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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朝为侍郎:状元郎在睡觉】
清晨,真的是一个好睡的时候,这是云依依感触特别深的。
所以,今日,即使科举结果要出来了,她依旧是在睡觉!
睡觉才是王道,谁来都不理会!
府中的人也习惯了,在这个时候不来打扰她。
可是今日不同,郑国公在拿到了圣旨之后就急急忙忙的往相府赶。
郑国公一得知云尘在偏院,准确的来说是一个偏僻的院子。
他绕了很长的一段路,才走到了这个院子。
一个堂堂的大才子竟然是住这样的地方?
郑国公只感觉眼前一阵晕,这么简简单单的地方,也没有什么色彩,
这院子想必是很早之前的吧,再看看那房门上面的漆黑一片可见,久远了。
“咳咳,”
郑国公轻咳了一声,这怎么没有人呢?
一边的相府管家也跟着过来了,站在后面恭恭敬敬的问道,
“国公,您这是要找四少爷吗?”
郑国公瞄了一眼管家,严肃道,
“还不快找找,新科状元在哪里?”
管家一愣,新科状元?这和四少爷有什么关系呢?
“还不懂吗?新科状元就是云尘,你们的四少爷!”
郑国公还以为相府的人都知道呢,没有想到相府的人也是一阵呆愣。
“吵什么吵啊?!”
此时云依依穿着整整齐齐的衣服,洗漱了出来,十分不满,
本来嘛,她可以好好的睡觉的,可是听到院子里有人,她就只能够穿戴整齐出来了。
“四……四少爷!”
管家微愣之后道,手伸上额头擦了擦,这四少爷一定又是刚刚起来了。
他早就听闻这四少爷最忌讳人家把他吵醒了,一旦吵醒这人的脾气就更加的不好了。
“嗯!”
原来是管家啊,云依依主动忽略了管家身边的人,不高兴的道,
“别吵了,本少爷还要继续去睡呢!”
见云尘要进房关门,郑国公马上阻止道,
“云……,状元郎,今日可别再睡了!”
【一朝为侍郎:原来在做梦啊】
云依依听到郑国公的话,她才醒悟,在院中还有另一个人!
“你是……”
云依依挑眉,揉揉自己的眼睛,抬头看天,然后道,
“原来是在做梦啊,好了!大家都好好去睡觉!”
云依依不耐烦的挥手,再一次打算关门。
可怜郑国公都一大把年纪了,他立马飞身跑过去,不让云尘关门。
“唉哟,状元爷哟,这圣旨都在这了,这哪里是做梦了!”
郑国公的手有些微微吃痛,刚刚太用力来拍门了。
“哦!”
云依依拿过圣旨瞅了瞅,点了点头,然后一把把圣旨扔到了管家的手里,
“去找你的相爷,去找你的才子!”
云依依根本就没有看圣旨上写的是云尘,她都忘了自己还有云尘这一名字了。
郑国公不知道该哀叹,还是该哭呢?
这眼前的人怎么就不明白了?
“云尘!”
在云尘转身的瞬间,郑国公大叫了一声。
云依依用手指了指自己,错愕的道,
“您真的找我?”
郑国公微笑的点点头,这下眼前的人可弄明白了吧,
“状元郎,这下明白了吧!”
云依依还是摇摇头,
“在下只是一粒尘土而已,而来什么状……”
云依依猛然醒悟站到一把,脸歪向一边,手抵着下巴,思考着。
貌似是有这样的一件事啊,状元,科举,云依依眼睛一亮,明白了。
“不好意思,刚刚多有得罪,请海涵!”
云依依立马脸色微变,一副冷淡之样,根本没有刚刚无礼之举。
郑国公眼见着眼前的人的变化,心中不禁感叹,这真是一个人才啊。
没有想到竟然在相府隐藏了这么久,幸好他去科举了,不然真是埋没人才啊,
郑国公哀叹,也庆幸,这真是国家之幸啊,竟然能够得到如此的人才。
“状元爷,哪里的话?”
郑国公很高兴的道,
“只是打扰了状元爷的睡觉了,不过,状元爷是不是该接了圣旨了?”
云依依笑了笑,拿过郑国公手中的圣旨,郑国公错愕,云依依淡笑道,
“这到了即可,念与不念有何差别呢?”
【一朝为侍郎:印象?早就没有了】
‘念与不念有何差别’,郑国公听了淡笑的点点头。
状元不愧是状元,才子不愧是才子,堪称天下第一才子啊,
郑国公心想,写出那么优秀的文章,迄今无人能够比拟,
而今一见,这人不仅绝色,更是绝世啊。
“状元公道的好,道得妙啊!”
云依依淡淡的看了郑国公一眼,嘴角扯动,
“大人不必如此说,状元何妨,落榜又何妨!
人生在世不过一场过眼烟云而已!”
云依依还真不习惯人家对她说这么好的话,怎么感觉像是在拍马屁一样。
唉,都是自己以前太受欺凌了,云依依心中只想到这里,应该好好安慰安慰自己才对。
郑国公一听,又是点头而笑,
“不错不错,不愧是一文震惊朝野的云尘!”
云依依嘴角扯动,她相信伟大的孔子,相信他的一番治国论,在她集合古代各大家之笔,
那文章当然震惊朝野了,不过不用那么夸张的表情吧。
瞧,郑国公的眼中还冒着精光,云依依看了恶寒一阵。
“怎么了?”
郑国公见云尘只是站在那里,淡淡的表情,
“云尘有何不满?”
云尘轻轻叹了一声,轻轻摇头,
“无事,大人不知还有何意?”
没有事了,还站在这里干嘛?要打扰她去睡觉吗?!
云依依心中的烦闷又爬上了心头。
郑国公不解,以为是其他的便道,
“今日状元、榜眼、探花游街,不知……”
云依依困睡之间吓了一跳,
“没有罪状,游什么街啊!”
这人真是TM的变态,游街?她有犯什么重罪吗?
郑国公就无奈了,只好笑道,
“不,只是让大家知道知道状元等是谁,
这不是也能够提升名气,改变改变你们在众人面前的印象。”
云依依挑眉,冷哼了一声,
“印象?早就没有什么印象了,还游什么!”
见郑国公又欲说话,云依依又冷声开口了,
“大人尽管带其他两人去,今日云尘乏了!”
说完,‘嘭’的一声关门了,不给郑国公机会。
郑国公只能够站在门口叹息了,但他不勉强,
才子嘛,更何况一个大才子,这总有一点不一样的。
【一朝为侍郎:是哦,孽子!】
云相在朝堂惊愣之后,他立马清醒,急急忙忙的赶紧回府。
他回到相府之后,急急忙忙的又往云尘所在的院子走去。
“哦,云相!”
半路之上,郑国公与云相相遇,郑国公立马笑脸,
“这相府当真厉害,先是一个武状元,今日又是一个文状元,
可喜可贺啊!”
云相是有喜又惊的,喜的是云凌得了武状元,惊的是云尘闹出这样的事情。
在他的心中,云相还是接受不了云尘考上文状元的事情,
“郑国公过奖了,也不知道那个孽子使了什么方法!”
云相眼中满是阴冷,身子气得都哆嗦了,
“那小子哪里知道什么文状元啊,终究是闹出事情来了!”
郑国公见云相如此气愤,心里却替云尘不值,他也闻过,云相对其四子并不好,
如今真是验证了,朝中说完,现在在他面前还要如此说。
郑国公不禁摇摇头,可惜的道,
“云相,有些事情不能够只看眼前的!”
这云相真是太过气愤了,看他额头的青筋都冒出了,郑国公再次摇头,
若是在以前这云相一定会清醒的,这文章不会是任何想抄就能够抄的。
若是那人有如此本事,又怎么会替人代考呢?
“国公不必说了,这个孽子,本相会亲自去教训教训他的!
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
云相握紧拳头,也不知道从哪里拿来了一根鞭子,紧紧的握在手上。
郑国公看了还了得,立马上前夺过鞭子,愤怒,
“云相,你这是为何?
若是你不想有这个儿子,本让给本官!”
对自己的亲生儿子竟然能够这样,平时打骂他就不管了,如今那可是状元了,
国家的栋梁肱骨之臣了,这云相怎么还能够这样做!
郑国公对云相的印象是直线下降啊。
“国公!”
云相不满,眼睛睁得大大的,
“不必为这个孽子……”
“是哦,孽子!”
云依依不知道何时已经站在这蜿蜒的小道上了,神色冷峻,
“不过,相爷别忘了,您曾经当过有云尘这个儿子吗?”
云相一愣,他从来没有看过云尘这么的冷色,让人不禁颤抖。
【一朝为侍郎:从此毫无瓜葛】
云相一愣,他从来没有看过云尘这么的冷色,让人不禁颤抖。
“你……你……”
云相十分生气的看着云尘,都道不出一句话,
“你这个孽子,又惹事了!”
“惹事?”云依依挑眉,脸色一冷,
“在云相的眼中,云尘不是早就是惹事的代名词了,
云相何必再次说明呢?
都说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不知道云相是否还能够继续如此说呢!”
谁惹事?这究竟还是不一定的,云依依冷笑。
真的是不一样了,云相猛然盯着云尘看,
“你是谁?”
‘你是谁’,好一句‘你是谁’啊,云依依的心再一次破灭了,
这云相父亲眼中永远都不可能有她的,
“您说呢?不过您放心云尘不会改名更不会改姓,
反而云尘会一直记得这个名字,用着这个名字!”
云依依轻笑一声,转身跪在了郑国公的面前,
“父亲在上,受云尘一拜!”
云相给惊了,手指着云尘,气愤,
“你……你这个孽子!”
云依依不理会云相的话,只是跪在郑国公的面前。
郑国公见此也是有些微愣,不过马上就笑了,
“尘儿请起,择日不如撞日,不如今日就跟为父回去吧!”
郑国公心中高兴,一来就捡了一个这么好的儿子,他云相不在意,
他可不会,这么一个大才子,生得又那么好,做儿子好啊,好啊。
云相气愤,这眼前的两人八成是疯了,
“国公您……”
郑国公对向云相,神色淡淡,
“云相还有什么事情,可不要忘了云相刚刚说的话,云尘便已不是你的儿子了!”
他现在可是云尘的父亲了,就不能够再让云尘受云相的苦了。
云相气愤得说不出话了,不错,那话,是他刚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