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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九点后更新,去上课了。
【一朝为左相:风子馨的泪水】
皇宫一处小桥流水旁,一个华衣的女子扁着嘴,来回焦急的踱步,手上的丝帕都不知道甩了多少次了。
这人便是风子馨,美丽的额头布满‘皱纹’,眉头深深的皱着,来回的走啊走的,黄色的公主服都被褶皱了,不知道被她抓了多少次了。
“夏竹!”
风子馨不耐烦的挥手招过一边端着茶水的宫女,
“云左相找到没,他现在人在哪里?”
风子馨很是焦急,她这些日子都没有见过云尘几次面,刚好有机会了,可是云尘却又走了,她根本就找不到人啊。
心中愤啊,风子馨半夜都不知道多少次睡不着了,月下脸红,想着如何与云尘见面,可现在人不在了,要她如何是好啊?!
“公主,”
夏竹微微低头,声音有点小,
“左相还没有回来呢!”
“什么?”
风子馨听到了夏竹小声的声音,但是心中不愿意承认,只好把耳朵贴道夏竹脸庞,
“大声点,再说一次!”
风子馨希望夏竹刚刚说的是错的,其实云尘已经回来了,一定是要回来的了。
夏竹见风子馨如此期待,可是嘴角抿了抿,还是开口,把声音放大一点,
“公主,奴婢是说云左相也许过几天就会回来了!”
“过几天?”
风子馨立马就鼓起腮帮了,气呼呼的坐到了一边的石椅上了,拿起桌上的糕点往嘴中塞,
“老是过几天,这都过几天了!”
风子馨心中十分的郁闷,眼中泛着泪花,泪水在打转,
“滚,你们都滚!”
风子馨愤怒,把桌上的果盘都给推到地上了。
夏竹和一边的宫女相互看了看,都退后到风子馨十步远的地方。
“滚,不是让你们都滚的吗?站在那里坐什么?!”
风子馨愤怒的有些无力,眼中的泪水都要流出来了,趴到了桌上,悄悄的流泪,不肯让那些人看到。
夏竹见风子馨那心疼的泪水,马上轻轻的挥手,带着宫女到了更远一点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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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了,亲们去休息吧,更新明天看吧,蝶梦有事也只能够这么晚了坐在电脑面前更新。
【一朝为左相:化作春泥更护花】
闲来无事在桃花树下啃着瓜子,云尘就那么坐着看着那个月琴捡花瓣,
“这边,这里,还有那里,把好一点的捡起来,那些都踩的都破了就不要了!”
云尘坐着,不要花自己的力气去捡,于是时不时感觉不满意就皱眉,
“看你这姑娘,以前一定是没有干过这些活的,捡了都要两个时辰了,都还捡好办篮子。”
而且那是一个花篮,比水果篮都还小,说白了,就是中间一个类似于圆柱体的装一点,其他的那个花边只是好看,根本就装不了的。
云尘真的是佩服他们派这样的人来当卧底,一点事情都不会做,改明儿,她一定要让他们赔偿的。】
“小姐,”
月琴大汗淋漓,不时用自己的手擦额头,
“这花被风吹下来很多呢!一下子捡不完的。”
“捡不完?”
云尘不由得转头一笑,
“谁告诉你会捡的完了?只不过是要你先挑好一点的捡起来。
这要是全给你捡起来了,那我这些树去找花肥啊!”
云尘白了一眼月琴,不时有一句话叫做化作春泥更护花的吗?
“是,是!”
月琴低着头低声回答,手上还不停的往地上的花瓣捡取,半蹲着身体,月琴感觉很累,但是又不能够说。
“是,是啊!明白就好!”
云尘低头感叹,右手放在石桌上,微微摇头,
“这儿啊,不过是一个小小的莲汐阁而已,都没有怎么赚银子。
这莲汐阁的一大帮口子,都是要吃饭的,要穿衣的,这能够叫我有什么办法呢?”
眼角配合的流下两滴眼泪,眼睛微红,
“就算什么阿猫阿狗的,来了莲汐阁也是要吃的,那后院啊,也不知道收养了多少只流浪猫的,这都是要花银子的!”
月琴心不禁一呆,嘴角微扯,一开始她还以为这个依涟发现了她的身份了,没有想到只是在为银子感叹。
“所以月琴啊,要好好的做事啊,莲汐阁真的没有银子的!”
云尘仰天长叹,捶足顿胸啊。
月琴无语了,乖乖的捡着地上的落花,心中不由得怀疑这依涟不过是一个贪财的女子,其实没有什么特别的。
【一朝为左相:一千两】
夜晚如期降临,天空的繁星格外的明亮,仿佛在预兆着这个与众不同的夜晚。
“各位,今晚莲汐阁的表演开始!”
云尘就跟昨个儿差不多的台词,说完就走,一点都没有拖延的。
台下的人缄默了,为什么美人两天都是说这么短的话就走了呢?
一个个多么想伸出手,可是却够不到。
却见一个绿衣女子上台了,这人正是小绿,云尘身边的丫鬟,
“小姐说了,今日谁能够出一千两,就此选一个人与小姐共……,小姐亲自为他抚琴,一个时辰的时间!”
小绿不禁一笑,刚刚说到‘共’字的时候,她可是听到台下的一阵唏嘘,难怪小姐要她这么说呢!
“好,本大爷出一千两……”
“两千两!”
“三千两!”
……
小绿的话一结束,台下就开始竞相出价了。
在大家争得很激烈的时候,一个白衣华丽衣着的男子扇着扇子从门外进来了,越上了台,直接递给了小绿一千两银票。
“这样可以了吧?!”
这人正是风凌扬,又出了皇宫,站在台上,嘴角露出一抹淡笑。
“请!”
小绿收好手中的银票,带着风凌扬径直往后台走,走向云尘的房间阁楼。
台下叹息了,本来能够有机会的,却这样没了,即使他们叫唤不公平,可是却没有人理他们,还是只能够看台上的表演了,好在这些很是新颖。
“你们的小姐很懂得享受呢!”
风凌扬再一次路过那后院的桃花林不禁感叹,一眼瞥到那深夜却还在捡桃花花瓣的人,眼底闪过一丝冷光,却不言语,跟在小绿的后面。
在一小院中,种着几棵的细柳清竹,在淡淡的月光之下,显得格外的清新,一条小小的溪流流过,在月光之下泛光,如一条明亮的丝带。
灯火明亮的屋中,传来清幽的琴声,灵动悦耳。
“公子,这就到了!”
小绿推开门,让风凌扬进门,
“小姐便在里面了。”
小绿道完便退在一边,等风凌扬进门之后,便轻声的关上了门。
【一朝为左相:何方人士】
门关,琴声截止,云尘缓缓的站起身,走到摆着酒菜的桌旁,倒上了几杯茶水。
风凌扬笑着坐到椅子上,见得桌上的菜,这些菜光光是让人看着就垂涎三尺了,比之一笑楼有过之无不及吧。
“依涟姑娘真是盛情呢!”
风凌扬有预感这依涟今日突然说要是谁出一千两的话,这依涟根本就不必如此的,还是想到他会再一次来呢?
“什么盛情不盛情的,客人既然花了银子,那么就不能够白花的吗?!”
就这些鸭肉、鸡肉的,再来就是一条鱼而已,她可是买了好几根胡萝卜,再弄来了几块豆腐的,其实她根本就没有花多少的。
云尘心中偷笑,她才不要花那么多的银子呢!
“只是公子花了一千两银子,不觉得花的太多了吗?依涟自认为不值得公子花这么多银子的!”
可她心里想的就是要宰的就是他们的,谁让他们一开始使唤了她呢?
云尘这下高兴了,他们多的是银子,她就宰就是,只是她不能够忘记义父的仇。
“不知依涟姑娘本是何方人士?”
风凌扬眉毛一挑,他根本就听不出这依涟的口音是哪一个地方的,说是临风国的可是又不像,说是其他国的可还是不像。
“何方人士?”
云尘拿起茶杯轻抿了一口茶,问她何方人士?呵呵,她也想知道她这穿越人要算何方呢!
“只不过是一个小地方而已,不值入公子耳中!”
风凌扬不语,轻笑,却见到依涟手中端的是茶水,而不是酒,而桌上却摆着一壶酒。
“依涟姑娘不喝酒吗?”
风凌扬好奇,为什么不喝却摆着?
“依涟不胜酒力,而且依涟一女子掌管这莲汐阁晚上还有点事情要处理,不能够喝酒,还忘公子见谅!”
云尘站起身给风凌扬倒了杯酒,
“公子不一样,倒是可以试试。”
“不必了!其实茶水也不错!”
风凌扬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水,把酒杯放在了一边。
【一朝为左相:不知道你有姐妹没】
云尘见风凌扬把酒壶放在一边,轻笑,随之让人把酒壶给拿走了,
“其实茶适当的喝一点,是对人的身体有点好处的。”
云尘说着把茶杯放到一边,右手拿起筷子,左手扶着袖子,夹了一青菜到风凌扬的碗中,
“多多青菜,其实多身体也是不错的!”
风凌扬看着依涟的侧脸,有一刻晃神,似乎他看到了那月下仙子一般。
云尘并不知道此刻风凌扬看着她在想些什么,云尘而是自己夹了菜张开嘴开始吃了,
“公子,您多吃有一点,不必客气!”
云尘并没有看向风凌扬,看着桌上的菜,云尘想着,她应该要从哪里着手,才能够找到杀义父的凶手呢?
“果然不错!”
风凌扬吃了一口赞叹道,
“依涟姑娘,不知道你有姐妹没?”
‘扑哧’,云尘一不小心被噎住了,赶紧端起茶杯喝了几口茶,顺顺气,这风凌扬不要这么搞她好不好?
为毛见到她,总是会问这一句呢?
当然除了遇见女装真面目的自己,可是不必总是这一句话吧。
云尘心中汗颜,对于这个皇帝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说好。
是谁这人独断独裁狠绝的,是谁?是谁?
是谁的烂嘴巴乱说的,云尘心中气愤啊,这谁乱说的,这皇帝明明是情窦初开的小伙子嘛。
“姐妹?其实曾经是有的,”
泪花在眼中打转着,云尘有些呜咽的道,
“只是……,只是……,我们早已经分别,天各一方了!永远都看不见了!”
风凌扬看着依涟这么伤痛,不禁摇头叹息,
“在下唐突了。”
“无妨,这是事实而已,不会因为公子的一句话而……改变的!”
云尘差点结巴了,心虚了一下,怎么自己又把云尘说话的口气给带过来了,现在她是依涟,是依涟。
风凌扬微愣,刚刚依涟的语气有点不一样。
窗户被风吹得有点响声,云尘听了走到窗户前,看了一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