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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明远一愣,随即皱眉,“为什么?”
齐明格盯着齐明远,,“这还用吗?花娃子的少主大人……我母亲自然要去拜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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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翌日午后,凉风徐徐,阳光倾洒,就在京都慈恩寺的后山石亭里,两人正在手谈。
一人是额头红点的白色福儒服的精致可爱的少年,一人是额头红点的身着素色花带服约莫二十多三十的面容秀雅的青年。
少年一手托腮苦思,一手无意识的揪着自己的头发,黑白分明的眼睛瞪着棋局,烦恼不已。
少年对坐的青年轻轻的放下了一颗黑棋,黑棋一放下,少年就哀嚎出声,“啊!不是吧!没路了!!!”
少年对坐的青年忍不住笑了,笑了起来的青年,那秀雅的脸更显得柔和温润。
“少主大人……如果下在这里的话,还是可以的……”青年修长的手指轻点棋局的某点,笑说着。
少年,也就是林福宁恍然的哦了一声,随即呵呵讪笑了起来,挠头,不好意思的说道,“那个……我的棋艺不好。”
青年看着林福宁,微微一笑,“不,少主大人只是不善于谋局而已,而且……少主大人,应该是经常和一个善于对弈的人下棋吧。”
林福宁惊奇的看着青年,“咦,你怎么知道?”
——小师侄不就是一个对弈高手!
青年一笑,没有回答,只是徐徐的说着,“而且那个人应该常常让棋……”
林福宁这下瞪大了眼,随即,拇指一伸,“厉害!”
——小师侄和他下棋的时候敢不让棋?
青年这下笑容更大了,“这个,只是因为月儿经常手谈,所以知道一二罢了。”
林福宁听着青年自称月儿,抖了抖,随后,轻咳一声,正色道,“那个……还没有问你的名字……”
他在这里等着青年,青年一来,就要求手谈一局,所以,他们都没有聊过天。
“我?我入宫前,我的名字是陈朗月。”青年怔了怔,随即便起身,做了一个福礼说道。
“那,我叫你朗月吧。”林福宁说着,笑眯眯的看着有些怔然的青年,“这样行吗?”
青年怔然后,回过神,低声道,“已经很久没有人叫我朗月了……”
林福宁眨了眨眼,说道,“那你以后想听人家叫你朗月的时候,来找我,我叫你朗月!”说罢,林福宁眉眼一弯,咧嘴笑了起来。
青年,也就是陈朗月——月贵人,深深的看了林福宁一眼,垂下眼,突然笑了起来,“好。”
这时,半夏青果分别端着茶具和糕点上来了。
月贵人看着半夏青果,轻叹一声,笑道,“说来,还真是有些嫉妒。”
林福宁接过青果斟好的茶,笑眯眯的问道,“朗月嫉妒什么?”
“我嫉妒少主身边的这两位侍者,不但能够随伺少主左右,也能够拥有自由之身。”月贵人说着,轻轻叹了口气。
半夏青果闻言,对视一眼,便躬身一拜,退出了石亭。
林福宁看着对坐的月贵人,虽然转瞬即逝,但那一刹那的隐晦幽暗,还是被他发现了,想了想,放下手里的茶杯,看着对坐的月贵人,认真说道,“很久以前,有人曾经说过这么几句话——‘纵然逢浩然,纵然对至大,此情可以仰,此心不可曲。纵然逢酷阳,纵然沐严霜,此头可以低,此心不可曲,纵然逢摧迫,纵然受非攻,此骨可以折,此心不可曲,纵然逢浩劫,纵然临生死,此血可以染,此心不可曲。’,朗月,你觉得如何?”
月贵人呆了呆,喃喃的重复着“纵然逢浩然……”
仿佛突然间有茅塞顿开的感觉似的,月贵人抬头看着林福宁,怅惘一笑,“是我魔怔了。多谢少主大人!”月贵人说着,起身,做礼,甚为恭谨。
林福宁讪讪一笑,他也只是拾人牙慧而已,只是觉得,这几句话蛮适合的。
“少主大人……我听闻了您的一些事情,您在忠义堂为花娃子专门设立了一个总管部,我想问少主大人,您会在京都设立这样的忠义堂吗?”月贵人突兀的转开了话题,正色问道。
林福宁点头,“正在凑谋中。”
“那,少主大人,冒昧问一句,您觉得,您可以改变花娃子吗?”月贵人神情很是凝重的问道。
林福宁一愣,下意识的说道,“我不知道。”
月贵人一愣。
“我只是做我想做的事情。至于结果……很久以前有人曾经这么说过,三分天注定,七分靠打拼!”说罢,林福宁眉眼弯弯,咧嘴一笑。
87、JQ奋进史(8)
“也就是说事在人为了?”月贵人若有所思的喃喃说着。
“就是这个意思!”林福宁笑眯眯的说着。
月贵人看着林福宁半晌;才开口说道;“说的是。”
而接下来,月贵人就把话题转到了棋局上去,仔仔细细的轻声细语的给林福宁解释着每一步棋,让林福宁不时恍然的发出惊叹声。
待晚霞即将爬上了天空;月贵人便起身恭敬告辞了。
目送月贵人坐上了帝宫的白纱软榻轿子;林福宁摸着下巴心里嘀咕着;虽然是生了孩子的月贵人,可是除了额头中央是一个白色龙纹外;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啊,外表看上去还是跟男人一样……还有就是这个月贵人怎么就生出了二皇子那么二的皇子呢?
“少主……时候不早了;我们该回慈恩寺了。”半夏上前轻声说着。
林福宁点点头,抬头看了眼天空,晚霞满天了,在铺满晚霞的天空上,星星点点。
这是这个世界的特别之处,在放灯节前后三天,星星总会早早的就爬上了天空,而据说,如果这一年的放灯节晚上,星星越多,就代表这明年会风调雨顺,说不定还有大丰收。
半夏见林福宁抬头看天,便笑道,“少主,大家都说,因为夕月日祭典少主祈福的结果,明年肯定会是个丰收年。”
林福宁闻言,一愣,随即摇头道,“才不是因为我!半夏,你别跟大家一样乱说。”说罢,林福宁转开话题,问道,“半夏,放灯节有什么好玩的吗?”
半夏想了想,还没有开口,一旁的青果就兴奋道,“可以去放灯啊,和我们青田镇的灯会一样哦,啊,不过,听说京都的放灯会还有一个就是去摘星。”
“摘星?那是什么?”林福宁和半夏,青果一边朝慈恩寺方向走去,一边好奇的问道。
“放灯节前,京都的还没有出阁的女子和花娃子,会将自己绣制的花包放在京都的灯柱上……”
“灯柱?”
“少主,在京都的三街二十巷树立着三十二天柱,是祈福的意思……”
“哦……”
“然后呢?是不是没有议亲的少年郎们就去摘这些花包?”
“是啊,不过呀,不会随随便便的去摘的,有心仪的人才会去找花包,但是因为放花包的人是不能说自己的花包在那的!所以,据说,能够找到心上人的花包的少年郎,就可以和自己的心上人白头到老。”
“……还挺有趣的。”
说话间,他们三人已经回到了自己的院子,而院子里,三位大僧正在他们的院子里说话。
“哟!”林福宁抬手打着招呼,说道,“大老头,二老头,小老头!”
三位大僧正回过头来,对着林福宁先是恭敬做礼,大僧正才开口,笑呵呵的说道,“少主这几日可好?”
“很好!多谢大老头关心!”林福宁笑眯眯的应答着,眼睛一转,就看见伽若二手里提着的三个小香包,不由好奇的指着二伽若手里的香包,问道,“这是什么?”
“这是放灯节祈福的香包,我们正打算请少主大人,还有两位侍者,写一些祈福的话好放进香包里。”
“咦?”林福宁睁大了眼睛,“这有什么意义吗?”
大僧正伽若二嘿嘿怪笑了一声,“当然有的,我们会把这三个香包放到京都的灯柱上,如果有寻福的人找到了香包,那未来的一年就可以平安如意了。”
林福宁闻言,不由黑线,“咱也得搞这东西?”
“当然!这可是咱慈恩寺的优良传统!”大僧正伽若二理直气壮的说着。
林福宁瞪眼,这小老头怎么老是跟学自己说话?
“请少主大人和两位侍者不要浪费时间!”大僧正伽若一板着脸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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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福宁坐在书房里,提着笔想了半晌,林福宁抬头看着坐在他对面的大僧正伽若二,问道,“写什么都行吗?”
大僧正伽若端着茶杯,喝了一口,才慢吞吞的道,“只要是少主大人的笔迹就行了。”
“哦,好!”林福宁一听,立马低头唰唰的写了两行字,就动作潇洒的将纸条递给了大僧正伽若,“写好了!”
大僧正接过,低头一看,顿时一滞。
只见纸上写着:恭喜发财!红包拿来!
随后,大僧正无奈的抬头看了林福宁一眼,林福宁正端起茶杯,砸吧砸吧的喝着,很是惬意的样子。
“少主大人……后日的放灯节,少主大人要回林家吗?”大僧正伽若将纸条放进香包里,问道。
“不了,那天晚上我有事,半夏和青果会跟我一起去。”林福宁说着,放下茶杯,笑眯眯道,“要是太晚的话,我就回家好了。”
大僧正伽若闻言,想了想,叮嘱道,“少主大人若是要出去的话,最好变装一下,还有要多带几名护卫。”
“嗯,我会的。”林福宁点头应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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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转眼间,放灯节到了。
林福宁拿着半夏递给他的衣服,看了看,随后便苦着脸对半夏说道,“半夏,咱换一件成不?这件太夸张了吧!”
半夏正色道,“少主,花娃子都穿这种衣服的!”
“谁说的!”林福宁愤愤,粉色裤裙粉色上衣什么的——容他先吐一吐再说!
青果上前,看了看林福宁手里的衣服,不解的抬头看着林福宁,“少主,花娃子就是穿这种衣服的啊!”
“不穿!青果,去,你把我以前的旧衣服拿出来,嗯……就那件青色的衣服好了!”他只是去见见小师侄,又不是去相亲!
“少主!”半夏上前一步,说道,“也许,这是您和四皇子最后一次单独见面了。”
半夏这话一出,林福宁就顿住身形,转头看向半夏,最后一次单独见面?
“少主您……都已经决定了不是?”半夏低声说着,扬了扬手里的衣服,说道,“少主,要不就那件白色的?”
林福宁沉默了一会儿,接过半夏双手呈递过来的白色衣服,就换了起来。
待换好,青果上前,给林福宁束发。
随后,青果退后一步,上下打量了一番后,笑道,“少主最好看了!”
“要说我帅!”林福宁拉了拉袖子,翻着白眼无奈说着。
半夏将小布包递给了林福宁,林福宁接过,系在了腰带上。
待走到了慈恩寺的偏门处,林福宁转头看向半夏和青果,严肃说道,“半夏,青果,你们也去玩吧,不要跟着我。我和小师侄在一起很安全的,小雪,你也别跟着。”
半夏一怔,青果一听却是急了,“这怎么行?”
半夏却是抬手拦住青果,点头道,“是,少主。”
青果在林福宁走出偏门后,又急又不解的问道,“哥!你为什么不让我们跟着少主?”
半夏没有回答,只是拉着青果转身就走回了慈恩寺,但小雪却是抬手拦住了半夏和青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