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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想直接捏死,但是她想了想,伸手拿过一条锦帕,把虫子包裹在里面,然后又继续装睡。
很快,秋叶将那披风补好送进来,雅蓉重新披上,嘱咐春桃好好照顾戚凤歌,然后出门慢慢出了院落。
春桃送雅蓉走后,赶快返身进来关上门。
见戚凤歌已经在床上坐着,便赶忙上前问询:“怎么样,主上,她可露出什么尾巴?”
“你猜呢?”戚凤歌淡笑着,示意春桃坐下,眸光饶有兴趣地等着对方回答。
“我想,要是她执迷不悟的话,一定会有什么行动,因为主上马上就要醒过来了……”
春桃判断着,目光在戚凤歌眼里寻求答案。
“春桃,你跟了本主多久了?”戚凤歌先将刚才的话题放在一边,转而问起了别的。
“春桃从九岁进府就一直跟着主上了,一直到现在……”春桃不知道戚凤歌在想什么,便如实回禀。
“春桃,我们主仆情分这么久了,时间还真是快啊,”戚凤歌伸手拉住春桃,很感慨的笑笑,“你看本主,在扶风国的时候,虽然有一个姐姐,你也知道,我们之间根本谈不上姐妹情分,而现在在支就,虽然有一个同父异母的妹妹,可是你也看见了,为了这江山,为了一个男人,竟要处处置本主与死地,姐姐妹妹浆染不不上一个丫鬟贴心!所以本主决定,等这件事情了了,本主将封你为雅春公主,我们结为姐妹!”
春桃一听,忙跪倒在地:“春桃从不敢妄想那些,只想在主上身边伺候您……”
戚凤歌心意已定,她含笑下床扶起春桃:“本主可准备要赐茗烟为驸马了,你要不要?”
管了时然。春桃的脸立刻红彤彤了,她娇羞万分,低了下去:“主上……”
这件事说完,戚凤歌才转身从床里拿出锦帕,要春桃拿过一只瓷瓶,然后虫子抓进去。
“这是什么虫?怎么这么奇怪?”春桃睁大眼睛,观察着那虫子,“她用这个来害您么?”
戚凤歌点点头,指指自己的头发:“她把这虫子放进本主的发里,将本主的头皮都咬破了,不知道是不是在往里面弄毒液……”
“马上叫御医来看看吧,主上!”春桃着急了,手心紧紧握在了一起,“雅蓉公主真是太狠毒了!”
“你去将邹公叫来,我想要知道这虫子有什么用途……”
现在,戚凤歌对自己的大胆决定暗自捏了一把汗,要是雅蓉的雅蓉直接给自己放个最最歹毒的虫子,那岂不是得不偿失?看来给她机会根本就是错误的,她已经钻进了死胡同,再出不来了!
春桃领命出去派人请邹公过来。
不一会儿,邹公摇着羽毛扇,乐呵呵地进来了。
“主上,您找老臣?”他说着话,一眼看见了桌上的瓷瓶,感觉出了一丝不寻常。
“邹公,您看看这是什么虫子,您可曾见过?”戚凤歌开门见山,将瓶子递给邹公。
他拿过很仔细的看了半天,也没有看出什么,最后他忍不住问道:“主上,您是从哪里弄到的?”
没有等戚凤歌说话,春桃便义愤填膺地插了一句:“是雅蓉公主给主上放到头发里的!”
哦?邹公一听,神色马上严肃起来,要是一般来历也就罢了,要是雅蓉,那就要慎重对待了。
他马上到门口唤秋叶去叫御医过来,希望他们可以来鉴别一下这虫子到底是什么毒性级别。
“主上打算怎么办?”邹公静观戚凤歌的动静。
现在,捉拿雅蓉只是一句话。
“本主想要证实一下,这虫子可以带给本主什么样的伤害,是可以要命,还是可以让本主变得痴傻,或是还有其他的害处,”戚凤歌缓缓说着,露着一抹意味深长,“邹公帮本主清清楚楚地做好调查,这个是决定本主处理雅蓉的关键……”
“老臣明白,主上是想要所有的人都看得清清楚楚,是雅蓉不义在前。”邹公知道戚凤歌的用心良苦,除非证明这个虫子真是可以要命的毒虫,否则主上还是不会轻易去动雅蓉,“主上,您对雅蓉算是仁至义尽了……”
戚凤歌摆摆手:“算了,邹公,别给本主带高帽子了,若是她心怀不轨,本主也帮不了她,即使她是皇族的血脉,恐怕本主也不会轻饶了她!”
“这样,主上,要是御医可以准确判断也就罢了,若是他们不能判断,老臣就马上派人去左唐门问询一下,这个虫子多数也是那个牡丹留给雅蓉公主的,问他们准没错!”
邹公正说着,秋叶在外面已唤道:“邹公,御医在外面等候了……”
春桃忙拿着虫子和邹公一起出去,叫御医到耳房去做鉴定。
三个御医都依次看过,又低声商量了一会儿,其中一个便转身禀告:“邹公,恕卑职无能,看不出是什么来路,但从外表和色来看,应该是毒虫,不过具体是什么特性,这个就……不知道了……”
“好了,难为你们了,各自去做事吧……”邹公没有责怪他们,便招手叫他们离开了。
其实也不用奇怪,左唐门是江湖门派,他们手里的毒虫千奇百怪,御医认不出来也属正常,也幸亏了左唐门收弟子很少,门规森严,才使得毒虫不会在江湖上泛滥。
这样的话,事不宜迟,邹公便和戚凤歌告退,拿上虫子派人去找左唐门了。
因为事实还没有揭晓,戚凤歌也不去声张,依然假装着睡熟的状态。
这几天不断接到春桃报告,说雅蓉可能是在庙里做什么佛事,所以每天都乘轿出去,傍晚才回来。
戚凤歌便叫她派人去察看了一下,果真是寺庙里在做法会,雅蓉的确是去参加法会了,所以她也不怎么在意,总不能不让人家去参加法会吧?
“是不是她料定主上醒不来,所以才这样休闲地去参加什么法会呢?”春桃给戚凤歌按摩着,判断着。
戚凤歌闭着眼睛,享受着对方的按摩,也有这个可能,自己要看看雅蓉到底有多狠毒,等那只虫子鉴定回来就可以知晓了,其实即使不去鉴定,自己也知道那虫子绝非仅仅一般毒性,但是,好像有那么一句话,叫“不到黄河心不死”,自己从内心总想对方不至于这样的狠毒,不想面对姐妹相伤的局面。
“对了,主上,您打算什么时候‘醒来’?眼看着婚期就要到了……”春桃想起了这个问题,马上就要到了百日期限,主上也该选个日子“苏醒”了。
戚凤歌这几天也在考虑这件事,是应该在虫子的鉴定出来之后苏醒,还是在那之前醒来。
“我打算等等那个结果,要是它不能回来的话,那就等离大婚三天的时候醒来,怎么样?”
春桃头一歪,双眼迷惑,问道:“主上怎么还要选日子醒来么?”
戚凤歌笑了笑:“离婚期三日,正好就是百日期限,所以醒来正好,没有别的意思啊。”
“这样啊,对对,我把这茬给忘掉了……呵呵……”春桃掩口笑了起来。
“春桃,你觉得相国这些日子举动有没有不同的地方?”戚凤歌心里一想藏不住事情,这个疑问在自己心里搁了一阵子,终于憋不住说了出来。
春桃回答之前仔细的回想了一下,慎重答道:“好像呆在这里的时间少了,前些日子,几乎整天都在,而现在不是了,除了中午晚上,其余的时间处理政事的时候居多……”
她说着,心里也出现了疑问,对呀,相国不是很紧张主上的安全么?现在似乎没有以前那样的用心了。
“本主觉得……他可能知道些什么了……”对方白天的表现,再加上晚上的表现,戚凤歌最终得出了这个判断。
这个结论以得出,戚凤歌自己忍不住苦笑,两人难道是彼此心知肚明,但彼此都在装?
“那我们怎么办?主上要不要提前和相国解释一下?他要是知道您一直在骗他,肯定不会高兴的,他那么担心您……”
春桃开始替戚凤歌着急起来,这可不是开玩笑,刚开始的时候,看相国几乎是痛不欲生,神思恍惚,直到邹公说明白了主上的病的原因,他才渐渐好转一些,现在要是知道从开始主上就在骗他,那他会难受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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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与争锋(12)
“算了,不管他知道不知道,本主都打算按他不知道处理,按时‘醒来’然后见机行事……”
戚凤歌手一挥,做了决定。
这件事情从开始自己不打算告诉他也的确是想要逼真一点,顺便着让他看清自己的内心而已,怕他清醒之后后悔而已。
决定这样做了,戚凤歌便依然按计划行事。
时间一天天地继续过去,表面一切都似乎风平浪静,离大婚的日子越来越近了,一切也在有序的准备当中。
白少卿除了每天必须的政事外,又多了关于婚事方面的关注与参与,所以似乎更忙了,回寝宫的时间更有规律了,早上醒来就走了,中午回来用过午膳小睡一会儿,又出去了,知道晚上才回来。
不过他虽然不回来,但时不时派人回来问询戚凤歌的情况,因为按时间来看,戚凤歌已经接近苏醒的边缘了。
转眼离大婚只有三天了,时间已是接近傍晚了,白少卿正在御书房批阅折子。
但是时不时地,他会放下笔墨独自沉思片刻,过一会儿,才又会回神开始批阅。不过,过一会儿,他又开始走神了,总之,今天是不在状态。
今天是百日了,她会不会按时“醒来”呢?若是她不按时“醒来”,自己要不要采取措施提醒她“醒来”?
现在已是快傍晚了,还没有关于她醒来的消息传过来,要是她再没有什么举动,自己看来是不能再忍耐了。
正想着,执事公公进来禀告:“相国,外面有雅蓉公主的侍女求见……”
雅蓉的侍女?白少卿烟月眉一挑,她又有什么事?估计今天的邀请有些特殊,对方一定是想要做什么,这些日子消停了一段时间,她又想要做什么?
“叫她进来……”白少卿决定不动声色,看对方的举动。
片刻,一个苗条的女子款款进来,冲白少卿跪下道:“相国,雅蓉公主想请您到前面花园一叙……她说求您务必赏脸……”
白少卿想了想,淡淡道:“你告诉公主,就说我马上过去……”
侍女见白少卿很痛快的答应了,忙微笑着站起来,福身退了出去。
白少卿放下手中的折子,一手托腮,考虑了片刻,然后将案上的东西简单收拾了一下,便起身出来缓缓朝花园走去。
还没有到花园,香气已经流溢了出来。
他信步进去,沿着清澈的湖边慢慢向前。不远处的湖边,一角小亭里,雅蓉一袭白衣宛如仙子,静默等待着。
见他过来,雅蓉款款起身,含着微笑看着他。
“相国,你终于来了……”雅蓉在白少卿说话之前,抢先开口,顺便抬手做出一个“请”的手势。。
白少卿微微点点头,一脸的清冷,目光清幽地看着对方,淡淡道:“公主叫在下过来,有事么?”
“是不是没有什么事,就没有权利请你过来坐坐了?”雅蓉拢了拢轻纱般的烟罗,美眸闪出一抹哀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