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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们也走吧。”宇文毅牵着林氏的手,回头便是朝着馨园而去。这个南阳王府的确待不得!
慕容舒出了南阳王府大门,就看见停在王府大门前的一辆马车。站在车前的是有几日没有见到赵初,还有马护卫。
二人见到她出来后。皆是神色微顿,有些不忍的看着她。
慕容舒忍不住勾起唇角,一边走向他们一边笑道:“怎么这种神情看我?是在恭喜我从火坑里跳出来吗?”
赵初那高雅的不可攀附的眼眸望着慕容舒,听着她的话,眼眸轻闪,从昨晚他就担心她的情况。他不确定她能够看穿一切,更不确定的是,宇文鑫那些人正想奚落她时,她会如何?!
如今看到她还能笑得出来,如此坦然,他放心了。他知道她定是想到了什么。这是他始料未及的。毕竟,她是个女子,却也能看到政治下面的诡谲多端的阴谋。不过,这也不得说明,她对宇文默的信任!唯有这种信任才让她如此泰山崩于眼前而面不改色。
甚至是在面对危机之时,他们都没有顾及到的方面,她却想到了。宇文袭之所以昨晚没有进府搜查,是因为想要将罪证放入王府。而慕容舒猜到了宇文袭的心思后,立即让红绫和马护卫在梅园等处寻找。终于在书房寻到了所谓的罪证。那罪证是一件龙袍。
今儿个一早他正准备前来王府来找她时,马护卫来了。他可以想象从昨晚到现在她在王府中究竟经历了什么!那些,怕不是一般女子能够承受的住的!
“只要王妃无事就好。”赵初声音沙哑的回道。昨夜,很多人无法入眠,他就是其中的一个。此时他心中微微有些苦涩。宇文默知晓他对慕容舒的心思,可仍旧在他深陷危机的时候,让他护着慕容舒。而慕容舒则是,在时时刻刻的担忧着宇文默的处境。并与宇文默同进退。他们二人有着相同的坚持。
慕容舒点头笑道,“五公子此时就称我夫人吧。先去将军府。有什么事情道到那儿再说。”她有很多话需要问赵初。有些事情她无法想的透彻。
临上马车时,慕容舒仅用两个人的能够听到的声音对赵初说道:“宇文袭精心准备的龙袍已经让马护卫送到了宇文鑫之前住在的东园内。”
赵初眼前一亮,眼中带笑的回道:“甚好,明日我便派人去报官。”果真,这南阳王府暂时是待不得了!这宇文鑫怕是怎么也不会想到自食恶果了吧?
一个时辰后,他们便到了将军府。
刚下马车,就见到已经身怀有孕的陈氏跟一群下人在将军府门前。陈氏见到慕容舒下了马车后,就立即在丫鬟的搀扶下,急急的走过来。
慕容舒见状,立即快步上前,扶住她的身子,“怎的如此急?语烟你可是怀了孩子的,若是不小心跌倒了,岂不是我的罪过了?”
陈氏一脸担忧的看着慕容舒,上下打量了一番,才放下心来,道:“我哪里就是那么娇弱的了?从昨晚得到消息到现在,我一直担忧着大姐。”这个陈氏向来言语周全,知道慕容舒现在是什么情况后,未免落人口实,便立即改了称呼。
“我很好。劳语烟担心了。”慕容舒笑道。
“我倒是没怎么担心。毕竟那些人也哪里是大姐的对手。大姐倒是不屑与那些人浪费嘴皮子。这一路王妃也有些乏了,咱们快进府,我早就让人准备了王妃的院子,还让厨子准备了午饭和热茶,就等着大姐过来呢。”陈氏挽住慕容舒的胳膊就进了将军府。
陈氏又对门前的丫鬟们吩咐道:“去帮红绫她们拿东西,送去仓慕阁。温婉,你给赵五公子带路。”
不一会子便是到了大厅。
陈氏见赵五公子亲自去接的慕容舒,便知道二人肯定有事要谈,便直接带着慕容舒和赵初来了大厅,并体贴的让下人砌了热茶和上了新做好的糕点,若是二人饿了,还能吃上一两块果腹。
等到大厅后,他们吃了一杯茶,稳了稳气儿后,赵初便是对慕容舒说道:“如今王爷和侯爷安好。夫人莫要担心。”若不是宇文默和谢元二人自愿入陷阱,宇文袭又怎会如此顺利?!
闻言,慕容舒便确定了心中所想。这是宇文默和谢元二人的计。不过以身做赌注,无法避免有危险,她拧着眉沉声道:“无论如何王爷和侯爷都不可有事。”谁也保不准宇文袭又在背后动什么样的手脚!
慕容舒这头刚想到宇文袭,陈氏就犹豫着从袖口中拿出了一封信递给了慕容舒。“这是一刻钟前三皇子派人送来的信。是给大姐的。”
“给我的?”慕容舒轻挑眉梢,疑惑道。宇文袭是存了哪门子的心思给她送信?!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赵初优雅的吃了口茶后,徐徐的说道。宇文袭这人心思深沉,如今华妃的忽然入狱,已经让他不能再等下去,眼下他定会无所不用其极的达到目的。不过,他怎么会给慕容舒写信?
慕容舒疑惑的拆开信件,信上只是写了几个字:卿本佳人,本富贵荣华一生。若不想因他人而一生颠簸寄人篱下,不如另作选择。
“可笑至极!”慕容舒将信件一下撕成了两半。
宇文袭果然用心不良,竟然想要她背弃宇文默投入他的怀抱!他想的倒美!白日做梦!
白首不相离 第三十四章
也是狼子野心!慕容舒冷笑,宇文袭这是想要趁火打劫?!想要害死宇文默,如今还想要占了宇文默的妻!这宇文袭果真是个卑鄙小人!
瞧着慕容舒的神色和骂出的话,赵初与陈氏二人皆是有些不解。这宇文袭信中写了什么?怎会让慕容舒如此愤怒?他们毕竟鲜少见到如此愤怒的慕容舒,当下纷纷担忧的看向慕容舒。
瞧见二人关心的目光,慕容舒平复了下心中怒火,微笑道:“无事。”没有必要为宇文袭的狼子野心而心存愤怒,更没有必要将赵初和陈氏牵扯进来。
“我已经安排好了,等着午饭过后,就去大牢探视王爷和侯爷。”赵初见慕容舒神色恢复如常,便又继续说道。
闻言,慕容舒点了点头,“好。”
“午饭早就已经备上了,这会子应该都摆上桌了。都只是一些家常小菜,不知道大姐和五公子是否能够吃的惯。”陈氏立即笑道。她从小生长在大宅院中,受到母亲良好的教导,虽然性子温婉,但却是个能够办事周全的,就连母亲也是这般夸奖她的。所以才会在得知南阳王府发生的事情后,会将事情想得很全面。不过其中也有慕容彦的吩咐,慕容彦当初离开京城时,就对她有所嘱托,当时她不以为然,以为慕容彦不过是杞人忧天,但却没有想到,真有这一天。
接下来,慕容舒与赵初二人都吃了午饭,其实午饭也不似陈氏说的那般是家常小菜,一看便知道是精心准备过的,样样俱到,就怕谁的口味不一样,才会将各种口味的都准备了。慕容舒见之,对陈氏又有了好印象。
午饭后,慕容舒和赵初便去了大牢。路上用去了大概一个半时辰的路程。
对于大牢,慕容舒并不陌生。这个时代的大牢其实无论是皇亲国戚,还是平民百姓都是关押在一起的。所以大牢中才会有那么多的刑具,而每日死在刑具下的人不在少数。如此一来,大牢内才不会人满为患。宇文默与谢元皆是属于皇亲国戚,所以被安排在了上等的监牢之中。监牢内,如同一个精装修的房间,样样俱全。
慕容舒原本以为在大牢的官差会有所阻拦,但知道她是南阳王妃后,立即放行,并在前方态度恭敬的领路。
走过那阴暗潮湿的路,看着大牢内那些毫无精神,痛苦哀嚎的犯人们,她皱起了眉。幸而穿过这些牢房,最靠里端的牢房,竟然不再阴暗潮湿,反而还有很大片的阳光。慕容舒见到牢房内的光景后,对于宇文默和谢元二人的处境就不那么担心了。
“k?!你当真出k?!本侯爷再给你一次机会,若是反悔还来得及!”从那牢房中传来谢元稍显急切和烦躁的声音。
紧接着就是让人冷得汗毛直立的声音,“若你想要反悔,本王就让你这一回。”
“什么玩意啊?!本侯爷严重怀疑你这厮在耍诈!这都快要一整天了,你胜站数次,本侯爷却连连后退,将城池给你了不算,还要被你强暴玩弄才罢休?!假装输两把又能怎样!简直让本侯爷没有半点玩耍的心了。”谢元这厮一生起气来,无论什么话都可以说得出口,更何况这里还是大牢,他更是无所顾忌。只是他却没有想到慕容舒和赵初会来,并一同看到了他输惨后的糗态。
赵初不解的看向慕容舒,这二人在赌博吗?可怎么没有听见骰子的声音?又或者叫大叫小的声音?
慕容舒听到了二人的争吵声后,便是猜到了谢元为何会有那般反应。她轻轻摇头,心中不由好笑,原本以为二人在大牢之中会十分糟糕,毕竟当一个风光时会有无数人去拍马屁,小心应对。而当一个人落败时,曾经那些拍过马屁的小人则会一个个的来踩。她担忧的就是宇文袭会在背后搞动作。眼下看来,是她多虑了。
“这是一种游戏,叫做扑克牌,有多种玩法。”慕容舒淡笑回道。前些日子因为无聊,她便做了这些扑克牌,宇文默一学就会,他们二人对阵时。她也鲜少能胜过宇文默。只是她没有想到谢元会败的这么惨烈。不过,这谢元说话还真是无所顾忌,什么都能够说的出来。
赵初轻挑眼眉,扑克牌?
牢房中的二人听到了声响后就看了过来。
宇文默看到慕容舒,眼中露出柔情,他将扑克牌扔到了一旁,跟谢元说道:“先不玩了。”话落,便向慕容舒走来。这一天一夜她一定是十分担忧他吧?昨日事情发生的太过突然,他还没有来得及与她交代一声。不过,以她的聪明也会猜到事情是怎么回事。
官差将牢房大门打开了,并让赵初和慕容舒二人进去。
慕容舒立即进了大牢,宇文默也揽住了慕容舒的双肩,并关心的问道:“如今你是否在将军府?将军府是否将一切安排妥当?!那些身外之物落在了南阳王府就不必多管了。”
闻言,慕容舒立即回道:“恩,陈氏安排妥当。还是住在未出阁时的院子里。走出南阳王府时,只不过就是拿了些细软。你现在如何?用不用我从外面带些东西进来?大牢里的东西怕是不干净,仔细别染病了。不过,如今宇文鑫与宇文袭二人联手,事情棘手了。”她对于宇文鑫的背叛还是十分意外。毕竟宇文鑫曾经对宇文默是那般的敬重,并且得到宇文默的信任。
“呦!王妃未免太过无情,进了大牢就只是关心王爷!本侯爷可是与王爷生死与共,这大牢根本就不是人住的地方,本侯爷未免王爷太过寂寞,忍着剧痛惧怕胆怯的心在大牢里为王爷排忧解难。结果南阳王妃进了大牢后,对本侯爷竟然是半点都不挂心。简直是寒了本侯爷的心啊!”谢元与赵初刚说了两句话后,就撇了撇嘴,朝着慕容舒有几分抱怨道。
赵初嘴角抽了抽,谢元莫非没有看到人家夫妻恩爱,互述衷肠?这会子横插一杠,还真是惹人烦了。
果然,被打断的慕容舒怒目瞪了过去,没好气道:“侯爷何时变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