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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伊带着地狱修罗般的气息,一步步朝着他的兄长逼近。
一步,两步,三步…
“一切都是拜皇兄所赐。”
四步,五步,六步…
“麟,可要感谢我的皇兄!”
出手,快如闪电,一把擒住容璃的脖颈,生命中最恨的人现在就在他的手中。一下子,那些不堪的,痛苦的回忆全数充斥着大脑,痛彻心扉…
“唔…”听见自己骨骼错位的声音,容璃再也不重新审视眼前的弟弟。似乎一切都偏了位,过往的记忆也让他找回了些自信。但是一切都晚了,他痛苦的眼里,看见了独伊的杀意和毁灭的气息。
为了争取自己的命,容璃不由朝着独伊说道,“那、那、那女人知道你被我调教过吧!唔…”
忍受不了独伊突然的握紧,容璃吐出了一口又一口的鲜血。
独伊双眼爆红的盯着眼前的人,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可是他的话如毒蛇一般缠绕在脖子处,让他难以呼吸。手指渐渐发白,想起以前的事,独伊陡然甩开了手中的人,那只手在背后不断的颤抖,仿佛碰上了世上最恶毒,最恶心的东西。而他手中握住的那个人不就是那样?
以前,皇宫是他的家,那里充满温馨和爱意。那时,父皇,是最疼爱他的父皇。长他十岁的兄长也很疼爱他,他就是一个天之骄子般,在皇宫里他是最大的。可是,那时4岁的他却不知道他从来都是活在虚假当中,父皇的爱,皇兄的爱都是虚假的,一切一切都是虚假的。
直到,4岁那年,母妃生辰那天,他却发现了一个秘密,原来母妃和父皇恩爱全都是伪装的,那日,他们在寝宫里争吵,而独伊听见了,这辈子都不想听见的话。
父皇强奸了母妃,母妃却恋着别人。
所以他的存在,非常尴尬。而让他更浑身发冷的是,父皇并不喜欢母妃,只是因为母妃长的像一个人,父皇才占有她。而众人都知南妃娘娘是皇上最得宠的妃子,却不知日日夜夜饱受皇上非人的折磨。
难怪他经常发现母妃总是生病,总是托病不让他探见。总是含笑却留下泪水。
那日他亲眼看见,母妃被父皇折磨而死。可他的身子却不能动,不能挣扎…他身后的太子皇兄正抱着软弱无力的他。男儿有泪不轻弹,母妃经常弹着自己的鼻头,教训着。
可是,此刻他却痛恨自己的无能为力,痛恨自己身后的这个人。
此刻,还是少年的容璃,低头满意的看着他弟弟的表情,嘴唇却无情的吐出每一个字,“我亲爱的弟弟,你母妃不是万千宠爱在一身吗?你不是那个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皇子吗?你有本事去救你那母妃吗?”
小容麟充耳不闻,只是看着母妃美丽的容颜。
被皇兄下了药的身子根本使不上一点劲,他却看到了母妃朝着他的方向微笑,可是却被永无止尽的恐惧和担忧取代,闭上眼睛的时候也是这幅表情。
容麟想要说话,却发不出任何的声音…
待寝宫里,只剩下母妃一人后,太子好心的把他抱在母妃的面前,扑在母妃身上,无助的哭着…他母妃本是世上最美的女子!不该受到这样的待遇。嘴里呜呜的说不出来任何话。
容璃在身后道,“南妃娘娘,就这么死了还真可惜!父皇真是不知道怜香惜玉。本宫也才尝了这美人几次滋味,还没尽兴了,就这么完了。”
嗡——容麟面色惨白,使出全身的力气,憋出一句话,“畜、生!”
一项温文尔雅的容璃转眼变了神色,回应容麟的是无尽的折磨。
调、、、教、、、。
独伊惨白着一张脸,目光怔怔的投向某处…
他堂堂一国九皇子,竟成了亲生兄长的娈童。自己这些不堪的耻辱,还有资格去拥有丫头吗?
当时,太子容璃就是因为忌惮小容麟的反抗,关在那个遥无天日的暗室里,第一天便挑断了他的手筋脚筋,废掉了他的筋骨,剃去了他的脊骨。终日只能匍匐在他的脚下。
那时候的他,根本就不疼,不疼,一点都不疼。
从母妃闭眼的那一刻,他就没有心了。
太子,呵!来抽他筋,扒他皮,挖他心,他都不疼…可是当他扒光他衣服要猥琐他时,他整个身心都像是被地狱里的油锅炸过一般。母妃…母妃…她曾日日夜夜遭受这俩禽兽父子的残害。他,不疼!他,恨!
瞪红了双眼,就算他只化成一滩死水,那他身上还是有尖利的东西,张开小嘴,对准,仇恨,一触及发。
“啊——!”听见这样的狼嚎声,独伊第一次笑了,残忍的笑了。
接着,等待他的是无尽的黑暗,一次次的陷入昏迷。直到有一天睁开眼看见了许久不见的光亮,才发现自己已经不在那个暗室了。身上的伤也都被人处理了。这是一个破烂的草屋,容麟从始到终都没有露出一点神色,歪着头看见了手边的布条。
女子的笔迹。
“侄儿,好好养伤!待姨母替你母子报仇!”
姨母,他哪里来的姨母?他容麟,除了母妃,不曾有亲人。
尘封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原本以为他不会再痛,可从没有想过他在君盼面前却变得那么脆弱。不过…他可不是以前的容麟了。冷眼敲过去,再一次的靠近这个令他作呕的人,他不杀他,绝对不杀他。
看着一步步逼近的独伊,容璃头一次觉得万分的恐怖,心里不断的叫嚣着‘快走!快走!’却不想现在恐惧已经牢牢地抓着他的脖子,使他呼不出任何气来。
“多谢皇兄的调教之恩,弟弟不好不回敬兄长!”独伊努力平复自己的怒气…
独伊手指轻轻一弹,像是在弹灰一般,眼中的笑意冷去,寒光乍现。
“别自讨没趣!”说完便转身离开。
‘咚——’没了独伊的压迫,容璃一下子瘫在地上,面色发白,神情中却带有些不确定,“就这么走、走走了?”他却不知,独伊并不想脏了自己的手,而独伊也确实就这么走了!
没有干什么?只不过他却不知道,现在独伊最厉害的不是他的武功,也不是他的医术,而是他的蛊术。
如果,他早些天知道独伊也不是以前的独伊的话,不知他还敢不敢在独伊面前放肆的叫嚣着。如果不是他一次次激怒着独伊,也许只是晚受几天折磨罢了。
小虫子看见独伊走掉了,立即跑过去追他,容璃目光一闪,这不是叫独伊的儿子吗?刚有动作,小虫子拿起手边的早准备好的武器瞄准,扔过去。要不是他看到现在的爹爹很脆弱的样子,他一定会狠狠地教训这个畜生!他竟然欺负他的爹爹!
又是一声惨叫声,这次的容璃彻底的晕了过去。
小虫子脚步都不顿一下的,跟着独伊的身后。
远处值班的侍卫们,又对视了一眼,刚刚那声狼嚎就算他们想没听见也不成。
“咱们不去看看吗?”一人有些忐忑的询问着身边的人。
“我们的职责是看守,不是照看!”
“哦!好!”那人舒了口气的继续靠在原处打瞌睡。
至于,发现启国太子一副惨状的样子还是在第二日清晨了。
君盼盯着头顶的天花板,一点睡意都无。只觉自己刚刚出了大糗,是不是最近的事情发生的太多了,绕的她从来都没有好好睡上一觉,现在只感觉心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心中的不安扩大。
猛然坐起身子,却发现黑暗中一道身影也愣在了床边。
‘啊——!’字被一双大手捂住了,只能睁着眼睛眨巴眨巴的看着,嗅到一股熟悉的味道,君盼的心渐渐的放下,但是人却变得异常的安静,不再言语。
似乎感觉到君盼的异常,黑影松开了自己的手,黑暗中凝视着她,这样安静的气氛,来人似乎有些不安,忐忑了半天才轻声唤道,“盼儿。”
君盼听着这样的声音,有些恍惚,甚至出现了幻觉,当即冷下脸,“摄政王不再你府中呆着,来这干甚?”
容陌轻轻的松口气,只要她愿意和他说话就好,当即解下身上的袍子,在床上那人还未反应过来,就已经翻身上床。君盼瞪圆了眼睛,尽管她知道他看不见自己愤怒的表情,“你——!”
嘴巴再次被堵上,不过这次却是温凉的触感,君盼突然间失去了所有愤怒的话…却不料,容陌突然移开嘴巴,手指轻轻的摩挲着君盼的唇,眼里有些隐忍的怒气,生硬道,“被他亲了?”
君盼不言,不语。
容陌再次低下头,狠狠地噙住让他想念已久的唇,开始还带着惩罚的意味,到后来连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愤怒还是激动,含着三年多的等待,和心底最深的思恋拥住身下的人儿…
耳鬓厮磨,缠绵悱恻。
他已经等了好久,好久。
怎么办?他真的好想她。好想,好想她。
猛地加深这个吻,突然间口中一阵腥甜,无奈的抬起头,一把握住踢上来的小腿。
“盼儿…”很委屈的口中低喃。
“摄政王想要强要民女吗?”君盼不由低吼一声,他将自己当做什么呢?一边要和公主成婚,一边还来招惹她,谁让他上的床!谁让她玩弄他的!
容陌听着君盼的话,没有生气和气恼,只是直直的注视着愤怒的君盼,直到君盼再一次出击时,容陌不得不委屈的埋怨道,“这里哪有什么摄政王啊…我明明就是盼儿的相公嘛!连个亲亲都不给…”
第三卷 虫子威武 第一百一十章:因果循环
呵!呵呵!如果情况允许的话,她顾君盼真想仰天长笑几声,是谁骗了她三年,是谁一直不肯相认,是谁让虫子平白无故失去了父爱?又是谁,亲口答应了那道圣旨!
现在在她面前装什么无辜?因为愤怒眼里有盈盈的泪光闪烁,这样的眼在黑夜中也显得异常的明亮。容陌感觉有一瞬,心口处被无形的东西抓住胸口。
“娘子,别生气了嘛!为夫知错了,为夫不该因为一时的胆怯,而没有和你相认,我只是怕盼儿不理我了…盼儿,我们不要闹了好不好。娘——”君盼冷冷的目光扫过来,突然,容陌感觉一把利刃插入了喉咙,所有的话都被那道目光阻断,那眼,放佛看穿了他的心思,那凉薄的眼光,那漠视的眼神,唯一不让他窒息。
她就算恨他,怨他,也不该拿那种眼神看他,他是她的丈夫!是!他有错?她何尝没错?只因为当初一个误会,他用了三年时间来赎罪,结果呢?离开她三年,却让她和独伊有了相处的机会!他原本很相信她!相信他的妻子和她一样,会对对方一心一意;也相信盼儿对他的爱!所以,三年前,他才敢做出这样冒险的决定。可是呢?他饱受三年思念的折磨,她却和独伊双宿双飞!好!他忍,是他对不起她,所以没有资格过问她。在他夜夜遭受愧疚和寂寞的侵蚀时,她却在人怀里享受人的雨露!想起刚刚尝到了一丝不属于她的味道!容陌突然失去了理智!
再一次,紧紧地压上她的身子,在意识到君盼的反抗时,先一步抓住她的双手扣在她的头上,屈膝横压着君盼挣扎的双腿,身子紧紧地贴在她的身上,彼此都能感觉对方起伏的身子。
君盼被压的第一反应是,奋起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