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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桃知道,一定要有确凿的证据才可以动雅蓉公主,决不可轻举妄动。”
凤歌叹口气,其实自己对于雅蓉,心情也是比较复杂,还是那句话,自己并不喜欢雅蓉,加上她在自己面前也不掩饰对白少卿的喜欢,使得自己看她又多了几分不爽。
但是,只要她不对自己使阴招,不对自己出毒手,自己也并不想对她怎么样,毕竟支就皇族目前幸存的也不过是自己和她,得饶人处且饶人。
“嗯,我想白少卿会处理好的,他知道轻重……”戚凤歌空地之上来了一个漂亮的后空翻,然后又翻身上床,盘坐如佛。
春桃在窗前给她看着,只要白少卿一出来,她马上会给戚凤歌一个暗示。这时,她一眼瞥见了李之初。
李之初虽然统领了御林军,但是他不能随便到戚凤歌的寝宫,现在是因为有事,所以找邹公,问别人后一路寻过来。
站在院落门口,他心里难受地几乎无法呼吸。自从戚凤歌当上了国主,自己就知道和她之间离的更远了,再加上她已经和白少卿身心相许,自己只有远远看着,原本以为她找到自己心爱的人,摆脱那种像男人一样的无尽的征战与厮杀,像一个高傲又幸福的女王,由爱她的她爱的男人陪着她,可以从此幸福快乐的生活。
而自己这个深深喜欢她的人,可以现在这样的身份日日夜夜给她站岗、巡逻,保护她,这样,自己也会开心、幸福。
可是,没有想到她会遭此厄运,沉睡不醒。李之初的手不由攥得紧紧的。
正好,秋叶出来,看见李之初,忙上前福了福身,淡笑着问:“李统领,有事么?有几日不见了……”
“秋叶,我来找邹公,”李之初很有礼节地点点头,微微指了指里面,低声道,“主上她……还没有什么动静么?”
秋叶一听,目光极快地看着李之初,他的眼底闪着的情意不是普通的下属对主上的感情,而是从心里油然而生的疼惜,是对心爱女人的那种感觉。
这个李之初的心自己其实应该知道,他当初带着自己和春桃离开扶风的时候,那么急切想要到支就,不就是想要急切的见到主上吗?
这也难怪,他一直都和主上在一起,战场上出生入死,并肩作战,他对主上的感情应该不是一两天,而是有一段时间了,应该是在不知道主上真容的时候他就对她有了别样的感情了吧?
那么他的情感是最真的了吧?主上当时外貌那么不能恭维,他都可以视而不见,透过外表爱上了她的内心,现在主上光芒万丈,美貌倾世无双,他的心里是不是更没有时间去想别的人了?
“主上吉人天相,李统领不要担心,现在相国和邹公他们正努力寻找线索,估计时间不久就会有答案了……”
秋叶心思百转,自己心里对李之初的好感越来越浓了,他这个人负责,心思单纯,对于女子一般情况下是敬而远之,不油嘴滑舌,正直、阳光,很体贴,是个很好的可以托付终身的男人。
只可惜他的眼里似乎只有主上,明知道对方是天上的明月,只能远观,他也心甘情愿痴心守候。
李之初正要说什么,见秋叶的表情一下不自然起来,他忙回身看去,却发现是雅蓉缓步而来。
她身边没有丫鬟,只是一个人,表情淡淡的,不喜不悲,只有淡淡的忧伤,像一株幽兰被轻雾遮挡。
秋叶看见雅蓉越来越近,忙低声对李之初道:“统领先进耳房去,邹公和相国都在,我先进去了……”
说完,秋叶转身到了院子里,看见春桃正在窗前,忙冲她摆摆手,指指外面,口型做出“雅蓉”的样子。
静中的乱。春桃马上会意,将窗户掩上。
秋叶传递完消息后,进了耳房。李之初也跟着进了耳房。
雅蓉进来,见耳房里人们似乎都在吃饭,连李之初也进去了,她心里一动,移步上了台阶,挑帘进了戚凤歌的里屋。
春桃身子拦在当地,对她深深施礼道:“雅蓉公主安好,主上还在沉睡,请您外屋休息……”
雅蓉嘴角牵起一丝笑容:“什么时候,我来看我的姐姐也要经过你的允许么?你是什么身份,自己不要忘了……”
“禀公主,奴婢时刻不敢忘记自己的责任,奴婢是主上亲自任命的宫里管事姑姑,一等宫女,因为跟主上朝夕相伴十年,所以对主上的喜好还算了解,一般在她熟睡的时候,不喜欢别人打扰,请您谅解……”
春桃说的客气,但是语气不卑不亢,现在白少卿不再这里,那只有自己拦着对方不让她靠近戚凤歌。
雅蓉心里明白春桃已经对她开始有了明显的防范之心,不由又惊又气,看来今天自己的虫子还不好放了!
“你是什么意思?怀疑我么?”雅蓉语气比较委婉,声调也不高,眼里射出一抹莫测的光芒,“你们几个人到底要做什么?为什么对我也鬼鬼祟祟?难道是怀了不可告人的目的么?!”
“公主,这样的话我们可担待不起,”春桃忙福身告罪,“我们无非是想要希望主上尽快醒来,希望公主避嫌而已,绝没有别的意思,希望您可以明白与体谅……”
雅蓉看了看春桃,没有理会她,用身子一撞春桃,直接将对方挤到了一边,径直进了里屋。
……………………………………………………今日清明,红袖扫墓去鸟,故更晚了,还有一更,稍后奉上!
谁与争锋(6)
春桃再怎么样,也不敢和雅蓉硬碰硬,人家的身份在那里,所以只好着急地跟在后面,两眼紧紧盯着她的一举一动。
“姐姐,雅蓉来看你了……”她走到床前,将上身的烟罗拢了拢,慢慢坐下,目光看着纱帐里的戚凤歌,眼角余光却看着春桃,希望可以瞅准一个最合适的机会来进行自己的计划。
不过,春桃根本没有离开她视野的打算,一直在她身边几乎,连眼都不眨地盯着。
她到底在盯什么,难道她知道自己要对戚凤歌采取什么手段么?雅蓉心里一顿,不过马上否定了这个判断。对方根本不可能知道自己的动机,她在防着,不过是像无头苍蝇一样盲目地进行罢了。
不过,在这样的状态下,自己也不能将毒虫放到戚凤歌的头发里,这个该死的春桃盯得太紧了。
戚凤歌现在是面冲里躺着,看不到雅蓉的表情,但是,从声音来判断,对方也不是出于内心的呼唤。
她这些天来得也还算好,不是很频繁,但是比自己清醒的时候来的明显勤快这是真的,不过她的行为完全可以解释的通。自己清醒的时候,两人关系一般,她来的少很自然,现在自己中毒,她来是为了表示对自己的关心,谁都会相信是这样,自己也愿意相信是这样。
不过,自己知道她来绝对不是为了关心自己,她来更主要的目的最重要的是白少卿在这里,还有就是她希望尽快得到自己死亡的消息。
戚凤歌正想着,雅蓉又发话了,这次语气很不好。
“你干嘛一直看着我,怎么,我是你们的重点怀疑对象么?!奴婢,你好大的胆子,走,我和你找相国去!”
雅蓉站起来,抓起春桃的衣领就往外走。
“公主,春桃没有这个意思……”春桃被人家揪着,却不敢反抗,只得将声音提得高一些,希望白少卿可以有所准备,“相国更没有这个意思,您不要多心……”。
戚凤歌现在真想跳起来,将雅蓉一脚踢出去。
春桃的身份只是个大宫女,当然和她这个公主不是一个档次,反抗就更不敢了,现在她竟然在自己的地盘端起了公主的架子,明显是给春桃下马威了!
好在白少卿和邹公及时出现,看见这个架势忙上来阻止。
“雅蓉公主,这是为何?请放开春桃……”白少卿清冷的眸光看向雅蓉,语气也不是很客气。
现在凤歌中毒昏睡着,她却来大吵大闹的,真是不像话!难道是因为珠儿的事情和春桃发生争执了么?
“怎么,相国,你们是不是也要把我当做怀疑对象来污蔑?!现在姐姐中毒,我这个妹妹都是怀疑对象,都比不上你们这些外姓,这是什么道理?这是谁家的天下?谁家的江山?!你们给我说说清楚!”
雅蓉娇颜粉红,显然是动了怒。
她的心里也的确是怒火冲天,别人也就罢了,自己最受不了的就是白少卿,他也要将自己列入怀疑的对象,这么久了,他对自己的痴情难道就不知道回应一二么?!
“雅蓉公主,我想你误会了,快先放了春桃!”白少卿紧走几步,再次示意雅蓉将春桃放开。
“你说,今天不给我一个满意的交代,我绝不答应!”雅蓉不依不饶,双眸紧盯着白少卿那张让百花都失色的俊美容颜。
“你先放了她,我会给你满意的回答!你这样实在是有失公主的风度……”白少卿不冷不热地看着她回了一句。
一听这句话,雅蓉眸中立刻晶莹起来,立马放开春桃,也不说话,锦帕捂着嘴巴,转过身去,抽抽搭搭地哭了起来。
白少卿看了邹公一眼,示意对方上前说句话。
戚所只坐。邹公多聪明,这个时候自己的身份当然不合适上去劝解了,目前最合适上前说话的人是白少卿,所以这个风头自己是不会出的。
于是,邹公直接忽略掉白少卿的暗示,也冲白少卿示意着,要他去说。
白少卿看邹公已经后退假装去安慰春桃了,他只好上前,站在了离雅蓉不远不近的距离,淡淡说道:“公主,刚才我的话可能有些过分,白少卿在这里给你道歉了,你不要埋怨春桃,她的一切举动都是我命令她这样做的,所以你不要冲她发火,有什么不满就对我说好了……”
雅蓉先是不理不睬,片刻之后,感觉白少卿在自己后面站着估计有些进退两难了,才故意有出声地抽噎了几声,缓缓转过来,带着哀怨,泪眼汪汪地看着白少卿。
那种无辜、委屈,可怜,让白少卿忽然感觉是自己欺负了她似的,心里带了一丝愧疚。
“你是不是也一样的怀疑我?”雅蓉一字一句问,她的目光看也不看别人,全神贯注地盯着白少卿那线条薄却不失丰盈的唇。
“雅蓉公主,你误解了,我们……”
“我是说你,我只看重你的意见!只在意你的看法!”
白少卿还没有说完,就被雅蓉抢白了,打断了下面的话。
一旁的邹公看着雅蓉脸上激动万分,心里一紧,她这样大胆地在这么多人面前质问相国,别人会怎么想?别人到好说,关键是屋里那个,人家又不是真的睡过去了,现在这雅蓉公主和相国之间的对话,人家可一个字都不差的都听进去了,他不仅为白少卿暗自捏了一把汗。
“我尊重事实,公主,”白少卿思路并没有因为雅蓉的激动而有所打断,见她问自己,他不急不缓地继续将自己的话说下去,“其实现在,宫里的每一个人都是怀疑的对象,不只是你,所以你大可不必这么激动……”
“你也是怀疑对象么?”雅蓉淡淡地跟了一句,“我是她的妹妹都是怀疑对象,你和她还没有成婚,也算不上是夫君……”
“是这样,但是有一点你忘了,”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