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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被粽子用药物改造之后,绣儿的身体异常敏感,如水般融化在他的触碰之下她的身体柔软无比弹性十足,在粽子无尽的宠爱中,肌肤愈发水嫩般光泽,可谓是吹脂可破
每次行欢,她的身体都能得到极致的快乐
怕粽子离开,她忍着浓浓的倦意不肯睡去,似水般温柔的依在粽子怀中,“楚寻,我们什么时候才可以在一起?”在一起的次数越多,她的心却越慌乱,追问的便越紧她不习惯这种偷偷摸摸的日子,只想着能早日跟他光明正大的在一起
“快了,我们很快就能在一起了”
笑容僵在脸上,绣儿失落的垂眸每一次,他都是这么说,却总是遥遥无期他的答案,蔫两可,更像是在忽悠她
粽子起身,穿戴好衣服,亲吻着绣儿的额头,“你睡会吧,我先走了,还有事要处理”
绣儿坐了起来,衣衫自身上滑落,语气中忍不住带了丝怒道:“你在忙什么?”他总说忙,却又不肯告诉她到底是在忙什么
“怎么啦?”粽子捏她的鼻子,“刚才还好好的,怎么折就生气了?”
“你走吧”绣儿心里憋着一股火,忿然别开脸不再看他
粽子笑笑,“我过几天再来”
语毕,粽子平空消失
绣儿气得拿起一个杯子砸在地上,眼泪夺眶而出他将她当成什么了,她是妓/女,他是嫖/客吗?他每次只有一件事,跟她**■完就拍拍屁股走人,连话都舍不得跟她多说一句,混蛋!
伏在床上,绣儿哭得伤心欲绝他到底是不是变心了,为何突然对她如此冷漠?
对于粽子,绣儿可谓是爱恨交加,她恨不得掐死他,却又盼着他早些来,一解相思之苦
原来,相思之蛊苦,是如此折磨人,爱恨都由不得自己
心里憋着股气,恨得牙痒痒的,可待真正见到粽子,只需几句话,却又被哄的眉开眼笑,满心窝的温暖明明知道不可以相信他的话,可她一次次选择相信他
他忙,在忙很重要的事,或许只有完成了他的宏图大业,他才会让她回到他身边
可纵然如此,他也得告诉她一声,事办得怎么样了,别让她无期限的等下去
如果……如果粽子真的变心了,她该怎么办?
爱与恨,不断的重复着,粽子依旧我行我素,将绣儿吃干抹净便拍拍屁股走人
有了怀疑,绣儿不禁多留了份心眼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假如他真的瞒着她在外面有了别的女人,总会露出蛛丝马迹的
粽子匆匆的来,每次来都只办一件正事,**!
绣儿主动的迎合粽子,她跨坐在他身上,动手解脱他的衣衫趁着某尸不注意,她借机检查他的衣物是否有可疑之处,再偷偷闻着衣服上的气息
“楚寻”绣儿的心咯噔一下,手紧紧的捏着衣服,“你衣服是什么味,好难闻啊”衣服上,有种淡淡的香气,夹杂着若有若有的骚味,肯定是哪只狐狸精勾引了他,不小心留下来的香气很淡,若是仔细闻,还真是闻不出来
“什么味?”粽子取过衣服一闻,随即扔到一旁,“整天跟僵尸在一起,身上能有什么好味”
绣儿自粽子身上下来,侧着身体睡到一旁,闷着股气不理粽子
粽子伸手扳她的肩膀,谁知皆被绣儿冷冷挣扎开了,某尸不解道:“你怎么了?”
“楚寻”绣儿坐了起来,神情严肃的望着粽子,想了良久才将憋在心里的话说了出来,“你……在外面是不是有别的女人了?”
粽子的笑容,僵在脸上,“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绣儿闷着声音道他可知,女人的第六感向来特别准,若非他行为诡异,她倒也不愿意多想
粽子往绣儿身上蹭,手不断在她胸前胡作非为,绣儿生怒的拍掉他的手,“别碰我”
某尸郁闷道:“绣儿,你到底怎么了?”他好不容易来一趟,她非得要跟他闹?
“是你到底怎么了!”绣儿冷眼望向粽子,“别用碰过别的女人的身体,来碰我”
“你是不是疯了?”粽子不高兴了,“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你做过什么,你自己清楚”晶莹的眼眶不断在眼眶打转,绣儿咬牙道:“楚寻,你不要将我当傻子,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
粽子冷下脸,起身穿衣服,“既然你不愿意,我也不强求”
239 怀孕
“你到底将我当什么了?”望着粽子朝屋外走的身影,绣儿红了外眶
粽子顿了顿身影,“绣儿既然不相信我,我说与不说有何区别?”
“只要你说,我就相信”他告诉她,他在外面没有女人,她就信了
“绣儿,除了你,我不会爱上别人”粽子拉开门,离开了房间
绣儿坐在床上,无助地抱膝,哽咽的哭泣着谁说男女在一起,是为了爱
日子,患得患失的过着,自从闹不愉快之后,粽子有段时间没来了
天上一天,人间一年,他真的有那么忙吗?
绣儿经尺神,每每想到粽子时,彻夜的睡不着觉
在这期间,发生了两件大事,让绣儿喜忧参半喜是的,安越泽终于醒了,而忧的是,人间岁月荏苒,生死轮回抵不过命运,安喻温阳笀已粳享年六十五岁,笀终时是寺院方丈,出殡的礼节非常讲究排超不枉他一生侍奉佛祖
绣儿哭得撕心裂肺,她想下凡送安喻温最后一程,但是天庭并未同意,太上老君带着她到了北天门前,打开了阴阳镜
阴阳镜,只要稍加施以法力,便可看到人间的景象,往昔的很多八卦便是神仙们通过阴阳镜偷窥得知,再靠口舌在天庭传播,以打发无聊的日子
太上老君拂尘一扫,阴阳镜透出一道亮光,金色的镜面逐渐透明,镜中出现一座寺院,寺院大殿跪着一排排念经的和尚,主殿摆着一具棺材,棺材里躺着一位身披伽衣年迈和尚,神情安详……
心痛如刀割,一生兄妹情分,竟然如此短暂天界弹指一瞬间,而人间却是岁月匆匆
至亲至爱之人,从此世界又少了一个
尽管安喻温笀终正寝,走得安详,但绣儿仍是悲伤的不能自拔,安越泽经常会来瑶池陪她散散心,但眉宇间的愁云,却如何也挥之不去
安越泽知道,绣儿的郁郁寡欢,跟粽子有莫大的关系
她整天将自己关在房间,几乎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安越泽亲自下厨,给绣儿做了精致的饭菜,可她每每只是尝了两口,便入下了筷子
情绪日益低落,绣儿憔悴消瘦,一想到失踪的粽子,眼泪忍不住掉落
他的承诺,值多少光阴?
曾说过,要一起到天荒地板,可现在尚未海枯石烂,他却已消失不见
安越泽恢复了仙家列位,他强行拉着绣儿去仙友家串门,多出去晒太阳
冬天寒风冷凛,似刀子割在脸上,疼得让人缓不过气来″儿懒得出门,安越泽强行给她披上狐裘,带着她在梅园散步
他紧紧拉着她的手,语气如沐春风般温暖,“绣儿,如果粽子一直不来,你要等到什么时候?忘了她吧,我会好好照顾你的”
绣儿摇头,眼眸带着无奈,“三哥,心不由己”她现在所经历的一切,都是他曾经经历过的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你心里面只有他,那我呢?”安越泽执着绣儿冰凉的手,“绣儿,我该舀你怎么办?”
绣儿的心突兀的跳了一下,慌张的抽咽自己的手,“三哥,你一日是我的哥哥,一生一世都是我的亲哥”
“之前我们是亲兄妹,我认了但我们现在已经恢复了仙家身份,亦恢复了未投胎前的记忆,为何绣儿的心,却已不在我身上?”
“三哥,兜兜转转数万年,你我的相遇,是在错的时候遇上对的人,注定了无法在一起而我跟粽子,却是在对的时候遇上了错的人,无法执手到永远以前的事,都忘了吧”
雪花,轻轻飘落在绣儿身上,安越泽伸手拂去她额前的雪花,苦涩道:“绣儿,己所不欲,匆施于人你让我忘了你,可是你忘的了粽子吗?”
绣儿别开脸,望向远处皑皑白雪,心一寸寸的荒凉对的时候,错的人,这真的是她跟粽子的结局吗?
望着为情所困的绣儿,安越泽内心涌起怒气
他拉手将她拉到面前,冰凉的手掌紧紧箍住绣儿的脸颊,“绣儿,到底要如何,你才能重新爱上我?”
“三哥,我们之间根本就是场错误,你爱的是女魃,我只是你失忆时,错爱的人”绣儿不敢望安越泽的眼睛,她想掰开他禁锢自己的手,“有些事一旦过去了,便再也回不来了”
“只要你愿意,一切都可以重新再来”安越泽紧紧箍住绣儿苍白的脸,语气激动道:“女魃已经死了,没有人可以再阻止我们地一起,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面对安越泽的失控,绣儿有些害怕,“你不要这样,我们已经回不去了”
“为什么回不去?安越泽一把将绣儿扯进自己怀中,他捧起她的脸,嘴唇紧紧覆住她苍白无血色的唇……
“唔……”绣儿拼命挣扎,眼睛发酸
安越泽紧紧搂住她的身体,力道大的只差没将她揉进骨血中,命令道:“你忘了粽子,忘了他!”
眼泪,自脸颊滑落,绝望的绣儿放弃挣扎,任由性情突变的安越泽霸道地吻着自己
楚寻,他是否真的不再爱吗?
她,还需要再等待下去吗?
眼泪,渗到安越泽的嘴唇,他的身体一怔,心如刀剜般难受
她不愿意!
安越泽停下自己的动作,失落的望着绣儿,“绣儿,我该舀你怎么办?”
他后退一步,绣儿身体一软,跌坐在厚厚的雪地上,晶莹的眼泪落在积雪上
她狼狈地爬了起来,跌跌撞撞的奔出梅园……
自得知安越泽的心事后,绣儿便开始躲着他
那天的情景,烙印在绣儿的脑海,一股害怕浮上心间,女魃临死前的诅咒一直在耳边响起
女魃受浊气染体,对于应龙的爱执行了上万年,至死不渝,甚至不惜做出有违天理命数之事″儿害怕,女魃的灵力让安越泽全盘接收,不止是灵气,还是她身上的浊气
浊气,会让他产生源源不断的
她,会是他的第一个吗?
绣儿担忧不已,却又不敢跟任何人说
她去找太上老君,却又不敢明言,只是隐讳道:“义父,我三哥的身体怎么样了?”
太上老君抚着胡须,神情有些严肃,“应龙身上的浊气很重,我跟太乙天尊费了好些功夫才将浊气封印在他体内不过应龙灵力高强,如果定力不强,浊气冲破封印易是件很容易的事″儿,你这么问,是不是应龙近来有不妥之处?”
“没……”绣儿摇头,“没有的事”
太上老君领着绣儿在桌边坐下,笑吟吟的问道:“绣儿,你跟应龙的事,打算如何处理?”
绣儿茫然不解道:“什么事?”
“我以前跟你提过的”太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