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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朝为左相:遇见你,我的生命…
其实也没有什么,风依旧的吹着,太阳始终是要下山的,只不过是云尘被点了穴道不能够言语,只能够任由风凌扬抱着。
风凌扬手轻轻的抚摸过依涟的脸颊,有些神伤的道,
“依儿,这一辈子除了你,我风凌扬谁也不会要的!”
云尘无法动弹,只能够听着。
桌上的饭菜已经凉了,可是风凌扬的心却很热,
“记得当时在这清幽的潭水之中,月光之下,你是那么的美。”
风凌扬望着怀中的人无比的深情,
“这几年来,几乎每一天我都会去那里等待你,可是有一日你却不见了。”
云尘心发寒了,几年?感情她被人当作观赏物好久了,这风凌扬感觉原先就是恋童癖?
“不过,我没有放弃,让人去找你,可是那些该死的手下却不知道你在哪里!”
那当然,云尘心中默默的回答,她可是一直都女扮男装,名声很大的,可是这风凌扬都不知道,这不能够怪她的!
“当然我还是没有放弃!”
风凌扬眼底坚决,不禁抱紧了依涟。
云尘真的想跳起来,如果风凌扬没有封住她的穴道的话,她又没有叫这人不要放弃的!
“知道吗?有一个人长得和你很像很像,他的文采很好,一举中的。
明明知道他不是你,可是不由得还是会多看他几眼,只因为他长得和你很像很像。
于是我封了他做侍郎,做了左相,让他去找你,可是他自己却先发生了事情。”
风凌扬心底闪过一丝疼痛,不知道为何对于那一个和依儿长得很像的男子,他心里会有一丝隐隐的浅伤,
“不过还好,最终上天还是让我遇见了你!
依儿,答应我,以后再也不要离开了。”
风凌扬依旧没有解开依涟的穴道,而是依旧在那里自言自语,不时深情的望向依涟的眼睛,含情脉脉,
“遇见你,我的生命才有意义,才是生的!”
夸张,夸张,云尘忽视心底的感动,心中默念:这人太夸张了。
【一朝为左相:有衣服穿就行】
云尘第一次体会到被人盯着睡觉是多么痛苦的事情了,还好这风凌扬要去上朝,否则她真的会变成一只猫的。
为何是猫呢?
云尘想猫可是白天多睡觉的,而她现在在别人的地盘,她才不要如此呢。
清晨醒来,先是有人拿大红凤袍嫁衣,后是一个个的宫婢站在她的面前。
看着十来个宫女,云尘的头皮都发毛了,这是派来监视她的,还是来照顾她的。
“今天……”
云尘顿了顿,发现她现在坐在房间之中,怎么又想说‘今天天气不错了’。
“请娘娘试衣!”
一个清秀的宫女站在了云尘的面前,这个宫女是这几个宫女的女官,见云尘没有动作,她颇有认真的站到云尘面前。
云尘见这宫女伸手拿过凤袍要加在她身上,云尘赶忙挥手,把凤袍放在一边,
“不用试了,既然都做好了,好试什么!”
云尘很佩服风凌扬的动作,这么的快,而眉头却微皱,她真的就只能够就这么的嫁人了?
有些不甘,可心中又有丝隐隐的兴奋与激动,云尘只当自己是被吓到了。
“娘娘,这凤袍……”
宫女还没有说完,一声洪亮而磁性的男声传来,
“依儿,怎么了?不喜欢这衣服?”
风凌扬一下朝完就直接往这洛雪宫敢来,却不巧听到了依涟刚刚的话,
进门之后,风凌扬径直坐到了依涟的身边,搂过依涟,
“那依儿喜欢什么样的?
让人准备准备,而这大婚之时就委屈委屈依儿,穿着这一件衣服。”
风凌扬拿过凤袍,但见凤袍之上还串着大小不一的珍珠,可叹华丽啊。
“有衣服穿就行!”
她哪里敢有什么要求啊,云尘心中委屈着呢。
如今她什么都没有探到,先把自己给赔了,她云依依哪时候会做这样的赔本生意了?!
可是丫的,她今天就做了,被人给逼的,云依依委屈啊,十分的委屈。
风凌扬轻轻一笑,
“这无妨,大婚之时,依儿一定会更加的艳丽动人。”
云尘艰难的扯出了一丝笑容。
风凌扬不语,挥手让一旁的宫女退下,就那么的静静的抱着依涟。
【一朝为左相:大婚】
话说风凌扬要立一个闻所未闻的女子为后,不少大臣有异议,但是风凌扬是何等的人。
随意几句话,罢黜一两个官员,冷血一笑,还有谁敢对他风凌扬说什么!
不过也有不少大臣为之庆幸,那就是皇上终于开窍了,娶亲了!
高兴的大臣不管风凌扬是娶谁,反正皇帝娶了亲肯开枝散叶,他们只能够偷笑,他们还怕皇上一直都孤身寡人、清心寡欲呢。
这不,今日是皇帝大婚之人,举国同乐,张灯结彩。
云尘头戴沉重凤冠,眼前垂下的红色珠帘,让她走路都有点颠倒了。
从凌晨两点左右,在睡梦之中,她就被人给拉了起来,又是衣着又是胭脂水粉的。
总之一句话,云尘总结的:活受罪!
短短的三个字自成一句话,云尘感叹,在这大殿前的台阶之上,一步一步的,幸好旁边有人扶着,不然她要死了。
风凌扬站在大殿之前,看着依涟一身大红凤袍从台阶走来,嘴角不由得露出一丝笑容。
要死了要死了,好不容易走到风凌扬的身边,又听到太监锐声道跪下什么接什么凤印的,又是其他的什么。
云尘感觉脖子要断了,腿要麻了,跪下的身子要起身,一不小心就要倒下。
风凌扬手一拉,便把依涟给拉到了怀中,高兴的大声对着两旁的大臣道,
“今日朕大婚,与心爱的女子成婚,此后后宫便只为皇后依涟一人!”
大臣不禁唏嘘,感叹皇帝真是让他们吃惊,可是他们却又无可奈何。
云尘被风凌紧紧的搂着,听见风凌扬的话,微微一愣,不禁抬头看向风凌扬,却得到风凌扬坚定的眼神。
“弱水三千只取一瓢!”
风凌扬凝视着依涟,声音强劲有力,让在场的大臣都听得一清二楚。
云尘默然,任由着风凌扬搂着,不语。
一阵风儿吹来,吹着那红色珠帘,惊鸿一瞥那绝色容颜,见者不由得惊艳与痴迷。
【一朝为左相:珍重】
夜晚,坐在新房之中,云尘一把扯下了头上的饰物。
她知道现在自己的内力没有恢复,那么她只能够如此了。
从袖中拿出一根翠绿色的小玉笛,轻轻的打开窗户,轻轻的吹着玉笛。
清脆的声音悄然的蔓延开来,巡逻的队伍的人听见了玉笛之声,不禁抬头四处看,却不知道是从哪里传来的。
云尘收起了玉笛,拿起笔墨,想了想,用左手写了一封信,说是信也只有短短的两个字:珍重。
一张犹如A4纸那么大张的白纸,却只写了两个字。
云尘转身向窗户走去,不禁回头,有些歉意的看着桌上的那一张信,又不禁上前。
再一次认真的看了看‘珍重’两个字,轻轻的叹了口气,再一次左手拿起了毛笔。
云尘在‘珍重’二字旁边画了两棵清竹,画好之后,云尘拿起信吹了吹,用一本书把信的一角压好。
听到外面的热闹声,云尘知道风凌扬要来了。
她只能够告诉自己,这本身就是一个意外,她本就没有预料到今天的事情会发生。
这里虽是洛雪宫,可这里却有一座二楼高的小筑,而风凌扬就把他们的新房设置在了这里。
云尘轻轻的推开窗户,闭上眼睛,毫不犹豫的从二楼的窗户上跳了下去,这离地面却有五米左右高度。
眼见云尘就要落地了,一只大白鸟从空中俯地而下,恰巧接住了云尘,往天空飞去。
这白鸟正是云尘刚刚用玉笛唤来的,正所谓养兵千日用兵一时,云尘没有想到她养的大白雕会在这个时候帮助了她。
当风凌扬有些酒醉的走到新房,却发现人不见了,不禁大发雷霆,
“皇后呢?”
几个宫女战战兢兢的跪在风凌扬面前,却不敢言语,她们根本就没有见到皇后娘娘出去过。
颖容,也就是先前的女官,见此,心里闪过一丝疑惑道,
“回陛下,刚刚奴婢们隐隐约约听到一阵悠然的笛声,后来又不见了!”
风凌扬眼底寒光一闪,全身上下散发着邪气,
“皇后只是偶尔风寒而已,休息一段时间就无碍了!”
瞥到桌上的信件,风凌扬看到‘珍重’二字,狠狠的一拳打到桌上,
“滚!”
没有想到大婚的第一日却发生这样的事情,他真的不应该小瞧他的依儿的!
风凌扬封锁了依涟不见的消息,只是对外宣称皇后需要休养,一边暗中四下打探。
【一朝为左相:地在暗我在明】
汗哒哒汗哒哒,云尘连夜到了莲汐阁,安排好一切,让莲汐阁的人一夜都全撤了。
云尘郁闷着,现在没有找到线索,她还是乖乖的回去吧。
都是她一时太冲动,太过一时义气了,说行动就行动。
云尘把事情办好之后,立马通过针灸把自己的内力给解开,连夜出城到了到了离京城外二十公里远的小镇。
然后拟造了她在那里住了好多天的证据,前后花了一天多的时间。
之后云尘又换上一身红衣男装,连夜骑马而回,到了清晨才赶到京城。
云尘一来到京城就立马进宫求见,而云尘一到京城的消息也立马传开了,跟皇帝大婚的消息的热闹程度有的一拼。
风凌扬这两天正在气头上,又听说云尘回来了,进宫求见,立马宣召。
来到御花园,云尘有点气喘吁吁,她容易嘛?
一个人扮演两个人的身份,还来来回回的折腾了这么的几天,她的骨头都要散架了。
“微臣叩见皇上!”
云尘来到凉亭跪在了风凌扬的面前,
“微臣这段时间,思前想后,却对郑国公府血案毫无头绪,没有一点线索。”
风凌扬见云尘如此认真的跪在自己的面前,迟迟不语。
“微臣恳请皇上恕罪!
微臣本是想地在暗我在明,于是……”
云尘急切继续解释,却被风凌扬给打断了。
“于是就写了简简单单的一封信,然后直接走人!”
风凌扬的语气不好,甩袖而起,怒气扬扬。
该死都是一封信,云尘的信长是长了点,可是是气死人,
而依儿的信,没有什么言语就两个字,却让他的眉毛都要烧起来了。
风凌扬对于依儿的怒气,不由得迁怒到了云尘的身上,
“爱卿当朕是什么了?”
云尘身体微微一颤,这皇帝怎么了?
她记得云尘可没有得罪他啊,得罪他的是依涟好不好?!
云尘心中也气愤啊,这皇帝干嘛对她发火啊,可是她只能够淡定,
“皇上乃天子,九五之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