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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岚却没就此放过沈昊哲,扳过他的头,舌头滑进对方口中,让细碎的喘息不断溢出。
“放心,就算被路人听到,他们也不会知道,这么撩人的声音是我的大将军发出的……”
直到沈昊哲快喘不过气才放开对方,苍岚手指捻动男人分身下方的两粒,指侧轻轻擦着□的边缘,拇指蹭着底部,再用两根手指缓缓揉捏着往上,在顶端的停下,指腹按压最敏感的小孔,带出丝丝透明的黏液。
至始至终都是若有似无的挑逗。
这种勾人的爱抚比激烈的交合更让人难耐,沈昊哲忍不住伸向苍岚游移的手,暗哑的声音微颤,
“陛下,别……”
“想要我怎么做?”
苍岚恶意地拉过沈昊哲的手覆在分身上,引得低沉的声线发出更多颤音。
手掌握住对方的手,感到那只手无比僵硬,顺着他的引导在分身上滑动,苍岚舌尖划过沈昊哲的耳廓,耳语道,
“这样可以吗?”
他隔着裤子蹭着沈昊哲的后穴,抓住对方另一只手,放在胸前的小粒上。
两人的手指触到挺立的突起,沈昊哲不能自己地发出一声闷哼。
在苍岚面前做出这种近乎自渎的动作,羞耻和快感同时冲上头顶,他想挣脱出来,但身体完全沉溺其中。
半强迫地让沈昊哲随着自己生涩地动作,苍岚覆着对方的手,玩弄着指缝中小小一粒红肿,他侧过头,用舌头舔上顶端,换来男人压抑的呻吟。
手指和前胸同时感受到微温的柔软,难以言喻的感觉窜过身体,沈昊哲分不清快感是从那边传来,只能任由对方摆弄。
苍岚□蹭过沈昊哲的臀部,随着对方的身体变得滚烫,他越来越难忍耐进入男人身体的冲动,
“昊哲……”
磁性的低吟,从苍岚贴在沈昊哲耳后的喉咙直接传进大脑,击碎他最后一丝理智。意乱神迷之际,身体却好像有了自己的意识,向以前无数次一样,迎向身后的灼热。
苍岚分身贴着男人的臀缝,小穴的入口紧紧闭拢,却条件反射地不断收缩着,隔着衣物的感觉说不出的怪异。
他努力克制自己,声音已因欲望而沙哑,
“……你后面的口在叫我进去……”
沈昊哲浑身一颤,有那么一瞬间,他意识到自己现在多么淫乱,但这种强烈的羞耻感,竟让他身体更加敏感。
苍岚在身后缓慢律动,埋在胸口咬噬着……
“陛下……不行……”
变了调的声音更像满足的叹息,他无法自己地攀上的顶峰,释放的体液洒了两人一手,然后在滴在小腹上。
短暂的晕眩后,沈昊哲的慢慢回过神,小腹的白浊,还有紧贴着后面的挺立在提醒这他——自己竟一个人……
他脸上一阵发烫,想找个什么东西擦掉,苍岚却没有放手,
“……别乱动。”
沈昊哲立刻知道苍岚在忍耐,听到对方回来时的心情再次满溢,却提不起勇气邀请对方,只能僵硬地躺着。
环着自己的体温带着熟悉的气味,他也不知是难熬多一点还是眷恋多一点。
看着沈昊哲有些困倦的脸,苍岚知道对方最近吃了不少苦头,得不到宣泄的欲望终于因此慢慢平息。
好一阵后,感觉不至于失控,他才拉过衣服,慢慢擦掉男人小腹上的体液。
沈昊哲几乎又有了反应,不过仍感到身后的分身顶着自己,他再窘迫也一动不敢动。
苍岚也察觉到两人处在危险的状态,却是闷声笑了起来,微哑的声音很是暧昧,
“这次先记下。”
记下……
沈昊哲脸上又青红了一轮,半响,才听苍岚道,
“之前我问你话,你还没回答我。”
这话又是没头没脑,沈昊哲却明白是在问自己和赫连昱牙的冲突。
赫连昱牙对苍岚的助力,可以让他不计较对方让他吃的苦头,其实他也清楚,对方这种程度的手段,已是一再克制的结果。
最重要的是,他并不想苍岚为自己出头,先不说其他,身为男人的自尊也不允许他做出这种类似争宠的行为。
若是真要讨回点什么,也要自己亲手讨回,
“并没有什么……”
沈昊哲想搪塞过去,哪知苍岚根本不接话,分明是在等他继续,他只好沉吟着道,
“只是在水牢待了一阵。”
他真正不能释怀的是,赫连昱牙对沈昊瑾出手,不过这话,却不会对苍岚说。
将沈昊哲的固执收入眼中,苍岚阖上眼脸,睫毛的阴影显得下面的青色更重了几分。
车中一点声息也无,宁静得像里面的人已陷入酣睡之中,只有车轱辘滚动的声音有节奏地延伸向皇宫。
第一百二十三章 废话
马车直接驶进宫中。
有赫连昱牙在旁,侍卫就连例行的盘查都省了去,临近后殿,早有软轿在候着。
想是猜到车中情形,赫连昱牙脸色一直不怎么好看,他下了马,不见苍岚出来,便直接去掀车帘。
刚伸手,刑夜已挡在前面,赫连昱牙眼角上挑,怒意更盛,
“给我闪开……!”
刑夜一言不发,却是纹丝不动。
在旁的候着的几个太监一见这势头,可真吓了个好歹,个个缩头缩脑,就差没把头都埋到脚面了。这对峙的两人,一个当朝丞相,一个皇帝贴身侍卫,谁不是皇上跟前的大红人。他们要翻脸,怕是要闹个‘神仙打架,凡人遭殃’。
眼看赫连昱牙表情渐渐扭曲,冷昼终是怕刑夜吃亏,站出了来道,
“右相大人,皇上应是睡着了,”
接到对方的眼刀,他暗哼了一声,有意压低声音又道,
“这番回程可谓一波三折,皇上中途遇刺,又日夜兼程不曾休息。我等习武之人尚且吃不消,皇上……”
“遇刺?”
赫连昱牙一挥手,叫旁人都退了开,才面目狰狞地道,
“怎么回事?”
车厢内,沈昊哲听见外面没再争执,紧皱的眉头稍微松开一点,仍是躺着没起。
正如冷昼所说,苍岚确实睡着了,不过睡得很不安稳,搭在沈昊哲身上的手紧握成拳,似乎在挣扎着什么。
沈昊哲忧心忡忡,听到苍岚喉咙里溢出一个轻微模糊的音节,分明是噩梦中痛苦的低吟,他忍不住轻轻翻过身。总算能看见身边的人,只觉得银色的发丝下,俊美的脸恍若透明,就要燃烧殆尽般苍白到透明。
从临薛凯旋后,沈昊哲很少再见到苍岚这般心力交瘁的样子,他心头剧震,突然生出必须紧抓住对方的恐惧,不由得伸手将睡梦中的人圈进怀里。
只是这么一个动作,苍岚却已从睡梦中惊醒,猛地张开了双眼。
“……昊哲?”
银眸里由着些许混乱,但很快变成清明。
苍岚笑了笑,随着这抹轻笑,眉宇间的疲惫瞬间尽褪,漫不经心的挂上嘴角,和睡着时大相径庭,
“怎么?终于发现我玉树临风、举世无双了吗?”
“陛下自是天之骄子,臣愿尽微力为陛下分忧。”
这个回答叫苍岚一怔,见到沈昊哲一脸担忧,本想调侃几句,却不料对方郑重其事,说得脸不红气不喘。他随即挑了挑眉,抚过沈昊哲的脸颊,低笑道,
“如此甚好,正好朕适才侍候爱卿,累得动不了,大将军可愿把朕送上那边软轿?”
“陛下……!”
沈昊哲脸上一红,也是被气的,为了某人顾左右而言他,将心事藏得滴水不漏。
苍岚哪知沈昊哲的想法,含笑静待,就在以为要听到君君臣臣的说辞时,只见对方起身、弯腰,将他整个抱了起来,动作流畅。
他顿时愕然,不过出了马车,看到外面几人活见鬼的表情,忽又大笑出声。
能得大将军在人前不顾‘伦纲’,这么稀罕的事可也算有趣。
冷昼和刑夜这才回过神,神色各异地调开目光,只有赫连昱牙目露凶光,上前劈手抓住苍岚。可惜一个大男人的‘分量’,岂是那么容易就可以夺过手,不仅没能成功,还差点让沈昊哲一个不稳,将人摔下来。
沈昊哲面色一沉,见赫连昱牙停了动作,到底没说什么。
苍岚顺势落地,自然也动得了了,老神在在地将自己的外袍往沈昊哲身上一披,举步向着寝宫走去。
宫门外,软轿仍停在那里,待苍岚不见了人影,远远候着的几个太监待方过来将轿子抬走,各自一脸惊疑不定。
苍岚回宫后第一件事便是让三司会审,由赫连昱牙担任主审官,为沈昊哲彻底翻案。结案之后,立即传旨,以回师勤王论功,任命沈昊哲为左相。
刑部落了个断案不明,几个大员连降三级,就连负责地牢的看守也被发配充军,在这大动静之下,还有一个侩子手人间蒸发自然鲜为人知。
朝廷上下又是轰动一时,都道大将军此番大起大落,真是大难不死,或是天威难测、旦夕祸福云云。
不久之后,更风传大将军圣眷正浓,冤情得雪后,皇上亲自前往迎接,甚至再度传开大将军得皇上垂青,是做‘上面’那个一说。也有人反驳,前往菜市口救下大将军的,分明是右相大人,有人亲眼看见右相从接大将军的马车下来。
苍岚放任这些谣言越传越烈,只是埋头处理堆积如山政务。
这段时间,赫连昱牙处置的多半都是军队布防、人员任用调动升降,有关赋税、盐粮、河运一类的民生却是通通放了一边。原因很简单,这类事劳心劳力又最为琐碎无味,他同苍岚一样兴趣缺缺,一向都是沈昊哲着手处理。
苍岚却是不能像赫连昱牙一般放手不管,不然兢兢业业的大将军不知要忙到何年何月。
压在沈昊哲身上的政务诸多,若是平时,大将军这么尽心竭力,他自得清闲。
现下却不同,对方刚遭牢狱之灾,明显清减不少,若是视而不见地让沈昊哲独挑大梁,自己撒手不管,苍岚已做不到。
沈昊哲规整谏言,去粗取精自不必说。赫连昱居然也专心公务,不仅没生事,还帮着出谋划策,苍岚暗自讶异,处置政务却容易很多。
连续数日,宣室殿不断有大臣进出议事,众臣在欣慰皇帝陛下终于病愈理政之时,也在感叹当今处事效率着实惊人,政令举措得当,往往利弊一言蔽之,阐明主次轻重,全然不似一直疏于朝政的人。
他们却不知,苍岚还是觉得太慢。
在临薛边境抓到的人全部自尽,但从毒药和标识上得到一些线索,直指刑夜熟知的‘行冢’,陈海也多少打探到‘行冢’在京国的蛛丝马迹。
无奈他□乏术,只能强自按耐。
是夜,
又自午夜梦回中醒来,希望和绝望在不安忧急中躁动拉锯,几乎习惯了此刻钝刀割肉的感觉,苍岚躺在宣室殿后殿的矮塌上,无声地望着屋顶。
四下静寂,罩了黑纱的烛火发出微弱的光芒,他待了好一会,才对着空气出声道,
“他们都歇下了?”
尽管看不到人影,他知道刑夜一定在——
“主上坐寐之后,右相大人和左相大人不欲惊扰,都去了前殿。”
听着刑夜的回答,苍岚抬了下手,示意对方过来。
将人抱在身前,感到那僵硬而顺从的年轻身体充满了生命勃发的热度,不知为何,他心中渐渐平静,轻擦过刑夜后颈的一道疤痕,放开对方道,
“把安神香熄了吧。”
安神香是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