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妞子想了一想,觉得夏镜花行赏又不让人知道这事儿是有些奇怪,但想到侯府的确是有行赏的规矩这一说,就也没多深想,重点还是自己能和一干新入府的下人拿到平白来的赏钱,心中高兴,也就不计较这点小事儿了,连连点了头应下,道:“五小姐放心,我定好声告诫她们。咣玒児晓”
夏镜花笑着点点头,伸手拍了拍纽子的胳膊,道:“妞子,我是相信你,才将此事交与你去办,可莫要让我失望。”
“五小姐放心,我一定办好这件事。”妞子拍拍胸口,一脸肯定地保证。
“那就好。”夏镜花满意地微笑,间停一下后,道:“哦,对了,我有一件小事,你可愿意替我打听一下。”
“五小姐您说,我一定替五小姐办好。”
“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前些时候,我生病时有个叫蕊儿的粗使丫头曾照料过几日,后来她因些事被府里的老嬷嬷们打了,被送出府去。你回头留心帮我在下人圈里听听,可有谁知道她的消息不,可知她现在身子有没有好些,有谁知道她家住在哪,回头得了消息来告诉我一声。”
“好的,我记下了。”妞子点头,然后似有些感叹,道: “从前没入府,别人都说越是侯门贵府,里面的主子越是无情,视下人的命如草芥,那是因为他们没见过五小姐您。五小姐真是心善,连个粗使丫头都要过问挂心。”
夏镜花没料到妞子会发出这样的感叹,不自觉地笑了笑,道:“那是因为她对我好。谁对我好,我就对她好。做人,不就应该这样吗。”
“对,谁对我好,我就对她好。”妞子狠狠地点了几下头。
“好了,你去忙吧,回头得了消息来告诉我一声。”夏镜花微笑着示意妞子可以离开了。
“妞子告退。”妞子向夏镜花行了一礼,然后离开。
夏镜花回到屋里,阿璋一看她手上没了玉佩,便立刻猜到了事情的大概,叫起来道:“你把我的玉佩给人了?”
“嗯,我打赏下人了。”
“什么?”阿璋的眼睛微微瞪大,一脱口就道:“你可知道那玉佩……”14HTR。
“那玉佩怎么了?”阿璋话说到一半又打住,夏镜花就随口追问。
“那玉佩……可是很贵的。”阿璋本来想说,那玉佩可是皇家御物,但是理智冷静下来,还是打住,顺了一个托口带过。
“放心吧,我回头会想办法替你拿回来的。而且,你这块玉佩也许能救你出侯府。”夏镜花在桌边坐下,拍了拍阿璋的肩。
“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有钱能使推磨,有玉能引蛇出洞。若那些人因知道你身份而想抓你威胁你父亲交赎金,那么你的这块玉他们肯定认识,我让人拿去府当掉,他们若对你抓你之事还没死心,还在这城里,就会打听是谁当的。知道东西出自定远侯府,若他们就此罢手,那也就好了,若敢硬闯进侯府……那就更好了。现在,我们要掌握主动权。”夏镜花神秘地点了一下阿璋的鼻头。
“他们怎么会去当铺打听?”
“这个就要下点功夫了。好好呆在屋子里,别惹事儿,。”夏镜花头也不回地提醒了阿璋一句,然后一溜烟地跑出了院子去夏妍那里。
夏镜花去夏妍那里,夏妍以为夏镜花会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交待准备,但夏镜花却什么都没用要求,只有一点,让夏妍学习男子的动作,姿态,让青儿把夏妍绾着的发髻全散开,然后开始设计别致的发型。
参考男子的发型,但又不能完全同于男子的发式,试了各种发簪,最后定了一个发型。在夏镜花看来,这就如同演员演出前的定装。
晚上,夏镜花出府,先打听着找去了沧州的石玉市场,找了家老师傅店,挑了一堆的料玉料子,然后将画好的一张玉佩图案交给那玉器师傅,让他按图上的样式打磨二十只玉佩出来。
本来,这老板说是要上三五日的,夏镜花直接给了五银子上桌,没有别的要求,也不在乎由几个人动手,只要明天来拿东西。
老师傅盯着桌上的银子,左右看了看自己正在旁边打着杂的几个徒弟,一咬牙一横心,接了活儿。三个玉匠一齐开工,打形,磨料,上色,抛光,就冲着这五两银子,今晚也就打算通宵不睡了。
付了定金,让玉匠停了铺子里所有的活都开始做那二十块同样形状的玉佩,然后夏镜花赶去成衣铺子取了为夏妍定制的男装,也拿到了早先要的纱布料子。
回府之后,夏镜花把纱布料子交给青儿,画了蕾丝花样,按夏妍的身形,当场用纱布料子剪出来,制了一件内衬,让夏妍穿在里面,这们外面是男子的衣着,里面有一层蕾丝小边,不仔细看不清,但在夏妍抬腕动手之间,就又会不经意地显露一二,让人好奇。
夏妍换上男装,穿上靴子,梳昨日设计的发式,立刻从一个美人儿,变成了美男子。依着夏镜花的要求学男子的行步习惯,但又在男子行步的豪迈之气上稍减了一些,不至于太损夏妍一个大美人的形象。
一切搞定,夏妍看着镜中的自己,十分惊讶,然后又有些欣赏。
夏镜花走到夏妍身后,道:“三姐,那太子身边从不缺女子,不论是哪种姿色过人,或是风情妩媚的想必都是见怪不怪了。所以三姐你不能让太子对你特别的钟情,并不是三姐你不够好,而是好的缺一点特色。那岳红衣能博太子的眼,就是胜在一个特别,三姐这一点上不能与她相比,那我们就利用这一点另辟他路,明ri你以这般形象出场,定要让太子过目不忘记。”
“真的可以吗?”夏妍打量着镜中的自己,还是有点担心。
“当然,这身打扮是其一,三姐你的优势自然也不能浪费。”
“我的优势?”
“三姐自幼熟读诗书,学问才识过人,明日三姐也要拿出来。”
“可我要怎么做?”
“这个就交给我了,三姐你只需明日在府中收拾打扮好了,等我来接你便是。”夏镜花对着镜子里的夏妍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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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夏妍那里离开,夏镜花回自己的院子,在院门外,就看到院门是开着的,立刻提起了心,担心莫不是阿璋在院子里被人发现了。
“有人吗?”夏镜花试探地叫着,靠近院门,扶着门框走进去,看到院子中央间着的是一个身材粗壮的丫环打扮的人,才松下一口气,原来是妞子。
听到声音,站在院子中间的妞子转过身来,夏镜花才看到她手里还端着一个食托盒子,里面放着些糕点和面饼之类的东西。
“见过五小姐。”妞子是大嗓门儿,加上有点小激动,端着那些吃食向夏镜花行了一个礼。
夏镜花笑了笑,示意她免礼起身,同时目光朝后看过去,越巡妞子的肩头看到阿璋正爬在屋子的窗户后面看着她们,显然他是看到了妞子的请安,以及听到了妞子称她的那声五小姐。阿璋本就聪明,早先一眼就能看穿她不是下人,这下他自然也就能将夏镜的身份知道通透了。
“五小姐在看什么?”发现夏镜花的走神,妞子也扭头朝后面屋子的方向看,阿璋赶紧低下头从窗户后面闪躲开。
“没什么,你来找我,可是有事?”夏镜花笑着一语带过。
“我是来向五小姐您回话一声,昨个儿您交待我的事,都办好了,这是当票。”
夏镜花接达妞子手里的当票,妞子就又接着笑呵呵地道:“我把那玉佩拿到了城里最大的汉升典当行当了,可是足足得了五十两银子呢。按五小姐您的意思,把这些银钱全分给了下面进新府的下人们,大家可都乐疯了。哦,不过五小姐您放心,我也都说了,谁也不许把这事儿说出去,否则不仅自己的银子会没有,其他人的银子也都会脱手,谁走了消息,大伙儿就把谁捆起来丢进粪坑里去。”
人就是这样,自制力有时候是十分不可靠的东西,明知道说一些话,做一些事会对自己不利,但有时候往往还是会大意,忍不住。但是,当利益关系上升到一个团体的时候,如果任何一个人的大意,就会引起一个团体,一批人的利益受损的时候,那么所有人都会在自制的同时,受到所有团队里除自己之外的所有其他人的监督,甚至是威胁。牵一发而动全身,损一人而害大家,大隐于众,其实是保密的一种险中求胜的方法。
这次的事情也是一样,让妞子将钱平分给所有新进府的人,保证所有人都受惠,这样在新人团体里,就形成了一张无形的网,将这批新进府的下人包罗到一起,不自觉地成为一个队伍。
欺生是任何一个地方都会出现的情况,府里老人,与新人之间的隔阂,老人对新人的欺压,使派,让府内的下人有新老两派之分。老派的下人多半都归大娘所用,站在了府里公认的最强势的那一边,夏镜花无从打动,而夏镜花这次的重金打赏,则悄然将新入府的下人一派朝自己拉了一点,虽然这些下人目前不过都只是府里最低等的粗使下人,但以后的事,谁知道呢。
“如此甚好。”夏镜花冲妞子点点头,目光落向妞子手上的拿托盒子。
“哦,这些是在厨房帮工的几个姐妹早起给五小姐你做的,五小姐您偿偿可还合味口,若五小姐觉得还行,以后就每天早上给五小姐送早膳。”妞子忙介绍着,将食物送到了夏镜花面前。
夏镜花看了看,这些点心面饼虽比不得大娘和夏妍们的早膳,但比起自己从前喝的白粥和粗面馒头要好多了,笑着接过手,道:“替我谢谢她们。”
“五小姐太客气了。”妞子憨厚地笑了。
“对了,妞子,你可否帮我一件事。”
“五小姐您吩咐就是。”
“我瞧着你们现今丫环的衣裳颜色和花样不错,你回去替我寻寻,送一套来。衣裳旧些也无妨,不过此事你不要让别人知道,以防别人说闲话。”
“这乃是件小事,我这就去寻一套来给五小姐。”
妞子笑应着,向夏镜花行了一礼,从旁边退下出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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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夕,满城热闹,各种商贩今日特别勤快,不仅是沧州城内,连同城外附近各个村镇的百姓,也因七夕而齐聚赶集,天还未黑,街上已经人满为患,街上的花灯摊子比平日多了几倍,各种蜡烛烟花这类的节日用物也都全摆出来卖,且买的人甚多。
夏镜花白天去一品天香楼,在天香楼里做了一整日的菜,客人满到爆。
一清早,夏镜花让刘老板在门口挂上了一份大字通告,今夜一品天香楼将有七夕诗会活动,但凡参入者皆有免费菜式相送,而前来围观者,也会有幸运观众,一但被挑中即有其他好礼相送。
一听到光围观都能有中奖的可能,这可是吸引足够了所有看点,热点,天还未黑,就有一大批的百姓开始在一品天香楼附近闲逛,只等着诗会开始能抢个好位置。
将近傍晚,夏镜花就离开了厨房,找到刘老板。
刘老板正在翻帐本儿,对今天的收入真是乐得口水都要掉下来,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