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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妍有些无奈地看了夏镜花一眼,从来都是任人安排计划所有生活的她,也不敢忤逆大娘,只能随着嬷嬷们离开。
“三夫人,你管教下人无方在先,教育女儿无方在后,我就罚你去院子里跪思己过。至于六小姐……”
“夫人,这全是我一人之过,求夫人念在月儿年幼的份儿上,不要责罚月儿。”三夫人拖着虚弱的身子,冲大娘连连叩起了头。
“娘,娘……”旁边夏水月哭了起来,扶着于氏的肩,泪珠涟涟。
夏镜花猜中了这件事的开头,却没有猜中结尾。她知道大娘的愤怒,但却没想到她愤怒的不是珠儿,而是借珠儿这件事又来向于氏母女寻衅。
夏水月的露才,大娘这么久来都没有发作,夏镜花一度还以为自己是多想了,也许大娘不会计较这些,但如今看来,大娘不是不计较,而是早先时候心思全在夏妍身上,没空计较。今天,她要老帐新帐一起算,就算没有珠儿的事,她也要找其他的借口来整治于氏母女。
夏镜花内心有一把火在烧,但是她知道,现在时机不到,她现在如果出手,就算能救三夫人,救夏水月,但是接下来的问题,她们将无法应对。她还没有铺好后路,她要再等等。
“六小姐,以后就不要再住在三夫人那边了,送到我的院子里住吧,以后由我亲自教养。”
一语出,满堂惊。
于氏和夏水月都惊讶地抬头。
“好了,月儿,这就随我走吧。”大娘起身,仪态端装地转身离开,旁边的嬷嬷立刻会意,上前扶了夏水月的肩,将她要扶起来。
夏水月不肯,紧紧拽着于氏的胳膊和手腕放放,那嬷嬷就拍打夏水朋的手背,一下一下,打得啪啪作响。
夏水月的眼泪一直掉,却怎么也不肯放手。
“月儿,放手吧,快放手。”于氏心疼夏水月,尽管自己是如何的舍不得,却还是劝着夏水月松手。
“不……不要……我不松开娘……”夏水月哭着,连连摇头,小小的身子颤抖着。
“六小姐,别不识好歹,夫人肯教养你是你的福气。”旁边,那个不停在拍打夏水月手的嬷嬷说着酸话,打在夏水月手上的力道更重了一些。
眼看又是一巴掌要打在夏水月手背上,夏镜花一弯腰,伸手握住了那嬷嬷的手腕,硬生生将她要落下去的巴掌给拦了下来。
“这位嬷嬷,您贵姓?”夏镜花笑问。15cQu。
“姓林,如何了?”林姓的嬷嬷颇没好气地开口,白了夏镜花一眼,显然不将她放在眼里。
“林嬷嬷,你歇息片刻,我来劝劝六妹。”夏镜花微笑着说。
林嬷嬷将信将疑地看了夏镜花一眼,退后了一点,夏镜花就蹲下身去,扶住了夏水月瘦弱的小肩膀让她与自己对视,道:“月儿,你看着我。”
夏水月红着一双满眼泪水的眼睛,转过脸来看夏镜花,道:“五姐姐,我不想离开娘,我不想……”
“我知道,但是你必须离开。听五姐姐的话,把手松开,去大娘那里。”
“五姐姐,你怎么也要这样,你也要我离开娘亲。”
夏镜花不知道要怎么向一个孩子解释隐忍,至少是不能看着她的眼睛告诉她,于是就轻轻的拥抱了她。
“我去求大娘,求她好不好,五姐姐你也帮我求大娘好不好……”夏水月抽泣着问。
“不,不要再求了,我们已经求过太多了,但是有些人心,是不会因为乞求而变软的,她们的心就如同万年的寒冰,森冷的铁石,坚硬无情。”
夏镜花附在夏水月耳边慢声说着,目光扫过旁边立着的林嬷嬷,夏镜花面上露出微笑。那林嬷嬷以为夏镜花是在表示向她的示好,却并不放在眼里,还了一记白眼,侧过身去,走过几步,根本不理会。
“月儿,你信不信五姐姐。”夏镜花问。
“信。”
“好,那你就听我的,现在放手。”
夏水月流着泪摇头,夏镜花慢慢松开拥抱着她的胳膊,亲自伸出手去,将她的手指,一点点自于氏的手腕上掰开。
“月儿,别让自己受伤害,去吧。”夏镜花将夏水月扶起来,侧手召了旁边的林嬷嬷过来。
林嬷嬷上前,一脸不乐意地将夏水月的手牵起来,扯得夏水月瘦瘦的小身子一个趔趄。
夏镜花感觉心头的火气上被洒下一层油星,但面上却依旧是笑意,自袖下取出了一块玉佩递上前去,冲那林嬷嬷道:“林嬷嬷好走,六妹就劳你们以后多照顾了。”
林嬷嬷没好气地哼了一声,看到有送上手的东西,瞧着是块玉佩,顺手就接睛了,拖拉着夏水月离开。
夏水月一直回头看着于氏和夏镜花,咬着唇不哭,眼泪却依旧掉着,直到被那林嬷嬷带走。
“好了,三夫人也起身,去外面跪着吧。”另一个嬷嬷也开口。
夏镜花抬对,朝那个嬷嬷看了一下,那嬷嬷的脸色立刻一僵,觉得似是被寒见掠过了头顶,再仔细一看,夏镜花却又是一脸的笑意。
“这位嬷嬷,敢问贵姓。”夏镜花边扶着于氏起身,边笑问。
“赵。”那嬷嬷冷冷的甩下一个字。
“赵嬷嬷,小小意思,请笑纳。”夏镜花伸手,取出了一块与早先送给林嬷嬷一样的玉佩。
赵嬷嬷顺手接下,一脸的理所应当,旁边一手扯着于氏的胳膊,就转身朝外走。
看到于氏被那赵姓嬷嬷带到屋外的院子里跪下,夏镜花远远地冲于氏看了一眼,与她交换眼色,抿了下唇,也不知道这时候能表示什么,只能转身离开。
回到后堂,夏镜花直奔粗使下人的院子,去珠儿的房间,那一身儿黑色的夜行衣还被人丢在墙下。夏镜花顺手捡起来包好,然后带着回自己的院子。
妞子风风火火地跑来,大喘着粗气告诉夏镜花一个消息,当铺真的拿假玉来糊弄她,她与那掌柜的理论,后来说毛了,双方争吵起来。
于是她同去的长工与当铺里争吵间动了手,于是现在府里的下等粗使长工们就都结成伙儿的,打算去寻那当铺的麻烦了,而且妞子也报了官,还特意亮出了自己是定远侯府下人的事儿。
于是,沧州城里,现在都传开了,定远侯府的下人当了块好玉到当铺,当铺的老板以次充好,于是就打起了架来。
定远侯府的下人在外生事打架了,都关了官府,冯护院随后也赶紧带人出去府看情况。
府内,今日闹了贼,府外,下人与人打起了群架,今日的定远候府乱成了一锅,注定今晚许多人,无法安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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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沧州,燕子坞,听风阁。
虽已经是二更时分,但听风阁内却是灯火通明。
独孤锦衣一身月白衣裳,负手立在窗边,面色平静,习惯地望着窗外的一轮半月,初八的月亮,如一柄银刃高悬于空。
身后,夏青城面色发白半躺在一方软榻上,身上是一件白色的内衬单衣,手腕搭在旁边的榻沿上,腕下一方小枕。
公孙亦半跪在旁边,两指在替夏青城试脉,拧着的眉头渐渐舒展开,道:“这药劲儿总算是过去了。”
“那我何时能恢复内力?”夏青城问
“这个……大概也要几日,这迷 药霸道的很,又是用的大份量,血脉中的残留也要几日才能清肃干净。回头等小月回来,再让她开些药,兴许管用,能快些。”
“我也真是大意了,竟中了他们的埋伏,若不是在河边,只怕我就真成了俘虏了。”夏青城颇有不甘地轻拍榻沿,发出一声轻响。
“这也不能怪你,对方有备而来,又是围攻,你能全身而退已属不易。”独孤锦衣转过身来,声音温和缓慢地开口。
“夏小候爷,你可有认出是谁。”公孙亦一边收拾着腕枕一边询问。
“那人并无意与我过招,只是急于摆脱我,并不曾有多的出招式,我也无从辨认。”
“可是太子的人?”
“看身形倒不像是宫廷亲卫,其中有一人曾与我对话,听着倒像是南地口音。”
“南地?难道是南商朝廷的人。”公孙亦意外,沉吟了片刻,眉头皱起,道:“要说这五皇子出走,不过就是太子的事,何以引来南商朝的人。”
独孤锦衣走过几步,道:“兴许,是我们一开始就想错了。我们只知是因五皇弟走失,所以太子才急于寻找,在沧州城中大肆行动,随后有影子刺客团势力插手,我们也都以为是因五皇弟。若是我们反过来想呢。”
“你的意思是说,太子不过是以五皇子为借口,而是另有目的?”夏青城渐渐像是懂了。
“父皇要太子亲自密行来沧州,定是有要事要办,眼下他却似乎一点都不在意这件事,反而为了五皇弟的事,全城出动,闹得满城风雨,不是是有些太不将父皇交行的事放在心上了吗。”
“王爷的意思是,五皇子身上有皇上此次要太子来沧州取的东西,或是要办的事?”
“不一定,我们尚不知晓父皇要太子办的到底是何事,不过这事应当与五皇弟有些关系。”
“假设真是皇上要太子来沧州取一件东西,这件东西,皇上、南廷宋氏皇族、和影子刺客团都想要。如此一想,果然一切就豁然开朗了。”夏青城点头。
“会是什么东西。”公孙亦疑问。
“不知道,但定然不是普通物件。”
“那我们该怎么办,这五皇子我们找还是不找。”
“自然要找,只不过现在倒也不急于一时,我们的人寻不到,太子的人也没那么容易寻到。”说到此处,独孤锦衣看向夏青城,道:“这倒也多亏青城你的好四妹,将五皇弟藏的好。”
夏青城一听,不禁干咳了两声,道:“原来你早就知晓了。”
“摆在眼前的事儿,也就你还想瞒着。”
“那丫头当初逃了你的婚,让你颜面扫地,我不是怕你还在气头上,一个不高兴就让人将她捆了喂鱼。”
独孤锦衣没有说话,气氛便有些尴尬了,公孙亦适时的转了话题,道:“属下以为,眼下当务之急是先弄清楚太子想要做什么。”
“小月去了琼州尚未归来,在此之前,我们先静观便是。”独孤锦衣缓侧过身,将目光重新投向窗外的月亮。
“报。”门外有人声传来。
“说。”公孙亦开口,
“沧州城街上有人打起了群架。”
“这有何干系,我们这儿又不是县衙,还要管起治安了吗。”公孙亦并不太以为然。
“公孙先生,此事与定远侯府有关,群架的一方便是侯府的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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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自罚同受(重要情节,必看)
一听提到定远侯府,屋内所有人都的脸色都变了一变,公孙亦的声音变得认真,道:“说下去。”
“打架的起因是为了一块儿玉,说是定远侯府的下人当了块好玉,结果当铺偷梁换柱,拿了次品糊弄,两厢说不通吵了起来,后来又动了手,现在衙门已经动了人过去。定远侯府也派了人去处理。”
“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