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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桃摇摇头:“那不是毒药,是一种很好看的花木,开很艳的红色、粉色花朵,比牡丹都好看的多,不过偏主上对这种花敏感,不能触碰的,一旦触碰就会咳嗽不止,所以春桃感觉那茶里一定有这种花……”
“既不是毒药,倒也无妨……”戚凤歌嘴上这么说,心里却奇怪起来,按说,雅蓉是不可能知道自己对这种花过敏,那么她是喜欢往茶里加花瓣吗?
两个人正边走边低声议论着,却见公公前来禀报说邹公在御书房等候。
这几天因为在讨论赋税的问题,戚凤歌将新的赋税起草任务交给了邹公,现在他见自己肯定是因为这方面的问题。
戚凤歌加快了脚步,带着春桃进了御书房。
邹公含笑施礼,戚凤歌忙赐坐,然后双方分宾主落座。
戚凤歌正要说话,喉咙里有有些不舒服,春桃见状,忙给她斟茶,同时关切地说道:“主上,您和邹公先坐着,春桃给你去找御医开个方子润嗓子……”
“怎么了,主上有恙?”邹公一听,马上打量着戚凤歌,问询。
“主上对‘君不归’过敏,刚才在雅蓉公主那里喝茶,她应该是在里面泡了这种花……”
春桃回答,燃火见戚凤歌喝完,她又将茶杯接了过来,放入盘中。
戚凤歌又以锦帕擦了擦嘴,淡淡笑道:“无妨,雅蓉应该不知道本主对这个过敏,本主喝的时候,并没有什么异常的味道,所以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邹公听着脸色却是一沉,自言自语道:“‘君不归’?……”
“对了,主上,咱们宫里有一些‘君不归’我们把它们砍掉吧,要不是今天主上遇到咳嗽,我几乎都把这个事情忘了呢……”
春桃向戚凤歌请示着。
“只要不再本主路过的地方,就让它们长着吧,也不怎么碍事的……”
戚凤歌这边还没有说完,邹公那边发话了:“主上有所不知,这个‘君不归’花,一般情况是没有毒,但是我们也一般不用它来泡茶喝,因为若是长时间喝,容易让人发沉——雅蓉给主上喝的时候没有说里面有‘君不归’么?”
“没有,要不是春桃说本主对这种花敏感,本主当时还以为是喝呛了,其实现在想想当然不是喝呛,只是轻啜一小口而已,谈不上能喝呛……”戚凤歌便回忆着当时的情况边做着判断。
“这个需要好好想想,主上,我们不能忽略了雅蓉这个人的心思,”邹公皱起了眉头,“她对主上得位心里应该始终是耿耿于怀的,所以我们要预防她动什么念头!”
一句话,提醒了戚凤歌,对呀,现在赫连容已经死了,自己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那么雅蓉不就是第二个可以理直气壮登上帝位的人么?
“本主真是太大意了,邹公,”戚凤歌这样想着,心里开始后悔自己在雅蓉那里的不谨慎,“本主原本想着她一个人孤苦伶仃,已经给了她补偿,希望她后来可以过得富足安乐,却忘了防备她一手,真是愚蠢!”
“主上,老臣早年四处游荡,结实过不少怪人、奇人,也知道不少西楚大陆的奇闻异事,比如这个‘君不归’,”邹公见戚凤歌终于起了疑心,便示意别人都出去,将房门掩上,继续道,“这花刚才老臣说了,一般情况下没有毒,即使泡着和也不算什么,但是据老臣知道,有味毒药,里面就有这种花……”
“毒药?!”戚凤歌和春桃吃惊地叫了出来,面面相觑,有将目光集中到了邹公身上,听他的下文。
“这种药无色无味,入水即化,而且在人的脉象里没有一点痕迹,可以说得上是杀人与无形,”邹公努力将语气调到比较正常的状态,但神色却是越发严肃,他的心里其实就有了预感,雅蓉的茶里出现的“君不归”绝不是偶然的!“这种药初期可以让人长睡不醒,中期开始四肢会渐渐失去知觉,到了晚期病入心脏之后,病者就会变成活死人……”
“你是说雅蓉有这个能耐,可以做出这种药?”戚凤歌手心紧紧攥住,问向邹公。
要是这件事情落实了,自己还能不能让雅蓉活命?!
“这味药需要两种稀有的毒虫,现在我不确定她是不是有这东西,但是我有强烈的预感,她一定对主上有特殊的想法,这也是多亏了您对‘君不归’过敏,要好似不过敏的话,可能就将那水都喝了,要是有个好歹,我们根本连个原因都找不出来!”
戚凤歌柳眉紧锁,雅蓉完全有理由与动机这么做,就是不知道她是不是真的找到了毒虫。
“邹公本主到想看看这个女人是不是真的有这个野心,来不动声色的陷害本主!”
这话一出,邹公和春桃都是一愣。
“主上的意思是要将计就计?”邹公反应快,马上领悟了戚凤歌的意思。
“对,本主很想看看她是不是真的要用这样的方法谋害本主,要以这样的方式来夺取支就的江山,要是想下毒,怎么不下那种直接要我命的毒,而是要我生不如死慢慢消耗掉生命的毒?!”戚凤歌冷笑着,常常舒了一口气,对春桃和邹公道:“我们这样……”
春桃听着,不由问道:“对白将军也要保密么?”
“当然了,正好借这个机会让他自己看清自己的内心!而且他不知情会更逼真一些,还有邹公要将这药比较详细的特性再给本主说说……”
戚凤歌下决心不告诉白少卿,其实更多想要看看在自己真的遭受不幸的情况下,白少卿回事什么样的反应,会不会丢弃自己。
“主上,我看可以找只猫做你的替身,让猫喝,看看它有什么反应,然后主上可以模仿……”
邹公提了一个幼稚却比较实用的建议。戚凤歌想了想,表示同意。
三个人刚刚商量好,白少卿就进来了,看见三个人似乎都有点鬼鬼祟祟,他心下生疑,但是人家都不约而同的闭口不谈,他也不好问。
“白将军,你来的正好,我刚起草完这个新赋税草案,你过过目……”邹公拿过一摞纸,交到白少卿手里。
因为这几天白少卿一直参与着赋税制度的讨论,所以也没有客气,接过来到一边专心地看起来。
戚凤歌见状,小声对春桃交代:“你去找雅蓉,就说,今天那个茶挺好喝,本主再想要一杯……”
问来啜儿。春桃很默契的点点头,领命而去。
一旁的白少卿浑然不觉,他仔细地读完,便将草稿交到戚凤歌面前,轻声道:“凤歌,我觉得这个地方应该再加一句会更严密……”
戚凤歌现在哪有心思来讨论这些?他知道白少卿和邹公可以将这些事情讨论得清楚明白,便懒懒说道:“我有点累了,你和邹公先讨论着,等定了形,我再看好了……”
说完,将两人丢在书房,自己回了寝宫,等着春桃的消息。
很快,春桃将一壶刚刚切好的清茶端了回来。
主仆两人又找了一只狗、一只猫做实验,只它们分喝了那壶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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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计就计(3)
主仆两人又找了一只狗、一只猫做实验,让它们分喝了那壶茶。
“主上,只要猫猫或狗狗有了什么样的反应,您就要按那个特点表现?”春桃看着猫猫和狗狗在院子里欢奔乱跳,行动如常,问戚凤歌。
“邹公已经描述了这种药的特征,要是这茶真有那种毒药,三天之后就会开始嗜睡,一个星期之后便会沉睡,现在,本主就是很想证明一下,这茶里面到底有没有那种药……”
戚凤歌由蹲位慢慢起来,到了院落树下的紫檀琉璃榻上坐下,双手往后撑着,仰面望天。
一想到这件事情,她的心里也是复杂之极。回想着和雅蓉初次见面,以及之后发生的一系列事情。
要是对方真的对自己有谋害之心,自己要怎样处置她,杀掉,还是驱逐,还是贬为平民,还真是让自己费脑筋啊。
“主上,若是雅蓉公主要用这种办法害人的话,她想要做什么?您有没有再仔细想想?”
春桃在戚凤歌身边伺候,顺势轻声问道。
关于这个问题,戚凤歌已经来来回回想了好几遍了,她淡淡一笑:“要是没有估计错的话,肯定和白歼臣有关,你想想,她那么倾慕白少卿,要是本主直接死掉,她最多可以坐上皇位,而白少卿的去留可能会是一个疑问——不过也不一定,要是我真的死了,他不可能不娶妻子,没准看雅蓉很顺眼,继续留下也不一定,一切都有变数……”
“主上就是借这次事情,一箭双雕地试试他们两人在主上遭难的时候,他们之间会发生什么不靠谱的事情?”春桃彻底明白了戚凤歌的心意,但是同时有替白少卿暗地里祈祷,希望他在人家考验期间千万表现要正常,不然,后果很难想象。“要是白将军的表现让主上不满意,您打算怎么办?”
“推迟婚期,还有;多纳男人充实后宫!”戚凤歌发狠道,“百步之内,必有芳草!本主还没有亲近过别的男人,等着也尝尝鲜!”
春桃暗暗吐了吐舌头,对方明显的气话,就是准备报复白少卿用的。
主仆说了一会儿话,公公来请求起驾,因为晚膳的时间到了。
戚凤歌由春桃扶着,到了溢香阁。
白少卿也刚刚过来,正洗手准备用膳。见凤歌进来,自然主动搭话。
两人简单说了几句,晚膳便一道一道传了上来。
用过晚膳,戚凤歌和白少卿并肩出来。
“凤歌,大婚的礼服今天送过来了,你有没有试试?”白少卿想起这件事,忙含笑问戚凤歌,今天礼服送过来,自己忙着和邹公讨论草案,也没有过去看看她穿上礼服是什么样子。
戚凤歌早忙着为猫狗喝茶去了,而且心情不很好,根本没有试穿的心思。
“我没有试穿,明天再说吧。”戚凤歌看着两人已经走到了应该分手的那个十字路口,便转头对白少卿道,“晚安吧……”
白少卿想都没有想便脱口而出道:“我送你回去……”。
这样也好,要是不让他送,可能会显得更生分了,于是她点点头。
淡淡的月光洒下来,宫女公公们都留出了一段距离,在后面跟着,两人沉默地慢慢走着。
“这几天,我有时候会梦到我们在战场上打仗……”白少卿语气里带着难言的留恋,“那个时候,危险重重,可是却很充实,心情也不差……”
“你想扶风了么?”戚凤歌心里轻叹一声,他心里一定很想念他的父亲还有扶风的山水。
白少卿没有回答,算是默认了,片刻之后他又替自己打着圆场:“我只是怀念以前的生活,除了研究作战的计划就是沙场的较量,那样的日子过得让人酣畅淋漓,可是现在,我觉得……有些闷……”
“不喜欢呆在皇宫里?”戚凤歌想要确定对方心里真实所想。
“不是,你在这里,我能去哪里?”白少卿忽然感觉戚凤歌可能会误会自己,忙解释道,“只是现在总有着急也使不上劲儿的无奈,凤歌,你能理解我么?”
戚凤歌知道对方内心对于他在支就的身份,有着一抹尴尬,因为自己是至尊,他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