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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爱你。”他嘴角弯出冷酷的弧度来。
“那你为什么因我而受伤?”她质问道。
“那不是为你,我自己身体不好。”
“那梦中你说叫我不要离开你?”
“梦中的话,你也相信?”
他似笑非笑,眼中尽是嘲讽,
“或者,我叫你不要离开我,只是想让你,再多陪我玩一会儿。你知道,作你的夫侍,别的女人都不能碰,只能碰你,未免太寂寞了些。”
她的心,又一次跌进了谷底。
她全身颤抖地站了起来,哽咽道:“我还是不会相信的。我只相信你曾经说过的那句话,你是爱我的。”
他冷笑:“这句话,我不止对你一个女子说过,我就是玩弄感情的骗子。”
她拼命地流泪,拼命地摇头,拼命地抓着他的手:
“寒月,告诉我,你是不是就是无情哥哥?!……”
☆、我不会离开你了
昨日我又梦到了无情哥哥,我想起了你,你曾经告诉过我,你说你曾有过一个很爱的妻,可是后来,你的父皇欺骗了你,想要霸占她的时候,你失手杀死了你父皇,然后举国的人都要杀你的妻子,可是,据我所知,你在认识我之前,根本就没有妻子。寒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与我的这个梦,有何关联?”
“什么关联都没有。”
他脸色更加苍白了,眼睛凝视远方,眉间隐着忧愁,似乎在回忆着什么痛苦经历,他全身颤抖起来。
“不,一定有!”她哭了,“你告诉我吧,告诉我吧。”
“我说了没有,就没有!”他无情地甩开她的手。
“你告诉我,这不是个梦,我真的就是梦中的那个诺儿,因为吃了无情果,从而忘记了一切,而你,就是梦中那个无情哥哥,是不是,寒月,你告诉我?”
她哭得声嘶力竭,可也要弄清楚个原因。
“不是这样的。”他咬紧了嘴唇,直咬得嘴唇出血。
她温柔地伸手擦掉了他唇上的血,说:
“你的背影,还有侧影,都与我梦中的那个无情哥哥,这般相像,而且,我见你第一眼,就感觉你很熟悉,熟悉得好像曾经生死相爱过一般。然后,命中注定,我对你一见钟情,你也抛弃一切来到我身边,这不会是巧合,不会。只能说,你就是无情哥哥,对不对?”
“你的想象力还真是丰富。”他笑了起来,可是笑得很难看,因为他的眉毛是皱着的,他是在痛苦地发笑。
他的笑击碎了她升腾起来的希望,她痛苦地捶打着他:“为什么你要笑!为什么你不告诉我真、相!”
“真、相就是我不爱你。”他的话越来越简短,边说边开始穿衣服。
“这不是真、相!”她夺走了他手中的衣服,“如果这是真、相,那你怎么解释我的梦?”
“你的梦与我无关。我也不是你的什么,无情哥哥。”他说得绝情,可是在说“无情哥哥”四个字时,分明是停顿了一下。
“无情哥哥发过誓的,如果他离开我,他就要死在我怀里!”她眼中忽然射出一抹仇恨。
他一怔,眼瞳一紧,马上,他说:“我要穿衣服,我要说的话全都已说完了,信不信是你的事。”
她将他的衣服全扔进火炉里。
看着一身衣服在火中发出“嘶嘶”的声音,他反而笑了。
“难道我们就这样赤、裸着,在睡榻上呆一天?”他放荡一笑,俊美的脸就充满了诱惑。
“也好,这样你就不会离开我了。”
她说着,走下床去,将屋内所有衣服全都投入了火炉中,走到他面前,眉毛紧锁着,孩子气地说,“这样,我也不会离开你了。”
她眼中是如此执着的光,似乎铁了心要与他在一起,他心在那一刻变得柔软如水草。
可惜,正是因为她太好,他才一定要离开她。
为了她好。
想着,他将被子拉到她身上,遮住她身体,笑道:
☆、你不知羞
笑道:“你真不害臊。这样光,着身子,还敢在房间内走动。”
她眼中泪花闪闪,“告诉我,你就是无情哥哥,是不是?告诉我,我们过去到底发生过什么事?”
他移开了目光:“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她抱住了他,哽咽道:“你知道的,我知道你全知道,告诉我好吗?”
她的身体紧贴着他,他内心又是一阵渴望,连忙推开了她,不碰到她,他就可以保持清醒了。
她揉着眼睛,可是眼泪还是擦不干净,“我会努力让你告诉我真、相的,我不会放弃的。”
他真有些拿她没办法了,她较真起来,还是与过去一样,一点也没有变。
这时,奴婢在门外说:“郡主,您是要到外面用膳,还是在屋内用膳?”
“就在屋内吧,你将食物端进来。”她说着,找到一条布,包住了自己的胸与下、体,就像穿比基尼一样。
奴婢进来时,她连忙拿被子包住他,得意一笑:“我是不会让任何女人看到你身体的,你是属于我的。”
他笑笑,心里在说,“我从来没想过,我会属于除你之外,第二个女人。包括身,包括心。”
饭菜端上来了,她叫奴婢们都下去,然后将门窗都关紧了,下去亲自一口一口地围他吃。
他很听话地张嘴,她喂他什么,他就吃什么,边吃还细细地看着她。
她喂他吃完了,又开始削苹果,他心疼极了,说:“寂儿,你先吃了再来喂我吧。”
她摇摇头,专注地削着苹果:“不,我不饿。”
他不知道,她有多陶醉于现在这样的相处,不用想什么复杂的事,甚至不必考虑他爱不爱她,对她是不是真心,反正,他已经在她身边了,还一、丝、不、挂。
她削好苹果再切成一小片,不小心切到了手指上,他急忙捧住她的手,放在嘴里一吸,关切地说:“没事吧?”
她幸福地看着他,说:“你还说不爱我,你这么紧张我,也只有爱的人才能做得出这种表情。”
他听了,连忙将她的手指拿出来,想了想,还是给她包扎好。
她在他脸上亲了一口,“夫君,我真的好开心,好开心。”
他没好气地说:“你开心什么呀?”
“与你在一起,就开心。”她的眼睛红了起来,“相反,如果你不在我身边,我就会痛苦。”
不是别的男人在她身边,她就会开心起来的,她的眼泪告诉了他一切。
他忍不住忘情地将她搂在怀中,说:“别这样,寂儿,一切的伤痛都会过去的,时间会让人淡忘一切。你所要做的,就是,好好活。”
她其实很想告诉他,没有他在身边,她不如不活,就算活下去,也是生不如死,可是,她没有说。
她将苹果先放在自己嘴中,与他接口勿的方式将苹果送入他的嘴中。
苹果果肉除了天然的芳香,还带了她小嘴里面的味道,让他深深陶醉其中,他细细咀嚼着。
☆、值得了
一点一点吞入口中,好像将她一点点吞入腹中一般。
她忙得不亦乐乎,而他则微微朝后仰着,用双手支撑来支住整个身体,微扬下颌,眯起眼睛看着她,眼中充满着似笑非笑。
她喂他吃完了就自己吃,都吃完了,二人就很舒服地并肩靠在一起。‘
“你不必高兴得太早了,等我伤好了,我还是会离你而去的。”他又开始打击她。
她故作坚强:“你不要再说这样的话好吗?不管什么样的结果,我都会承受得起的。”她不能让他小看她,虽然她现在有多么想哭!
他口勿着她娇软的红唇,深深地吮吸着,如此眷恋却又不得不失去。
到了晚上,奴风忽然推门走进来,他阴沉着脸,气呼呼地坐在椅子上,瞪着寒月与寂儿。
“出去!”寂儿连忙将被子往上面拉了拉。
奴风站了起来,不但没出去,反而走到她面前,俊眉一蹙,不高兴地说:“我一个人独守空房,你们到好,天天缠在一起!”
气呼呼地要拉开她的被子。
“你想干什么?”她往里面退了退,寒月也抬起了头。
“当然是想要你了。”奴风说,“先是逸云陪你侍寝,然后便是寒月,你怎么就独独不让我来给你侍寝?这太不公平了!”
说罢,气呼呼地跳上床来,拉她的被子。
寒月一运气,击在奴风手臂上,将奴风打下了床。
“寂儿不想让你侍寝,你这样做,只会增加她对你的反感。”寒月面无表情地说。
奴风冷笑道:“你不是受伤了吗?怎么还有这么大的力气?也好,你既然想霸占着寂儿,那为什么你要让逸云给寂儿侍寝?你究竟是何居心?”
寒月微扬下颌:“这是我的事,无可奉告。”“那我倒想看看,你受了这么重的伤,是不是还能打得赢我!”奴风合掌用力朝寒月击去。
寒月的确是受了伤,竟被他打得撞到墙壁上,口中又吐出了鲜血。
“寒月!”寂儿冲上去抱住寒月,“你走开,你不许再欺负寒月,要不然,我就驱逐你出府!”
“什么?”
奴风的脸顿时凝成了一块冰,“为了寒月,你不顾我们青梅竹马的感情?在你心中,你与他的一、夜、情,竟比我们从小对你的服侍还重要吗?”
“我与寒月不是一、夜、情,他就是我的无情哥哥,虽然他不承认,但我感觉得到。我们曾经蚀骨地相爱过,在我心中,他,无人可取代。”
寂儿深深地看着寒月,郑重地说道。
“无情哥哥?”
奴风大笑起来,“你该不会认为,一个梦里的人,也同时存在于现实之中吧?”
寂儿低下了头,眼中闪着坚定的光来:“虽然我现在什么都想不起来,可是我知道,无情哥哥不会只存在我梦中的。你见过一个梦中人,从你出生开始,每晚都会在你的梦中出现吗?”
奴风一怔。
寒月的心深深被感动了,有她这句话,他纵然是为了她,付出一切代价,也都是值得的了。
☆、你是爱我的
“可是,王爷请郡主过去,商量与二皇子的婚事,我是奉了王爷的命令来的。”奴风咬着牙,眼中现出深深的痛苦来。
“我不想去。”寂儿伸手抚摸着寒月的脸,“我在留在这里,陪着寒月。”“可是你迟早要面对的,”奴风说,“难道你以为,你逃得过与辰夕的联姻吗?”“是的,寂儿。”逸云忽然也推门走进来。
他眼睛浮肿,眼下一道黑眼圈很明显,看来,他也根本没有睡过一个好觉。
都是为情所困的人哪。
寂儿忽然想结束这一切,她站起来,勇敢地说道:“你说的对,我迟早要面对这段纠缠不清的感情。那么,我今日便去了结这一切。”“了结这一切?”逸云与奴风异口同声地重复了一句。
“对。”寂儿抓住寒月的手,郑重地说道,“逸云,奴风,你们都是很好很好的男孩子,你们不该留在这里,蹉跎年岁。我打算面请父王,放你们离开,让你们去寻找属于自己的自由。至于辰夕,我不会嫁给他,因为,我早已有了夫君了。这样对他对我,都不公平。”
“什么?”
逸云终于也忍不住生起气来,他全身哆嗦起来,眉毛气得几乎竖立起来,“你想将我们都赶走,然后,你与寒月双宿双栖?”
“寂儿,你,你真的是太无情了!”奴风也气得俏脸直抽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