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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多人少其实对我来说没啥必要,不过这到底也是份不错的工作,如果有人能因此赚钱养家也不错,可是丫鬟都是没出嫁的姑娘吧,总觉得有点糟蹋少女青春的罪恶感,觉得扫兴,没同意。可是我没想到歪打正著阻止奸细混入王府,被小凌提醒才发现目前很不适合填加人口进来。
管家走後,我把淼云的画像展开对著美人图哀悼一下。如此美女竟然死得那麽惨。“可惜美貌天成啊。”
“王爷,您又想起什麽来了?”小凌见到我这般样子逗趣儿一样问著。
“今天看过淼云的卷宗。”我突然想到一事,盯著图上的美女看,总觉得这里面好象透著什麽玄机,但是又因为念头闪过的太快,没有抓住。
“王爷?”
“嘘!我忽然想到一件要紧的事,但是又想不起来。”
到底是什麽呢?有个地方不是很协调,透著诡异,可是我又抓不住是哪个地方。正在我努力想抓住那个一闪而过的念头的时候,管家匆匆走进来,後面还跟一个人,服色不像是我府上的。
“小人拜见九王爷。”那人跪下来,双手捧著信。“三王爷说您看过信就知道了,请您马上过去议事。”
我接过信,不好的预感让我有些犹豫。小凌见到信上的黄色蜡封,叫出来:“是暗御的紧急消息!”
我的手因为他的话颤动一下,急忙抽出信纸打开,只有一句:
前往楚国的使节被刺身亡。
第九章 一切都被搅乱
为什麽是去往楚国的使节被刺杀?我觉得脑子忽然有些乱,但是又忽然想起某些不相干的事情,比如淼云的死,比如静妃的笑,看向那位神情焦急的仆人。
“三王爷没说别的?”
仆人匆忙回想了一下,很确定的摇头。
“备车。”
管家应声出去,小凌则接过我手里的信,看过之後也是惊讶无比。
如果说有人从中作梗,直接杀掉去西羌的使者不是更快?当然从这个角度去考虑,犯人就锁定在心口不一的主战派上,表面上做出赞同的求和的态度,暗中派人杀掉使者来阻止谈和。可是偏偏被杀的是出使楚国的使者。
翠羽一直在外屋候著,听到我要出门,连忙取来梳子和簪子,要为我梳头。我自从到这个时代以来,依然不习惯总是把头发绑起来,感觉很不舒服,一回到府里就会拆散头发。现在要出门,自然不能乱糟糟的就走出门,按照那个超级碎碎念的龙曜天说法就是简直有辱皇家威仪,而且还说得特别掷地有声。
翠羽没有我高,举著梳子空著急,又不敢开口让思考中的我坐下来。小凌轻轻戳我一下,“王爷,梳头。”
我愣了一下才明白过来,看看自己长到膝盖的长发,突然失笑出声,赶忙坐下来让翠羽梳头。继续想著这个令我难解的问题。翠羽正在分开我的头发,没有束起来的部分就拢到我身前。长发披垂的样子让我在纷乱的思绪里又想起那位冷宫中的静妃。
西羌和楚不正是钱币的正反面麽?刺客该不会是抛钱币决定杀哪一边的吧?我因为这个奇怪的想法嗤笑出声。
翠羽见我突然笑出来,吓一跳,手上的动作顿了一下,一头才挽好的青丝再次垂下来,没有别好的簪子随著头发掉落,翠羽惊呼一声伸手去抓,她又不像小凌他们会武功,终究没有抓住,碧玉的簪子应声摔碎。她吓得立刻跪下来。
“王爷恕罪,奴才愚笨!”
我看著碎掉的簪子,思绪就此停在抛钱币这个地方。静妃那个意义模糊的笑忽而清晰起来。如果她没有疯,如果她还在恨著这个王朝……曾经身为女人的我很清楚女人的仇恨是多麽。
就拿杀伐来说,男人大多先考虑家国天下的安危,女人往往先考虑自身利益,所以女人可以做得更狠更绝,因为做什麽都是为自身,自私是才是世间唯一的最强悍的感情。
“小凌,跟我来!”我冲进夜色,小凌飞快跟上。“现在还能进冷宫麽?”
“这怎麽可能?!宫门在刚摸黑的时候就关上了。”(Http://。。 手机电子书)
听他这麽说我稍微放下心,“先去三王爷府上。”
看来今晚是睡不成了,身後传来翠羽的叫喊“王爷,王爷,您还没梳好头发呢……”
我哪里还顾得上这些,就算现在见不到静妃,也正好去找三王爷去确认一下静妃的为人如何。深夜里的京城格外宁静,马车的车轮压在石板路上,发出的声音让人越发不安焦急起来。
到三王爷的府上,大红的灯笼照亮上书恒王府的匾额,不可思议的,在我站在门前时,焦急的心情居然平静一些,或许是因为这个恒字吧。摇头轻笑,也或许是因为即将面对他,不可避免的压迫感已经笼罩过来的缘故。
进到大厅,居然只有他一人,我微愣一下,站在门口没进去。
“暗御的人还要等一会儿才能到,你看到是飞鸽传书。”龙曜天放下一些卷曲的纸条,看到我的样子微顿一下,随後抚著额,“你这是什麽仪容?”
我慢慢走进去,耸耸肩,当他的问题不存在,“我想知道静妃是怎样一个人。”
“你不是看过她了?没有看法麽?”龙曜天反问我的同时审视著我,像是法庭上的表情严肃的法官。
“现在想起来,只觉得那个笑容诡异……”我无法清楚说出自己的感觉,或许这是曾经身为女人的一种直觉吧,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静妃是个手腕高明的女人,锋芒露得恰倒好处,不会过也不会让人觉得她软弱。怎麽你认为这件事情跟她有关?”
我难以回答,微微低头,想著那个笑容,“你觉得为什麽是派遣到楚的使者被刺杀?”
“你才到这里不了解西羌的做法,当然,如果你了解也就不会说出谈和这个提议了。西羌志在夺取国土,并不是抢夺粮食这麽简单,只要有机会,就会伺机吞并其他国家。”
这种事情通常都是一个巴掌拍不响,就跟小孩子打架似的,今天我给你一砖头,後面你又超起石头砸过来。
“别的国家该不会也是这种想法吧?”
他给了我一个“你猜对了”的眼神,我叹气,这不是翻版的春秋战国麽?讲到打仗就不能不提地图,说起来我还没看过这个时代的地图。
“有地图麽?”
“在大内。你不会以为这种重要的东西会出现在随便的地方吧?”他瞄著我,觉得我的问题很可笑。
“我就是这麽以为的!在我那个时代,地图到处都是!小孩子的零花钱都能买到的破烂东西!哪像你们这个时代,当成国家最高机密一样藏起来。”这可不是我吹啊,我住的城市的地图两块钱一张,比千层雪冰淇淋还便宜呢!特详细,公共汽车站都标得十分清楚。我鄙视样瞪他一眼,把他的惊讶当成白痴来理解。
“地图的绘制是很困难的,需要很深入的实地考察,你那个时代是怎麽做到?”
头一次见他好奇的表情,竟然觉得很英俊很……可爱,噗嗤,我笑出来。这词用他身上的效果跟用在杀生丸身上的效果一样让人喷饭。我没法跟解释,总不能跟他说我那时代有卫星吧,然後继续解释卫星是什麽,然後需要解释的东西越来越多,滚雪球一样永远也解释不清楚。
我一边笑著一边摆摆手,“反正这是个时代是做不到那个地步。”不知道我要是用落後一个宇宙的距离来形容差距他是否能听得懂,哈哈哈,捶桌子。这个时候才发现,自己的时代真是强悍到跌渣啊。
啪──
因为这个过於激动的拍桌子动作,茶碗在桌子上跳跃一下又落下来,碗盖歪斜。我捂住嘴闷笑,帅哥因为丢面子而板起脸来的样子也很有趣。
不笑就不笑,我抿紧嘴唇看著天花板。
“本王……”他停顿一下,眉头拧紧,嘀咕著,“说到哪里来著?
“噗哈哈……”好不容易忍住,因为他突然冒出的脱线台词崩溃,趴在旁边的桌子上笑得直掉眼泪。抬头看他一眼,张开的嘴因为他的愤怒而忘记合上。不能再笑了,再笑下去肯定是我遭殃,没有武功,小凌又不能出手帮我。很识相地本人硬是把唇捏到一起,乖乖坐好。
一阵尴尬的沈默……
扑棱棱翅膀拍打的声音传来,一名仆人拿著偶尔扑棱翅膀的白色鸽子走进来。龙曜天也不看我,自顾自的去取鸽子脚上的密信。
龙曜天用几乎把纸条捏烂的力气握紧拳头。好象暗涌的巨涛一般,他的语气里蕴涵著非同一般的怒气,“追踪失败,折损六人。”
小凌跟我提过,暗御行动都是七个人一组,看来发信的人也危在旦夕!心里能够体会到龙曜天的难过心情,走到他面前掰开他的手掌,发现指甲已经割破他的手。
又是六条人命,心情坠到低谷,而这几人命之後呢,随时会狼烟四起的战争才是最让人无法忍受的事情吧。仆人早已经退下,寂静的屋子让人觉得越发难过起来。
看著他沈痛的表情,内心微痛,轻轻环抱住他,感觉到他微微的震动,头靠在他左肩头,鼻尖几乎能碰到他的面颊。“就一会儿吧。”
他过了一会儿才放松紧绷的身子,任凭我抱著,没有动也没有说话。
感觉过了好长时间,我才说道:“好了麽?”
“嗯。”
我放开他,能感觉他狂涌的怒气已经消散,恢复成冷静的他。
“人生在世岂能全如意。”我顿了一下才继续说道,“明天一早我要再去静妃那里一次。”
他微微一笑,看著的我却无法理解笑容里的含义,他已经恢复成那个高高在上的王爷,一举一动都不会泄露破绽。
我退开三步站定,“早点休息。”转过身,觉得心里忽然有些空。即使关心又如何,我与这个地方这个人隔著空间和时间。
“等一下!”他的声音里忽然出现急切,拉住我的手腕,很轻柔的手劲,和他威胁我的时候大大不同。
我先是看向他的手,目光沿著他的手臂向上,直到他的脸上才定住,用眼神询问他:为什麽?
他似乎犹豫著什麽,觉得有什麽地方不妥当似的,或者说觉得无法理解,於是他困惑著,然後用这种困惑的眼神直直看进我的眸子深处。
我好像听到很多冷兵器掉落地面发出的铿锵声音,就好比身处在一个战场,所有的人在他的眼神面前弃械投降,我呢?我有没有放下因为害怕失心而举起的锋利武器?
突然眼前所有的物体晃动,下一刻我已经被他紧紧抱在怀里。他有力的手臂勒著我的後背,让我整个人与他契合地贴在一起。
茫然。
心中只有茫然而已,我微微苦笑,为什麽心情居然是茫然呢?这真是奇怪,好像脑子里已经全部空白似的,只有他真实的拥抱,被束缚的坚实感,全部顺著紧贴的部分传递过来。
就在我恍惚的时候,听到他轻轻地呢喃:“再久一会儿。”
无比飘渺的声音,在我听来却清晰到不可思议的地步,双手攀上他的背,然後收紧。
事隔多年我才明白,原来我的沦陷就是从那个不眠的夜晚、从那个莫名的拥抱开始。
第十章 吃刨冰
为了等暗御史一夜没睡,到天亮时分依然没有见到能够回来的人,肯定是没有逃脱暗杀。跟著龙曜天赶去上朝,发现得到消息的兵部和枢密院已经乱成一团,见到如此景象才猛然发觉自己的提议有多麽幼稚!没有熟悉这里的具体情况擅自说著自认为很好的建议。
会随时想著打仗的他们其实是有他们的习惯的吧,如果对方抱著随时侵吞国土的野心来其兵,那麽己方也只能如此应对,甚至主动出兵侵略。
朝议也十分混乱,听到连“西羌派人暗杀使者”这种猜测都出来後,我的沮丧再也无法用平板的表情掩饰下去。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