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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镜花赶回自己的院子换身儿衣裳,一进屋,夏镜花麻利的开始梳洗,阿璋在旁边看着她,道:“早先时候来过的想必这就是定远侯府的小姐吧,相貌倒是不错。”
夏镜花听到这话,想到应该是早先夏妍过来找自己时,阿璋隔着门缝在朝外看到了,但也不出声解释。
“你在这府里有自己的院子,这侯府的小姐也来找你,你又不是府里的通房丫头,难不成你还是这府里的小姐?”阿璋在屋里走动着开始推理。
“说好的第三条约定,不打听我的身份,回来再找你算帐。”夏镜花为了不让阿璋乱想,随口糊弄了一句。
但是,阿璋却并没有就此打住的意思,摸着下巴,继续思索着道:“你若是这府里的小姐,怎么住在这里,还有,你为什么不敢从正门出府,要我用轻功带你溜出府,你到底是谁?”
夏镜花是已经够事儿多了,懒得再和阿璋打太极,将手里的毛巾随手丢进铜盆里,道: “好吧,我是这府里的庶出小姐,我被禁足在府里,所以满意了吧。”
“你就是那个定远侯府的五小姐,当初就是你逃了锦王的婚。”阿璋忽然明惊觉般明白了夏镜花的身份,微微睁大眼睛看夏镜花。
夏镜花一听,无奈地一抿唇,道:“这件事,还真是天下人尽皆知吗,连你这们的小孩子都知道。”
“真的是你。”阿璋的眼睛都瞪圆了,他怎么也想不到,救自己的人,竟然就是当初她口口声声说着,见了面一定要好生教训,以惩戒她逃了锦王四哥婚事的人。
夏镜花看阿璋惊讶地呆立着,因为急着去见夏妍,也没多余的功夫理会他,随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边出门边道:“我有事情要办,你留在这里不要乱跑,别被人发现。”
夏镜花去夏妍的琴阁,夏妍已经换了早先被弄脏的鞋袜在那里等侯了,青儿站在旁边,见夏镜花进来,就冲夏镜花行了一个礼。
“你到下面侯着吧,这里不用伺侯了。”夏妍打发走青儿,然后示意夏镜在自己旁边的椅上坐下。
“三姐,我们就开门见山,你详细的告诉我此次百花会及后来去青山狩猎之事。”夏镜花边坐下,边直接开口。
夏妍也不拖拉,点了点头,就从自己去北郡主府后的事讲起。
通过夏妍的讲述,夏镜花知道了大概的情况,夏妍在百花会上一切顺利,拿了第一名,风光无限,然后被北郡主留在府里赴晚宴。宴上,夏妍见到了密行互沧州在北郡主府上做客的太子,才知道今日比赛之时,太子一直在暗中观赛。
太子对夏妍也颇有好感,与她聊了些闲话,并夸赞夏妍的端庄淑仪,乃有大家闺秀风范。这一切本来都十分合大娘和夏妍的心思,只是直到有另一个女子的出现。
北郡主夫郡姓岳,郡马爷堂弟的女儿岳红衣的出现,让所有人的目光都汇于她一身。据夏妍的描述,这个岳红衣,当日一身红红火衣衫入场,利落而爽朗地为众人舞了一段剑术助兴,让众人大声叫好,这其中也有太子。
“太子自岳红衣进来后,眼睛就没离开过她身上。”夏妍无奈地叹息一声。
“所以说,三姐你现在最大的竞争对手就是这个岳红衣了。”夏镜花询问。
夏妍虽然不想承认被人比下去了,但也还是不得不点了点头,承认了之后,又有些不甘心地道:“她不过就是会些武术功夫,她的家世出身,根本无法与我相比,我听闻她的父亲不过就是个县丞之职,连皇上的面都不曾见过。”
“如此看来,岳红衣还真就是一朵红色毛杜鹃了。”夏镜花思索着发出点评价感叹,不自觉是微微弯起一线唇角。15891491
“娘倒是觉得,她家世太差,太子不可能娶她,对我构不成威胁。”
“大娘的话是没错,只是三姐你也要明白,娶一个人,和心中爱一个是不一样的,特别是对于皇室贵族,往往所娶之人都不过是为了平衡朝堂关系利益的手段。而是岳红衣家世普通,于太子没有任何朝堂上的帮助,但太子却对她动心,这才是三姐你真正应该担心的对手,因为太子对她的喜欢是发自内心的。太子若心中无你,只是全心有着那个岳红衣,你便是能嫁了太子,那也只是因为三姐你是定远侯的女儿,家世显赫,太子是为了家世而娶你,在他眼里,你不过一段对自己有利的关系纽带,而不是真心爱着的人。”
是天走女夏。“太子已经对她动心,我又能有何办法阻止。”
夏镜花摇头,道:“的确,太子喜欢谁,谁也不能阻止。”
“那怎么办?眼看离七夕只有三天了,七夕一过,太子就会离开沧州。”
“三天,三天……”夏镜花嘴里叨念着,起身在屋内慢慢走动,一个点子迅速在脑海中形成,原本颦着的眉头慢慢舒展,转身看向夏妍,道:“三天我们也能办许多事。”
“怎么办?”
“三姐,我有一计能替三姐博太子的心意,只不过此前还要劳烦三姐了,请三姐向大娘求个情,许我这三天出府的权限。”
“此事若我开口向娘求情,只是三天倒也不难,只是你可有把握?”
“三姐,成败就是这三天了,许我三天出府的权限,也只是三天而已,于三姐你却是关乎终身大事的事,三姐难道你就甘心在此坐以待毙吗。就算我施计不成,三日后你再任由大娘邀太子过府,于你也无损失,你难道就要白白这样放弃自主出击的权力吗。”
听夏镜花这样反问,夏妍也下定了决心,所性心一横,不过是三天的事,与其坐等将来的失利,信夏镜花一次,放手一博或许还能见得云开。
“好,你现在就随我去见娘,我替你求请。”
随后,夏妍带着夏镜花去了大娘的玉堂院,大娘正在房中喝茶,夏妍先进去请安问侯,夏镜花则在门外静等着。依稀听到夏妍在屋内与大娘聊话,将替夏镜花求三天出府权限之事讲了出来。
大娘颇有顾虑,但却也经不过夏妍的请求,最后松了口,让身边的嬷嬷唤夏镜花进来。
夏镜花提裙进门,恭敬地向大娘行礼问安。
“妍儿说,这几日想出府置办些东西,想让你随行建议,替你向我求了三天的出府权限。”
“谢谢大娘,谢谢三姐。”夏镜花行礼道谢。
“你应该知道,若你敢再逃一次,会有什么下场。”
“大娘放心,这三日我只为三姐之事尽力,定不敢再想其他。”
“嗯,那你先下去吧。”大娘挥挥手,夏镜花就行礼退下出门。
在院中侯了片刻,夏妍也向大娘请了辞出来。
“现在怎么办?
“现在三姐你得去做身儿衣服先。”
“衣服?”夏妍蹙眉,不明白在这个节骨眼上,夏镜花竟然还有心思提做新衣。
“对,三姐去做身儿男装。”
夏镜花与夏妍一齐出院离开,回去略略收拾了一下,夏妍换上一身简便的装束,又戴了纱斗笠出门。
在府门口,却遇上了立在那里的二管家和冯护院,二管家上前行礼,道:“方才夫人有吩咐,小姐出门,要冯护卫亲自随护左右。”
这个冯护院就是当初那个害夏镜花家罚的重要人物,夏镜花不禁多看了他两眼,体格强壮,肌肉发达,显然是功夫了得的那种人物。那冯护院发现夏镜花在打量她,没什么表情地将眼睛别开到一边,似乎对于差点害得夏镜花死于鞭下的事,他一点都没点后悔内疚之意。
一行六人出府,夏镜花,夏妍,夏妍的贴身婢女青儿和冯护院领着的两个家丁。
夏镜花还是头一次这样上街,感觉有点奇怪,像是时刻被冯护院盯着一举一动,但也没有别的办法。14G6n。
陪着夏妍一路逛看,夏镜花不动声色是将夏妍带去了琼街,挑了一家间一品天香楼不远的成衣铺,让冯护院在外面侯着,叫了店老板,夏妍直接示意青儿拿出银子摆到老板面前,要叫这里最好的裁衣匠。
一看是大手笔,老板也不含糊,立刻叫了一个老师傅级别的裁缝出来,然后领着在夏镜花和夏妍去后堂。
在后堂,夏镜花告诉裁缝和老板是要做男装,本以为两人肯定很惊讶,要费一番口舌来解释,却不想两人都显得十分淡然,似是早已见怪不怪。裁缝师傅拿了竹尺,就客气娴熟地替夏妍量身。
“老板,你外面的这些料子都太普通了,店里最好的布匹在哪,好料子,但不要太花,素净但又不能寒碜。”夏镜花开口。
老板打量着夏镜花,似乎是怀疑她有没有这份儿钱,旁边的夏妍就开了口道:“按她说的做。”
“姑娘随我来。”
老板引着夏镜花去了后面,打开一处不太明显的门,夏镜花就看到了满屋子的浮光锦。这浮光锦乃是皇家御用布料,一匹百金,也难怪老板如此小心。
夏镜花进屋,从左侧起一匹匹的看过去,最后挑中了匹月白暗绣底纹的料子,乍一眼看,不过就是月色的布料,只有在灯光近看之下,,才会发现上面密布的细纹,十足的精细。
“就这匹。”
“那就这样了。”老板拿下布料。
“还有一件事,要老板帮忙。”
“什么事?”
“我要买套成衣,随便什么样式的,我能穿的男装就好。”夏镜花说着,从袖下取出一些银两递给老板。
“是待会儿就要带走吗?”
“不,过会儿我回来取,只是这件事老板不要当着我家小姐的面讲。”
“好的。”反正也不是什么大事儿,老板随口应下。
看老板这么淡定,对两个姑娘家要男装的事一点不好奇,她倒有些好奇了,笑问道:“老板对姑娘做男装的事从前也见过?”
“见过,自然是见过,岳家小姐每隔一阵儿便会来我这儿做些衣裳,都是按着男子的样式来,可比你们的要求还要多。”老板边在旁边记录布匹的取出帐目边随口回答。
“哪个岳家小姐。”
“就是北郡主府的岳小姐呀,她昨个儿还来定了一身儿男装,用的就是那种料子。”老板说着,随手一指一匹红色的浮光锦。
“哦。”夏镜花走近看了看那匹布料,这岳红衣的审美倒是不错,这种料布做衣服,肯定是艳丽惊人。
“老板,这布料麻也拿一匹,按我家小姐的身量来制衣,至于制衣的样子,我晚些时候绘图送过来。对了,老板你再替我找些纱料布面,回头我来的时候会告诉你怎么用。”
“好咧。”有生意做,老板也爽快,立马记了下来。
定好衣服,夏妍付了双倍的价,唯一的要求就是成衣要三天内来取,老板对于夏镜花也定了衣服的事儿只字未提。
从衣铺出来,夏镜花途经琼街,朝一品天香楼的方向看了看,唇畔浮出笑意,就如同看一块就要被纳入囊中的小物件。
夏镜花借口要去采购一些其他琐碎所需,而夏妍作为一个大家小姐,不宜如长时间在街上街为由,让冯护院及几个下人先行回府。夏妍也的确是有些累了,就同意了,留了一个下人随着夏镜花,然后先行回府。
送走夏妍,夏镜花在街上闲看了一阵儿,买一些纸笔之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