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寒月所知道的,相信一定比皇子殿下多很多。”寒月嘴角的肌肉轻轻一抽,“你也许不知道,我事先在这个桃花林布下了机关暗道,你进去了,没我的指引,你根本出不去。”
“看来你是早有准备的,不过,先不管是谁泄露了我今天要杀上官寂儿的秘密,总之,你也应该知道我的武功,机关暗道布置得再深,我就算今日出不去,也总有一日可以出去。”黑衣人哈哈大笑起来。
“这点我相信。”寒月说,“我只是想知道,你为什么一次又一次想要杀害郡主?”
黑衣人将脸上的面布揭了下来,月光照在那张英俊逼人的脸上,果然,是辰夕!
寒月看到辰夕的脸,丝毫没有奇怪,辰夕冷哼一声,一剑斩断了身边的树,怒道:
“本王讨厌这个女人,因为这个女人,本王不但不可以纳妾,必须守着处子身,还必须要娶这个女人,与别的男人共侍一妻,本王的自尊心不可以接受这一点!”
“所以,你出于私心,想摆脱这种局面,便要杀害郡主?”寒月冷冷地说,“你可知,这一切,完全是南平王与你母亲安排的,郡主并不想如此?郡主只是众人的一枚棋!”
“那又如何?”辰夕恨恨地说,“本王想要的,只是自由与一段真正的感情,而不是众夫侍一女这般纠结的!”
寒月叹息道:“可是就为此,你就要对一个手无寸铁的女孩动手,你不觉得,你太残忍了些?”“那你说有什么办法?”
辰夕说,“本王几次想毁坏婚约,可是,母妃与南平王就是不肯!本王只有这样做,别无选择!”
“你不应该与郡主毁约,因为,其实,你也是深爱着郡主的,对不对?”寒月忽然上前一步,冷冽的目光逼视着辰夕那如火一样的眼睛。
“不,我不爱,我讨厌这个女人,又怎么会爱上她?”辰夕恨得咬牙切齿。
寒月冷笑:“爱之深,恨之切,如果殿下不爱寂儿,为何要私下画着寂儿的画像,并且,每夜入睡前,都要看上一遍呢?”
“你——”辰夕一怔,指着寒月,“原来你偷窥我?”
“寒月只是喜欢做檐上客,有一次悄悄看到的而已。”寒月说,“在殿下的房中,一直挂着一幅殿下亲笔画的画,画中的女子,便是寂儿。”
辰夕如被人窥探了真心一般,气得拔剑相向:“你再敢胡说,我立马杀了你!”
寒月一点也不避开,继续沉着说道:“殿下渐渐被郡主的与众不同给吸引,在不知不觉中,爱上了郡主,正是因为太爱了,所以不愿意与别人分享自己所爱,所以三番五次想过来劫持郡主,想将郡主占为殿下一人所有,其实殿下并不想杀郡主,寒月所说的,对不对?”
辰夕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那又如何?”
☆、你搞什么鬼?
“可是殿下想过没有,就算让殿下成功劫持了郡主,郡主难道就能爱上殿下吗?留着一个女人身体在身边,她的心却属于别人,殿下难道觉得这样有意思吗?”寒月淡然自若地说。
辰夕眼瞳暗沉下来,:“那你觉得如何才是最好的?”
寒月凝视着空落的桃林,浅浅桃瓣飘曳下坠,他叹了口气,眼瞳中映了一潭桃影:“殿下若是真想得到郡主,寒月可以助殿下一臂之力。”
“你会帮我?”辰夕大笑起来,“寂儿最爱的是你,你却帮着我让寂儿爱上我?你以为本王会相信?”
“寒月由不得作别的选择。”他的眼瞳一紧,忧伤加深,全身颤抖起来,看得辰夕也一愣:
“你搞什么鬼?“
“只要殿下答应,以后不会再加害郡主,寒月会让郡主从此不再爱寒月,甚至,变成恨寒月。”
寒月竭力压下痛苦,沉沉地说。
辰夕一怔,惊得一时说不出话来。
寒月装出淡然一笑:“到今日为止,郡主的心只属于寒月一人,只要寒月伤了她,那么,郡主就会爱别的夫侍,包括逸云,包括奴风,甚至包括您,殿下。寒月都退出了,殿下难道没有自信,可以斗得过逸云与奴风吗?”
“当然斗得过!”辰夕一咬牙,“他们有我好看吗?有我招人喜欢吗?我才是寂儿的正夫!”
“这就对了。”寒月阴阴一笑,“既然殿下已经想通了,那么,寒月会回去,开始实施这个计划。还请殿下以后,好好对待寂儿。”
寒月转身便走,长长的裙摆拖曳于地,旋出好看的花样来。,
“可是,寒月,你究竟有何阴谋?”辰夕不解,“为何你爱着寂儿,却要将寂儿拱手让人?”寒月没有回头,也没有停住步伐,冷风吹过,传来他的幽幽的话:“寒月只是为了郡主好,不过,寒月的这话,是不会有人相信的。”
辰夕呆呆凝视,他越发怀疑,寒月接近寂儿,是为了利用南平王之势,复兴楚国了。
屋内,火炉里烧得通红,天就要亮了,寂儿抱膝坐在火炉旁,逸云与奴风靠在墙角闭目休息。
寂儿气呼呼地起身,重重将窗板一摔,打开窗户。
顿时一瓢冷风袭入屋内。
逸云立马醒过来,奔到寂儿身边,“寂儿,外面冷,你会冻着的。”急忙伸手去关窗户。
“不要关。”寂儿任性地握住了窗板,凝视着渐渐发亮的天空,晶亮的眼中透着期盼:“寒月到底去哪了嘛?都一夜了,你就是没回来。”
“寒月武功高强,是不会有事的,寂儿放心好了。”逸云一听寂儿又是为寒月担心得睡不着,心里更加痛了。
寂儿说:“寒月也是血肉之躯,武功高又如何,武功高就可以永保无忧吗?”
听到寂儿竟为了寒月而责怪他,逸云心里隐隐作痛,这时,树林中人影一闪,寒月回来了。
寂儿眼睛一亮:“夫君!”推开逸云就朝寒月冲去。
☆、你去哪?
她的这声“夫君”如刀一样刺痛了他的心,是的,于她眼中,只有寒月才是她的夫君,他什么都不是。
寂儿扑到寒月怀中,滚了个瞒怀:“你没事吧,夫君?”
寒月看了看身后跟着的逸云,捏了下她的粉嫩小脸,“叫我名字,寂儿,因为,你不只一个夫君。”
寂儿委屈地摇摇头:“我就是喜欢叫你夫君,更喜欢你叫我夫人。”寒月轻轻一笑:“寒月已经习惯被人直呼其名了。”便拉着她的手,进了屋。
他将被褥铺好,抱着她上了床,给她掖好被角,说:“寂儿,离天亮还有一会儿,你睡吧。我先走了。”
“你去哪?”她拉住他的衣袖,“不是说好了,你陪我睡的吗?”
他看了逸云一眼:“逸公子都等了一夜了,寒月没有理由让他离开,霸占着郡主。”
“你说什么呀?”她看着他,“你今天说话怎么怪怪的?”
他放开她的手,走到逸云面前:“逸云,郡主留给你照顾了。”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
她气得将枕头扔到地上,逸云坐在床边的草席上,给自己倒了一杯酒:“郡主不必担心,逸云今日睡草席。”
她有些尴尬地看了看逸云,说:“对不起,逸云。”
“郡主身份高贵,逸云没有这个资格承受郡主的这声对不起。”逸云说着,已翻身躺下,连被子都不盖,就闭上了眼睛。
而寒月,步出了寂儿房间后,一个人坐在昨天白天他们温存过的那片草地,当时,没有第二个人,好像世界只有他们两个人,她是如此依恋着他,顺服着他,他就是她的神,她的一切。
可是转眼,他就要让她,一个个地爱上别的男人,他就要让她那颗原本只属于他一个人的心,一点点地进入别的男人。
他在这里默然无声地坐着,直到太阳从东边缓缓升起,云开见日,第一缕阳光射到他脸上时,他的眼中却没有半点光明。
他知道,他生命中最黑暗的经历即将开始,却是他亲手创造的。
他闭上眼睛,默默告诉自己,成大事者,必要忍常人所不能忍……
逸云的炼丹炉里,一个阴影缓缓移近。
“谁?”逸云连忙转过头来,却看到寒月走了进来,他脸上挂着云淡风清的笑。
“怎么,不欢迎我进来作客?”寒月邪魅的眼睛看着他,“还是怕我将你的秘诀给偷学了去?”
逸云递给寒月一个蒲团:“我这里可不像你们楚国宫殿,没别的招待你的,连坐也只能坐蒲团了。你不要介意便好。至于你的医术,想必比我还高,我怎么还会怕你偷学?”
寒月接过蒲团,坐了下来,吸了一口气,笑道:“其实在你这里呆着,也挺好的。”
“有什么好的?”逸云说,“听闻你房间里永远都烧着兰花香,而我这里永远只有药臭味,自然是你房间好。”
寒月说:“其实我的鼻子,倒是闻多了药香,鼻子都有些失灵,所以才要闻一些兰花香,让鼻子回复正常。”
☆、我担心死了
“什么?你闻多了药香?”逸云一怔,“难道你过去也制药?”
寒月嘴角忽然晕开一抹阴笑:“专制毒药。”
逸云审视般地看着他:“逸云也会有眼无珠,如今坐在逸云面前的,正是一高人哪。”
寒月轻轻一笑:“并非你有眼无珠,而是,如今的人,已是新生一般,过去会的,全改过了,你们如何会看得出来?”
“那你今日来找我,只怕不是什么一般的事。”逸云内心不觉警惕起来,这个寒月,似乎什么都会,几乎是万能的,他到底是什么人?
如果说他是楚国前太子,逸云一早打听过楚国的事,楚国前太子的确是叫寒月,可是,根本就是一个体弱多病的软胚子,与眼前的寒月,几乎是狗屎都不搭一边。
看着逸云惊奇的目光,寒月微微一笑:“我的确是有重要的事,一件对你比生命还重要的事。”“比生命还重要?”他扯蛋吧,逸云想。
寒月正色逼视着他,一字一句地说道:“如果你在所炼的丹药中加入这瓶药,给寂儿服下,寂儿的病,马上会好。”他说着丢给逸云一瓶药。
逸云一怔,“这是什么药?”
“你就叫它为仙药吧。”寒月微扬下颌,眼中透着傲气一抹,“比人世间任何药都要有效果。”
“我为何要相信你?”逸云脸色一阴,“万一你给我的是什么不好的药,岂不坏了我的大事?”
“信不信由你。”
寒月冷笑,“因为,如果没有我的退出,就算你成功制成了这药,将寂儿的病给治好,寂儿也不会愿意爱上你的。你就算炼成了这药也没有用。”
“你说得很对。”逸云蹙眉深思着,“也好,我权且相信你一回。”
逸云将药洒进丹药中,马上,炉子里迸出耀眼的火光来,逸云连忙后退了好几步。
刹那后,刺目的火光熄灭了,寒月走到炉子面前,将丹药亲自取出来,在上面吹了吹,放在桌子上,信步走了出去,只留下一句:“将这丹药给寂儿服下,寂儿的病,马上就能好。寂儿将再也不怕热。”
“你到底是什么人?”逸云大吃一惊。
寂儿到处找不到寒月,便问院子里弹琴的逸云,逸云说:“寂儿,寒月说他要离开几日。“
“什么?”寂儿大惊,“寒月去了哪里?他怎么会不说一声便走?”
“可能是事情紧急吧。”逸云不敢看寂儿的眼睛,站了起来,“寒月要我好好照顾你。”
寂儿激动地说:“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