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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六影虽然不是太相信平乐的话,可是见她那一张带笑的脸。就算是再多的不安,也都收回到了肚子里,然后他安静的躺在床上,看着平乐对站在一边的丁五细语。
平乐明白如果现在不抓紧时间给六影做手术的话,那病变的地方只会更是加重,到时穿了孔,就更是难办了。
于是她拉过站在一边准备帮手的丁五,“丁五哥,可否请你去叫祝大哥过来?”
丁五见那六影一直痛的汗如水下,想来定是什么不得了的急症,于是一听到平乐的话,立即就点了点头,推门而出急急的去寻那祝文青去了。
外面的人看着丁五飞奔而出,而后又跑的没有了影踪,那原本就紧紧的被掐着的心,这时更如被一只看不见的手紧紧的抓着,然后猛的一下子提到了半空中,让人不能喘息。
还好,不大一会儿的功夫,那丁五就将祝文青找到了。
祝文青原本正躺在草地上,看着天上的流云,万分的惬意的准备小憩一下,不想远远的就听到了丁五那急惊风样的叫声,“祝军医,祝公子。”
于是他只好皱了皱眉头坐了起来,声音有些不太耐烦的,“什么事?”平乐已经找到了蜂蜜。那些水土不服的病症,也已经治好了,现在还如此的惊叫干什么?
听到了他的声音,丁五立即长长的出了一口气,然后站在他的跟前,大口大口的喘着气,“祝军医、祝公子,快回去看看吧!与襄王一起的影卫,发了急症,平乐像是要给他动刀。”
“动刀?”祝文青被急的站了起来,这个平乐样子小小的,有时候就会给人做一些吃惊的事情,而且做这些事情的时候,还不看时间与人。“快走。”一声急呼后他立即用最快的速度向前而去。
丁五见他这样的着急,也加快了脚步跟上去,虽然一直以来他都以为平乐会想到办法,可是见祝文青这样的着急,他也跟着着急了起来,生怕那平乐一个不小心,就将那人给得罪了。
他心急火燎的赶回到了空屋里,就看到平乐正坐在一个火灶边上。而那火灶之上正放着一个铁锅,而且那铁锅的锅盖上还压着几块石头,热气带着‘卟卟’从那锅边的空隙向外冒着。
于是他有些好奇盯着平乐,“平乐,你在做何?”
平乐听到了他的声音,立即抬起了头来带着笑,“平乐正在消毒。”那锅里正沸水煮着她所需要的刀具与针具,这些手术所需要的东西。
可是这缝伤口用的线,她却有些不安了。因为没有羊肠线,不知道可不可以用麻线,难道真的要像电视上那样用缝衣服的线来缝伤口?
但祝文青完全没有在意平乐的这些想法,而是一直在想着平乐能不能完成这个事情?于是他轻咳了一声,“平乐,这事你可想好了?”
平乐点了点头,“平乐只是一事不明,一般用何物缝起伤口?”这一直都是困挠着她的问题。虽然一直都听着说有桑皮线这物,可是对于一个生在现代的医生来的说,对于那种东西除了感叹外,到有一些不太相信。
“这个?”祝文青也陷入了沉思中,从开始的时候听着平乐说要做这个手术的语气,给了他一付十足把握的样子,可是现在听到平乐对于缝线的不解,到让他的心里有些不安了起来,于是半晌才听到他缓缓说出,“麻线如何?”
麻线?平乐翻了个白眼,这个东西怎么和自己最开始想的一样呢?但是麻线的话,那就会引起机体很多的不适,如麻干涩,久在体内易成为异物。这样反而会引起机体的一些病态反应。
于是她摆了摆头,“麻线太粗且会引起病患的一些其它病症。”言下之意,可有其它更好用的东西来缝合伤口。
祝文青摆了摆头,心里到也有些明白,平乐是真的于此处不解,于是才认真的说出,“麻线切分化细,且前朝已经有桑皮线之物缝合伤口。”说完这话,他立即就愣住了,自己本是一心来劝其放弃这个想法的,可是如今却不由自主的帮着平乐想办法了。于是长叹一声,“除了这个,平乐可还有其它的不解之处?”
平乐摆了摆头,“止血及保护伤口之物,平乐已经想到了。”所以也没有其它的东西了。于是她抬头看向祝文青,“祝大哥,平乐虽然都准备好的东西,可是对于这事,一个人之力单薄,所以还望祝大哥能助平乐一臂之力。”
祝文青听了这话,再看着平乐那一脸诚恳的样子,立即点了点头。说来看着那病患已经痛到不行,如果立即将他病痛除去。只怕会成为见死不救之恶医。
而那丁五站在一边听着两人的对话,早已经瞪大了眼睛,这平乐与祝文青真要在这里将那人开膛剖肚了?
平乐与祝文青说完这些话后,转头就看到了丁五,于是甜美一笑,“丁五哥,平乐希望你能再寻些晋灰(生石灰)来,可否?”
丁五立即点了点头,从来都只听说过殇医的能剖膛医病,想来有些害怕,可是如今听到这二人对话。到感觉有些开了眼,当下就有些好奇,而想看个仔细辨个分明。
所以对于平乐说的话,他都会想办法照作。
而平乐听到了他的回答后,立即有些满意的点了点头,继续与祝文青就病患的情况详谈了起来。
“祝大哥,平乐准备了白及、蒲黄及冰片,此等药物碾成粉,最是止血良药。”说着平乐就伸手指了指,正放在一边的东西,“到时,如平乐叫祝大哥,还望祝大哥能将此物快速的递了上来。”
“好。”祝文青点了点头,转身开了门,“平乐,你可想过如何止痛?”想来如剖膛时,病患受不疼痛而晕了过去,那就不太好了。
平乐点了点头,“平乐已经照华陀之方,备好了‘麻沸散’。”
祝文青听到平乐这样说,他立即点了点头,“那文青就去看看,随军药物中可有桑皮线。”
“好。”平乐点了点头,然后慢步走到了六影的身边,带着一脸让人安心的笑,“六影大哥,可还能受否?”
六影有些费力的点了点头,“六影受得了。”他从一开始就听着、看着平乐所作之事,心里对于平乐她们将要做的事情,已经有了个大概的了解,虽然对于将被剖膛这事有些心悸,可是看着平乐那一脸让人信服的样子,到也放开了心,只等着平乐她们为自己治病。
少时祝文青再次回来,一切物品都准备齐全。
平乐用备来的米酒为六影清了皮肤,丁五寻了粗绳将其四肢绑好,祝文青将那‘麻沸散’喂六影喝下。
等六影开始进入了晕睡状态后。平乐这才用盐水洗了手,将那在沸水的煮着的刀具取了出来,尖尖的牛角小刀。
站在寻来的矮凳上,平乐看着露出来的皮肤,脑子里是那进行了千百次的手术技巧,轻轻用刀划开第一层的皮肤,然后换上另一把小刀,划开第二层的皮肤与腹膜,小心的避开会冒出大量鲜血的动脉,小心的以线扎出出血点,然后伸手食指,进入腹腔里,寻找那条已经生病了的肠段——阑尾,所幸这六影的阑尾长得很是正常,没有像一些人那样,长在背面或是其它,于是平乐很是顺利的将它找了出来,然后轻轻的一拉,那已经肿大已经变色的阑尾立即就出现在了大家的眼前。
丁五瞪大了眼睛,他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平乐,一直以来平乐都是小小的,全身带着初生牛犊不怕虎的胆实与勇气,可是当他看着平乐从那切开的小口中将一段变色的肠子拉出来的时候,心里除了震惊以外,只留下佩服。
而祝文青看着平乐将那段肠子拉出来了以后,立即长长的出了一口气,他一直都在担心着,如果平乐诊断错误,如果病患因此而发生其它的事情的话,将会如何?可是看着那被拉出来的肠段,他也无话可说,对于平乐的医术,也有了一个重新的认识。那就是平乐以后诊病,都不再需要事事,都经他的考问了。
而平乐小心的将那肠段拉了出来,然后小心的用桑皮线于那阑尾起处绑好扎下,接着用小刀将那段病肠切了下来。
做完这些后,她熟练的将那皮肤层层缝好,然后抬头看向祝文青,轻唤一声,“祝大哥。”
那祝文青听到了平乐的声音,立即点了点头,将药物敷到了六影的伤口上,作完这些,平乐这才满意的将那事先就已经准备好了的棉布片,放在伤口上,接着才一脸带笑的看着丁五,“丁五哥,可以解开绳子了。”
丁五听到了平乐的话,立即将那些绑着六影四肢的绳子全都解了开来。
平乐展了展手臂,心里有一种回到了现代的感觉,于是轻启双唇,“等这麻效一过,这人就能活蹦乱跳了。”
祝文青听到这话,微有些吃惊,这句话的后面,给人一种平乐做过了无数次的这种手术的感觉,而且以平乐这小小的样子,怎么可能会有很多这样的手术让他做?
微眯了一下眼睛,这个平乐到真是让人好奇与费解!
第二卷 小荷才露尖尖角 一四四、襄王的赏识
一四四、襄王的赏识
门外一直等着的众人。都已经捏出了一手心的汗水,而那锦伦却是一脸的悠闲,坐在襄王的身边,说着一些让他宽心的话,以分散他那紧张的心情。
襄王听着锦伦的话,到感觉有些不解了起来,于是转头看着他,“尹将军,你为何如此安心?”
听到了襄王的问话,锦伦低头行了一礼,“回襄王,这平乐的病术,末将早已见识过,所以是放一百个心来相信,也就不再紧张了。”
对于锦伦的话,襄王挑了挑眉头,到也没有再多说些什么。
而就在这个时候,那一直闭着的房门被打开了,平乐、祝文青等一行人相继走了出来,而且个个的脸上带着笑,于是那些被紧紧揪着的心。立即回归了原处。
大家围了上去,而狗蛋第一个问了句,“那人如何了?”
平乐笑着点了点头,“他自是无事,只是想要劳烦大家将他抬出来,放在到可以休息好一点的床上。”
听到了平乐这话,狗蛋立即招呼了几个人,鱼窜而入了屋里,然后将那还在昏睡中的六影抬了出来。
襄王看着那熟睡中的六影,笑着点了点头,“看来平乐军医还真是天降奇才。”说着他转身看向平乐,“本王收回之前所说过的话。”说完他对着平乐弯腰行了一礼,“今日本王多谢平乐军医救下了六影。”
见他对自己行礼,平乐立即对着他弯腰回礼,“襄王殿下多礼了,平乐只是做了本应做之事。”可是心里平乐却在暗念着,是不是可以将玉佩还给襄王?
正在她想着那玉佩之事的时候,耳边传来襄王的声音,“还请平乐军医收好那玉,算是本王的一个信物,如它日有事平乐可以此物来寻本王。”
平乐听到了他的话,垂下眼帘看着地面,心里暗自的猜测着,这皇家的事情从来都是充满了危险的,它日就不知道是救命的灵符还是夺命符了?
可是这样的话,是决计不能说出口的,于是她只好涎起了笑脸。“那多谢襄王了。”从现在的情况不管怎么说,那送玉佩的性质是完全改变了,这也能算是一件让人高兴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