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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心中有点尴尬,对,是心中,她表面上脸皮可厚着呢!
云依依挺着腰站在那里,神色轩昂。
风凌扬刚刚就这么的看着云尘从大殿的一根大柱子出来,他有些无语,
“不知道云侍郎站在柱子后面是为何?”
云依依微愣之后便是笑,大声的笑了一声,笑得大殿之人的人很疑惑,
笑得郑国公差点站不住脚,笑得皇帝嘴角抽动了。
“其实臣只不过是在研究研究,看看大殿的柱子比之豆腐如何!”
云依依一本正经的道,扫视了大臣一眼,可他们都疑惑,云依依继续道,
“臣听闻在一些地方,一些房子梁柱犹如豆腐一般,
随便那么碰触几下,就倒了,
所以臣就想看看大殿的柱子如何,
虽然臣喜欢吃水煮活鱼,但不表示臣喜欢被活埋!”
云依依心虚,但面色不改,心中暗道,她其实一点都不喜欢吃鱼的。
【一朝为侍郎:臣请一死】
活埋?风凌扬眉头微皱,这真亏这人会想得出。
于是风凌扬正了正色,
“那么爱卿可爱出了什么?”
云依依走到大柱子旁,从袖中拿出了一个梨子,
不错,就是一个梨子,大大的水嫩水嫩的梨子,
云依依退后了几步,一把把梨子扔到了柱子上,
然后看到梨子很光荣的摔破了皮,云依依很认真的捡起梨子,
再然后在大家的眼前晃了晃,云依依手沾了沾梨子跑出的水分道,
“这柱子很坚实,至少梨子撞破了!
这人应该也差不多了!”
云依依还不忘点点头,很认真的对着皇帝说。
郑国公再一次为云尘捏了一把冷汗,这尘儿,怎么就这么的……
唉,郑国公不得不叹息,这样的尘儿才是尘儿吧。
“不错,很坚实!”
风凌扬看了看云尘手上的梨子,再看看朝上的大臣,心中暗笑。
云相见云尘如此无理,在朝堂上竟然做出此等事,他很不满,
“皇上,这云侍郎在大堂之上竟敢做出此等不敬之事,
臣请皇上,不如罢了这云尘官职!”
云依依挑眉,听到云相这么冷的一句,她微微一笑,
走到云相面前,她转了一圈,便严正厉色道,
“皇上,正所谓君叫臣死臣不得不死。
若是皇上要这样的话,臣无话可说。
可若是一朝之相不顾天子之威严,
大堂之上于天子不言而他言,
天子重之吾而相轻吾,此无所谓之。
若君言明则清明,相重权则国危之。
自古三皇五帝,朝代更换,多有奸佞之臣,
如宦官之于离,相之秦如,皆是不顾国之幸而自幸者!”
云依依对云相挑了挑眉,继续道,
“今若相之清明,话语之严鉴,乃明相,臣从之。
若相不明,君亦要执迷于相,
臣请一死!”
‘噗通’一声,云依依就跪在了地上,
心中冷哼,谁怕谁啊?
还真当她只知道现代中国历史啊,不,是他根本就不知道。
但她云依依可也读了现在所在社会的历史了啊,
咳咳,只是知道一些人而已,但这已经足够。
【一朝为侍郎:若活着便罢了】
风凌扬一愣,刚刚听着云尘的滔滔不绝他就明白了,只是他没有想到云尘会这样。
云相也被吓了一大跳,难道这云尘真有真学实才不成?
云相依旧是不相信,冷哼了一声,
“皇上,既然如此臣愿冒奸佞之名!”
风凌扬的话还没有说完,就听见云相这么说了,他觉得很讽刺,
这究竟是哪跟哪啊,两父子也能够闹成这样?
见皇帝不语,这时候刑部尚书站了出来,低头道,
“臣恳请皇上听丞相之言!”
郑国公哪里会舍得这些人如此对待云尘啊,他立马站出焦急,
“皇上,云侍郎所说不无道理啊。
而且云尘根本就没有犯什么错误,仅仅三天时间更是把京城堆积之案,
全都审案完毕,宫外多有人赞扬啊!”
郑国公白发苍苍,略微镇定。
“不错,请皇上三思!”
这时候慕容远站了出来,看了一眼跪在地上低头的云尘,
他根本就不知道此时云尘低头在想什么,但还是说,
“云侍郎博学多才,天下恐怕再也找不出第二个人了!”
‘扑通’一声,慕容远跟着跪在了云尘的身边。
于俊见慕容远和云尘都跪着,也不理会自己父王的意思,
他站出来也是一跪,劝说道,
“臣不知道云相为什么对云侍郎如此介怀,
臣也不知道云侍郎的才华究竟如何,
但臣知道临风国不能够失去一位云侍郎这样的人!”
瑞王无奈,见自己儿子都这样了,连忙站出身,
“请皇上三思,云侍郎去不得!”
风凌扬皱着眉头看着台下的大臣,立马就分成了两派了,
那不说话的就不必管了,风凌扬真不知道应该对着云尘笑还是怒,
只是云尘简简单单的几句话,这朝堂就成这样了,
这也说明了,云尘才华之高,思量之深啊。
云依依感觉到皇帝的微微叹息,她便抬头,坚决的眼神看着皇帝,
“此日皇上若不处罚微臣,恐怕云相会不服吧。
皇上又念臣之不才,臣请停职十日,以儆效尤!”
云依依顿了顿,思索一番,
“若云相再不满,大可打臣几十大板,若活着便罢了!”
云依依冷言冷语,让云相不禁打了个哆嗦。
【一朝为侍郎:人若犯我我必犯人】
云依依还不够,跪在地上继续道,
“若是微臣侥幸不死的话……
都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
人若犯我,我必犯人!
即使臣失去官职,
手无束鸡之力,臣依旧是会用臣的智谋……”
云依依悠悠然的样子,直视皇帝的眼睛。
风凌扬是第一次听到有人在他面前说如此大胆的话呢,
不过这似乎很有趣啊,风凌扬感叹而笑,
“爱卿真是说笑了,什么死不死的!
朕可舍不得失去爱卿这一个肱骨之臣啊!”
风凌扬不经意之间瞥了云相一眼,有点冷。
毕竟身在官场多年了,云相立马就明白了皇帝的意思,
他暗叹,今日他真是太过心急了,
“回皇上,不如就先让云侍郎停职十天吧,
把衙门之事暂且交给其他的人即可!”
风凌扬点了点头,大笑,
“如此很好,如此很好!”
风凌扬似乎有些焦急想要逃离此刻的朝堂一样,他立马道了,
“无事便退朝吧!”
风凌扬甩袖便离开了!
云依依低头,嘴角露出一抹笑,站了起来,抬头,脸上只是正色。
云相看着云尘很不惯,上前冷冰冰的道,
“你这孽子当真是要惹出麻烦?
当时你究竟是抄袭谁的卷子?
那世外高人究竟是谁?”
眼中满是寒光,在云相眼中那样的文章,也只有世外高人才会写出。
云依依露出了淡淡的一笑,拍了拍自己的衣角,见大家七七八八都走得差不多了,
转身,她也要向门口走去。
云相却抓住了云依依的袖子,在云依依转向他的顺便,‘啪’的一声响彻大殿。
云依依微愣,感觉脸上传来火辣辣的感觉,很痛。
轻轻的伸出手,然后再把手抬起,轻轻的抚摸上自己的嘴角,
拿下一下,竟然都有了点点血迹,这云相还真狠。
云依依眼中闪过一丝寒光,讽刺的道,
“云相,难道您忘了现在云尘可是郑国公府的人!”
郑国公呆愣的看着云尘被打得浮肿的脸,那美丽无瑕的脸,印上了鲜红的掌印。
【一朝为侍郎:不是说孽子了吗?】
郑国公愤怒了,直指云相,
“云相,你未免欺我儿太甚了吧?!”
眼睛睁得老大都要突出来了,郑国公实在是气愤啊,
谁愿意看着自己的儿子在自己的面前被打成这样啊,愤怒。
“欺?”
云相觉得很可笑,
“他这个孽障,需要欺的吗?
他本该就应该如此,他就不应该被生下来!”
云依依一点都不生气,伸出舌头把嘴角边沿的血液给添干净。
暗暗漂浮的幽幽淡香随之飘开,百花而成的淡然之香。
云依依添了几下,把血渍都添干净了,拿出白色的丝帕擦了擦嘴边,
悠悠然然的道了,
“爹,何必跟他见识呢?
这对于孩儿,不过是流了几滴血而已。”
云依依朝着云相魅惑一笑,
“这还得感谢云相了,平时云尘心疼不忍对自己下手呢!
要知血适当的流一些,对身体也是有好处的呢!”
云依依一点都不像是被人打了一巴掌的感觉,而是好像被人帮了一大忙一样。
云相怒气冲冲,
“不愧是孽子,说出的话就是这样!”
云相手指着云尘,十分愤怒,无论他说什么,这个孽子总有办法气他!
“对啊,不是说孽子了吗?
难道云相不知道孽子为何意吗?
孽子通常为气晕父母不孝者咯!
只可惜的是,现在爹啊,”
云依依转向郑国公笑道,
“孩儿可有气您?”
郑国公摇了摇头,笑道,
“哪里有!尘儿可是一个乖孩子呢!”
郑国公好像想到了什么,双手一拍激动的道,
“你娘说让我们早点回去,一起吃饭呢!”
云依依立马高兴的点了点头,
“不知道等等吃什么呢!
想想娘做的那些好吃的都要流口水了,
爹,我们赶紧走吧!”
云依依和郑国公无视了云相,两个人一起有说有笑的走了。
云相走到大殿门口气得半死,站在原地叹了一声。
“相爷!”
此时柳湖,也就是刑部尚书,走到来了云相的身旁。
【一朝为侍郎:不就是一巴掌吗?】
回到郑国公府,郑夫人一见云尘的脸马上就焦急了。
大厅之上,拉着云尘左看右看,
“这是谁打的!”
郑夫人眼中冒着怒火熊熊,双手紧紧的握住,
“究竟是谁敢打你啊!”
郑夫人泪流满面,见云尘这样好不心疼啊。
云依依无奈,拿出丝帕给郑夫人擦了擦,
“娘,不就是一巴掌的吗?
没有事的,尘儿现在不疼了!”
“什么不疼,这都肿了!”
郑夫人结果丫鬟递过的鸡蛋,给云尘揉着脸,
“竟然这么大胆,敢打我们的尘儿!”
说着,郑夫人又掉落了几滴泪水了,泪落伤心啊。
云依依苦笑了几下,
“娘,您不要这么夸张了啦,
其实这很好啊!
至少孩儿知道了,只有你们才是对尘儿最好的!”
她刚刚在大殿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