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逸云沉沉叹了口气:“感情的事,是最难弄清楚的。这个逸云不好代郡主回答,不过,逸云相信,郡主其实内心早就清楚。”
“我早就清楚?”她嘴角勾出一抹苦笑,“不,我真不清楚他为何要这样做。”
她轻步走进屋内,为了不吵醒他,她让逸云在门外等候。
她从睡榻上找了条毯子,盖在他身上,看着他安静的睡着,心疼极了,伸出手来想要抚摸他的脸,可是马上,她就将手伸了回去,而改为痴恋地看着他。
如果吵醒了他,他又会变得冷漠无比了,她不要,还是这样静静地看着他,就好。
她看了他好一会儿,终究还是走了出去,心又长了刺一般,痛得厉害,逸云抱着她,她便伏在他怀中哭。
“郡主,至少现在,寒月依然还在你身边,不是吗?”逸云不知要怎么劝她才好,只好这样说。
“那又如何?”她说,“他说了,他迟早会走掉的,迟早。”
二人走回去后,她在睡榻上睡,逸云躺在地上睡,就这样过了一夜。
寒月醒来时,看到自己身上多了一条毯子,他连忙问婢女:“昨晚郡主是不是来过?“
婢女答:“回寒会子,郡主的确是来过。不过她没法奴婢叫醒您。”
“哦。”寒月内心一暖,轻轻抚摸着毯子,毯子上细滑的绒毛一阵细密的暖着他的手,他想,她终归还是最爱他的,虽然昨夜,她一定是与逸云在一起。
他起身在院子里呼吸了一口新鲜空气,忽然觉得有些不对劲,按照他的推算,这几日不应该这样平静才对呀?
难道该出手的人,现在都还按兵不动着?
又或者,那些该出手的人,就在今晚,或是明晚,则会出手了?
他眼中一寒,看来,这几个晚上,他是睡不得了,他若是睡去了,则寂儿一定会有危险。
于是,他吃了点东西,处理好一些政务之后,大白天的,便仰躺在草地上,轻松地睡去。
寂儿与逸云正好散步来到这里,看到寒月就这样躺着睡觉,心想,他是不是太累了,不然不会大白天的睡觉的。
况且,刚刚下过雨,草地上还这样湿,他就这样躺上去,不冻着才怪。
她正要上前,谁知,青黛快她一步,拿了条毛毯,走到寒月面前,跪下说:“寒公子,草地很湿,您这样躺着会冻着的。”
寒月被青黛吵醒,很不高兴地皱眉说道:“你可知我最不喜欢有人在睡觉的时候吵醒我?”
青黛愣在那里,手中捧着毛毯不在所措,寒月便坐了起来。
☆、你别笑
寒月便坐了起来,说:“好吧,你将毛毯放这里吧。”
却在这时,他眼角看到了寂儿也在这里,一怔。
心头,忽然起了一起坏念头来。
他看着青黛在草地上铺好了毛毯,忽然上前将她一搂,将她扔在了毛毯上,邪、恶地看着她,青黛倒在地上不敢爬起来,只是用惊恐的眼睛看他:“寒公子,您想——”
“我想干什么?”他开始解腰带,“你也算是一个容颜不错的女子,本公子今日看上你了,你不知道本公子要干什么吗?”
青黛脸红了,躺在那里一动不动地,他将腰带扔在地上,衣裳解开一点点,露出玉白色的胸肌,然后,靠近青黛,伸手勾起了她的下巴。
寂儿的心猛然一怔,她呆呆地看着眼前的景象,逸云说;“寂儿,我上去教训教训他!”
寂儿捂着嘴,竭力不让自己哭出声来,说:“逸云,难道我真的一直信错了人吗?”
逸云已上前去,一脚朝寒月踢去,寒月一闪躲开了。
“寒月,你可知,你是郡主的夫侍,是不能碰别的女人的!”逸云怒火朝天,“郡主为你付出了这么多,你竟这样对郡主!”
青黛早跪在地上:“郡主饶命!奴婢知错了!”
寒月将衣裳整理了一下,微扬下颌,那双深不可测的眼睛朝她逼视过来,马上又将她的魂魄都给吸去了。
他勾起眼梢,冷笑道:“郡主这样爱着寒月,只怕不管寒月做出怎样对不起郡主的事,郡主也不会追究的。”
这话不但伤害了她,连带侮辱她下贱,她将眼泪逼了回去,拉住逸云的手说:“逸云,我们走吧,我不想再见到这个人。”
当她转身的那一刻,她的眼角,落下了一滴决绝的泪,而他的心,则在这一刻,碎得彻底。
整个世界的声音他都听不到了,他只听到她渐渐远去的脚步声,还有他的心,一点点碎裂的声音。
青黛还一直跪着,他不耐烦地说:“你下去吧,没有我的吩咐,不要靠近我。”
青黛哭着说:“青黛斗胆问公子,为何要与青黛演这场戏给郡主看?难道公子一定要逼得郡主投入别的男人怀中吗?”
而那个男人,正是她最爱的逸云,所以,她不理解。
她也不愿意!
“这不是你应该知道的。”他懒洋洋地说了这一句,便歪躺在毛毯上,闭上了眼睛。
他没有时间悲伤,他还要养好体力,晚上还要继续着保护着寂儿的重任呢。
逸云扶着寂儿,回到房间内,寂儿一声不响地坐在窗前,看着窗前那一株兰花开得正好,她伸手轻轻抚摸着稚嫩的花瓣。
“寂儿,你说说话呀,别吓我呀。”逸云担心极了,抓住她伸出去的手,五指并拢,将她的手包在掌心内。
“我很好,一点事都没有。”她的声音出奇地平静,回眸看着他,反而轻轻一笑,“多谢你的关心。”
“你别笑呀,寂儿。”逸云心疼极了。
☆、真正想要的东西
逸云心疼极了,“如果你想哭,就哭出来,会好受些。你知道吗?看着你笑,比看着你哭更加难受。”
她叹了口气,凝视着窗外,喃喃道:“我现在看得很清楚了,却再也哭不出来了。”
“你看清楚了?”他一怔。
她点点头:“他是在与青黛合起来演戏骗我,目的就是骗我离开他。看来,他是铁了心要赶我走了,不管我想尽什么办法,不管我怎么求他,都改变这个结局。”
他低下了头,沉沉说道:“寂儿,你说得对,寒月不是一个可以轻易改变自己想法的男人,如果他下定了决心要走,什么都留不下他的。”
她眼瞳一紧,眉毛又紧紧皱了起来,眼中闪着泪光:“虽然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费尽心机赶我走,可是我能感觉得到,他在赶我走的同时,他的心一定很痛。他还是爱着我的。”
他轻轻抚摸着她垂下来的秀发,眼中透着失望:“为什么他这样伤害你,你仍然坚信他是爱你的?”
“我能感觉得到,”她眼中闪着坚定的光,“只是,我不知道要怎么样帮他才好,我给不了他任何作妻子能给的东西。甚至于,我马上就要嫁给另一个男人了。我唯一能让他做的,就是私奔,可是私奔对我对他,对父王,对大家都不是一个很好的结果,所以,我什么都做不了。给不了他幸福,我不如选择放手吧。”
她说到最后,眼泪已忍不住流下来,滴在他手上。
“原来你离开他,不是因为他不爱你,而是因为,你太爱他,希望他幸福。”他的心猛然一颤,“什么时候,你若是也能这样对我,我逸云非虽死而无憾。”
她靠在他怀中,轻轻抽泣起来。
他轻轻抚摸着她的后背,喃喃道:“如果有一天你变得强大,你就可以给你所爱的人,真正想给的东西了。”
她哽咽道:“只怕那时,他已不是现在的他,我也不再是现在的我。”
她抬头望着天空,暗暗发誓,她会努力成为一代女皇的,只有这样,她才有力量与寒月真正幸福地在一起。
只是,世事变换,沧海桑田,到了那时,他们还会像现在一样,希望一生一代一双人吗?
她身边同样对她很好的,她的这些夫侍们呢,到了那时,她真的可以将他们全丢开,只与寒月一个人吗?
可是,她还有得选择吗?为了自己,为了父王,也同时为了寒月与爱她的这些夫君们,她只有一条路,那便是——成为女皇。
她咬紧牙帮,握紧了拳头,眼中闪着犀利的光来。
这夜,月黑风高,逸云扶寂儿上了床,帮她掖好被褥,然后便在地板上的草席躺下来,吹灭了灯。
窗外,传来几声夜鸟阴森森的鸣叫。
寒月躲在树林里,留意着寂儿这边的动静。
寂儿就要睡着时,忽然,头顶上传来轰隆隆的塌陷声,紧接着,剑光一闪,床帐被斩开,一支剑朝睡榻上刺来。
☆、是谁?
她吓得大叫一声,可是那剑却在刺向她喉咙的过程中停住了,她抬头一看,是一个蒙面黑衣人,面布上的眼睛好熟悉,明净而阳光,照得她刺眼。
“是谁?”屋内传来逸云的叫声。
那黑衣人也许并不想刺她,马上掉转剑头,朝逸云刺去。
逸云翻身打开了剑,也抽出案几上放着的剑,与那黑衣人打了起来。
才几个回合不到,门被撞开了,寒月冲了进来。
“寂儿!”他如飞朝睡榻上奔去,见寂儿正好好地坐在那里,喘了一口气,连忙去房内点亮了灯。
逸云与那黑衣人激战着,黑衣人忽然朝睡榻上飞去,众人还没有反应过来,他就已抓住寂儿的手,朝屋顶一飞,马上,人就不见了。
“寂儿——”逸云与寒月双双追去。
那黑衣人拽着寂儿的手飞奔着,抓得寂儿好痛,她说:“你是什么人,要带我去哪里?”
那黑衣人冷冷地说:“谁叫你与逸云天天睡在一起!我这次过来,本来是想杀逸云的!谁知,他竟不是睡在你睡榻上!”
寂儿听这声音好熟悉,连忙一伸手,拂下了他脸上的面布。
月光照在他英气逼人的脸上——是辰夕!
“果然是你!”寂儿恨恨地说,“你抓我干什么?我讨厌你!”
辰夕用力抓住她的下巴,靠近她的红唇,眼中闪着恨恨的光来,说:“我才是你的正夫!你不要跟那些男人在一起,知道了没?”
“放开我!”她打开他的手,“我才不要嫁给你呢!”
“你这个好色的女人!”他气得掐住她的胸部,一阵乱捏,捏得一股酥软的感觉从心底升上来,她骂道:“你才好色呢!下流!无耻!”
“总之,你只属于我,知不知道?”他将手伸入她衣内,对着她的胸部一阵揉捏。
“放开我!”她用力朝他踢去,他双脚一弯,勾住了她的脚,将她下身紧紧缠到自己有腿上,露出得意的笑来。
“看你还有什么本事!你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他俊眉一蹙,唇边却浮着高傲的笑,将她的胸揉成两个包子,她不觉呼吸加急了些,面色发红,她马上想到逸云与寒月。
这个无耻的男人碰她,她怎么还会感觉到很舒服呢?不行!
一股羞耻感袭、来,她用力朝他的手臂咬去。
“啊——”他发出一声大叫,手臂上顿时被她咬出血来。
“你这个刁蛮的女人!”他扬起手要扇她耳光,她反而将脸迎了上去,大声说道:“有本事你就打我!寒月会找你算帐的!”
“不许提那个下贱的人的名字!”他大怒,掐住她的下巴,恨恨地说,“我说了,你只是属于我的!他们只是一些低贱的夫侍!”
“你才低贱呢!”她毫不相让,“在我眼中,他们每一个都比你高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