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周围人齐齐雷倒……
桑若与双手结成莲花印,手掌轻轻往外一翻,强大气浪顺势推出,本来已经缩小包围的隐卫们只能生生迎上这一掌,巨大的冲击力使得一排人身形不稳,嘴角也殷殷渗出血来。
段离宵微微一皱眉头,拦下正要迎上前的破军檀月,“你们不是她的对手。”
李冉冉目瞪口呆,这个类似冲击波的东东已经彻底让她的思维短路了,她刚刚竟然这样不知死活的惹了一个高手中的高手,努力摆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脸,转头看着身旁同样吓傻的青菜萝卜,“我想你们可以准备替小姐我送终了”
桑若与双眼赤红,狠命瞪着李冉冉,手心一扬,就要再次挥出一掌。
李冉冉反映极快的推开身旁的两个愣小子,默默闭眼,耶稣爷爷,我来了。
身子一轻,腰被什么东西一卷,再次睁开眼,竟然已在五六米开外的参天古树上。
她一愣,目光再次转向前方战场,段离宵手中紫绸落在地上,原来是他……这个妖孽竟然还有救人的时候。
“桑姑娘,在下敬你是客,可如今你却伤了在下的未婚妻。”他顿一顿,语气开始凌厉:“看来定是要逼在下出手了。”语毕意味深长的眼神随即瞥向正在抱树的李冉冉,一脸似笑非笑的表情。
李某人听着着重加强的“未婚妻”三个字,开始心惊肉跳。
桑若与此时最后一点希望也教他口中的话语击成了碎片,此时对着段离宵直取要害的碧箫,竟然避也不避,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
关键时刻,又一黑衣人赶到,李冉冉甚至没看清他的动作,一晃眼,桑若与和那神秘人就不见了。
段离宵神情镇定,喝住正要追的死士们,抚着手上竹萧笑笑:“早猜到了,天绝老儿必不会让他大徒弟涉险的。”
扭头又给了李冉冉一个回眸一笑:“你还要在树上呆多久?”
说罢自己长袖一挥,施施然的离去。
留下一干众人带着崇敬的眼光望着李冉冉,未来的女主人啊……
李冉冉苦着脸面对树下一大堆的粉丝,头疼道:“各位先帮帮忙让我下来……”
。
已经接连下了两天的雨了,雨势不大,滴滴答答,绵绵匝匝,却惹人无故生忧,李冉冉总怀疑是老天爷在同情那位桑姑娘,因此这阴雨天气也间接成了她愧疚的导火线,毕竟是她害别人失恋的,作孽哟……哀怨的叹口气,她趴在窗台上,凝视着屋檐上挂下的水柱,烦恼不已。
窗外忽而有人影闪过。
李冉冉一愣,再定睛瞧的时候却又发现一切正常如昔,她随即迅速关上窗门,这两天发生的诡异事件实在太多,她还是乖乖躲屋子里就好,镇定的给自己倒了杯水,门却忽然被人撞开了。
青菜面色僵硬的跑进来,默默关好门,贴着墙壁大口喘气。
李冉冉反射性的从椅子上跳起来,待看清来人后,又一脸惊魂未定的按着胸口:“干什么,想吓死我啊?!”
青菜满脸惊慌,指指门外道:“小姐,我刚刚清扫完毕大堂,发现隐卫们又扛着人出去了……”
她听的一头雾水:“扛着人干嘛?”
他摇摇头,结结巴巴的道:“不……不知道,听陈叔他们说是扛去断魂湖畔处刑……”
李冉冉恍然大悟,肯定是做花肥!顿了一顿,她又问道:“这种事常常发生么?”
青菜迟疑了一下道:“以前我只负责在后院那边浇灌花圃,所以关于暗门那边的刑罚只是听说却从未遇到过,此刻亲眼看到真真是吓人的紧。”
李冉冉看着青菜异常惊慌的脸孔,疑惑也一阵阵扩大,活埋人做花肥最多也只是拉着活人出去埋了,最令人难以接受的部分是发生在断魂湖畔,眼下这个运输的环节有何可怕的?心里困惑不已,她推开门正准备一窥究竟,却和门外的人撞了个正着。
破军拦住她,转而将她推进门内,“小姐还是不要出去看的好。”
李冉冉好奇心顿起:“真的很可怕么?”
“唔,确实吓人。”他轻描淡写的一句带过,瞥见李某人仍然不依不饶的表情,挫败的叹口气,补充道:“要将处刑之人砍去四肢,剜去眼睛,割去舌头才能埋入土。”
哐当,茶杯掉落地上摔了个粉碎,李冉冉大骇,她只知段离宵变态,却没料到他竟然变态到如此令人发指的地步,这种行为远远超出了她原本的判断力,她一时反映不过来,只能傻傻的看着地上的碎片发怔。
青菜担心的推推她,“小姐,不要去想了。”
忽然又有一人在门外通报:“请李小姐过去大堂,庄主有请。”
李冉冉苦笑了下,最近果真霉的很,什么事都凑到一起了,正想回答,破军却先替她开了口:“你先回去吧,小姐一会儿就过去。”
孰料那人却异常坚持:“庄主吩咐了,要小的立刻带小姐过去。”
李冉冉感激的拍拍破军的肩膀:“没事的,我先去了。”
推开门,门外的人一身灰衣,外貌平淡无奇,属于典型的往人堆里一扎就寻不着影儿的那种,那人弯下腰,恭敬道:“请小姐随我来。”
李冉冉点点头,回头给了破军和青菜一个放心的眼神,便跟着去了。一路无言,两人一前一后,待走至长廊前,前边的人却突然停住不动了,李冉冉往前迈一步,狐疑道:“怎么不走……”
那人陡然窜到她身后,她只觉脑后一阵疼痛,眼前一黑,便失去了知觉。
事出蹊跷
李冉冉在颠簸中醒来,一睁开眼就发现身边呈现不断倒退的景象,那人的轻功显然极好,带了个大活人还能在房檐楼阁之间上窜下跳,她就像个破布袋一样挂在那人肩上,被颠的几乎要吐出来,只觉胃里一阵阵翻江倒海,她兀自强忍,紧紧闭着眼,不敢惊动那人。
此刻已是子夜时分,周围一片寂静,偶尔有两三盏微弱灯光在黑暗里摇曳,那人扛着她一路狂奔,迎面而来的冷风刮得她脸上隐隐生疼,在那一刻她深刻感受到了扛人也是门技术活,上次她在破军肩上就像做了次免费飞机,平平缓缓,稳稳当当,而段祸水那次最多就是个火箭飞艇,速度虽快倒也不太难受。可在眼下这厮身上,完全就像在坐云霄飞车,一会儿高一会儿低,还不带歇停的急速前进,她约摸着加上昏睡的时间,最起码也跑了两个时辰了,到底有什么十万火急的事要解决?心里疑惑丛生,她穿来还不到一个月,除了莫离山庄,根本与外界没有联系,这人冒这么大的风险劫持她到底是何用意?
正纳闷间,速度陡然停止,李冉冉还没反应过来,便被狠狠甩到了地上,一阵眼冒金星,她挣扎了半晌,还未起身又被人拎住了衣领拖了起来,“进去。”
她勉强抬头,看到前边的匾额上写着龙飞凤舞的四个字“江北客栈”,回头又看了看面色不善的灰衣人,心里犹豫了片刻,终是跌跌撞撞的走了进去。
大厅陈设老旧,油灯昏暗,里边的小二站在柜台后昏昏欲睡,见李冉冉进来不由精神一振,殷切的迎上前:“姑娘,打尖还是住店?”
李冉冉虚弱的抬抬手,示意他看后边,店小二一见那灰衣人神色就变了,迅速蹿回原先的位置,结结巴巴道:“客……客官……您回来了……”
他冷哼一声:“大夫来过没?”
那店小二闻言更是心惊:“您出去那会儿,小人已经请大夫来过了,尊夫人现在正在房里休息。”
“情况如何?”
“说是伤寒,只开了些寻常的药,小人已经派人熬好送过去了。”
那人脸色愈加冷冽,“庸医,全是一帮废物!”
柜台后的人瞬间就仓惶的低下头,不敢多言。
李冉冉一愣,看来此人的老婆卧病在床,想四处寻医所以投宿在这家客栈,可他为何会出现在莫离山庄又劫持了自己?这其中究竟有什么关系?她越想越感到蹊跷,心里隐隐的不安,总觉得自己一不小心就要做了炮灰。
灰衣人不再言语,转身上楼,走了几阶楼梯,忽而扭头盯着她,李冉冉慌忙跟上,边走边偷偷使眼色和那店小二求救,孰料对方故意拿了本账册,假装没看到她传来的眼神,李冉冉火大,开始迁怒,这人一点雷锋精神都没有,真是太不可爱了!
转过拐角,便是最里间的厢房,快走至门前时,那人却陡然放轻了脚步,李冉冉斜睨着他,哟,还真体贴。不防灰衣人猛然回头,正好撞到她的大不敬表情,她立马心虚的低下头,搓着衣角不敢再放肆。
那人狠瞪了她一眼,随即轻声警告:“进了门不许随便出声,否则……”李冉冉镇定的点点头,过了片刻突然苦笑,看来自己的抗压能力大有进步,果真是被段祸水欺压惯了,竟然不惧怕外来的威胁了……
刚进门便听到低低的咳嗽声,李冉冉循声望去,但见床上有一团蜷曲的身影微微颤动,隐约看得出是个女人的轮廓,她下意识走上前想要看个仔细,却发现有人比她行动更快,灰衣男子满脸忧心,迅速撩开床帐,“吟惜,怎么了?”
李冉冉这时也看清了那女子的模样,忍不住倒抽一口冷气,眼前的人脸色泛黑,两颊深凹,嘴唇青紫,再看身躯,消瘦的几乎不成人形,裹在宽大的衣襟里,更觉触目惊心。她只看了一眼,便别过头去,那灰衣男子却突然扭头怒视她,眼里毫不掩饰的愤恨。
李冉冉呆住,她性格随和,人缘一直都不错,何曾被人如此仇视过,可那眼神却是那般真真实实的憎恶,带着强烈的谴责和仇恨,她不知如何应对,明知自己从未做过对不起他们的事,却还是反射性的垂低了视线。
不一会,女子虚弱的声音传来:“……郁黎”
他坐在床边,拿过枕头放在床头,扶她坐起来,“我在”
女子缓缓抚上他的脸颊,“我想看看你。”
“好。”
李冉冉杵在房中央,目瞪口呆的看着那灰衣男子伸手揭去脸部的伪装,露出原本清俊的脸庞来。易容术!!她兴奋的无以复加,太神奇了,这门传说中行走江湖的必学技术,竟让她在这碰到了。
。
极端斯文的脸庞,鼻梁高挺,嘴唇微薄,眉眼之间带着几分桀骜,若不是亲眼见到那张面具从他脸上撕下来,她真要怀疑刚刚那个五官平凡的路人甲会是眼前的这位美男,于是又小心翼翼的往前挪了一步想要再研究个透彻,孰料脚下一滑,绊倒了桌边的圆凳,打断了床畔那对苦命鸳鸯的深情对视。
女子诧异的看着她,刚想开口,却又开始剧烈的咳嗽,灰衣人赶忙细心的替她抚背平缓呼吸,一边还不忘用眼神威胁李冉冉,后者迅速意识到了错误,扶起凳子,耸拉着脑袋站在原地。
好一会儿,揪心的咳嗽声才停下来,“郁黎,她……是谁?”
他瞅一眼李冉冉,回头又道:“是我替你新买的丫鬟,这样偶尔我不在的时候也有人照料你。”
李冉冉在心里尖叫,你说谎你说谎,你这个没有长鼻子的匹诺曹!无奈眼下的状况不得不逼着她打落牙齿和血吞,她只好保持缄默。
女子闻言脸色一暗,“我已是将死之人,又何必……咳咳……再拖累人家姑娘。”转过脸勉强抹去泪水,又道:“郁黎,我也不想再……委屈你这么辛苦……”
他突然握紧她的手,“我不准你再这样说……”
囧……李冉冉听到这番天雷的对白立马汗毛倒竖,默默转身闭眼,呜……难道穿到琼瑶剧了?尽管现场的气氛着实悲哀凄惨,她却浑然不觉感动,脑子里大段大段的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