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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你忍不了,就不要忍。求本王一声,本王就让你快活”
苏玲珑随着李嬴的动作一起一伏,咬死了床单不肯出声。他就想不明白,李嬴到底哪根筋不对劲,莫名其妙地发火。其实,他也没什么时间想太多的问题,那李嬴把他抛上欲望的惊涛骇浪中后,任其自己寻找保命的浮木,而他自己,只是在不停制造一波又一波的滔天巨浪……
苏玲珑很难受,不得已,把自己的手艰难地伸向自己的小腹,这种事搁在过去,他想都不会去想。然而,今天他无法再坚持。可是,却哪料到手会被李嬴抓住,根本不允许他自己纾解。
唉!李嬴长叹一声,苏玲珑的固执让他佩服。都什么样了,还在苦苦忍耐着。见他满面通红,咬着床单不松口,那手不知何时,许是为了缓解无法宣泄的欲望,已把自己的手臂抓出数道血痕。暗暗心惊,李嬴这时也觉得自己做得有点过了,放缓动作,把苏玲珑小腹下面的宝贝又扶了起来。
很快,苏玲珑浑身战栗,一泄千里。那李嬴见此,加快动作,很快也把自己压抑的欲望种子撒出。
王妃啊,王妃!李嬴喟叹。
室内一下安静,李嬴与苏玲珑并肩躺在一起,他们谁也没说话。
事实上,苏玲珑懒得多言,因为李嬴已经以实际行动证明他那句话,他会随时随地与自己“恩爱”。恩爱,呵!
李嬴发现了苏玲珑自嘲的笑容,但是他不想去问他在笑什么,他知道,问了,他也不会去说。
话说苏家这顿午膳吃的很不顺心,也难怪,儿子扔了筷子就跑了,做父母的哪会高兴。苏定国心知儿子不痛快,还算镇定,见李嬴追出去了,这才转过来安慰夫人。说,你看,王爷还是疼咱们家玲珑的。那苏夫人哪里肯听,小声抽泣,不肯动箸。
“娘,再担心二弟,若是你不吃饭,累及身子,怕是二弟心里更不好过吧?”苏青岩适时发言劝慰老母,目光却早就飘到外面。
“罢!罢!罢!”苏定国转过来给夫人赔礼,“都怪老夫,早知如此,当初,说什么也要请皇上收回成命。千错万错都是老夫的错,夫人有气只管冲老夫来就是,只别憋在心里,坏了身子。”
那苏夫人说什么也不会把气撒在自己丈夫身上,抹把眼里,勉强执箸,却是如何也不知下箸何处。
六儿在午膳后被苏定国叫至书房,老丞相问道:“公子在王府一切还好么?”
六儿答道:“回相爷,代王看着很宠公子,还把府中处事之权交给了公子。”
苏定国一愣,“竟然有这回事?”
“是,相爷。”
苏定国绕着圆桌一圈圈踱步,最后摇头,想不透哇!又嘱咐六儿两句,要他好生照顾儿子,就把那孩子打发了。
六儿自苏定国的书房出来,原本稚气的小脸瞬间褪去本该属于孩子的天真……
作者有话要说:呵呵,苏妖孽过去日子过的太顺心,所以碰上花花肠子过多的李嬴,斗心眼,别说,还真没多少胜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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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偷鸡不成蚀把米 。。。
苏玲珑哼哼唧唧在床上一躺又是几天,尽管他的王爷丈夫这几天没事就晃在他面前赔罪,但是他并不打算原谅那位色王爷。想想自己被他裹在宽大的大氅里抱着离开家,苏玲珑总是觉得脸上一阵发烧。
晚间,李嬴用过晚膳,和他的两个宝贝弟弟关起大门不知研究什么去了,苏玲珑听完府中下人的传话,撇了撇嘴。喝了碗凉茶,感觉身上清爽多了,把六儿打发出去,亲自闩好房门,准备睡觉。
“神神秘秘,哼,我还就不信,三个男人也能凑出一台戏来。”
拉好凉被,苏玲珑美美伸个懒腰,仰面朝天,直挺挺地开始睡觉。
李嬴回来的很晚,轻手轻脚自窗子跳进来,闪身躲过窗扇后面的机关,又小心避开地上的灰盆,总算是安全着了地。提起衣摆,蹑手蹑脚到了床边,借着月光看向床里,险些失笑。只见他那好王妃,满脸得意洋洋,嘟起嘴巴,睡得正香甜,侧着身子,腿间夹着一大团棉被,那手,已经把属于李嬴的枕头牢牢抱在怀中。
李嬴自打没推开门,就知道他那王妃一定玩了什么花招,做好了随时招架的准备,等顺利闯过机关,面对那人这副睡相,李嬴一时倒不知该怎么办了。按理说,吃干抹净最直接吧,既惩罚了他有意怠慢夫君,自己又能借机享用一番。可是,心里忽然又有点不忍心起来。那家伙,似乎后面还有些红肿哩。
伏低了身子,正要亲上嘟起的红晕饱满的小嘴唇,哪知那家伙竟然吐个口水泡,继而翻身,面朝床里睡去。李嬴一愣,抹着喷在唇上的星星点点水印,怔在原地。他哪知道,苏玲珑一直改不掉他吃泡泡糖养成的一个坏习惯,睡梦中经常把自己的个人缺点暴露无遗。
看了看苏玲珑翻回床里后空出的那方宝地,李嬴计算再三,确定自己在熟睡后不会悲催的掉下床后,便把衣物除去,在那睡相实在不敢恭维的人身边躺下了。
于是,次日清晨……
“啊!”
代王府的苍松园传出惊恐的叫声,惊得王府侍卫拔出腰间钢刀,齐聚主子卧房门口,一面叫门,一面大喊:“王妃,发生什么事了,属下们在这里听候吩咐!”
李嬴揉着耳朵,眼睛还没睁开,缓缓坐了起来,“别吵,这是怎么啦,人怎么都在门外呢?”
苏玲珑抱着被子靠墙坐着,指了指李嬴,又指了指自己,嘴巴大张,半天才结巴着问:“你、你怎么、怎么进来的?”
李嬴眯起眼睛,撇眼自己的王妃,皱了皱眉,冲外面道:“这里没事,都退下。”
苏玲珑原本还要说什么,那李嬴却咕哝一声好困,趁他一个没留神,欺身过来,拉着他一起躺下,把人禁锢在怀中,也不管他还困不困,自顾睡起回笼觉来。
苏玲珑在李嬴睡饱后终于得以脱身,心里那叫恨呐,却拿人家没有办法。磨着后槽牙琢磨了老半天,终于计上心来。喊来管家,吩咐一番,苏玲珑在卧房内等待管家带人给自己送东西。
话说今天代王府不知有什么特殊行动,大管家带着一队人揣着银票浩浩荡荡上街了。回来时,每人抱着黑漆木箱,累得上气接不下下气,搞不明白,王妃干什么要买这么多骨牌。难道,要组织大家玩推牌九?
苏玲珑笑眯眯地看着黑压压跪了一地的王府下人,大声道:“辛苦了,东西放在墙边就好。都下去休息吧,哦,别忘了每人到账房领十两银子,这是王妃我赏你们的。”
就见那些人脸上泛着兴奋的红光,齐声高呼:“谢王妃打赏!”
摆了摆手,苏玲珑打发他们下去,开始缩头奸笑,“混蛋,老子这个游戏当年玩过多次,能全身而退的老子还没见过,今晚你等着接招吧。”
晚膳后,轰走六儿,苏玲珑关紧大门,一个人在卧房内忙碌开来。打开堆了一地的黑漆木箱,倒出里面的道具,开始布置机关。
“多米诺骨牌效应,老子的拿手绝活哦。嗯,这张牌一旦被碰到,那么这串骨牌引动的机关,可以令正面飞来那只小箭,直接射中……嗯,那里。”苏玲珑的眼睛弯如新月,咯咯笑出声来,眼前是李嬴的小兄弟中箭后,那人捂住小腹下面原地蹦起多高的场面。
“这个如果碰到了,会有……砸下来;这个呢,会有……从柜子那边飞过来;这个嘛……嘿嘿!”苏玲珑一边摆弄他的道具,一边自言自语。
六儿守在卧房外,不知自家公子搞什么花样,几次想叫开门,又担心挨骂,打算在窗户偷看两眼吧,谁知道主子把窗户也关严实了。正想戳破窗纱瞧上两眼,结果就听里面咆哮的声音传出,胆敢偷看,明天挖出你的眼珠子!只吓得小孩浑身打哆嗦,捂着眼睛就跑了。
苏玲珑此时在卧房内,指着面前的空气仍在挑衅,“就说你呢,还看,不等明天了,现在就挖了你的眼珠子。”掐着自己的小蛮腰,苏玲珑喘息两口,妈的,总算都弄完了。为了验证下自己的机关灵活性,某只妖孽寻了个独立的机关装置,把和它相连的骨牌碰了下。啪啪啪,骨牌顺势倒下,启动机关,苏玲珑正看得有趣,忽然后腰挨了一下。
打了个响指,苏玲珑呲着牙,道:“搞定。”
揉了揉后腰,把被自己破坏的机关重新装置好,再次奸笑出声……
夜深人静的时候,苏玲珑咕哝着翻个身,拱了拱,似乎碰到什么,迷糊间也没多想,扬起胳膊,啪的一下,感觉搭在什么东西上了。嗯,苏玲珑一个激灵下,睡意全无。摸了摸,手下硬硬的,凭着直觉,他知道那是男人的胸肌。猛地坐起来,苏玲珑暗骂,靠,这是怎么回事?
这时,一个声音幽幽传来,“王妃,深夜难眠,是因为本王没有宠幸你么?”
妈的,他这回是怎么进来的?苏玲珑快速往床边爬,想下地点灯一看究竟,岂料李嬴一把将他拦腰抱住,不知从何处抽出火折,啪的一声,双眼顿时可以视物。只见苏玲珑苦心布置的多米诺骨牌,在房内安静屹立。
苏玲珑傻眼了。
李嬴勾起嘴角,凑近他,邪魅地说:“王妃啊,辛苦你了,布置了这么复杂的迎接游戏恭候本王。你说,本王是不是该奖励你点什么呢?”
“啊,客气,不过奖励就不用了。”嗅到了危险的气息,苏玲珑挣开李嬴的手,准备逃之夭夭。
“要的,王妃如此辛苦,不奖励怎么可以?”
“我觉得可以,多谢,我先走了,不用送了。”
“王妃,三更半夜,你去哪里,还是本王的胸膛温暖,来吧,没有本王,你又如何入睡?”
“放开,放开,我要出去!”红绡帐内,某只妖孽被另一只大妖孽牢牢禁锢住,擎等着再次被吃干抹净。
“王妃啊,本王觉得,你还是在床上躺着比较可爱。”李嬴几乎贴着苏玲珑的小脸,把嘴里的热情一口一口吹在他的眼睛上。
“我……”苏玲珑一时不知该说什么,说什么呢,自己太轻敌了,难道不是吗?
李嬴进入时,苏玲珑捂住嘴巴,尽量压抑自己沉闷的哼声。
自作孽,不可活。苏玲珑给自己下了这么一条定义。
王妃,你喜欢玩,本王随时陪着你玩。只要你喜欢,本王义无反顾。
“别,我……”
李嬴不给苏玲珑讨饶或是讨价还价的机会,最行之有效的办法,就是用自己的唇直接赌住他的嘴巴。撬开紧闭的齿关,长驱直入,与苏玲珑两舌嬉戏,进行游龙舌站。
“嗷!”李嬴惬意地低吼,冲撞越发的用力。
“嗯……”苏玲珑很被动的,承受着,一下又一下,又涨、又酸、又痛。
咯咯咯,鸡啼了,天大亮。
李嬴喊来府中下人,准备清理卧房内的骨牌。就见那些下人进来一见一地的骨牌,那眼珠子瞪得可以充砸泡。地上密密麻麻的骨牌,看着又像长城,又像八卦阵。王爷有吩咐,他们也就不管这骨牌当初是花费多少精力摆成的了,一阵乱扫,就听见哎呦之声此起彼伏,显然触碰了与骨牌连接的机关。
李嬴原本坐在一旁看热闹,这时心中一动。往大床那边看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