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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面人,正与自己府上三个侍卫战成一团。
“先抓浩轩苍岚要紧。”
沈昊哲循声望去,认出那人正是从府中劫走苍岚的家人之一,这才想起少了这一脸精明的沈福。
只见他话音未落,已破窗而入跃进房中,整个人向刑夜撞去。
刑夜根本不避,倒转剑尖一剑刺下,却是金属碰撞的声音,原来沈福竟将刀身一侧去挡刑夜的剑。
就在刑夜长剑一曲,‘咔’地折断一截时,沈福已抓向榻上的苍岚,他赢得这片刻空隙,却不反击,无非是打定主意拿了动弹不得的苍岚,让其余的人投鼠忌器。
他动作很快,但哪里料到苍岚忽地抬手抓住他伸出的手臂。
苍岚的气力并不大,却着着实实吓了沈福一跳,忙一缩手,刑夜长剑又至,将他拦腰砍翻倒在地。
另一边,几个侍卫寡不敌众,连接被放到在地,沈昊哲中的迷药本是随便用了些应急的法子解去,身手根本没有恢复,只能提刀守在门口,却防不住从窗口进入的人。
他眼见不断有人突入屋内,缩在屋角的大夫也被人一刀结果了性命,暗暗着急。事起仓促,府中的人手本就不多,他原以为以为劫持苍岚的人断不敢明目张胆,这才分作几批寻人,哪知道对方竟出动如此多人。眼下只有盼着适才叫人去通知的禁军早些赶到。
苍岚勉强撑着床沿坐起身,他清楚听到自己粗重的呼吸,眼前却模糊一片,用力闭上眼再睁开,仍是只看见人影晃动,似乎接近的人都先后倒下。
“沈大人!你带主上回宫,我来断后!”
分辨出刑夜的声音从身前的影子传出,浓重的血腥味中,又是一人飞快贴近,苍岚随即条件反射地将身边半截断剑藏在手里,侧头望向来人。
一双暗沉的银色眼眸看来充满混沌的杀意,那人显然被吓了一跳,随即沉声道,
“陛下……是微臣……”
“……别……碰我!”
稍微放松了些许,被沈昊哲一扶,体内叫嚣着的欲望几乎要摧毁苍岚的意志,他嘶声推开沈昊哲,试图站起身来。但此刻他浑身发烫,连喘气都有些困难,更不用说下身难堪的肿胀。□上已浮起条条青筋,急欲宣泄地渗出丝丝□,哪里还能移动半步。
沈昊哲却顾不得苍岚窘境,一咬牙硬将他架起,衡量眼前形势,只怕禁军还没到,刑夜就要支持不住。
“小心背后!”
就在两人退到门边之时,听得刑夜一声喝,身后一具倒在地上的尸体应声弹了起来!
居然是已被砍翻在地的沈福,原来他借着后退之势,只伤了皮肉,却借机倒地不起,就是为了等几人不备之机。
他伸腿横扫,直攻沈昊哲腿弯,大将军淬不及防,迷药更未全解,但他到底是身经百战,当下顺势屈膝,反手握刀从肋旁穿出。
沈福一扫不中,立刻以掌撑地,就地打滚,却是抽刀刺向苍岚。
沈昊哲虽觉沈福若要下杀手不会等到此时,眼前刀芒闪烁,他又哪里敢去赌,握刀的手变招已是不及,只得松开苍岚,以臂去挡。
沈福一刀刺中沈昊哲手臂,却不拔刀,两手一松,趁着苍岚站立未稳,一拳打在他腹部,顺势扛上肩头,破门而出。
沈昊哲心中大急,就待追出,又是几个人闪到面前,
“大公子,这是老爷的意思,你别再插手了……”
沈昊哲顿时脸色大变,不说来人说话的内容,那声音就是分外的熟悉。
正被人缠住刑夜早在沈福乍袭时就想冲过来,他就连下杀手结果了几人,却仍是脱不开身,闻听此言,古井般的双瞳更是寒光迫人,手下全是一往无回的剑路。
“让开!”
眼见沈福带着苍岚跳下墙头,从短暂的震惊中惊醒,沈昊哲开声大喝,说话那人也是一惊,急道,
“大公子!你这可是要忤逆老爷?”
沈昊哲更不答话,拔刀就砍,此间的种种枝节他也没功夫去细想。
沈福在胡同中钻来绕去,半点不敢耽误地发足狂奔,一直没听见后面有人追赶才松了口气。
刚缓下脚步,却不料肋下突然剧痛,他大惊之下猛地甩开苍岚,只觉得一截森冷从他肋下直拉到跨上,狂涌的鲜血随之是白晃晃的肠子冒着热气翻出。他狂叫一声,向跌在地上的苍岚走出两步,就再也迈不开退,双膝一屈,就此扑地而死。
也不知过了多久,苍岚缓缓站起身,扶着墙壁摇摇晃晃地向前走去,直感到地面都在晃动,腿间站起的欲望疼得让他几乎没不能移动。但他得离开,他没把握先来的会是敌人还是自己人。
身上满是伤痕,说不出的狼狈和难受,他却想笑,虽然一笑起来肚子就会痛。他还真容易重蹈覆辙,喜欢处于危险之中的刺激也好,不够得珍惜生命也罢,都可算是江上易改、本性难移了。只是若真的被人上了,不知道郝连昱牙会不会从南晖冲回来杀了他……?
苍岚这样想着,就更加想笑,还真是差一点就被说中了……
接下来的时间,他已如在梦中,只记得有个模糊的人影出现在面,他似乎有攻击对方却被避了开去。
然后那人远远地看了他很久,才一步一停地上前道,
“陛下……不记得小人……”
那人从怀里掏出一个圆球,让苍岚朦朦胧胧有种似曾相似的感觉,后面的事就再不记得。
第八十二章 药解
来人小心翼翼地上前,见苍岚没有抗拒,遂将他抱起,凝神回想片刻,在胡同里几转后,找准一家灯火通明的院子后门停了下来。
“哪位爷……”
听得敲门声,有个马脸女人嗲着嗓子探出头来,一见两人形状,随即脸色一变,道,
“你想做什么?!”
抱着苍岚的人也不答话,推开女人进了院子,随手将小门也关了。
马脸女人一个趔趄,见那人强横,大惊失色叫道,
“不好了,妈妈,有强盗……”
原来这竟是一间青楼的后门,那人腾出一只手,一把卡住那那人的嘴,冷森森地道,
“别给大呼小叫!我们是客人,没工夫和你废话,叫你们鸨母来!”
马脸女人喊不出声,吓得直哆嗦,等那人松开手,连脸上被捏出几道红痕也不管了,立刻跌跌撞撞地跑进了屋子。
“真晦气!老娘才开门,你这死丫头大惊小怪做什么?”
那人抱着苍岚疾走几步,屋里已经走出一个四十来岁的女人来。与躲在她身后的马脸女人一比,两人居然有几分相像,只不过隐约可以看出这女人年轻时候比马脸女人美貌不少。瞧那一副世故老练的神气,显然就是这家青楼的老鸨。
老鸨看了那人两眼,又看了看脸色明显不对的苍岚,她能开这么大的楼子,自也有些见识底气,道,
“这里可是青楼,要找相公可是走错了地儿,大爷请早,别妨碍了生意!”言下大有再不走人,就叫伴当来轰走的架势。
扶着苍岚那人阴着脸也不多说,摸出几张银票往鸨母脚下一丢,道,
“闭上你的狗嘴,将楼上全给我空出来!”
“且慢,我们院的客人……”
老板还要说什么,低头一看银票的面额,顿时大了舌头,几乎合不上嘴。
只顾盯着两人,马脸女人看漏了老鸨的神色,见两人要进到楼子里,忙朝老鸨道,
“妈妈,他们要进楼子了,要不要叫人……”
“瞎说什么呢?你这没眼色的死丫头,还不赶紧伺候两位爷!”
得这一提醒,老鸨一个激灵对马脸女人骂道,飞快地捡起地上的银票揣入怀中,甩着帕子跟了上去。
马脸女人吃了骂也不在意,像是早习惯了,还是偷眼打量着苍岚,跟在老鸨身后,凑上去小声道,
“妈妈,那人这样子难道是……”
“下了药了,这样筋骨伟悍的,不给他吃点苦头不会听话,不过这么猛的药还真有点糟蹋……”
老鸨也是看得稀奇,小声回着也朝苍岚身上窥察,却不料扶着苍岚那人回头,眼中凶光大露,分明是听到了她们嚼舌根。这下饶是那老鸨老练胆大也吓了个好歹,倒退好几步,扯着脸皮强笑道,
“这位爷别发火,老婆子多嘴!只是觉着这摸样的虽然不讨爷们欢喜,可也是上上等的货色……”
见那人脸色越来越黑,心知这话又没说对,忙一叠声又道,
“爷只管玩,若不尽兴,我们这里还有上好的药……”
“给我仔细了你们舌头!把你们这里最好的雏儿叫过来!”
那人从阴测测地打断老鸨的话,老鸨恍然大悟,赶紧道,
“对对,这位爷一个人他怕是解了不这药,爷的汉子进了老婆子的门,包他没事……”
说道一半,老鸨一看那人脸色,知道又说错了话,见巴结这财神爷硬是没贴对地方,恨不得咬掉舌头,只得闭了嘴叫人去。
领了几个标致的小丫头上楼,老鸨不想那人拣了两人,就将将其余人都轰走,威吓不准任何人进,又迅速在屋前屋后探查完后,居然径自出了院子。
老鸨还没见过这等怪事,在楼口直踅摸,一直跟着的马脸女人忍不住道,
“妈妈,你看这两人是不是来历古怪,适才我好像见着那年轻些的身上还有个下等役奴的标记,这使银子的人也鬼鬼祟祟,莫不是偷了主人的钱财……”
“是逃出来的卖身奴吧,哪个楼子的或是哪户官家的,”
那老鸨转着眼珠子,忽笑了起来道,
“是官家的也不打紧,先将他们的钱榨出来再说,若是楼子里逃出来的,还可再赚他几个钱……”
说着眼睛左右一瞥,示意马脸女人附耳过来,道,
“上面应该还没开始办事,你叫梅姐儿和兰姐儿进去。”
“叫她们作甚?她们年纪那么大,现在接的客都是些下九流的……”
马脸女人吓了一跳,话还没说完,就被劈头盖脸地呼了一巴掌,指听那老鸨气道,
“老娘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蠢东西,有银子给你送手里都不会拿!不是这样还叫她们去吗?我那两个姐儿好不容易养这么大,让个役奴□多难听,留着给别人客人买卖好做不说,还能再开个好价钱。”
说着又自找借口道,
“反正那两个没□的也不会侍候,梅姐儿他们虽是老了点,但功夫可好,包叫那役奴痛快。”
“但……被那人发现怎么办?”
马脸女人满腹委屈,拿眼睛觑着老鸨小声辩道。
老鸨一听更是火大,拿手点着女人的头道,
“我说你是猪脑袋你偏不信,你叫那两清倌在外间候着,他又不在旁看,怎么会知?”
说这这话,她终是心虚,又左右一望,放低了声音道,
“再说了,那本就是个役奴,让梅姐儿去都是抬举他……”
苍岚被人‘抬举’的时候很多,但还没试过这一种。
良久,难耐的煎熬得到缓解,他才模模糊糊发现自己躺在一个女人身下,
“梅姐姐,这男人好像醒了……”
被唤作梅姐姐的女人拍了拍苍岚的脸,颇为满意地娇喘着,
“姐姐救你一命,以后好好伺候姐姐吧,虽然是个役奴,倒也长得叫人心痒痒……”
苍岚潜意识的反应就是推开那女人,抬了抬手,却是无力。
“你躺着就行了,”
旁边有人伸过手来,按住他的手臂娇笑道,
“梅姐姐只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