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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本就强自压制着对她的感情,再加上春药早已发作,他极力克制着,结果却因为苏若涵那一句找别的男人解春药,而彻底崩塌,理智早已飞走。
涵儿,他的涵儿,她怎么可以找别的男人,不可以……
凤云锦呼吸沉重的吻着身下的人儿,这一刻没有所谓的挣扎,只有着深入骨髓的掠夺,身下是他本就深爱上的女人,她的声声娇喘,无一不是强效的催情****,让他痴狂的渐渐摩挲着褪去她的衣衫,在黑暗的世界中,用他的唇于舌临摹着身下女人的娇媚,用双手去感触身下人儿的那如玉般的身体,如痴如狂,爱如骨髓。
当痴狂的他,分开身下之人的双腿,用力的一个挺进时,痴狂中的两人都顿了一下,凤云锦狂乱的神智稍微清醒了一秒,心疼不已的吻着身下的人儿,粗喘着喃喃低语:“涵儿……我的涵儿。”
房间内粗喘的低吼声,娇喘的吟哦声,满室春光让屋外的明月也娇羞的躲入云中。
一遍又一遍,古老的旋律中,深情痴狂的男人不断的缠绵着身下的女子,一遍又一遍的勾起那最原始的,让身下的女子随之起舞,在他的身下开出最绚丽的花朵。
作者有话要说:呃,貌似真写不来肉,呜呜呜……凑合着吧,忍不住了,睡觉去,等醒了再继续我的结尾
84、大结局(上)
翌日,当凤云锦醒来时,睁开眼迎接他的是一片黑暗,他微微有些愣神。
出神的喃喃自语道:“涵儿……”
昨夜的梦中涵儿出现在自己房中,还……思及此处,凤云锦叹息一声,伸手朝着身侧摸去,似是在回想梦中那个让他思念的心如刀绞的女人。
手下冰凉的触感,并没有那温软的人儿,他脸上露出迷茫与失落,原来昨夜的一切真的只是一个梦。只是因为太过于思念她,所以做的一个春梦。
想到这里,他苦涩的自嘲笑着,在他那样对她后,她又怎么会出现在自己这里,还与自己……
心中一阵沉闷的疼痛,凤云锦有些失落的翻身坐起,就在他摸索着准备起床时,从身上滑落的被子,让他察觉到某些异样。
他惊慌的伸手摸索着自己身上,发现被子下的自己居然赤身裸体,猛然顿了一下,瞬间激动的转身趴回床上,摸索着朝身侧那个枕头闻去,当嗅到上面那还未散去的熟悉清香时,他愣住。
不是梦,昨夜发生的那一切原来都不是梦,涵儿……涵儿她真的来过,而且还与自己缠绵一宿。?
凤云锦心中一阵慌乱,在床上胡乱摸索,随意找到自己里衣穿上,语气急促的叫道:“涵儿……你在哪里?”
“涵儿……”
他焦急的叫了几声,但回应他的只有静到极致的寂静。
凤云锦在连续叫了几声都得不到回应后,慢慢冷静下来,皱眉坐在床上深思起来,刚才他摸向身侧的被窝时,那明显是已经冰凉一片,也就是说他身旁的那个女人离开了只怕已不是一时半会儿。
都只怪他昨夜太过痴狂,后来累及沉沉睡了过去,连她何时离开都不知道。
思及昨夜的痴狂缠绵,还在脑中不断回响,那个傻女人,居然让自己与她同时中了药,而他在那如火的痴狂中,需索无度的要了她一次又一次,她那娇小的身子可还承受的住?
她到底想做什么?
与自己缠绵一宿后,居然就那么悄无声息的从他身旁离开,难道说……
突然思及昨夜苏若涵说的那些话,凤云锦脸色微变,摸索着床上一件自己的里衣披上,大声朝外面叫道:“福伯……”
话语刚落下没多久,屋外便已经传来一阵脚步声,外面响起福伯的声音道:“少爷……”他脸上还勾起一抹欣慰的笑意,昨夜因为少爷房中的动静让院中人有所察觉的,尤其是福伯他察觉后,本想闯入自家少爷房内查看,却在房门口时,发现了其中一道声音似是苏姑娘的,而且最明显的证明是,自家少爷的房门口趴着一条雪狼,福伯可是见过的,可是苏姑娘养的。
正好那时被迷晕的小二醒了过来,仔细一询问,这才知道苏若涵的确来了,而且来的时候好像态度很不好。
虽不知为何她为何出现在自家少爷中,还……
但福伯当时听到屋内少爷那动情的低喘声,再知道自家少爷本就对苏姑娘一片深情,如果不是自家少爷的眼睛……
自打那亲事取消之后,自家少爷便日渐憔悴,他们都是看在眼里,知在心里,昨夜房中发生的那些,倒是让福伯乐见其成,只当是自家少爷自己终于想通了,两个有情人终成眷属罢了。
屋内凤云锦可不知福伯站在门口想了那么多,他听到福伯应声之后,语气有些焦急的开口:“柳家今日可有什么动静?”
闻言,屋外福伯微微一愣,他诧异的开口问道:“啊……柳家?”神色有些迷茫。
福伯有些意外自家少爷询问柳家动静,苏姑娘昨夜不是和少爷一起,为何却……听着屋内好像没有苏若涵的声音,福伯想进去却又不敢确定,就怕突然进入冒犯了未来王妃,想了一下福伯开口道:“回少爷,老奴并不知今日柳家有什么动静,可……苏姑娘她不是和您在一起吗?”
屋内正在穿衣的凤云锦,听到福伯的话后微微一怔,白皙俊美的脸上露出一抹红晕,却神色微恼的开口道:“我醒来她已经离去,你快让人去看看今日柳家可有什么动静。”想到那女人昨夜说的那些话,他总觉心中有些不舒服。
听了他的话,屋外福伯虽然意外苏若涵居然一早就离去,但却还是点了点头道:“那老奴先让人进来替你更衣,然后再派人去打听可成?”
还没等凤云锦回答,却突然听到宅子外面远远一阵敲锣打鼓的声音传来,福伯和凤云锦二人齐齐皱眉,隐约听到有人大着嗓子在喊什么,没等福伯开口说出去看看,屋内的凤云锦却是已经变了脸色,只因他听清了那敲锣打鼓之后,那吆喝声喊着:好消息,好消息……沧澜国第一首富之女柳香在城中招亲啦,只要是单身男子皆可参加,大家快去看看呀……”
屋外的福伯听到这话,惊得脑中一片晕眩,还没等他多想,屋内的凤云锦已经跌撞着冲到门口,‘砰’的一声将门拉开。
福伯呆傻的站在那里,看着自家少爷,他愣愣的开口:“少、少爷……苏姑娘……”昨、昨夜苏姑娘她明明在少爷房中,为何今日柳家居然替她在城中招亲,这可是怎么一回事啊?
“招、亲?”凤云锦脸色阴沉的站在那里,一只手还捏着半扇门上面,听到福伯的问题,手下一个用力‘哧’一声,那木门的一块已经被他给捏了下来,心中的愤怒将他的心拉扯的剧痛。
此时福伯也有些愣神,呐呐的开口:“少爷,这、兴许是有什么误会?”
站在那里的凤云锦闻言,那没有焦距的黑眸微眯几分,好看的薄唇紧抿成直线。
会是误会吗?
昨夜那个女人在自己耳旁说的那些话,然后今日就传来她招亲的消息,这会是误会吗?难怪昨夜她说了一句,从今以后她再也不会再来纠缠他,原来她竟然打得是这个主意,那昨夜……昨夜的一切,在她心里又算什么?
凤云锦身上冷气往外渗,直直就往外迈步而去。
一旁的福伯来不及阻止,只得惊慌的看着自家少爷一脚踢在门槛上往前扑去,他慌忙扶住凤云锦说道:“少爷……小心……”
凤云锦险些跌倒在地,一旁福伯松了一口气,却发现自家少爷脸上神色突变,上面布满了绝望和伤痛。
刚才这突如其来的状况,犹如一盆冷水在盛怒中的凤云锦头上浇下,整个来了个透心凉,心中怒火也随之熄灭,只余下了一股痛苦的挣扎,他彻底冷静下来。
跌倒的一瞬间,现实再次让他明白,他有什么资格愤怒,有什么资格去阻止她招亲……就自己现在这样,能给她幸福吗?
“福伯……你先下去吧,我想静静。”
凤云锦默默的挣脱开福伯搀扶着他的手,苦涩的笑了笑,步伐蹒跚的朝着屋内走去,顺手将门关上。
福伯这会儿惴惴不安的看着紧闭的房门,刚才少爷的脸色……他犹豫的张着嘴,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而此时这个边境之城的另外一端,这会儿却是热闹非凡。
前段时间吵得沸沸扬扬的沧澜第一首富和凤兰国逍遥王爷的婚事才告吹,这不过短短几日,居然就传出这柳家小姐招亲,不限制男方的家财,只要求文武双全,能够对那柳家小姐和她儿子好就行。这样的消息如果只是一般人说的话,也许还会被当做是谣言,但……这次是柳家商会的一群管事带着属下,那么敲锣打鼓的在街上宣告,这事情还能假么?
还真别说,尽管前段时间很多人暗地里嘲笑逍遥小王爷居然肯娶一个弃妇,然后还给别人做便宜爹的人,现在知道柳家小姐招亲后,那些人却似忘记当初那鄙视的面孔一般,钻着钻着往城中办擂台的地方钻,而且那些单身的男人还多数都报名参加招亲擂台。
当便宜老爹怎么了,那可是第一首富的女儿啊,别说当便宜爹了,哪怕是绿云罩顶,很多打着傍金凤凰心态的男人,他们也愿意啊。毕竟有了钱,要什么样的女人会没有,到时候大不了多纳几个如花似玉的美妾就是了。
柳家商会的楼上,临街的一间屋内的窗前,一个俊朗的身影拧眉看着下面人潮汹涌的报名情况,男子紧抿着薄唇,似是带着些许不悦的看着身后桌前那静默喝茶的女子,冷冷的开口道:“香儿……你能告诉我,你究竟是如何打算的吗?你可知道,这件事情一旦开头,那就是拉弓再无回头箭,柳家的名号在那里,容不得我们抵赖,你真的打算就这样招亲,然后嫁给一个不认识的陌生男人吗?”
桌前的苏若涵,她抱着墨儿,正将手里新鲜的草莓喂给墨儿吃,听到柳风烈的话,她微微顿了一秒,淡淡的笑着平静说道:“我知道,既然决定了,我就不会反悔,这也算是我给自己和他一个机会,如果他出现,我就不会嫁给别人,如果不出现,我也正好死了这条心嫁给别人。”说到这里时,她又有些自嘲的说了句:“我想有大哥你们在我背后,想来嫁给谁都不会让我们母子受委屈才是。”
听到她的话,那边柳风烈已经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英挺的俊颜上有着些许无奈的薄怒,自己这小妹,他是越发看不懂了。
本以为她应该是爱着凤云锦才是,何以在这个情况下她来这么一出招亲,万一凤云锦那个小子没有想通的话,岂不是两人之间接下来只得生生断了关系?
看着那边不再说话的苏若涵,柳风烈无奈的叹息一声,拧眉继续看着下面商铺上那些报名人,想要从中看到可有凤云锦那小子的人过来打探消息,如果有的话,他也许还能猜测一下那小子做不到看自家小妹改嫁他人。
然而下面人山人海,柳风烈自认看不出个名堂来,最终只得气急,拂袖朝着楼下走去,打算要不要让人去香飘斋告知凤云锦那小子一声。
看着柳风烈被自己气得拂袖离去,苏若涵心底叹息,只能沉默的跟大哥说着抱歉。
她也是没办法,现在走的这一招,可以说是一步险棋。
赌赢,凤云锦和她将会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