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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儿见南平王不肯,想到那个残暴的公主,不知现在正在怎么样地虐待着寒月了,心里一急,便不分场合地跪了下来:“求父王让女儿去吧!就当女儿求父王了!”
“寂儿,你——快起来。”南平王从来没见过女儿如此坚决,一看她都跪下了,心便软了,“好了,好了,快起来吧,父王答应寂儿便是了。”
“多谢父王。”她高兴极了,“那父王还不快送女儿过去?”
南平王只好对人说:“备车,即刻去玉雅公主府。”
驾车来到了玉雅公主府上,南平王让逸云也跟着一起去,玉雅公主虽与南平王也是叔侄女的关系,可是玉雅公主一向就对南平王独揽大权心怀不满,再加上玉雅年纪轻,心里怎么想脸上就表现出来了,竟也不出迎。
南平王只是笑笑,他不在意这些虚礼,反正国家大权全在他手中,公主之流不过是名存实亡而已,管她出迎不出迎。
南平王带着寂儿步入正厅,玉雅坐在正位上,南平王与公主寒暄了几句,便提起了新进的罪奴的事。
玉雅随口应道:“罪奴?你指的是今日刚刚得来的那几个?哦,我嫌他们长得不好看,全给关到地下室去了。不知皇叔为何要问起这事?”
☆、你不相信本公主?
南平王笑道:“本王想重新看看这几个罪奴,想从中得一人,不知公主愿意不愿意。”
玉雅不敢相信地看着南平王,忽然哈哈大笑起来:“莫非皇叔也好断袖不成?”
南平王正了色,说:“公主误会了。”
“什么误会不误会的,皇叔若不是断袖,找罪奴作什么?”玉雅公主竟嘲笑起自己的父王来,寂儿看着很不舒服,她站了起来,说:“公主,并非父王想要罪奴,乃是寂儿想要罪奴。公主误会了。”
“是你想要?‘玉雅心里发怒,从小到大,这个上官寂儿,什么都要与她争,小时候与她争恩宠,争不过这个寂儿,后来寂儿与她,都想要一妻多夫的特权,可是还是寂儿赢了。
现在,就连区区几个罪奴,也要与她争吗?
想到就有火气,可是当着南平王的面,年已十七的公主也不好为了几个罪奴得罪他,只好说:“既然是妹妹想要,我便带妹妹去随便挑,便是了。”寂儿没想到玉雅公主是这般好说话的,大喜。
公主果真亲自带他们来到地下室,阴暗潮湿的地下室里,一排排的罪奴全身哆嗦着坐着,个个都低着头。因为天冷,可是他们都只穿着薄薄的衣服,个个都全身发抖,看着委实可怜。
“都给我抬起头来,郡主要从你们中间,挑一人过去扶侍。”玉雅公主提高了嗓门说道。
在微弱的灯光中,罪奴们果然都很听话地抬起了头,寂儿十分同情他们,很想将他们全都要过来,然后全放他们走,可是她知道这样做,只会引起公主与南平王之间的仇恨。
她从他们身边经过,一个个看去,直到看完了,又重新看了一遍。
没有,没有寒月!
怎么可能?“敢问公主,这些便是所有的罪奴了吗?”她问。
公主点点头:“当然了。”“不可能。”寂儿说,“还有一人不在。”“你胡说,全都给你看过了!”公主有些心虚,故意大吼着强装镇定。
寂儿点了个数,一共二十九个,又问逸云:“逸云,这次送到京城的罪奴,是你接手的,你说,一共有几个?”
逸云答:“除了在路上死去了一个,一共还有三十个。”
寂儿看着公主:“公主,您听到了吗?一共有三十个,可是这里只有二十九个,还有一个!”
公主不敢看寂儿,故意拍了下脑袋:“哦,是吗?我想起来了,是还有一个,不过,那一个刚送过来就得病死了,本公主叫人抬走扔掉了。所以只有二十九个了。”
“死了?”寂儿不敢相信,寒月武功高强,怎么可能说死就死呢,“我看公主是有意不带他出来相见吧!”
“放肆!”公主大怒,“本公主会为了一个罪奴,而说谎吗?怎么,你是不相信本公主吗?”
眼看着郡主与公主就要为了一个失踪的罪奴而大吵一架,逸云连忙说道:“郡主,万不可为了一个罪奴……
☆、着凉就不好
而影响了与公主的感情,这样让王爷也不好做人。”
南平王也说:“寂儿,既然死了就算了,不过是一个罪奴而已,你想要,父王找一百个给你好了!”
“父王,可是……”她几乎要哭了,寒月呀寒月,你真的已经死了吗?还是被公主藏起来了?
可是看着南平王,她只好忍住了,默默走了出去。
回到府上,她看着天上孤独的月,睡不着,眼前浮现的都是寒月的朗朗面容。
她自己都觉得奇怪,不过是一个只见了一面的男人,她怎么会如此为他牵肠挂肚,甚至差点为他痛哭了?
逸云来到她身边,轻轻给她披上一件披风:“郡主,夜晚天冷,郡主还是回屋吧,免得着凉了就不好了。”
她抬头看看他,他看到她眼中有颗晶莹的泪,一副楚楚可怜,心里一阵绞痛:“想不到郡主会为了寒月,而如此伤神。”
“不,我只是因为他是我的救命恩人,而我却兑现不了自己许下的承诺,所以难过。”她竭力否认着。
他淡淡一笑:“是吗?”“难道不是吗?”她反问。
“是不是,不是逸云说了算。”他抬头看着天上的月,“不过,郡主请放心,寒月既然可以从万丈悬崖救得郡主,就一定不会这么容易死。”
她点点头:“可是一日没找到他,我就一日不得安心。”
逸云说:“可是郡主在这里伤神也不是办法,不如这样吧,逸云帮郡主打听寒月的消息。”
“你——”她有些不相信,“上回你就欺骗了我,是你让他成为罪奴的。现在叫我怎么再次相信你?”
“上回逸云没有欺骗郡主,逸云说过不会让寒月死,的确就没让他死,如今逸云既然答应过,会帮公主打听出寒月的下落,也就一定会兑现。男子汉大丈夫,自然是一言九鼎,岂会食言?”他很认真地说道。
她看着他,月光洒在他清俊的脸上,点了点头:“好,我信你。”
他也深深地看着她,二人四目相对,谁也没有避开。
“郡主,天色已晚,还请郡主早些休息。逸云走了。”他说完就转身离去。
她叹了口气,这时青黛走了进来:“郡主今夜不让逸公子侍寝吗?”
“侍寝?”她一怔,这才想起来,逸云与奴风都是她的夫侍呀,过去的郡主可每夜都要他们中的一个侍寝的。
青黛说:“之前是因为郡主身在军营,住所简陋,所以逸公子与奴公子便都与郡主相处得极为随意。可是如今郡主已经回来了……”
“回来了又怎么样?本郡主现在不喜欢与别人一起睡觉了。”
她说,是呀,如果身边躺着个美男,叫她怎么睡得着?她对美男可没有多大的免疫力。可惜偏偏这些美男只能看不能碰,那还不如不要睡一起呢。
反正她是一个人睡习惯了。
青黛却愣在了那里:“郡主,您要一个人睡?”
“不行吗?”
话音刚落,只见奴风走了过来。
☆、我就想一个人
因为他的伤还没有完全好,他走路走得柔弱得很。
“寂儿,你真在这里,我还以为,你去逸云那家伙那里了。”
奴风一脸惊喜地拉着她的手,“今晚,是我留下来,还是你到我那里去?”她一怔,连忙摆摆手:“我最近身体不舒服,我想一个人睡。
“身体不舒服?哪儿不舒服了?”奴风急了,急忙抚摸着她的额头。
她尴尬一笑:“反正我就是想一个人睡。”
奴风可不管,强行将她抱了起来:“这可不行,郡主,我可是你的夫君,哪有放着夫君到一边,自己跑去睡觉了的。”
“快放我下来!”她连忙拍打着奴风的脊背,可是奴风手力大,早将她放倒在睡榻上。
她大惊,急忙退到墙角了去:“别过来。”奴风将床帐放下来,,然后开始解腰带,脱衣服。
“你……”她大惊,连忙抓过一个枕头就朝奴风扔去:“不要过来!过来我不饶恕你!”奴风的身上只剩下最后一件里衣,露出雪白柔美的胸前肉,坐到睡榻上,抓住她的手:“寂儿,你怎么害羞了?我们又不是第一次。”
她用脚踢打,可是奴风抓住了她的脚,朝她扑上来,将她压倒在身下,正伸手要脱她的衣服,吓得她大喊:“逸云!快救我!逸云!”
可是没有人进来,逸云应该早回他自己院子里休息去了,哪里会听得到她的喊叫。
忽然,窗板震动了几下,一个身穿白衣的人,忽然飞进了屋内。
“是谁?”奴风警惕地一转身,那白衣人在黑暗中朝奴风飞来,用闪电般的速度在奴风的肩膀上轻轻一点,奴风就昏倒过去了。
她连忙掀开床帐,黑暗中,立着一个人,长发飘逸,白衣出尘,可是,偏偏看不清他的脸。
“你是谁?你将奴风怎么了?”她问。
黑暗中,那人轻轻一笑,“这么快就认不出我了。”这声音好熟悉。“你是寒月?”她大喜,“我知道你没死?”忽然,门被一个人撞开,逸云冲了进来。
“逸云来迟,郡主,你没事吧?”逸云走进来,说,可是他马上看到,屋内还有一个人。
一个身穿白衣的人。
逸云连忙拔出了他的剑。
那白衣人只是轻轻一笑,便飞出了屋子,逸云连忙也飞出去,与那人激战起来。
寂儿连忙披好衣服,赶出去。
只见院子里,逸云与那个白衣人打了起来,二人出手之快,根本辨不清谁是谁,更看不清楚那白衣人的脸。
才几个回合,那白衣人就飘然而去,逸云却没有追。
“逸云,你真是真人不露相呀。”寂儿说,“想不到你的功夫这么高,我之前听说,你的功夫只是与奴风持平的,现在看来,你的功夫远在于奴风之上呀。”逸云收了剑,立在院子里,他身后,是一树树的梅花。
他站立不语,眉毛微微一拧,好像在思索着什么,半晌,嘴上喃喃道:“难道真的是他?”
☆、你居心叵测
“你知道这个白衣人是谁?”
寂儿上前一步,看着逸云的眼睛,问,“你到底还有多少事,瞒着我们?”
逸云微偏过头去,看着纷纷落下的梅花,眼中透着一股凄然:“郡主,逸云不是故意要瞒着郡主的。”
“那你为何要隐瞒你的武功呢?”
要不是她亲眼所见,她也不敢相信,这么一个文质彬彬的文弱男子,会有这等绝世武功。
他看着手中的剑,“逸云从小便是孤儿,以给达官贵人治病为生,每日得些小钱,聊以度日,若是不将自己隐藏得深一些,只怕早就没命了。逸云的确是武功比奴风高而已,但却称不上绝世武功,让郡主见笑了。”
寂儿看着他的眼睛,又问:“好,这点我权且相信你。只是,我再问你,你可知道,刚才那白衣人,是谁?”
“逸云不知。”逸云微微低头,脸上却有一丝波澜。
真是个说谎都不会脸红的人。
寂儿有些不高兴:“我不喜欢不诚实的人。”
逸云说:“可是逸云一心都是对郡主好,刚才不顾一切跑来,也是听见郡主在大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