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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份暴露的好处就是本来没有的房间竟然又硬生生多出两间来,叫人去叫了医生,把熠岩往床上一丢,不多时,就听见识过熠亲王气魄逼人的掌柜亲自来房外通报道:
“王爷,晚膳已经准备好了,您是要在屋里用还是移驾去小厅?”
苍岚扫了眼多张凳子也放不下的房间,别无选择带了刑夜跟掌柜转去后院。
这小厅应该就是掌柜的自己的住房的大厅没错了,看起来就是紧急装点了一番,对着门的那面墙还有长期摆放的桌椅被移开后留下的痕迹,土墙角不伦不类地放着一个青瓷花瓶,里面什么也没有插……
“王爷请上坐,下官还以为王爷不会过来,就先入坐了,还请见谅。”见苍岚进门,已经坐下的沈昊哲又站起来拱了拱手。
“沈大将军客气,本王确实懒的动了,不过饭还是要吃的。”苍岚一边走过场,一边四顾,厅中只有沈昊哲一人,果然不见青岭,正待问掌柜的,只听沈昊哲道:“下官方才已经问过掌柜的,叶大人似旅途疲惫,已经睡下了。”
“看来有青岭垫底,我也不必太羡慕大将军精力过人了。”苍岚笑笑,坐了下来,像一路过来一样看着刑夜用银针试毒。
“下官才是仰慕王爷智计,今日有机会定要敬王爷一杯。”
待刑夜忙完,沈昊哲提起桌子上的莹白如玉、漂亮得像一件装饰品的酒瓶,一人斟了一杯酒。神情居然甚为诚恳,酒看起来也是好酒。刑夜闻言动了动,沈昊哲竟似想和苍岚冰释前嫌?
苍岚默默接过酒,却没忙着喝下,脸上的笑容没变,让人看不出来在想什么:
“大将军过奖。本王也景仰大将军武艺不凡,正找机会敬大将军,却被沈大将军抢先一步。而且令弟的事,我确实深感抱歉,应该我斟酒向大将军赔罪的,如果可以的话我也不想发生这样的事。”沈昊哲微怔,还没答话,苍岚又道:“不如我们来个投壶如何?以三支为限,如果我好运中的较多,大将军就把这敬酒的机会让给我。”
沈昊哲回身看了眼墙角的青瓷花瓶,若有所思地道了声好。
结果可说在刑夜的意料之中,两人全部中标,不分上下。沈昊哲神色古怪地看着苍岚,直到他把最后一支筷子投进花瓶,才像突然惊醒道:“王爷好准头,就冲这个,敬王爷这杯就是应该的。”
“大将军真这样想就好了。”苍岚叹了口气,到桌前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出乎沈昊哲想象的干脆,“我没有中的比较多,看来失去了先向将军敬酒的机会了。”
“王爷抬举了,若要下官陪你喝酒,什么时候下官都会奉陪。”沈昊哲说得很慢,也举起手中的酒一口喝下。
“就等你这句话。”苍岚道,语毕两人相视而笑,若有旁人在定又会认定他们是莫逆之交了。
青岭躺在床上已经很久了,明明很累却无法入睡。苍岚为什么救下熠岩,还把自己的封号给他做名字这种事,他一点也不想去想,思维却违背自己的愿望一直在这件事上打转。按说苍岚以前突然心血来潮对某个玩具有兴趣这种事一点也不希奇,但他是那么骄横的王族,绝对不会让自己的封号和奴隶有什么联系的。难道这一次,苍岚竟然是真的看上这个奴隶?青岭一惊,马上察觉自己竟然担心起以前从未担心过的事。他太了解苍岚,太了解他的喜新厌旧和无情残酷,所以不管他看来多么俊美不凡,他对苍岚都尽止于亲情,他绝对不会也不能对这样的人有什么期待,但现在他好象已经无法控制自己。青岭烦躁地翻了个身,忽然发现隐约有东西在窗前晃过,竟似人影。
“王爷,你睡下了吗?”
“什么事?”苍岚的声音听起来不怎么清醒。
“下官有事相商,可以进来吗?”
“唔,进来吧。”
“王爷可是病了?”床上的一动也不动。
“我没事,只是有点困,沈大将军到底有何要事刚才不说?”苍岚终于翻身半坐起来,眼眸半垂,一头散乱的银发在黑暗中隐隐发光,伸手向后一梳,衣襟下锁骨乍现。
“王爷……”沈昊哲不自然地别开脸,顿一顿又调回视线,直直看着托着额头等他发言的苍岚:“劫走舍弟的人其实是王爷吧?”
“是也不是。”苍岚笑了笑,低沉的嗓音说不出的性感。
“王爷此话是何意?”沈昊哲皱了皱眉,依旧盯着苍岚,像要在他脸上找出答案来。
“何意……沈大将军半夜来找我说这件事又是何意?”
苍岚无视沈昊哲灼灼目光,向他勾了下手,语气不能说不暧昧“沈大将军过来这边让我慢慢告诉你好了。”
第九章 夜袭
明明是极为蛊惑人心的话,沈昊哲却忽然觉得头皮发麻,甚至想马上掉头离开,但脚还不听使唤地定在那里,苍岚已经走近身前,近到下巴可以轻松越过他的肩头:“长夜漫漫,沈大将军还有其他什么要问的?我倒有的是时间……”
“王爷……你!”伸手欲把两人的距离拉开,沈昊哲的脸由慌乱变成铁青,他想推开苍岚竟没有成功!脚上的力气也仿佛被抽去一般,稍稍往后一挪,立刻就有点站立不稳。
“大将军可是病了?”这句话听起来很耳熟。
“你为何……?!”震惊和愤怒不能掩饰地出现在他沉稳的外表。
“为何……为何我还没有中招,还是为何会让你会感觉不适?”
“你知道了。”不愧是大将军,说这句话的时候已经从混乱恢复,甚至很平静。“你为什么会发现,所有的酒菜已经验过没有问题了不是吗?”
“用银针试不出来的东西又何止一种。”苍岚退开了一点,漫不经心地拈起沈昊哲一撮垂到前襟的发束把玩着“重要的是,在这种偏僻的客栈,怎么会有那样精美酒瓶?简直好象哪个工匠细心打造的杰作。”
沈昊哲不得不承认,那个瓶子确实是一件难得的杰作,它刚刚送到他那里时,他还为它的机关构造得如此巧妙而惊讶,就算给人拿到手上也不会发现它暗藏的夹层“那也有可能是老板的珍藏拿出来讨好你呢?”
“那不过是其中的一环罢。只有一点或许看不出什么,但把它连起来就是答案。”
“……还有……让你怀疑的地方……?”沈昊哲回想了一下,还是不确定哪里出了差错。
“你说呢?”口气很无奈“不是沈大将军你自己以敬酒来提醒我,那酒有问题吗?”
“我自问一路并未有任何让你起疑的动作,你还是防范于我?”
“你在考验我的耐性吗?”叹了口气,苍岚揉了下眉心“就算令弟不告诉你,你又岂会猜不到发生过什么事?即使如此,你要与我同行却又只字未提,为的是什么?你越忍耐就越有问题,如果一路隐忍都是为了今夜发难的话倒不足为奇。”
“原来一开始就没有胜算。”沈昊哲居然笑了“我仰慕王爷智计,现在绝对是说真的。”
“那我是不是该回答,我也景仰大将军呢?”苍岚也笑得似乎很诚恳“我也是说真的,所以才在这里跟你罗嗦?”
“既然如此,王爷再告诉我怎么对我下的药,让我输个明白吧。”
“大将军可别冤枉我,这药是你自己下的。”
“你对调了我们的酒杯?我不认为王爷有那个机会。”沈昊哲说到这里,身形一晃,再也站不住。
“如果动手的不是我,自然就有了。”一探手接住他瘫软的身体,却比想象中吃力,苍岚皱了下眉,改用两只手抱住。
“是刑侍卫。”沈昊哲挣扎了一下,起不到任何效果,只好任自己的头紧靠着苍岚的颈侧搂在一起,脖子上温热的体温让他不确定自己自己是不是真的有尽全力推开对方。“你说那番话引我去投壶,原来就是为了让刑侍卫可以换酒杯?”
“怎么会?我是想说服沈大将军放过我啊,可惜大将军不肯停手。”
看着苍岚不太认真的勾起嘴角,沈昊哲始突然很想相信他话“你不怕我服过解药再往酒里掺东西?”
“大将军不是为了取我性命才这么大废周章吧。如果大将军有解药,又何不看看大将军想做什么。我也有件事请教大将军……”苍岚一顿,悠悠然的口吻突然有了一丝寒意:
“你到底在酒里下了什么东西?”
就着两人紧贴在一起的姿势,苍岚发现对方的身体越来越热,一个火热的物体隐隐触到腿上,他又怎么会不明白那代表什么,不过他不认为现在是沈昊哲该有这种反应的时候。
沈昊哲没有回答,也没必要回答,谁都可以猜出他下了什么药。然后他第一次发现,苍岚没有笑容的时候,那银眸简直像北国深海上从不融化的寒冰,面对几万大军也没有过的寒意蛇一般窜上背脊的同时,一种茫然若失的感觉也一闪而过。
“既然大将军算好时辰自己送上门来,我若还没表示未免太对不起你了。”随着苍岚冷冷的声音,沈昊哲被重重扔在床上,几乎没有给他喘息的时间,一手把他根本无法动弹的双手固定在头顶,苍岚俯身压了上来,腰带一松,另一只已经游进他的袍子底下,就轻驾熟地脱下他的长裤。沈昊哲感到自己的□暴露在冰凉的空气中,却不能控制地更加昂然。微冷的手扶上他的腿,沈昊哲马上明白苍岚接下来想做什么。
“等等,我还有事要告诉你。”
“说。”苍岚没有抬头,身体在他的双腿之间停下来。
“你不是想知道我到底想做什么吗?”极力想忽视依旧在他腰间流连的手指,但在药物的催动下,那跳动的指尖却几乎让他战栗。
“我想我现在知道了。”
“药虽然是我下的,我没想过要对你做这种事。”
感觉到苍岚的身体又埋进了几分,柔软的衣料摩擦着无法合拢的胯间,温热的气息和背后还残留着体温的床单把他完全包裹其中,沈昊哲嘶哑的声音连自己也有点吓到,
“我来找你是为了知道我接下来到底该怎么做。”
苍岚顿住,雕塑般的脸没有任何表情,良久,低沉的声音才缓缓响起
“那你现在是缓兵之计,还是决定要告诉我你们的计划?”
“你……你知道的还有多少?”沈昊哲难以置信地看上方的少年,修长但并不强壮的身型确实地昭示着他的年纪,但那深沉的眼神却像个历经世事老头子。
“刑夜。”苍岚没动,也没回答问题,他已经感觉到门外细微的气息“客人来了,你出去招呼他们。”
“是。”横梁上飞身而下一个黑影,沈昊哲这才惊觉屋内还有一个人。
只见门扉间一丝微弱的光线一纵而没,屋外已经响起兵器相交的声音。
“你让刑侍卫待在这里是早预料到会有人来袭?”
“先告诉我是谁和你合谋的吧。”苍岚的手来回揉捏着他腰,沈昊哲的腰算不上粗,却很结实,光滑的肌肤下,肌肉好象皮鞭一般坚韧,任谁都可以从中感觉到力量,不过他此刻却连最小的反抗都做不到。
“我可以告诉你……作为条件……别碰我……”沈昊哲努力让声音听起来正常却没有成功。
“我不听就可以碰你了?”苍岚又笑了,却有点不怀好意“那你还是不告诉我好了。”
“你……”强忍住差点变成呻吟的尾音,沈昊哲只说出一个字就住了口,苍岚的手正变本加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