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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如此的费力的解着地图的时候,却还记挂着自己的事情,真是让人感动。
挑了挑唇,平乐决定为这未及弱冠,就已经常皱眉的男子,熬一点补脑的粥。
回到自己的住处,寻了一些山药外加一些枸杞与糯米,细细的淘好了米,架起火架点燃火堆,将找来的瓦罐放在火上,大火烧开,然后依次放入糯米、枸杞。接着守着那瓦罐,用竹筷细细的搅拌着,以防它糊了罐。
慢慢的一阵香味就升了起来,在那城中飘散开去,那香味引得周围的士兵都伸出了头来,寻着香味凑到了平乐的跟前。
狗蛋也闻到了这香味,自是急步跑了过来,一眼他就看到平乐正在守着的火堆,于是涎着笑脸,凑了过去,“平乐这是什么好东西?”
“粥。”平乐意简言明的回了他。然后盯着狗蛋,“这是我准备给人喝的。”
“给谁呀?这么好的福气。”狗蛋还是一脸的带笑,可是话一出口,他当下就明白了一般,转身向其它闻香而来的人,大声的叫了起来,“没见过好吃的吗?都回去了,散了散了。”
那些人一听狗蛋这话,立即都不服气的瞪着他,“怎么只许你狗蛋闻这香味,不许我们看热闹呀?”其意一样,都想在这里守着,看能不能分得一碗粥。
“胡说些什么?”狗蛋虎着脸,“这粥可是平乐用来谢恩的。”你们谁也别想分到一点。
“谢恩?”众人听到这话,立即就收了声,轻笑了一下,立即就散了去。
而看着众人都离开了,那狗蛋也笑笑的看了眼平乐,“小心别糊了。”然后也有些不舍的走开了。
平乐挑了挑眉,自己煮粥的意图就这样的明显吗?侧了一下头,好像不是的吧!
大概一柱香的时间,那粥已经有些浓了,平乐立即灭了火,小心的吹了吹粥,然后将它们倒入一个大海碗里,这才小心的端着去了锦伦的大屋。
而一入大屋就看到锦伦那皱眉的样子,只是这次从那坐着变成了站着,那地图也从桌上,移到了屏风上。
他大概听到了有人进来了,可是却没有转身,只是随口的说了句,“放在那里就行了。”
平乐依言将粥放在了桌上,然后小心的用筷搅着,让它冷的快些。
而锦伦发现那人进来后,一直没有出去,于是这才将目光转向了桌边上,一眼就看到了平乐正在慢搅着粥的样子。立即吃惊的走了过去。
“你还没有休息?”声音中有些吃惊。
平乐点了点头,“是呀!快来喝这粥吧!”边说边用筷继续的搅了几下,然后又试了试温度,好像已经不再那么烫了,这才抬头一脸带笑的看向锦伦。
锦伦看着平乐如此认真的对待一碗粥,当下眉头紧皱,“平乐,这夜宵,不用你如此的。”说完他走到了桌边,看了一眼那桌上的粥,“今天怎么只送了这个?”
平乐也不接话,只是笑着将那碗粥递到了他的跟前,“快喝吧!冷了就不好喝了。”
锦伦对于平乐这突然的热情有些不解,但碗已经递到了跟前,他自也不好推开,于是伸手接过了海碗一口气喝了下去。
可是如果就这样喝完了,也就算了,但他喝完后却还细吐了一句,“军中无粮了吗?怎么今天却吃这个?”
平乐也不太想计较,而是含笑将那海碗收了起来,“今天只有这个,还将军海涵了。”
锦伦对于平乐这话的意思,一点也不明白,于是他不解的看着平乐,“平乐这话何意?而且这此事都有火头军在做,平乐这样做,难道想要改投火军兵的队里?”
听到这话,平乐的心里火气开始向上升了起来,“无事平乐就退下了。”说完拿着海碗,大步的走出了锦伦的大屋。
锦伦看着她的背影,用手挠了挠头,他完全不明白平乐这是怎么了,才一会儿的功夫,就好像在生气般。
而就平乐的背景才消失在黑夜里的时候,那火头军正端着一盘肉,一碗饭走了过来,“将军。”
“你怎么又送东西来了?”锦伦看着他手里端着的东西,正是他平日里吃的夜宵,于是紧皱起了眉头,这火头军今天是怎么一回事?才吃下了一份,这又来一份,是想证明粮食很多还是以为他今天会很能吃?
那火头军被锦伦这样的看着,立即瞪大了眼睛,“将军,这才是平日里送的夜宵呀!”
听闻他这话,锦伦立即瞪大了眼睛,刚才那碗粥,与平乐那不满的表情,让他立即明白了过来。
于是他挥了挥手,“今天本将不想吃了,明夜早点送过来。”
“是。”那人立即点头行礼,然后退了下去。
锦伦等那人离开后,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嘴,不由得轻笑了起来。
第二卷 小荷才露尖尖角 一四七、红糖
一四七、红糖
天亮后,平乐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然后搬到了锦伦的隔壁去住。
一入屋里,平乐立即瞪大了眼睛,虽然说这是将军的隔壁,可是那积满了的灰尘,还有那屋里的蛛网,怎么看怎么像很久没有人住过的样子。
皱了皱眉头,平乐挽起了袖子开始打扫了起来,不管怎么说,她可能会在这里住上三年,所以干净是第一要务。
于是打来了清水,寻来抹布,打来了扫帚,先将蛛网除去,然后用水洒了地,打扫地面,最后才用抹布沾了水将桌、床、柜子等物一一打扫干净。
等都打扫完了,再将行囊打开,将东西一件件的摆好位置,然后双臂环抱,站在远处仔细的打量了一下,接着又才去干下一件事情。
这样等她收拾好、忙完的时候。门外已经是晌午了,平乐又打来了水洗了洗脸,这才淡笑着准备出门去寻些吃的来。
可是不想,她才一出门,就看到祝文青那铁青着的脸,“平乐,你在这里干什么?”
微愣了一下,平乐侧头不解的看着他,“祝大哥,这话何意?”自己现在住这里呀!
“这话何意?”祝文青伸手拉起了平乐的手,“无事到将军的隔壁来玩,你当这里没有规定了吗?”真是的,一个小小的军医,连九品都不是,怎么可以不住在军医寮,而跑到了将军大屋的旁边住下?这完全就是乱来呀!
平乐听他这话,当下明白了他的意思,于是用力的甩开了他的手,“祝大哥,平乐住在这里,是将军命令的。”
“将军命令的?”祝文青转头看着平乐的小脸,眼睛瞪的如铜铃般大小。他完全不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儿?
“是的。”平乐点了点头,对于他的吃惊,平乐有些明白了,说起来这事,谁人不会吃惊呢?
祝文青有些痛惜的摆了摆头,“以后你要多多的保重。”说完他立即就转身准备离开。
看到他那样。平乐立即一把将他拉住,“祝大哥,你这话何意?”说的好像她要去什么遥远的地方一样。
“没有什么。”祝文青拍开了平乐拉着自己的手,“只是想说,平乐今非昔比了。”
听到这话,平乐到有些明白了,这祝文青以为自己受到了襄王的赏识,这就要提了官位,就算是不离开这个边城,可是那地位也将是不一样了。
于是她摆了摆头,“我不知祝大哥再想些什么?可是平乐知道,自己是因为将军有隐疾才被叫过来的。”一急之下,平乐胡乱的寻了个理由,希望能解释到自己为何被搬来这里住。
“将军有隐疾?”祝文青有些不信的斜眼看着平乐,说实话,看将军那样子,年不及弱冠,却身材魁梧,一身正气的样子,那有半分隐疾的感觉?
“当然是有隐疾,而且能一眼就看出来的话。那还叫隐疾吗?”平乐凑近了祝文青的耳朵细语着,同时心里也祈祝祷着,希望锦伦知道这些话后,不会很她绝交。
“也对。”祝文青点了点头,如果能一眼就看出来的病,那还叫隐疾吗?可是同时他也开始在猜想着,那将军到底得了什么病?需要平乐如此的近身治疗?思来想去,只有一个可能性。
于是他点了点头,“说来到这边城,许久了,也不见来个女子。”
听闻他这话,平乐当下愣住了,瞪着眼睛不解的看着祝文青,希望他能把话说个明白。
可是这祝文青却偏又不给他说个明白,只说到这里,就转身离开了。
平乐看着他的背影,用手支着下巴,想了一下,前明提到了隐疾,后面提到了女子,这样一联系起来的话,她顿时恍然大悟了起来。
这个吃惊,无以言明。
于是她的第一个念头就是快些寻到锦伦,将这事告诉给他,让他也有个心理准备,不然到时猛然听闻,只怕会气到变色。
可是走到锦伦的房门外,平乐却有些犹豫了,要如何对他将这事明说了呢?要怎样说。用怎样的口气,才不会让锦伦气愤?
这时她才发现,在除理这类问题上,她很不得要领。
将手支在下巴上,来来回回的在锦伦的门外踱着,不停的摆头,将脑子里的一个个说词都否定掉,最后她连踏入那屋里的勇力都有些缺失了。
房门开着,那平乐不停来来回回走动的身影,让屋子里光线晃动,直晃的人两眼发花。
于是锦伦叹了一口气,走到门边上,一把将那还在走来走去的平乐拉住,“平乐,你有何事,就说吧!”这样的走动,什么事情也解决不了。
看着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的锦伦,平乐瞪大了眼睛,然后用舌轻舔了一下嘴唇,这才缓缓的将祝文青来过,及聊过的事,说了出来,让锦伦知晓。
听完了平乐的话。锦伦有些苦笑不得的感觉,可是看着眼前平乐那一脸的紧张,他却也不好虎着脸,生气或是其它,于是只好带着几份的苦笑,“原来是这样。”说完转身他就回到了地图前。
平乐瞪大了眼睛,有些不解的看着锦伦,没有意想中的气愤,反而是那样的淡然,淡然到她都有些怀疑这个猜测是真的。
于是慢步走入了屋里,站在锦伦的身边。“锦伦,你不气吗?”小声的问着,那种事情,对于一个男子而言应是很重要的吧!
“有何可气?”锦伦的目光从那地图上转到了平乐的脸上,“看你紧张的样子。”伸出手来轻轻的揉着平乐的头顶,“有如此的传闻,平乐搬到我的旁边住,想来也是最安全的方法了。”
听到锦伦的话,平乐抬头瞪大了眼睛看着他,那一张刚毅的脸上带着浅笑,与几分的宠溺。
平乐的心微然的一颤,这人在用自己的方法,在保护她的周全。
眼眶里有微有些湿润,“谢谢锦伦。”
“客气了。”锦伦的手继续的揉着平乐的头发,“说来,昨晚的粥,很好喝的。”
“那你今天还想喝吗?”平乐有些兴奋的抬起了头来,有些期待的看着锦伦。
“如果能喝到,自是最好了。”说完他的目光转向桌上,那里放着一个用牛皮纸包着的东西,远远的的看去,也是很有份量的一砣。
“对了,”锦伦的手离开了平乐的头顶,缓缓的走向那桌边上,将那一砣东西拿了起来,才又转回到了平乐的身边,“这是我命人外出买的,你好好收下!”说到这里,他的脸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