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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宠:检察官皇后-第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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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就算云清歌真的瞎猫碰上死耗子,发现了秘道入口的机关,也没有办法开启,从而无法进入。

    为此,她一直沾沾自喜,并在暗中嘲笑澹台凤鸣凭这点雕虫小技,就想揪住她的尾巴,实在是痴心妄想。

    但是,澹台凤鸣却开始派匠人进入冷宫,打着修葺冷宫的旗号四处开挖。

    秘道再隐秘,总禁不住这一挖!

    仙阳教苦心经营多年,数次逃过灾厄,凭借的都是这条秘道。

    而未来想要起势,从澹台凤鸣手中夺取皇权,更需要利用秘道突出奇兵,致敌于死地。

    因此,保住秘道适在必得。

    但,皇帝的决心如此强烈,甚至不惜曝露自己的意图,从暗中探查转为公开搜索。

    她要如何才能把皇帝的注意力成功地从秘道上引开呢?

    “娘娘~”小瑶走进来,躬身禀报道:“尚服局的刘司衣为裁制今秋新衣一事,在殿外求见。”

    “好好的,裁什么新衣?”傅韶华心绪烦燥,哪有心思弄这些?当下冷声叱道:“拿件旧衣给她也就是了,这种小事也来打扰本宫?”

    “娘娘~”小瑶目光闪了闪,低声道:“那些衣服都有些年头,奴婢怕不合身,这才让刘司衣过来亲自丈量。”

    “是吗?”傅韶华看她一眼,淡淡地道:“那就让她进来吧~”

    “刘司衣见过娘娘。”刘司衣进来,手里执着一本小册,身后跟着两名宫婢。

    “起来吧~”傅韶华端坐高椅。

    “娘娘,时序已变,尚衣局按例需为各宫娘娘裁制新衣。尚缺娘娘尺寸,奴婢这才冒昧前来,亲自替娘娘丈量。”

    “如此,”傅韶华嫣然一笑,站起来,莲步轻移往寝宫而去:“刘司衣,请随本宫前来。”

   
    “是~”刘司衣跟了进去。

    两名宫婢正欲前行,被小瑶冷冷地挡在门外:“娘娘宽衣不喜外人侍候,有刘司衣在就够了,两位还是在门外等候吧。”

    “是~”

    摒退了左右,傅韶华冷冷地打量她:“你是何人,本宫以前并未见过你。”

    “在下刘思绮,是紫衣信使!五年前,奉太后之命潜于宫中至今。”刘司衣冷冷地说明身份。

    若不是傅韶华擅自切断与宫外的联系,又封闭了秘道,太后与她断了联系,逼不得已,原本还应继续潜伏下去。

    因此,她对傅韶华自是十分的不满。

    “哦?”傅韶华一愣:“太后有何谕令?”

    刘司衣亮出一块刻有蟠螭的金牌:“左护法接令。”

    “傅韶华接令。”傅韶华不敢怠慢,跪下接令。

    “教主有令,命你在一月之内设法将云清歌带出宫外。切记,要做得人不知鬼不觉,更不可伤她性命。”

    “是少主要求的吧?”傅韶华冷哼一声,愤怒地道:“本宫就知道,她是个祸害,留她在世上,迟早要坏了大事!”

    若是早几日,她独自幽居冷宫,派个人从秘道偷进,悄悄将她劫走便是。

    但现在她在皇上眼里就是个香饽饽,镇日与她形影不离。

    冷宫里影卫遍布,要想把人神不知鬼不觉地带出宫去,谈何容易?

    “左护法,在下劝你不要忘了自己的身份!云清歌是死是活,是杀是剐,自有教主定夺,还轮不到你来多言!”刘司衣的表情从恭顺一改变为冷厉。

    傅韶华心中不服,轻哼一声,终是不再争辩。

    教主又怎样?若是一意孤行,违背教义,一样不能服众!

    她如今上了年纪,不比年轻时有杀伐之气!连个儿子都镇不住,由得他毁了一座花花江山!

    若是教主还不想法改善,那么教众们辛苦多年的功业又将毁在他的手中,让她如何甘心?

    “为何关闭秘道,并中断与宫外的联系?”刘司衣质问。

    “本宫返宫之前,有太后授意,可便宜行事!所以,本宫不需向任何人交待!”傅韶华傲然道。

    刘司衣点了点头:“教主既许了你便宜行事,我也不便多说,只希望你好自为之。”

    “废话少说,开始吧~”傅韶华极为不耐地脱下外裳。

    刘司衣也不罗嗦,量了尺寸,记录在册,随即告辞出门。

    
正文 药膳
    “皇上,祝婕妤求见。”

    “她来做什么?”澹台凤鸣微微蹙眉。

    武德贵不敢多言,躬身站在一旁,等候他的吩咐。

    以前每月逢九,皇上必翻祝婕妤之牌,如今却连续二个月都没到倾云宫。

    峻这是七年间从未发生过的事情,能怪祝婕妤心急跑来见皇上吗?

    “叫她进来吧。”对于颖儿,他始终心存感激。

    这么多年过去,无论荣宠兴衰,她一直不争不求,默默地陪在身边,这份情他不是不知。

    膳只是过去,一切都觉得是理所当然,受之无愧。

    因为不论是做为君王还是男人,他对她已是用心良苦,仁致义尽。

    婕妤的位份,不上不下,既可保障她衣食无优,倍受尊崇,又不至因树大招风,惹来灾祸。

    不论后宫格局如何变化,风云如何四起,她的地位始终巍然不动,谁也无法波及。

    每个月固定的三次翻牌,亦足可慰其宫中寂寥,令她心满意足。

    可自从有了意意之后,连他都始料未及,有些观念已悄然发生变化,有些事情,也不得不做出改变。

    要适应这些变化,她势必会受到伤害,而他,却已无能为力。

    “臣妾参见皇上。”祝颖儿提着一只朱漆的食盒走了进来,曲膝行了一礼。

    “有事?”

    “时移序易,夏去秋来,天干物燥,臣妾特地炖了山药百合羊肉汤,替皇上补补身子。”

    他自幼命运多舛,奔波迁徙,以至少时体弱多病,每到季节交替之际更难煎熬。

    她便是从那时起,学做药膳,一点一点地替他调理,保养。

    这么多年下来,因沿成习,他身边的内侍也都早已熟知——他自己,却似乎忘了~

    武德贵自她手里接过食盒,交予旁边的小太监。

    “颖儿,你如今贵为婕妤,”澹台凤鸣微微蹙眉:“这些事自有奴才们打理,你何必操这份心?”

    “照顾皇上是臣妾的福份~”祝颖儿脸上微微一红,垂首轻语。

    小太监将羊肉汤盛在瓷碗中呈了上来。

    澹台凤鸣接过碗,吃了几口赞道:“颖儿的手艺越来越好了。”

    “皇上若是喜欢,颖儿每日都为皇上做一碗。”祝颖儿一脸喜气。

    “这东西费事又费时,下次不要再弄了。”澹台凤鸣淡淡地道:“没事的话,就先回去吧,朕还要批阅折子。”

    “皇上~”祝颖儿眼圈微红,欲言又止。

    “怎么,还有事要说?”澹台凤鸣见她并不即刻离去,挑起眉毛。

    “臣妾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祝颖儿咬着唇,轻声道。

    “既知不当讲,何必还要说?”澹台凤鸣将脸沉了下来。

    他没有忘记,不久前,她曾跪地死谏,请他赐死清歌一事。

    今日她脸上的神情便与那日如出一辙,想必因他近日专宠清歌,她想借送药膳之机旧事重提?

    祝颖儿何尝没有想起那日之事?见他如此在乎,竟连提都不愿意她提,心中越发酸楚。

    她强行抑制,咬着唇道:“臣妾只想恳请皇上,赦免云婕妤之罪,将她放出冷宫。”

    “哦?”这话大出澹台凤鸣意料:“为什么?”

   

    “臣妾听闻皇上这段时间都宿在冷宫……”

    “颖儿!”澹台凤鸣十分不悦,冷声打断她:“你应知朕最不喜女人恃宠生骄,争风相斗。朕曾允过你,只要朕在位一天,你的地位便无人可以憾动。何必自毁形象,令朕失望?”

    这番话,委实说得极重。

    祝颖儿又是羞愤,又是气苦,当时落下泪来,哽着声音道:“皇上,臣妾并非妒忌云婕妤专宠。只是冷宫是不详之地,臣妾怕皇上在那里呆的时日久了损了皇上福德,这才……”

    说到这里,她已是泣不成声,住口不言。

    “好了,”澹台凤鸣淡淡地道:“不是便罢,也无需这般伤心。”

    “冷宫年久失修,杂草遍布,潮湿阴冷,久居于身体并无益处。皇上习武身体强健或许无惧,云婕妤却是柔媚娇弱的女子,未必经受得起,更不利受孕龙子~”

    祝颖儿拭干了眼泪,顿了顿,继续道:“皇上若真心疼爱云婕妤,也不该让她在那苦寒之地受苦。臣妾言尽于此,皇上若是不信,也是无法,臣妾告退。”

    “是朕错怪了你,别哭了。”澹台凤鸣见她说得情真意切,不觉缓了语气。

    她这番话是否发自肺腑,不得而知。

    但那句“不利受孕龙子”却触及到他的内心。

    目前正值多事之秋,政局未稳,敌我不明之际,他并不想替自己增加一份牵畔,给对手多一个目标。

    从而添了自己的顾忌,束了自己的手脚。

    因此,这些年他从没给身边女人孕育自己孩子的机会。当然,更重要的原因是,他从不认为人哪个女人够资格做他孩子的母亲。

    但以后呢?他总要有自己的孩子,这大好的江山也总该后继有人!

    那么,如果是意意呢?她够不够资格做他孩子的母亲?

    这个问题毫无预警地浮现脑海,竟连他自己一时都无法解答。

    “皇上,皇上?”武德贵低声轻唤。

    皇上似乎是靥着了,愣在那里半天不动。

    “啊?”澹台凤鸣茫茫地抬起头:“什么事?”

    “皇上,你怎么了?”武德贵小心翼翼地问。

    “没什么~”澹台凤鸣摇了摇头,赶走萦在心中的困扰:“今日奏折可全都在这里了?”

    “都在。”武德贵答。

    “嗯~”他应了一声,重新提起朱笔埋头批阅奏折。

    

正文 同衾共枕
    自御书房里出来,祝颖儿的心情越发的错综复杂。

    十岁起,她进入质子府服侍澹台凤鸣,至今已有二十载。

    从见到他的第一天起,她就再也没了自我,生命中只有一个他。

    她是他的侍婢,也是他的玩伴,是唯一一辈子对他不离不弃,可以无条件为他放弃一切乃至生命的人。

    峻她人生里太多的第一次都给了他,他们之间拥有太多美好的回忆,抹不掉,忘不了,深深地刻在骨血里。

    她清楚地知道,他们之间恩浓于情,义大于爱。

    但只要能一辈子守着他,她已觉得今生无悔。

    膳在他初登大宝的那一年,他曾执着她的手,郑重许诺:这辈子,他都不可能立她为后。但只要他在位一天,她在宫中的地位,就永远无人可以憾动。

    他是个重信守诺之人,七年来,确实一直默默地履行着自己的诺言。

    所以,尽管他嫔妃无数,她却一直都很超然——不争,不抢,不夺。

    因为她明白,他虽然不爱她,但他也不可能爱上任何女人。

    他们之间有恩有义有情,她永远是他心中最特别的存在——她,还求些什么,又何需再争?

    可是现在,她突然发现,这份原以为可以支撑她一辈子的恩义,已经无力维系他们之间的平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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