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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饭摆到正厅去吧,我与我夫君一同用膳。”她边说边快步走向正厅。
“郡主真是越来越奇怪了。”青黛摇摇头,正要转身,冷不防撞见逸云,只见逸云阴沉着脸,走进了郡主的房间。
“青黛,你跟我进来,合上了门。”逸云说,青黛连忙跟了进去,十分听话。
逸云朝睡榻上看了一眼,捡起一条被单,说:“这是昨夜郡主睡过的被单,你往这上面放上你自己的处、女红,然后交给我。”
青黛一怔:“逸公子,您要作什么?”
逸云脸一沉,厉色看了她一眼:“我要做的事,需要你知道原因吗?”
青黛眼睛红了,低下了头:“逸公子,可是,可是,奴婢只有一次处、女红……”
“那算什么?”逸云不屑地说,“你给还是不给?”
青黛脸红了:“奴婢不知要怎么给逸公子,奴婢的处、女红……”
逸云哼了一声,脸上是讥讽之笑:“你听错我的意思了,我指的是,你自己刺破,涂在这被单之上,然后交于我,而不是我帮你弄破。”
他说完就走了出去,临走前还不忘记提醒:“快点,不要让郡主知道。”
青黛心都碎了,望着逸云冷冷离去的背影,她真想大哭一场,她抱着那条寂儿睡过的被单,默默离去。
寂儿来到正厅,只见寒月正坐在主案上,案上小山那样堆积的全是帐册。
他微微垂头,细长的手指轻轻翻看着,脸上是安静与专注的神情,似乎她来了也不知道。
☆、我希望你开心
她缓缓走到他面前,他头都没抬,说了句:“寂儿,你来了?”
寂儿大惊,“咦,你看都没看我一眼,怎么知道是我来了?”
他这才抬起头来,露出洁白的牙齿对她轻轻一笑:“我一听你脚步声,就能听出是你,用得着看吗?”
她脸一红,她很喜欢看到他现在这种干干净净的笑容,不觉上前,双手环抱住他的后背,将脸蹭在他肩膀上,笑看着他:“在看什么呢?”
他一把揽住她,让她坐在自己大腿上,说:“当然是帮你管这个家了,你说,有我这样的夫君好不好?”
她看到帐册被他分开写着,帐目被他分类得井然有序,立马调侃:
“呀,想不到你还有管家的才华呢。这后院的帐一直都是青黛管的,不过青黛这家伙管得并不好,经常是一团乱,你要是懂这行,就太好了。”
他点点头:“青黛这丫头,根本不懂管帐,我打算将她这方面的权职给免去了,以后让她负责浇花植草好了。不知你的意思如何?”
她笑道:“你是我夫君,你说了算,怎么还问我呀?”
“当然要问过你了,你是我的夫人嘛。”他说着,眉毛轻轻一扬,捏住她下巴,深深地亲了一口。
她轻轻推开他:“呀,这里可是大厅里呢。人来人往的。”“人来人往又如何?夫妻间亲热一下,怕什么?”他将她搂得更紧了,双手抚摸着她的后背。
她伸手抚摸他的眉毛:“我希望你的眉毛,永远像现在这样,微微上扬,开开心心的样子。”
他轻轻一笑,拿脸贴住她的脸,她感觉到他平和而温热的呼吸拂上她的脸,她一阵温暖而炽热,不觉低下了头,脸上挂着幸福的笑。
真奇怪,她与他在一起时,怎么与和别的夫侍在一起时,感觉完全不一样?她在他身边特别容易幸福,特别放松,特别有夫妻的感觉。
这时,传来一阵脚步声,逸云与奴风走了进来,身后跟着青黛。
寂儿连忙从寒月大腿上下来,坐在座位上,不过逸云早看到这一幕了,他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逸云没有打扰到二位吧?”逸云还是如此彬彬有礼,看不出他在想什么。
寂儿笑道:“你说什么呢,对了,你们都吃了么?青黛,不是要你叫奴婢在大厅摆饭吗?怎么到现在都没摆好?”
青黛看了逸云一眼,低下了头,吞吞吐吐地说:“奴婢……奴婢现在马上去摆。”说完就慌慌张张地走了出去。
寂儿觉得奇怪极了,看到青黛衣裙上有一抹血迹,心想,青黛怎么流血了?
奴风哼了一声,坐下来,瞥了寒月一眼,说:“寒月,你现在升为管家了吗?怎么府上大大小小的帐册,全在你手中,之前不都是在青民黛手中的吗?”
寂儿马上替他回答:“哦,我叫寒月做管家了,我免去了青黛的职位,以后寒月就是这里的管家。”
奴风听了微怒:
☆、你要听我的
“哼,他懂么?管家?我看他连自己都管不好!”
寒月轻轻一笑:“奴风公子说得对,寒月的确是什么都不懂,不过唯一拥有的,便是郡主的错爱。”
他故意提起了郡主,言下之意就是,他背后有着郡主的喜爱,你们谁大得过郡主?
逸云听了眉毛微微一拧,心里却剧痛起来,寒月说的话击碎了他的心,事实的确就是如此,寒月竟是第一个碰了郡主的男人。
逸云不是没想过由他来做这个第一个,可是他还是迟了一步,他苦心研究治郡主奇病的解药,只要郡主吃了这解药,就可以与他同、房了。
可是偏偏,这解药还要一年的时间,才能制作好。
寒月凭着这个第一个,顺理成章地成为郡主最爱的男人,逸云感觉心都要被挖空了,这是过去他从没有过的感觉。
“好了好了,你们可不可以消停一会儿,成天吵个没完,我不过就是让寒月作信管家嘛,就这么多非议。”
寂儿不高兴地说。
奴风见了,拉着她的手说:“寂儿,你不要不高兴,我给你讲故事好不好?”
“我不听。”
寂儿说,眼角看到青黛已经将饭给摆好了,说:“你们都没吃吧,我们先一起吃饭。”
四个人刚刚入席,就有人来报:“逸公子,王爷有要事相商。”
寂儿不高兴地说:“没看到逸公子正在吃饭吗?”
那奴才支支吾吾地说:“小的也是奉王爷的命令过来通报的,王爷说是要逸公子马上过去。”
逸云便放下筷子,起身要走,寂儿拉住了他。
“先将饭吃了再走吧,你都没吃一口呢,饿着肚子怎么行?”寂儿关心地说。
逸云眼中流露着感动的喜悦,他说:“多谢郡主关心,逸云已经习惯了饿肚子,再说了,王爷有令,不去可不行。”
寂儿却很强硬:“不行,父王每次总是这样,一有事就马上叫你过去,都不顾你吃了没有。我作为你的妻主,对你的身体健康是有责任的,如今我命令你,吃了饭再去。若是父王问起来,等下我同你一起过去便是了。”
逸云一怔,眼波流转着,他没想到,寂儿会为了他,得罪她的父王。
“还不快坐下?”
寂儿拉了逸云坐下来,又转头对那奴才说:“你就跟父王说,是我要逸公子留下来的,父王要怪就怪我。”
奴才走了,逸云感动极了,深深地看着寂儿,寂儿夹了一大块肉到逸云碗里:“还愣着干什么,快吃呀。”
“好,我吃。”逸云眼中竟闪着泪花来。
寒月只顾自己吃着,动作优雅,吃得很小口,奴风故意气寒月:“看来寂儿更关心逸云呢,寒月不过只是寂儿一时冲动而已。”
这都什么跟什么嘛,寂儿用筷子敲了下奴风的脑门:“你整天都在想什么呢,成天只会说些风凉话,恨不得天下大乱是不是?”
寒月淡淡一笑,并不说话。
不一会儿,大家都吃好了,寂儿很是高兴。
☆、送什么礼物
“真难得,我们四个人坐在一起吃饭呢,要是以后一直可以这样就好了。”
逸云说:“郡主,以后可不只四个人,还有二皇子殿下呢。”
寂儿皱了皱眉头:“什么二皇子,本郡主可不要,本郡主只要跟你们在一起,开开心心的就够了。”
逸云答:“这要不要,可不是郡主能作主的。郡主与二皇子可是有过婚约的。”
寂儿说:“怕什么,若是什么二皇子过来了,你们三个人还赶不走他一个?将他给赶走,我们的地盘是我们的。”
奴风听了,笑道:“好,我赞成!什么二皇子不二皇子的,寂儿不喜欢,就不要!”
寒月只是微微垂头,看着桌子上的剩菜剩饭,什么都没说。
逸云说:“寒公子怎么都不说话?”
寒月抬起头来看了看逸云,还是没有说什么。
奴风哼了一声:“架势还真会显摆,我看是个哑巴吧。”
寒月依旧不说话,也不生气,只是淡淡的笑着。
寂儿站了起来:“好了,我们一起去父王那儿吧,免得父王要罚逸云,我们人多好求情。”
逸云说:“不必了郡主。”
寒月这时开口说话了:“我赞成郡主这建议,也顺便看看,王爷与逸云公子谈些什么。”
“呀,哑巴总算是说话了。”奴风又取笑寒月。
逸云看着寒月,皱了下眉头,不过还是笑了笑:“既然郡主与寒月都这么说了,那么逸云也不拦着大家了。”
四个人一齐走到南平王的房间。
南平王一见来了这么多人,笑着指了下寂儿:“你呀,都是父王将你宠坏了,现在你可是更疼你的这几个夫君了,都敢违背父王的意思了。”
“因为女儿知道,父王是个讲道理的人。”
寂儿坐到南平王身边,撒娇,“父王试想,若是让逸云饿出病来,以后还有谁,为父王出谋划策呢?所以女儿这样做,完全是为父王着想。”
南平王捏了下她的脸,摇摇头:“寂儿长大了,这张嘴也越来越厉害了。”
寂儿笑道:“好了,父王,您找逸云有何事?”
南平王看了逸云一眼,说:“逸云呀,贵妃娘娘过来传话说,明日于宫中有一场赏花宴,邀请我们过去,本王在想,要送什么贺礼给娘娘才好,所以特要你过来,商量一下。”
寂儿插嘴说:“父王,女儿还以为父王有什么要紧事呢,不过就是送个礼物嘛,父王过去送这些皇宫中的娘娘什么礼物,现在也送什么礼物呗。”
这么点芝麻大小的事,竟要逸云马上过去,似乎不像南平王的作风。
南平王说:“寂儿,你这就不懂了,贵妃娘娘与父王交情甚好,父王怎么可以像对别的娘娘那亲,随便送个礼物给她呢?”
寂儿就不懂了,一个是王爷,一个是娘娘,这交情哪来的?
这时,奴风在寂儿耳边低声说道:“这贵妃娘娘,就是二皇子的母妃。”原来如此,寂儿总算有点头绪了。
☆、你在想什么
难道就是因为与贵妃娘娘交情很好,父王才将她许给二皇子为妃?
寂儿感觉穿越过来,有个大迷团是越滚越大了,她是越来越看不清这个局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局了。
这时,听到逸云说:“贵妃娘娘品味独特,依逸云之见,若是王爷亲自画一幅彩绘送于娘娘,则娘娘必然欣喜万分。因为,娘娘看重的,不是礼物有多贵重,而是礼物是否有心。”
南平王听了,大为赞赏地看着逸云:“你说得对,逸云,你的话总是如此一针见血。好,那么本王就去准备这份礼物了。”
寂儿问:“父王,您似乎很少这般兴奋过?“
这话说得南平王略有些尴尬,他连忙看了逸云一眼,说:“逸云,你且带寂儿回房休息吧,本王有些累了,想好好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