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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开我,你这混蛋!”苏玲珑大嚷大叫,“你发什么疯牛病!”
李嬴粗鲁地套*动着他的敏感,哼了声,不去理会他的不满。
片刻不到,苏玲珑坚持不住,已然泄出,李嬴露出一抹志在必得,把自己的巨大顶了进去。
“嗯,混——蛋,唔……唔……”
苏玲珑的嘴巴被李嬴占据,无法再说出李嬴不喜欢的话。那李嬴闭了眼睛,心内惬意一叹,缓缓动作起来。
苏玲珑难过之极,好不容易李嬴放开他的嘴巴,借助喘气之际,骂道:“混蛋,怎么会碰上你这种混蛋,我也是、也是男人,是男人,唔……”李嬴狠狠冲撞一记,苏玲珑被顶到内部的敏感,语不成调,呜咽起来。
“王妃,你是本王的,他人染指不得。”李嬴喃喃低语。
苏玲珑很难受,可是李嬴仍在身上驰骋,心中的无限委屈不甘此刻一同爆发,扭头一口咬上李嬴的手臂,久久不肯松口。
“嗯……”李嬴很痛,闷哼了声,却没想着去解救自己的手臂。也许,让他也发泄一下,心里多少会好过些吧。注定是棋子的命运,也是一种可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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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交心 。。。
御书房内,仙鹤吐雾,香烟袅袅。
宣和帝李彦静静听完来人回报,一脸错愕,“有这种事?”
来人没敢抬头,低声道:“回皇上,正是。如今,坊间已经传开。”
李彦嗯了声,想了想,没再说话,挥手打发那人下去。凝思片刻,李彦叫进天涯。
“你都知道了?”
天涯神色一凛,知道欺瞒不过,直直跪下去,“臣死罪。”
李彦冷哼了声,语气低沉,“刚提个统领,反倒不会办起差来。”
天涯把头深深低下,不敢出声。
“去,让他们把嘴巴闭上就好,少杀人,别把外面的污秽带回来。”
天涯额头触地,高呼遵命!
代王在青楼花天酒地,代王妃怒上青楼与其理论,反被代王按在万花楼头牌红姑娘的房内吃干抹净,不知是谁把这个版本的消息泄露出去,坊间立时传得沸沸扬扬。自古流言不止,却也时有例外,就像这次,代王荒唐的青楼之行,消息不过传了三日,便又悄无声息,人人闭口不谈,仿佛那件事从来就没发生过。
“他还真能狠下心,你这手臂三天了,伤口还肿得这般难看。”李熙正为李嬴被咬伤的手臂拆布带,一见三日已过,李嬴被咬烂的伤口,不禁蹙眉。
李嬴一阵苦笑。
“大哥,这事,是不是有些过了?”李纯试探着问。
李嬴木然回答:“不知道。”
李熙这时拿过白药撒了两下,随便拿过一团棉花用力一按,就听李嬴啊的一声大叫,人马上自座椅弹了起来。
“你干什么?”李嬴大怒。
李熙依旧嬉皮笑脸,“不这样,怎么让你专心些。”
“你!”李嬴气得瞪圆了眼睛,又你了半天,居然就你不出个所以然来。
“别你了,搞成这个样子,再多你一阵子,你也要老实养着。好在,你比你那王妃还强些。”李熙继续打击李嬴这时“脆弱”的心灵,果然,听到提及苏玲珑,李嬴神色一暗。
“王爷。”有下人小碎步进来行礼禀告,“王爷,丞相夫人来了,请见王妃。”
三位王爷一愣。
李嬴问:“王妃现在如何?”
“回王爷,大夫给王妃的药里添加了安神的药物,方才伺候王妃服下,如今正睡得安稳。”
“那——”李嬴想了想,吩咐,“请老夫人到苍松园好了,本王过会再去。”
“哎呦,岳母大人这次怕是兴师问罪来啦!”李熙凑过来,一脸的幸灾乐祸。
李嬴心情极遭,没心思和弟弟逗着玩,思前想后,丢下两个弟弟,直奔苍松园而去。
“要不要过去看看?想来,一定有热闹。”
李纯翻眼睛,顺手拿起本书,自顾看起来,毫不理会李熙如何郁闷的想撞墙。
苍松园,苏玲珑安静地睡着,面上呈现不健康的苍白。
苏夫人拭净眼角的泪水,那手,悄悄抚上儿子的脸颊。听到有人推门进来,老夫人转身见是李嬴,慌忙收手,整整那身青底绣团花一品诰命服,欠身而拜。
李嬴一惊,心里清明,那老夫人穿戴得如此正式所谓何事,几步抢过来相扶,惴惴不安地说:“万万使不得,该是小婿给岳母大人见礼才是。”
苏夫人不着痕迹避过,也未再坚持给李嬴行礼,只道:“老身今日唐突,望王爷莫怪。今日此来,只为给吾儿送样东西。”
原来不是兴师问罪,李嬴神色不改,悄悄落下心头大石。听得老夫人语气冷淡,讪讪笑道:“岳母大人言重,王妃平日甚是惦念,总是吵着想回去探望。”
苏夫人点头,面无表情,“王爷所言极是,玲珑是个乖孩子。他在大婚前,放不下的,就是老身臂膀多年留下的疾痛。那孩子,出门前,再三叮嘱,定要老身按他教的方法活动肩臂。”
“……”李嬴心里一动。
自随身携带的锦盒取出一只穿好金链的翠色琉璃佩,老夫人轻托起儿子的头,给他套在颈间。拉过儿子同样泛白骨节鲜明的手,老夫人泣不成声。李嬴上前本欲安慰一番,老夫人却在此时哽咽开口。
“相爷当年追随先帝征讨月明王朝,那时老身不愿与夫君长久分离,不顾重孕之身,随劳军队伍赶往邺城。那时大军刚刚攻下邺城,处处欢天喜地。不知是不是一路奔波动了胎气,才见到相爷,这孩子便急着要出来。难产磨人的痛楚折磨了老身整整三天,老身才迎来这个小儿。哪料想,老身只睡了片刻,相爷便说,孩子夭亡……”
李嬴猛然抬头,脱口而出,“夭亡。”
苏夫人幽幽续道:“老身哪里肯信,相爷拗不过,把已经冰冷的孩子抱来。”老夫人眼泪簌簌而下,“老身就抱着这孩子,用自己的心头热气暖着,后来老身不知不觉睡了过去,他们把孩子抱走,打算寻个地方下葬。老身不肯,儿是娘的连心肉啊。不知上天是不是被老身所感,派来个医术高明的大夫,救活我儿,把这东西留下,道是可保我儿一生平安。”老夫人深深吸气,泪眼朦胧间,揉杂着一些李嬴看起来似曾相识的东西。
“皇上赐婚,相爷说,王爷的信物当随身佩戴,平安扣,还有什么比它更喻义平安?王爷啊,我儿襁褓中便不食人乳,能平安长大实属不易。老身今日背着相爷过来,不敢求王爷荣宠我儿,只求让这孩子无忧无虑过一辈子。”
李嬴闻言,再听不懂苏夫人的意思,那就真是傻瓜。深深一揖,李嬴痛心疾首,“岳母大人,小婿知错了。”看眼安静的睡颜,李嬴暗想,看来被伤的,未必只是身体。
老夫人不再出声,只是默默掉眼泪,一滴,一滴,又一滴,湿了娟帕,湿了儿子的衣襟。
嗯,苏玲珑轻吟,缓缓睁眼,抬起仍觉无力的手拍拍脑门,好暗啊,什么时候了?对着床顶发了一阵呆,再挪手臂,感觉碰到一物,纳闷下扭头去看,咦?就见李嬴趴在床边,显然已睡熟,一只裹着厚厚布带的手臂还搭在他的小腹上。苏玲珑翻翻眼睛,正要把他轰走,不想李嬴此时睁了眼,见他醒了,立时双眸一片亮色。
“王妃,醒了,感觉可好些?”
嗯,苏玲珑懒懒应了声,实在不想和他废话。
“把准备好的东西呈上来。”李嬴一边把人扶起坐好,一边对外吩咐。
简单洗漱一番,下人鱼贯而入,端来火上温着多时的膳食。
闻到熟悉的味道,苏玲珑愣了愣,左右去看,急着找人。怎么会,这怎么会?正焦急时,看到胸前的东西,整个人一下呆住。
“王妃,怎么啦?”李嬴敛起平时的没正行,用难得一见的温柔语气问他。
“老娘,一定是老娘,人在哪里,我想见她。”语速加快,苏玲珑的迫切任谁看了也会不禁恻然。
“别找了,岳母大人已经回去了。”李嬴在他身边坐了,轻拍他的肩,柔声相劝。
抚上胸前的琉璃佩,苏玲珑心头酸涩,把东西塞入怀中。他犹豫下,还是沙哑地开口,“我老娘什么时候过来的,怎么不叫醒我?”
“王妃,”李嬴亲了亲他的唇角,将人搂在怀中,斯磨一阵他的耳垂,见他怕痒紧着缩脖子,这才放过他,“王妃,与本王好好相守,本王亦会真心相待。本王愿意把心交给你,只要能换来你的真心即可。”
苏玲珑暗想,这混蛋难道是良心发现,开始改变策略,准备柔情攻势征服我吗?
自从与李嬴成婚,苏玲珑自我感觉很累,浑身上下哪里都累,心更累。判断不了今晚李嬴是不是吃错药,苏玲珑此刻还是保持一丝警惕。尽管,李嬴一改常态,非常正经;尽管他一改平日强势,现在很温柔的对他。然而,在苏玲珑看来,不好说这温柔的表象后面,会不会隐藏更大的危险。他,真的被吃怕了。
“王妃,八珍山菌汤,岳母大人亲自做的,临回府时特意嘱咐本王,说是你爱喝,一定要你多少喝一些。”
吧嗒,那声音是苏玲珑的眼泪落下时发出的声音。就连苏玲珑自己也奇怪,过去自己从来不流泪,结果到了这边,居然变成一只鼻涕虫。难道,真的是实事弄人?
李嬴没料到一句话把人招哭了,真是特大意外,赶紧上前拿帕子去帮他擦拭眼泪。见他固执地想躲,李嬴索性把人再次紧搂在怀中,温柔抚摸他的后背,无声安慰此时像个委屈的孩子一样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家伙。突然,李嬴捧起怀中人的头,一点点吻去他脸上的咸涩。
他的语气急切但真诚,“王妃,本王以后会好好善待于你,相信本王,把心交给我,别再闹了。本王知道你心里万分的不情愿,然本王也实属无奈。既然我们改变不了命运,那就让我们想法扭转命运好了。”
“你说什么啊?”苏玲珑听得糊里糊涂。
“没什么,本王说,喜欢你。”李嬴察觉自己情急之下失言,忙掩饰。
“就知道你这混蛋死性不改。”
“……”
作者有话要说:这里我在说一下啊,关于小苏在这个世界和过去反差太大的原因。一个孤独、自闭的杀手,在新的生存环境一下条件优越起来,全家上下宠爱不尽,外面有更粉丝一群,这种环境中成长,很多自身的东西会慢慢被消磨掉。毕竟,身体已经不是原来自己的那个,很多敏锐的感官意识,会达不到过去的状态,这个是有可能的。如果是身体穿回去,那么这种可能要小的多,苏苏是魂穿,如果身体条件制约了某些他过去的敏锐感知,这个也是合理的。当然,写文肯定有疏漏,不给自己过多辩解,亲们提意见是爱绯叶的表现,绯叶挨个亲亲,挨个感谢。
很快,苏苏会做一些事情,慢慢恢复状态,呵呵,那需要锻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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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诡异的温馨 。。。
“六儿呢?”苏玲珑百无聊赖斜倚床栏,左右看看几天不见那孩子,不免担起心来。
“屁股开花了,养着呢。”李嬴正好进来,听到苏玲珑问六儿,抢在下人之前回答了他。
苏玲珑眼睛一瞪,“屁股开花,怎么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