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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夏镜花被二管家揽着落地,于氏的脸色大变,惊讶地看向二人, 然后如恍然大悟,道:“你不是……”
“我不是你们组织的人。”二管家径直开口。
“你的组织的确是要杀你,但却不是珠儿,来的另有其人。你组织里的人在你窗台的花里下了药,你吸处体内之后不出一日便会毙命,若不是珠儿暗中救你,你早已在黄泉路上。珠儿替你熬煮的药村,的确都是浸过铁树浆汁的不错,那是我以毒攻毒之术,替你续命。”说到这里,二管家目光落向旁边的夏镜花,冷声道:“只是,却被你们反当是在下毒害人,好一番心思设计,直将珠儿弄处满身皆伤,也将我算计在内。”
听至此处,夏镜花再一次吃惊,渐渐的才恍然明白,原来错的不仅是于氏,错的还有自己,一切全都错了,大错特错,从头错到尾,没一件是对的。
“你到底是何人,你为何对组织之事如此熟悉,还会这竹管密音暗号。”于氏苍白着脸,颤抖着盯看住二管家声音发问。
“我曾经也是你们的一员,但是后来我发现,其实有些事情是错的,现在的我,有另外一个名字。”
于氏看着面前的二管家,疑惑了一阵儿,忽然露出了惊恐怖的表情,盯着二管家面色苍白如鬼。就算是方才她出来,见到院里的人,也没有如此的表情,她的惊讶,意外,甚至是恐慌都显露面上。
“你……你是……”
于氏眼看就要说出一个名字时,却面前的人已经冷眸一扫,让她维持着惊讶的表情却说不出话来。
这边,二管家自袖下取出一颗药丸给夏镜花服下,在她背后一拍,那药力在胃中散开,她觉得自己的力气在一点点恢复。
“夏镜花,这就是你要的真相,我给你了。”二管家松开手,退后半步。
夏镜花身上的力力气回升,自己站稳了身子,望着对面的于氏,虽然已经恢复了言语之力,却迟迟说不出话来。能说什么呢?她不知道。问她为什么吗,似乎也没什么好问的。
“五小姐……”于氏趔趄着上前,欲要去拉夏镜花的袖子,夏镜花却厌恶地退后了两步闪身躲开,那于氏就跌倒在了地上。
“五小姐……”于氏起头来,目光闪烁地看着夏镜花,带着乞求。
“三娘……不……我也不知道要叫你什么。其实,我还是要谢谢你的,虽然你是在算计我,但你的这些算计,好歹也是在我危难,无助的时候帮了我。”夏镜花平静地看着面前地上的人开口。
“五小姐,不要恨月儿,她什么都不知道,全是因为我……”于氏乞求地看着夏镜花,眼中是无奈和担忧。
夏镜花也不知道能说什么,好像说什么都是多余的,因为一切的一切,都是假的,全是骗她的,一切的一切,说出来也都毫无意义。
“你好自为之吧。”夏镜花扫看过地上的人一眼,转身径自离开。
二管家随后面跟上,夏镜花在走出院门之际反身侧手,以掌为刃削向二管家的脸,在二管家下意识地闪身之际,夏镜花借机立刻退后数步,硬生生将他与自己逼隔出一段距离,退后到与二管家相隔两米的地方,以一种擒拿格式的准备招式作防备。
“时至现在,你还要如何?”二管家有些愤然无奈。
夏镜花双掌为刃,挡于身前,双腿微曲形成一个完美的备战姿态,道:“我不想如何,倒是你,想要如何?你长久以来潜伏在这府中,如今又让我看清这一切,你的目的又是什么。”
二管家有片刻的沉默,目光落在夏镜花警惕看着自己的脸上,渐渐的眼里的种情绪消退下去,只留温和柔软,盈盈的眸子里,是宠溺,期盼,甚至是恳求。
“跟我走,离开这里,以后天高海阔,你想去哪里便去哪里在。”二管家伸出手来,慢声说着,语气带着些哄孩子般的味道。
夏镜花有一刻的失神,她忽然有一种感觉,尽管她没有真正夏镜花的记忆,但是面前这个男人,在看着自己这张如夏镜花一模一样的脸时所露出的情感,却是真实存在的。面前这个男人,是真的有深爱着一个女人,那个女人有自己一模一模的长相。
但是,也仅是一刻的失神,夏镜花微微一记冷笑,将防备的手抬高了一些,道:“便是我要离开这里,游历天下,那也是我自己的事,与你无关。”
“你要明白,我现在若想带你走,十分简单,并不一定要你同意。”二管家的面色变得有些不悦,泛着被人忤逆后的怒意。
“若你能这样做,你早就做了,也不会在这里和我废话这么多了。”
“你这是在挑衅我的对你的耐心。”
“是吗?”夏镜花微微一笑,然后在毫无征召的前提下,忽然扯着嗓子大叫一声,道:“救命啊,有刺客……”
下一秒,夏镜花的喉咙被人扣住,她的脸颊被人捏着仰起,与另一张脸仅相隔不到两寸的距离。
“你知不知道,若是放在旁人,你现在已经没命了。”二管家咬牙沉声说着,言语间是压抑的怒火,炙热的呼吸扑打在夏镜花的脸上。
夏镜花发出不声音,脖子被人扣住,手却是空着的,拼着最后的侥幸,她一伸手就朝面前近在眼前的人脸颊上抓去。在面前的二管家惊讶闪躲之际夏镜花抓来的王指时,夏镜花的脚狠狠使出了那招天下女子对付色狼的第一狠招。
为了自己不成太监,二管家不得不立刻松手,抬手挡下了夏镜花踢起的腿,夏镜花的脖子被解救出来,她立刻连连后退,而她的手,则因为速度极快,竟然真的就扫到了二管家的脸上。
“呲……”夏镜花的指甲狠狠自对面之人脸上划过,二管家发出一声轻呲。
夏镜花成功地后退了两米,从二管家手肿逃脱,同时夏镜花觉得手指间似是带下了一层什么东西,待她后退站稳,定睁一看时,吓得她不由汗毛一竖。
她的手上,拿着半张的人脸面皮。
“啊!”夏镜花惊吓着叫了起来,连忙甩手将那半张人脸面皮丢到地上,惊慌地抬头看去,然后忍不住再次在心里又惊叫了一声。
面前,站着一个完全陌生的俊美男子。哦不,是半个,是半个完全陌生的俊美男子。
他的面部自额头与鼻梁再到唇角,一半是二管家,另一半则一个个完全陌生,从未见过的绝美轮廓。月不下,那半张脸肌肤比女子还要细嫩白净,眼睛是比月光泉水一般的澈泽,带着寒凉之意,优美的面颊线条,高深的鼻梁,浅薄而又丰盈的唇,虽然只有半边,但却已经惊艳了夏镜花的眼睛。
“你……你……”夏镜花指着他,竟半响说不出话来。
“上一次你在雪山揭下我的人皮面具时也是这样,一点都没变。”面前拥有半张俊美容貌的男子留下一句话,随后跃身消失。
夏镜花眼看着那个陌生男子消失,只是一眨眼的功夫,若不是自己脖颈处还有他方才扣拿时留下的痛意,和胸口呼吸困难的起伏,她真觉得自己是做了一梦。
“不好了,有马匪闯进院子了……”一声惊慌的大叫打断了夏镜花的出神游思。
夏镜花猛然回头朝声音传来的方向看过去,就见到有一片火光正从前院的方向移动而来,有几个下人正慌张地自那边跑来。
马嘶长鸣声传来,划破了夜空,铮铮的马蹄声踏在定远侯府的后院青石板上,夏镜花隔着面前的一方花池,看到对面有一阵人马正朝后院跑来,马上的人通身着黑,手执火把,手上是闪着寒光的雪白兵刃。
“快,快去找冯院回府……”有一个年纪叫大的下人大声叫着,话尚未说完,一个马匪扯马驰过,手起刀落间,那下人的头颅已经落地,滚动着落进了花池中,另外一半的尸体缓缓倒下前,有腥红的血自脖颈处喷出,溅洒到廊下悬挂着的灯笼上,那灯笼立刻变得腥红。
“今晚把这府院给爷翻个遍,好东西一件也别落下。”为首的马匪朗声下令,身后的一众人等立刻都举刀应和。
呼声震响于定远侯府的后院,那些原本还端着桶或盆取水去夏镜花院子救火的下人都丢下工具,四下开始逃窜。丫环们的尖叫声,不绝于耳。
夏镜花捂住自己的嘴,不让自己也因为惊讶而尖叫出来。站在原地仅是思考了片刻,她意识到,也许这将是自己的机会。
自己的院子着了火,府内被马匪闯入劫杀,对于定远侯府,这是一场灾难,但对于此时的自己却像是一方铺到面前的大路。
“夏镜花后退着,退到树后的阴影下,然后转身,认准方向朝着定远侯府后门的方向跑。
“兄弟们都留点心,可别把彩头弄丢了。”马匪中有人大声提醒。
夏镜花不敢走府内的石子路径,只能飞快地从那些有阴影的花树,花丛中穿行,她的手背和足踝不停地被划伤,她也不敢停,径直去了定远侯府的后门。
夏镜花避开了所有府里的马匪到达了后门,伸手拉开后门,她却就立在原地不动了,慢慢的将抬起来,欲要踏出去的脚收回了门槛内,然后盯着眼前的东西,一步步朝后退。
显然,这些马匪是有备而来,料准了这定远侯府是有后门的,当夏镜花拉开后门之时,她看到一个身高八尺有余的彪形大汉双手环胸,一手执刀靠在门口。夏镜花拉开门,他则从门框上立直了靠着的身子,慢慢放下环在胸前的手,握了握手中的长刀,转过身直面正对向夏镜花。
“这位大哥,你行行好,就放过我吧,我什么都不知道……”夏镜花一边后退着,一边露出惊恐害怕的表情,试图想用可怜来博取面前大汉的同情。
“求求你了,放我出去吧……”夏镜花一直退,那大汉就提着刀一直朝她走来。
“小姑娘,要怪就怪你命不好,今晚在这府里,也是你赶上了坏时候。”大汉开口,声音粗哑,手中的白刃宽刀渐渐提起来。
“这位大哥,你就真的不敢放过我吗……”夏镜花低下头,缓缓弯下腰身,发出嘤嘤的哭泣。
“小姑娘,早去早投胎,怪不得别人了。”那大汉说着,就冲面前的夏镜花高扬起了刀刃。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大汉扬手抬臂之即,一直低头弯腰的夏镜花忽然前朝一扑,一手抓住那大汉腰际的带子,右脚倒勾,认准了大汉并没有刻意扎稳的下盘,带着他的足踝一勾,让他的身子失了重心,以四两拔千金的技术,借着地心引力的效果,将这个彪形大汉就撂倒在地。
大汉壮实,力气大,但也是摔得重,落地之际发出一声巨响,他自己也重重吃痛,手里的寒光白刃就脱手掉落到旁边
夏镜花利落地一侧身,脚在那地上的刀柄上一踏一勾,大刀从地上被勾起,夏镜花一伸手利落地接住,反手一挥一压就稳稳地落到了那旁边大汉的脖子下。
躺在地上的大汉,正准备要爬起来的身子再不敢动弹,被刀刃逼在自己脖子下,用一种惊讶意外的神色看着面前身量娇小的女子,他如何也没有想到,这样一个小个儿女子,竟然能在一瞬间如此利落地出手,将他逼于刀下。
“方才,若你肯发一点善心放我离开,现在你也不会这样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