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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痛死我了,这一招没避得过。
“还要打吗?接下来,我可是要用六成功力了。”他长眉轻挑,斜着冷眸。
来就来,谁怕谁,忍痛,雪儿又举起剑。
手已经没有力道,刚出一招,剑就被他打落。
那女人?!在干些什么?轩辕哲从先前忽惊在这里看到她,再到刚才那一掌打到她身上又不免让自己心紧了半分,她千万不要出事啊!
周围那群黑衣人又围攻上来,七色灵光一挥,五六人被震飞十丈之外,其余四人也奄奄一吸,清脆的一声!这时从某人黑衣人身上掉出一块铜牌。
万刃门!
雪儿还真是能惹事生非!
*
踩偏一脚,眼见就要从屋顶掉下去,却没有预期的被人接住。
轩辕哲深眸厚重,想必是气极必返,平静得有些吓人!
肩膀还有些痛,不能笑得太用力,雪儿马马虎虎的浅笑道:“好巧啊,我们的轩辕皇上!”
这时还笑得出来,他还真是好生佩服,肩膀好像被内力所伤,看上去有些严重,得快点治愈才好。
思量着刚落地,那边残翼就追了上来,冲他挑眉道:“好俊的功夫!你是谁?”
轩辕哲十分酷的没有理睬,抱着我继续走,那边不收手的仍要比试,招招狠绝没有半点退让。
东陵逸风把雪儿放在晕倒的春日柳柳一块,与那人对峙起来,“给你剑。”雪儿将手中的剑仍向他。
两人招招凶狠,都是能致命一击的绝式,随着两人越来越激力的打斗,风尘卷沙,两人三丈内任何东西进去都被碰得粉碎出来。
雪儿担心的望着那两团影纠缠,撕打混在一起,心也忽上忽下,摇摆不停。
轩辕哲明显比那人技胜一筹,眼看就要取胜,背后青影一魅,三个小小的银针朝轩辕哲背后,两人正在火热交战中,根本就无暇顾及。
不过两秒,思考,雪儿运尽全身内力,施展轻松撑下了那三根,又是射在伤处右肩,最坏的打算就是一命呜乎上西天,做好右手不就被废掉的准备。
我只知道,如果不挡这一下,轩辕哲败下来,我们全都得死。内心还是想要救他的,他就算不爱自己了,自己还不能完全的忘记……
我知道我对春日的承诺会做到的,我们都会活着,一定会活着。
这针,不会有毒吧!怎么觉得头晕晕的,好困!好想睡!
*
他没有想到,她为什么会为自己挡那一下,为什么?!这个可恶的雪儿!你受伤了,我怎么办啊!他发狂般,御起剑术,十招之后,残翼终是招架不住败下阵来。
被轩辕哲狠狠一掌击出五尺外。
青影魅惑回然一笑飞着从轩辕哲身边掠过,接下被震飞的残翼。
一干人诡异的消失,空顶仍留余音
关心
当轩辕哲抱着雪儿进宫时引发了不少骚动,众人慌张的望着他怀里满身是血的雪儿,都是呆怔在原地,不敢上前对上皇上那张黑到不行的脸庞。
前方管家追跑着拭着头上的汗冲到他面前,还未开口就被轩辕哲抢声急吼:“派人叫御医。”忽思起什么追加说说:“还有马车上那两丫环处理下。”
管家百思不得其解,今日怎么看皇上一下子这么紧张皇后了。
*
听到皇上回宫的红袖,正喜悦的向门口跑去,淡粉的衣裙,细腰以云带而束,发间一支七宝珊瑚簪,坠下的细珠银白发亮,正是映面桃花的娇艳模样,却在看到那人匆匆从身边跑过地一瞬间,笑容僵直。
那个受伤在怀的人是?!
慕容雪。
脸苍白望着消失在回廊深处的众人。
从容不迫的跟随在后,手指节却泛白狠狠的撕扯着手中的绢布。
*
待丫环们给雪儿换下一身血衣,轩辕哲像无头苍蝇一般拖着御医进房。
冷俊傲倔的脸目光森然,御医是个年迈七十的老人,在宫中颇有威望,在御医院更是德高望重,可是今日一下朝,没息半分就被皇上给叫来了。
内心轻叹着气,抽出银针,封住穴止血。
手探在脉上,本对一切病都不放在心上的御医惊了下,表情凝重。
“到底如何?!”有些迫不及待的轩辕哲开口道。
“皇上,外伤内伤都无大碍,修养数日应该就能痊愈,可是……”
见他半天不吭声,轩辕哲忽有不好的预感:“可是什么?你说?!”抓在御衣袖间的手,不觉自增了几分力道。
“皇后中毒了。”
“中毒”对了,那银针。
“毒针虽然已经拔出来,可是毒液已经沁入血液中,而且这种毒,是种潜伏类的毒。”回想着起来,他蓦地竟翻起了医策平时奇症的记载,然后又舒心的笑了,然后又拧住眉。
这毒!果不出所料!
“皇上。”
“你有话直说无妨,我只想知道有救还是没救。”轩辕哲又恢复特有的威望,神光却无往昔荣耀照人。
“这毒可是万刃门门人所使的。”
“你猜得不错,是万刃门的人。”
“皇后中的毒名叫夜沉香,从表面看中毒之人并不是异于常人,只是略微比平日里嗜睡,可是当毒性曼延扩散至全身后,嗜睡便会越发严重直至永远沉睡不醒!”这毒其实不够恶毒与霸道,而且此毒万刃门的人也使用甚少,不知今日为何皇后会中此毒。
“你的意思是?只要从万刃门拿到解药便可?”
点了点头,“是,可是要从万刃门拿解药谈何容易。”看着皇上担忧的眼神,老人不禁有些许钦佩,这皇上对皇后到是好得出奇,并不像外界所传的那般。
“你选退下吧。”
“谢皇上。”
看着老头拐角处消失,那张脸却越发冷起来,轻呓着:万刃门!
*
感觉睡了好漫长好漫长的一段时间,雪儿吃力的睁开眼,朦胧一片里见着柳柳在呼喊着。
“小姐醒了,小姐醒了。”
使劲起身来,甩甩头,冲缓了一下思绪,眼里总算从浑浊到清明。
“小姐,你可总算醒了,已经五天了,你可整整睡了五天,把我们都给急死了。”柳柳可能是太激动,整个都挂到雪儿身上了,雪儿可是咳了几声这丫头才着急的放开,“是不是伤口又痛了,要不要传大夫看看。”
雪儿急急打断她,“没事,我身体可好得很。”
柳柳望着雪儿这虚弱的笑,眼眶泛红,泪又落下:“都怪我不好,我怎么会那么没用,被吓晕过去,不像春日姐可以保护小姐。”
替她拭干泪水,“不哭了,咱们柳柳也有柳柳的作用嘛!对了,春日怎么样了?”那丫头好像伤得比我重多了。
“春日三天前就醒了,只是大夫说她内伤伤得很重,怕是十日也下不了床。”
“这么严重?!”急得就掀被子,“快跟我去看看。”
刚准备下床,却被冰冷的声音止住。
“你先管好你自己。”
刚进门来,渲染了一室寒气冷风阵阵。
“谢谢,我很好。”雪儿笑着回道,已然下床走到他面前。
“柳柳,披风拿来,我们去看春日。”雪儿甜甜转身朝她笑说。
“小姐。”柳柳望着轩辕哲那冰冷的眼神踌躇不决。
“还不快去。”
“小姐。”再雪儿又一道的怒光中,还是妥协去拿了。
接过柳柳手中的披风系好,目不斜视从他身旁走过。
刚准备踏出门槛,他又叫住了雪儿:“你为什么要挡那一下?!”这五天,他想了五天也想不明白。
原来是这个让他如此在意?!又起了戏弄的笑,“皇上是臣身的夫么,夫大于天,在情在礼,危急关头当然得先得救你啊。”这时绝对是天真纯善可欺,善良无邪的可爱表情。
难道告诉你,你的死活与我何干,如果不是因为保住我们三人的性命,我才不会那么吃亏挡那几个针。
在他呆愣之于,雪儿跟柳柳早己出了门甚远。
繁花在落,那模糊的身影逐渐澄清,她红衣似火,淡语冷然,她在林中舞着剑,时不时转头对一旁的小女孩念诗。
随风飘散的落叶夹着尘埃飞舞轮回在空中,像一场纷乱美丽的雨,那样的剑绵绵深情在,却犹如剜心之痛,那样的剑施地潇洒,却旋旎太重仍有余意。
小女孩一眨不眨的望着,眼里放射着亮瞠的芒光。
“看清楚了吗?春日。”那穿着红透似火的轻纱缕装,挑眉地淡然瞧了她一眼,收剑走过来。
“师傅的剑法真美。”她娇俏的笑着,小孩子的眼里,总觉得一切都是那般的美好,抱着重重的剑欣喜的看着漂漂师傅。
“春日,想学吗?”她**的说道。
嗯嗯,小春日重重的点头,可是,如果早知道后知,她便不学那功夫,可是这世间谁又能预知未来,谁又能改变命运……
*
苦练后五年的,七岁的小丫头略见淑丽娇俏的模糊轮廓,有棱有角由其是笑起来,两颊的梨涡比什么都要美。
她哼着跳着,施展轻功在竹林里寻觅着师父的身影。
在那里?
看着下方湖边站着的红衫伊人,她在其后轻缓的落下,急唤道:“师父。”银玲般的笑声,伴着溪涧泊泊流水响彻林间。
“春日。”
师父永远是一种表情,一种语气,一种淡然。
“师父,我终于把情决七剑式学会了哦。”她骄傲的说着,静待着面前人的表扬。
“春日,你依然没有学成。”师父话中有话,却不道明。
“为什么师父?”春日迷惘的望着,手握紧着剑,明明自己能够那么熟练的施展,为什么?
“以后你就便知,春日以后好好留在皇宫,如果有缘还会再见。”说得云淡风清,即使是教了五年的徒弟,也不带一丝留念。
为什么会收春日为徒?连她自己也不知,她素来择人挑剔,春日不是练功奇才也不是绝顶聪慧之人,可是她就是觉得与她有缘,五年前身受重伤,她隐蕴在皇宫养伤,第一次见到这孩子,一切似乎就是上天注定。
“师父要走?!”春日惊呼,她不要,她不想让师父离开。
“春日,以后要学会保护自己,冷眼旁观有时比置身事中来得幸福。”说完,施展轻松向侧头掠去,再见了小春日,唯一的徒儿。“要记住,不可以外人面前轻易施展七剑式。”
那话语仍在头顶盘旋,可是身影已然不知身处何地。
不要。
她不要师父走。
是不是因为她把七剑式全学会了,师父就放心走了,早知,她宁愿一招一式都不要学。
*
“不要。”猛的坐起,春日便看到皇后替自己拭汗的手。“皇后……”脑里似乎还是朦然不清,摇摇脑袋她抚着额。
“怎么了春日?做恶梦了?”跟柳柳进来已经多时,见她睡着就不忍打扰,只是坐在床边观视,可是春日睡梦中总说着不要走,似被梦魇所惑,深为之所虑。
原来,师父叫红衫,情剑红衫,多好听的名字,可惜这么些年一直都不知道,您看得到吗?现在的春日真有您当年的几分风范,淡定从容不迫,可是却少了无尽的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