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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师父叫红衫,情剑红衫,多好听的名字,可惜这么些年一直都不知道,您看得到吗?现在的春日真有您当年的几分风范,淡定从容不迫,可是却少了无尽的快乐,可是师父春日不悔,您就是我唯一的亲人,回想着梦镜中,春日又不觉伤感几分。
见春日流露着悲伤,雪儿隐约觉得可能跟那天黑衣人所说的情剑有关联。“好生修养春日。”
“皇后……”眼眶有隐约水雾。
“春日,谢谢你,在那一刹那选择救我。”人的生死关头地一瞬间,显露的才是最真实的情感吧。
“春日本该如此。”因为你将会是我一生的主子呀,隐着伤情,低垂着道。又恢复了往日的神情。
“我知道,总之谢谢,真的很想跟你说声谢谢。”看来是改变不了这小丫头那般忠心为主的思想,不由感叹,还是古代的基础教育做得好。
“皇后。”怎么会有主子跟下人说谢谢的。
“好了,快躺下,你可是伤的很重呢。”没办法了,强制让她躺下了,唤来了秋叶让柳柳把轩辕哲送来的一些珍重药材熬些给春日养伤。
秋叶接过,有些惊呓,这些可是大内皇宫中的珍品。
她踌躇着,想要开口却又咽下,还是不必多话的好。
守了一会春日,等药来时见她喝完,心也放松了些,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觉得很累,很想睡。
便向她们辞别:“秋叶,好好照顾她,改日再来看你们。”
柳柳许是见雪儿没精打采,急上来搀扶了下。
一路到茗园内室那困意越来越重,居然倒在床上就睡了,沉沉的,晕晕的,昏昏的
只有轩辕哲还在半地懵懵犹思了许久
还是忍不住的关心你
房间里传来细细的声音好像在商讨什么秘密。
门外。
夜黑,风高,寂寥宁静。
“哼,那老匹夫今日又与我做对。”案前的奏章被气恼的扔在地上,案下同僚官人官服尚未腿去,尖细的眼睛显得出此人十分精练乖张,他笑着将章子拾起,劝道:“相爷身为左相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何必与他计较。”
肖百丰为官多年,朝野之上每次与他意见有出入的就是许弑那斯,这回提议的商货改编条律,好捞的油水差事,却被他给夺去,怎不让人怒火顿烧。
“皇上明是偏袒那边,早就没有多年前对我的信任。”他恨恨不甘的说:“前段日子皇上下旨让逸王爷娶许弑那老家伙的女儿,无不是在扩张他们那边的势力,可恨!”越想越恼,拳头蓦地打在桌上,有一方形瓷具受震滚落下来‘匡啷’一声碎片四飞,在这清夜里甚为响亮。
惊了在坐那唯唯喏喏的人。
他连声哈腰打趣说:“左相不必忧心,外界本就传言逸王爷与王妃不和,想来跟许弑也没多少往,陛下的这步棋看来按错了。”
“话虽如此,可是保不准以后难说,逸王那脾性你也是知道,忠贞不二,为人又极其冷厉。”肖百丰听着那话却似有微小动容,可是其利其弊还须再看。
“少爷不是与逸王向来交好?我们……”
还没说完就被他打道,“这事休要再提,早年我也就提过一次,可那孩子表现的激烈,现在我也不做多想,他想这么着随他好了。”
那人知否的点了点头,思量着,“还有件事,拒有人来报,华城街道发生一次斗殴事件,传闻与皇后有关。”
“慕容霸的女儿?”
“正是。”
“关于那丫头的传闻少,具体说说看。”
“下官也是前日偶遇尚御医闲扯几句才知晓,原来不只皇后连皇上也牵扯其内,慕容雪好像是中了万刃门的夜沉香,那毒邪得很。”
“万刃门?!”
“下官听了也甚为疑惑,这皇后怎么就遭万刃门的人追杀了。”眯眯眼,百思不得其解,狭长成缝。
“这事玄,不像表面如此简单,被万刃门拿来开刀的人,哼,有几人活得长久。”那丫头也只有自求多福了。
他们正谈着,门猛得被推开,来人原来是肖慕然,他几日夜夜睡不安稳,出来走动走动,想找爹闲聊几句,听到里面好像有什么大的动静就一直躲在外边偷听,许弑与爹的矛盾他早年便知,并不放在心上,可是……听到雪儿中毒终是按捺不住。
“慕然,你一直在外面偷听!”肖百丰脸黑了下来,怒道。
肖慕然没有理会肖百丰,径直抓方行道领口,以往风雅也全然不顾,“你刚才所说是真?!皇后真的中了毒?被万刃门的人追杀,那重不重,有没有事。”他焦急问道。
“少爷你先放开我。”他求助的望了一眼左相,这肖少爷手劲可真大。
“慕然你发什么疯,先把方大人给我放下!!”
望了暴跳如雷的爹一眼,肖慕然懵懵的松开了手。
“那告诉我,陵王妃到底怎么样了。”他声音轻缓吐出,漫长忧郁。
“少爷,下官也不太清楚,也只是听尚御医说了一点点,听说那毒邪得的很,他们都解不了。”
肖慕然不经蹙眉,心沉了几分,这么严重,连御医也没办法,这该如何是好。
“皇后的生死与你何干,你这小子,到底为何冲晕了头。”见他如此,肖百丰心中隐隐有不好的预感。
“爹不必去管。”
不想再谈及,他转身便离开了厢房。
背影带着几分萧索。
留下肖百丰与方行道两人面面相觑。
*
施展轻功他一路跃过层层屋顶,在皇宫大门口却停了下来,皇宫的守卫素来森严这般闯进去,到时也是百口莫辩徒留闲言。
思量着寻了一块干净的地坐下,望着那皎洁的月又浮现她的模样,不知不觉也有些困意,便靠墙浅眠安睡起来。
月色幽华,泛着的光在他锦衣上烨烨生辉,侧颊的俊颜只露半分也叫满月羞于颜色。
那半夜甚为漫长,张张合合眼不知多少回。
天刚亮,大门刚拉开,肖慕然便惊醒,本是习武之人对声音极为敏锐,他冲进去时,那两守卫,一见是他忙行礼道:“肖少爷好……”好字没说完就已然不见他身影,两人也很似惊奇,这么些年从没见过肖少爷这般心急火燎过。
互相茫然相摇了下头也就没放心上。
肯定是找皇上有什么急事吧。
如是的想。
*
正在睡梦中隐约听到房屋外吵吵嚷嚷的声音。
“肖公子你不能进去,我家小姐还没起呢。”柳柳可是誓死悍守门口重地。
将他推开几步,又见他上来东瞧西瞧的。
“肖公子你还是回吧,这一大清早的。”
“柳柳,我只看一眼确定下她没事就好。”
柳柳唉声叹声又将他推后几步,“肖公子,我都说了好几遍了,我家小姐真的没事,您就放心,请回吧。”
“可是,我还是不放心。”他敛眉忧道。
“肖少爷,您还是请回吧。”背后春日正端着盆清水轻缓驶来,淡绿的衣裙更衬托她那分清冽气质,语言不轻不缓,她直视着肖慕然。
*
被嚷嚷不停的话语声吵醒,不禁微皱起眉,心里嘀咕着,一大清早的,好像还听到慕然的声音,在做梦吧,睁开惺松朦蒙的睡眸,随手拿起件外袍披在身上,出了内室,睡意朦松寻门拉开,揉了揉满是倦意的眼睛。
晨风掠起了长长的秀发,玑白莹洁的皓腕上佩叮叮作响,雪白缎锦下的肌肤若隐若现,睫羽颤颤,如此清丽却又略微俏皮的神态却让慕然看痴。
“小姐!你……”
“怎么啦。”雪儿刚开口就被柳柳给退进房内,她关好门生气的望着我,“小姐,你衣服都没穿好,有损你名节的。”
哪有没穿,雪儿低头望了望,还好啦,只是肩膀的薄纱有些略显股肤嘛,搞得这么吓人。
柳柳极不赞同,用警示的眼神瞧了我一眼,不停歇的将雪儿衣服换好。
又捣弄雪儿的头发好一会,一切完毕,才满意的点了点头,批准雪儿出这房门,对此雪儿也只能无声抗议
肖慕然被春日安置到厅堂几憩息,婢女将茶水奉上,他不上心的接过放在一旁便没有饮用,眼睛直盯着门口,半刻也没有打算移开。
春日瞧着肖慕然略有所思,他这番焦急前来到底所谓何事?
这肖少爷,她不过见过数次,皇上,逸王爷、肖慕然与君泠衫四人素来交好,在华城也是响有名气,今肖少爷这般的心急皇后,可真不是什么好事,弄不好……
雪儿爽朗的声音从刚迈入门槛就春日不知沉思什么,也没注意雪儿进来,慕然闻声便从坐椅站起,有些心急,抓起雪儿的手腕仔细检查,忧心道:“伤哪里了?”
略有所尴尬的将手抽离掌中,他怎么知我受伤?“已经没有什么事了。”悦然道,还灵动来回踏几步。
明明听说是中毒了,怎么?他正欲再问,却被一道声音打断。
“慕然,你来得可真早。”冷冷的话语,略带点松散的嘲弄,顺声我与肖慕然都朝那边望去。
棱角冷峻的脸如一阵寒气袭向你,阴戾孤傲的眼睛仿佛没有焦距,郁黑的眼底浮动略不可见的嗔怒,乌黑的发顺贴于背,藏青色的华衣锦袍袅绕一层冰凉之气。
“您老今个真早。”看着两方气氛如此僵硬,雪儿不怕死的打破道,自从自己那点小品性被他识破之后,也懒得为装。
“没你的事,在茗园给我待着,不许踏出一步!。”他愠色的扫视一眼,雪儿那高涨的气焰又给灭了下来。
乖乖的闭嘴,可怜兮兮的望了一眼慕然,又低垂那似千斤重的脑袋。
这回可是给雪儿下严格命令连茗园都不让出,日子怎么过呀。
肖慕然瞧我这模样脸色不太好看,向皇上求情说:“哲,雪儿……”
这句半话还没下去,就被轩辕哲劫下,他眼也没抬,只是默然说:“慕然,你随我来。”说完他已经目不斜视地转身离开,肖慕然回望了我眼,雪儿笑着点了下头,轻声说:“真的没事,你别担心。”
他这才放心离去。
*
直到看着他背影消失,才松了口气,那日的追杀想来是传到肖慕然耳里了,可是轩辕哲惟恐事情闹大,早就将此事封锁,他是怎么知道的?
“皇后。”似看出雪儿心中所想,春日上前道:“不要小觑肖家的势力,黑白两道都要敬他三分。”
“就因为肖百丰是左相?”就算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左相,雪儿也不信能翻手为云覆为雨。
“也不全然,肖家几代为官,文成官将出类不少,甚有言传三代与江湖武林四大庄交情非浅。”春日缓缓的道,这背后还蕴有多少不知的秘密也不得而知。
“可惜一个家族荣胜必衰,这样的势力,必定会受皇族忌惮,怕是最终也难逃没落。”接着春日的话,我说得有几分怆然,可惜肖百丰那种贪恋权势惯了的人,怎么可能任人宰割,想来这轩辕王朝必会有场腥风血雨,只是那般清逸无双的慕然莫不要卷入其中才好。
对了,“春日对事事到是都了解得透彻。”雪儿打趣地说道,摆弄着腰间肖慕然送的那串玉葫芦,浅笑嫣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