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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中一阵异味,苍岚直觉想将药吐出,也是无论如何做不到。随着一阵恶臭,却是那胖子用口想让苍岚吞下药丸,黏稠的口水让他更觉恶心,这种浑浑噩噩动弹不得的感觉像了噩梦缠身。只不过苍岚清楚,此刻发生的并不是梦,他反而调动所有知觉去扑捉那令人作呕的气息,好让自己尽快醒来。
那胖子捣鼓了一阵,终于将药喂了下去,又摸来两粒小铜扣夹在苍岚胸前,一粒扣在分身顶端。办完这一切,似乎颇为自得,满意地将苍岚上上下下揉了个遍。良久,见苍岚没有任何反应,胖子很是失望地停了下来,回头涎着脸笑道,
“公子爷,这奴才可是用药迷了?”
“你这厮,怎么这么多事?问东问西做甚?!”
粗声汉子一脸不耐就要发作,胖子忙道,
“容小人说句充行家的话,这人要是用药迷了,这玩起来的效果就大减了……要知道我的□药效可是刚好,足叫他没力气不从,又留了余地……那身子动起来可是大不同……”
说着已是垂涎欲滴的样子,粗声汉子眼中满是厌恶,就要给胖子一阵不痛快,沈昊瑾却取出一粒药丸来。
“二公子……这样不好吧……”
那粗声汉子大不赞同,被沈昊瑾怨毒的眼神一横,只得住了口,颇为不忿地砸了砸嘴道,
“二公子你慢慢观赏吧,小人也去外面察看察看!”
嘀嘀咕咕地说着“□一个个大老爷们还不够,非要弄这么腌臜”,摔门去了,显然早看不下去。
沉昊瑾哪里管他,将那药丸一递。他此刻只想着见到苍岚屈辱不堪的表情,其余的事都不再重要。
胖子见状大喜,忙接过那药也给苍岚吞了,从小瓶里倒出些不知名的液体来往苍岚下体涂去,又过了好一阵,只忙得浑身是汗,身下的仍是泥凋木塑般声息全无。胖子终于急了,身体压在苍岚上方,一边在胸前又捏又搓,一边分开苍岚的腿,
“爷今天不捅到这下贱奴才发浪,以后不再这道溷了……”
胖子的话只说到一半,就在他将苍岚的腿抬过肩膀的时候,下面的人忽地睁了开眼睛。
那是一双冷硬犹如刀锋般的银眸,胖子一呆,无端端觉得踩上了扑兽夹子!
没容他转念,苍岚挺身,就着两腿绞住他的脖子,只是一旋——
细微清脆的声响,透过骨骼直接传到胖子脑中,恐惧挤压着他的胸膛,让他从喉头发出半声嘶哑的惨叫。
声音促然而止时,胖子性命已随着口鼻的污血一道流出,洒落苍岚满身。
沈昊瑾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幕,苍岚抬身之际,那银色的眸子流动着冰冷嗜血的光芒,似往这边扫过,一瞥间森冷慑人。然后那人重重地摔倒在床下,刚好翻了个身,胖子仍压在他身上,他却没有再动,就如同之前任凭胖子怎么摆弄,也死人一样全无动静。
不过那却是会杀人的死人!
沈昊瑾不敢上前,直到此刻,他才忽然又感到恐惧,想起自己绑来的人,是个随时可能会噬人的恶鬼!他完全没把握自己贸然靠近,会不会同样在顷刻间被结果性命!他这才发现,自己并没有打算为此豁出性命的觉悟!
就在他被镇住,动弹不得的时候,身后的门忽然开了。
沈昊瑾一个激灵,像从冰窖里脱出,刚要向那人求助,却发现根本不是自己的同伙——
“主上!”
随着屋里的一幕映入眼中,刑夜的瞳孔急剧地收缩,瞬间升起了杀人的念头——一个肥硕丑恶的胖子居然压在苍岚身上!
他一剑将那胖子对穿,这才发现那胖子已经变成了一堆肉而已。即使如此,激荡的愤怒仍是让他将踢开的胖子一剑钉在地上。
“刑……夜……”
辨出面前的黑影,苍岚缓缓合上眼,蹙紧了眉,呼吸急促却只发出两个微弱的音节。刑夜立刻察觉,拉过被单将苍岚裹住放在床上,回头向沈昊瑾厉声喝道,
“解药给我!”
刑夜整个人都在忍耐,他恨不得把那死了的胖子再杀死一次!他恨不得一剑结果了沈昊瑾的性命!他没一寸肌肉都因为忍耐而绷得僵硬!
见沈昊瑾只是贴着墙壁瞪大眼看着自己,他一拳挥出,将门框击得粉碎,
“解药!!”
不说沈昊瑾不能回答,就是能,他也说不清现在苍岚被下的药自己并没有解药。
刑夜再不能忍耐,他抓住沈昊瑾的手腕一拧,立刻就是一声骨骼断裂的声音。
他杀过的人很多,却从来没有一次像现在这么想要杀人!
沈昊瑾痛得发出一声近乎无声的呜咽,面容扭曲地弯下腰,恐惧和疼痛让他的眼泪瞬间掉了下来。
顿了一顿,刑夜稍一迟疑的同时,门口闪进一人来,居然不理沈昊瑾,飞身就往苍岚抓去,正是适才外出的粗声大汉!
刑夜不认得那大汉,却毫不犹豫地丢下沈昊瑾拔剑扑上,不管是谁,此刻进到苍岚身前三尺就是进到他的格杀范围!
剑快而无声,粗声大汉刚触到苍岚身上的床单,忽觉得一只腿竟短了一截,一个踉跄跌倒在地,这才发现自己的脚已不在自己的腿上!
只将床单抓到手里,他立知不妙,正想再次向苍岚袭去,眼前变成一片血红!
手上青筋暴起,刑夜费了很大力气才让自己只是费了大汉的双目,留下活口。他深吸了一口气,看也不看惨叫翻滚的大汉,飞快地除下上衣刚将苍岚盖住。
刚完成此举,跟着门外又是一阵嘈杂,冲进了四五人。却是沈昊哲府上的侍卫,随着刑夜留下的记号赶了来。
几人进到屋里又俱都愣住,见刑夜提剑而立,渗人的剑芒看上去比平时锋锐十倍不止,大将军的胞弟失魂落魄地靠在门边,更是惶然不知所措。
“都出去!”
刑夜横剑喝道,却挡在床前半步也没动。苍岚现在的样子他绝对不允许任何人看到!若非认出是大将军府上的侍卫,他已经让他们全部变成瞎子!
“把这些人都拖下去!”
这些侍卫也终于察觉情形不对,立刻拖了犹自捂脸痛嘶的大汉和沈昊瑾退到了门外。
刑夜回头望了苍岚一眼,正要再逼问沈昊瑾解药,却见脚步虚浮的沈昊哲出现在视线,他抿了抿唇,终是站定了等着沈昊哲上前。
从胡同里进到破落的小院,一眼看见被拖到门外、缩成一团的沈昊瑾,怜惜和自责刹那涌上心头,沈昊哲刚毅的脸上闪过痛苦的神色,沉重地走到小屋门口。
越过拦在门口的刑夜,他迅速环视满屋的狼藉,在看到遍地的血迹时顿时遍体发凉,连声音都不觉变了调,
“……陛下……陛下怎么了?”
“……”刑夜没有立刻回答,沈昊哲却被他眼中的愤怒和责难吓到,他不敢想象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仅存的力气都被抽干了一般,吐不出半个字。
刑夜冷冷地盯着沈昊哲良久,忽听到苍岚一声低吟,这才紧了紧握剑的手,一挥剑指向门边的沈昊瑾道,
“解药!”
沈昊哲闻言,方才恢复几乎完全屏住的呼吸,他只觉一阵脱力,扶着门框转向沈昊瑾,
“昊瑾……”
见沈浩瑾咬着唇只是垂泪摇头,沈浩哲已看出蹊跷,一颗心又悬了起来,向左右喝道,
“去叫大夫来!”
第八十一章 解药
“给我松开……”苍岚低沉的声音暗哑到几不可闻,却有磁性般渗入耳鼓。
刑夜一震,看了一眼面色担忧的沈浩哲,终于没说什么,转进了屋内。
从他转身的空隙,沈昊哲分明看到苍岚身上布满了青青紫紫的痕迹,腿上更有滑亮的液体,难道他真的被人……
刷白了脸,沈昊哲想走过去却一动也不敢动,他一点点回头,目光停在沈昊瑾头顶的空气,他没有看向那张脸,
“你……得偿所愿了?”这是他同胞的兄弟,他怕……怕自己不能原谅对方!
余光之中,沈昊瑾机械地摇了摇头,沈昊哲闭眼,良久,深吸了一口挥挥手,示意侍卫将沈昊瑾带走,背对着屋内再没说话,脸上的表情也再分不出是喜是悲。
犹豫了一下,刑夜将苍岚抱在怀里,抽剑把绳索割断扯下,然后飞快地按捏着苍岚手臂上的捆痕,
“主上,大夫就要到了,请再忍片刻……”
也不知道是不是刑夜生涩的推拿起了作用,发麻的手臂很快就能活动。苍岚抬起手,想拔掉胸前的铜扣,几次尝试,却使不上劲,下身肿胀得几乎生疼,炽烈的欲望使他难受地蜷起身体,
“主上……”
刑夜不由自主地将苍岚抱得紧了一些,伸手探向苍岚胸前。
对方温热的气息靠近,苍岚更觉难熬,他睁开眼,双眼深暗地看向刑夜,只要是男人都能明白这种眼神,那是最原始的本能,压抑着的满溢的欲望,想要宣泄或者掠夺。
刑夜手指瞬间僵硬,触到铜扣的同时,细腻的触感碰上指尖,惊得他几乎缩回手去。
“大将军,大夫到了!”
正不知如何是好,屋外通报传来。刑夜一颤,知道不能再犹豫,捏住铜扣微微用力,却不防苍岚身体一缩,闷哼出声,被铜扣夹住的地方竟渗出血丝来。刑夜大惊之下仔细看去,这才发现铜扣夹子内侧的倒刺早深入肉里。
苍岚一直未出一声,他竟未察觉,适才自己拔动铜扣,苍岚定是痛极。刑夜又惊又怒,忙运劲掰开夹子,果然下面血肉模糊。
为了握剑,刑夜的手一向都很稳,此刻竟不觉有些发抖,等到他小心将铜扣都取下,苍岚的额上已泌出冷汗,他忙用衣物将人一裹,叫了大夫进来。
“这位爷似乎是中了迷药之后又被下了媚药……”
一番望诊,那大夫欲伸手翻开苍岚的眼睑,被刑夜沉着脸一挡,忙不迭缩了回来,道,
“迷药倒是好解,这位爷此时的症状,应是已服了迷药的解药,只是解药和那媚药相冲,未尽全效……加之媚药下得极重……”
听着大夫絮絮叨叨就是不动手医治,刑夜已有些焦躁,低喝道,
“那就快开出解药来!”
“……回大人,常言是药三分毒,再用药强解对身体损害很大……”
大夫又是一揖,整个人都矮了半截,面露尴尬之色道,
“……何况这位爷服下的药早开始发作,如今需行了敦伦之事方可解得……”
说着匆匆扫了眼苍岚的脸,
“而且越快越好,这位爷像是克制不少时候了,再不得脱,怕会遗下不治之症……”
那大夫越说越觉得刑夜的脸色难看得很,忙底气不足地补道,
“好在这附近做什么的都有,随便找个青楼女子就可……”
“你胡说什么!”刑夜一声断喝,差点没抽出剑来,吓得那大夫两腿发软,一屁股跌坐在地。
沈昊哲目光连闪,上前站在两人中间,向那大夫道,
“管好你的嘴,我家主人不是在这烟花之地出入的人,你到此间看诊之事也只能烂在肚子里,若向任何人提起,小心你项上人头!”
说着正要叫人拿些诊金给这面如特色的大夫,听得外面一声惨叫,随即有人报道,
“大将军!有人偷袭……”
传报噶然而止变成兵器交鸣之声,刑夜立刻挪动位置,握剑退到苍岚身前,沈昊哲却是一个箭步跨了出去。只见院中二三十打扮各异的蒙面人,正与自己府上三个侍卫战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