。”
于是又是夫唱妇随,鸾凤和鸣。
到得第日上下,程铮那股子猛虎出柙的冲劲才算是勉强消磨完,放烟火的次数方渐渐趋于规律,只是按他稳定下来的频率来看,养活一个烟花爆竹厂也大概是不成问题的。
第十日,两名喜娘送来新衣,待我二人穿戴一新之后,便引着我们去庙堂拜见逍遥老鬼。
逍遥老鬼屏退众人,双手分别拉着我二人左右看看,欣慰道:“不错!”
我自然不敢问她是哪里不错。
她向着程铮语重心长道:“男人是树,女人是藤,藤牢牢缠着树,树便也要始终予藤以支持和滋润,只有这样,藤和树才能越来越好!”
滋、滋润?
我红着脸,看程铮诺诺应是。
万幸逍遥老鬼说完这句之后,便不再对我们的婚姻生活加以置评。她又为我切了一遍脉,点点头,敛了笑容正色道:“如今你们既已结为夫妻,便也要回去中原和魔教斗上一斗了。小鱼她们已经准备好,我也早已千叮咛万嘱咐过。不过临走之前,我却还有件事要同你们说。”
说着又转头问我:“孩子,还记得你向小鱼使的最后那一招吗?”
作者有话要说:29号继续考试,偷懒少更一点,接下来继续走剧情
正文 趁着大漠鹰飞
我一怔,一边偷眼瞧她脸色,一边小心答道:“自然记得。阿岱可是知道那一招的来路?”
逍遥老鬼并不回答,而是右手虚握向后,做了个反手抽刀的动作:“那人拔剑时可是如此?”
我仔细想了想,点头道:“大概差不离。”
逍遥老鬼长出一口气,竟露出几分欣慰的神色:“我就知道萧氏没那么容易被灭族!”
我一怔,与程铮对视一眼,忙向她确认道:“阿岱可说的是旗山萧氏?”
方才听她提起剑招时我便觉得有些不对,但萧氏和苗家毕竟南北相隔,中间横着万水千山,逍遥老鬼知道他们的可能性实在不大。而且以烈廿七的尿性来看,他也不太像是个身负血海深仇,卧薪尝胆投入敌方阵营的勾践式选手。
连无间道都不会使,难道他还指望如美式英雄那样一人独挽狂澜?
逍遥老鬼点点头,又问我那人年岁多大,长什么模样,神智可还清醒云云,末了方长叹一声,遥望远处回忆道:“当年我北上中原,四处游历,一次偶然经历,结识了萧家的少当家萧万昇。我们志趣相投,很快便成了好朋友,后来又应他之邀去旗山做客,见识了萧家驾驭鸟兽的本事,也经他传授,偷学了萧家刀法。……你之前使的那一招,就是其中的一招‘翩鸿绝翎’。那个萧家小子用的是长剑,所以招式微有变形,你用回大刀之后便威力大增,只是比着原本的萧家刀,还是差上一截的。”
说到此又微微蹙眉:“萧氏一门向来直爽率直,嫉恶如仇,极敬祖先神明,再有一个多月的时间,便是萧氏五年一度的祭祖之日了,既然萧氏后人尚在,且隐姓埋名委身于魔教之中,恐怕他到时定然会憋不住有所行动。——那便糟糕了。他既是萧家后人,便应该是刀法与御兽之法并举。若果真如此,纵他单枪匹马也可抵挡千军,到时凭他一人之力没有扳倒魔教,反而将你们的计划全盘毁了去,那可是糟糕。”
她轻叹一声:“我本是不愿你们趟这趟浑水。我听臭小子说,正道武林的各路人马都在准备与魔教背水一战,那么少你们两个,大概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所以我之前说要教如期蛊术,也是想以此为借口留你们久一些。……唉,只是造化弄人,现下我也只得认命,送你们北上了。”
逍遥老鬼说到此,顿了顿,又抓紧程铮的手低声道:“以眼还眼,以牙还牙固然重要,但我已经失去了阿琦,我不能再失去她唯一的孩儿……”
程铮反握住她手,沉声道:“阿岱放心。”
逍遥老鬼黯然摇头:“我会求神明保佑你们。”又看向我,“我听臭小子说,你之所以与魔教纠缠不清,除了因那个姓楚的缘故,还因为你体质特异,能作为媒介为魔教教主续命,所以我便给你吃了这斗转星移,令你经脉少移,改变你体质。且待经脉完全移位之后,若有人再以内力灌注于你体内,便会如数反噬于自身,你却安然无恙。”
她说着冷笑一声,昂然道:“若那东方厉敢动我的孙媳妇,便要让他尝尝我老鬼的厉害!”
我忙含笑道谢。
逍遥老鬼摆摆手表示不必,又补充道:“因为蛊虫喜阳气,又要易经脉,如期这半年身上大概会时常有些酸痛之感、也怀不上孩子,不过半年之后便一切如常了,你们勿需担心。”
我和程铮都是脸上一热。
擦,能抵御内功也就算了,这避孕功能算是买一送一么?
太多功能了!
逍遥老鬼却不觉得自己说了什么了不得的内容,是以不待我们害羞完已经开始交代下一件事:“咱们天蚕洞除了蛊毒厉害,幻术阵法也颇能惑人。此次我精挑细选了十八个弟子出山,一路仅由小鱼带着两人与你们走官道招摇过市,一路由我徒儿冯篾领着,乔装易容走小路绕道去少林与你们会合。——咱们天蚕洞向来一次只出来一二个苗女,因此东方厉就算打探到你们行踪,大概也会以为是故布疑阵,不去理会冯篾那路的动向。你们觉得如何?”
我笑道:“阿岱深谋远虑,就照阿岱的意思办吧!”
逍遥老鬼点点头,道:“我这十八个丫头都是咱们天蚕洞一顶一的好手,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