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是呀!”祝文青指了指那门外,“大约离这里只有两个屋的样子。”
云珠抿着唇笑了起来,这样的近,想来只要大呼几声就能听到了吧!轻绞着手里的帕。云珠的心里打起了自己的小算盘来。
祝文青看她那样,以为她在担心这样会吵到将军,于是安慰着她,“你只管放心,将军把你安排在这里,只是出于安全的考虑。”
云珠低下了头,“可是云珠只是一般的民女,将军这样的照顾,怎么受的起呢?”
见她这样,祝文青笑了起来,“云珠姑娘,如此多虑,只怕失了安全的本意吧!”
云珠抬头看了他一眼,复又低下头来,浅笑了起来,“祝公子说的极是。”
入夜里,一声尖叫拔地而起,惊的这边城的人都纷纷从屋里伸出了头来,“出什么事情了?”这边城本来就小,而且夜里又惊,所以这叫声把人们都惊了起来。
而那尖叫的声音,从直长梯之上的将军之屋的旁边,所有的人更是着急了起来。
锦伦开了房门走了出去。看着那些围在长梯之下的人,“只是一只老鼠过路而已,让大家都受惊了。”
众人听他这样说,也就不好再说些其它的了,但是却也有些狐疑的看了他一眼,猜测着那个会在将军屋边上尖叫的女人是谁?
锦伦看着那些人离开又不停回头的样子,自是猜到了几分,于是斜了一下眼睛,看向那两个房间隔着之后的某个屋子,尖叫声正是从那传出来的。
微一侧头,他就看到了丁五正在走来的身影。于是叫住了他,“你去看一看。”
丁五看了看那屋子,弯腰行礼,“丁五这就去。”然后一个转身,到了云珠的屋外,“云珠姑娘,现在可好一些了?”
云珠那柔弱的声音从屋里传了出来,“让大家受惊了。”
“云珠姑娘,那要不要让祝军医来看看?”丁五的声音透着关切。
“不用了,只是一些惊吓而已,没有其它的大碍。”云珠站在门里,心里有些恼,那祝文青不是说将军屋离这里不远吗?怎么都不过来问问呢?
“如无碍,那丁五就回去禀报将军了。”丁五在门外轻声的说完,然后就转身准备离开。
不想那门却猛然打开了,云珠身穿一件翠色的轻质襦裙,腰系一个粉色的香囊,“想来云珠也扰了将军的清梦,不如请丁五哥,将此物送给将军,当作云珠的赔礼吧!”说着,她将一个湖蓝色的香囊递给了丁五,示意他带给锦伦。
那丁五看了看这递过来的东西,笑着点了点头,“这些事情举手之劳而已。”说着将那香囊拿在手里,“我这就给将军送过去。”
云珠听到了他这话,当下弯腰行了福礼,“那一切就有劳丁五哥了。”
“那里有劳了。”丁五哥一脸带笑,回了个礼就向锦伦的大屋而去。
直起了身来,云珠就看到了丁五哥那已经离去的背影,想来那香囊定会安全的送到将军的手里,这样她与将军的关系就又进一步了。
一想到这里,她的唇角不由得轻扬了起来,让平乐入狱果然是对的;而且那平乐现在不是逃了吗?想来也没有吃到什么苦的。所以她这样做也不算是坏事。
于是她带着笑转身回了屋里,今天所要做的事情,虽然没有完全如意想的那般,但是却也和她想要的结果一样。
入了屋里。心情大好,她不由得轻哼起了歌来。
而丁五如实将那香囊递到了锦伦的面前,湖蓝色的绸面,绣着隶书的‘珠’字,用那黑色的绳子系着两头,秀气而又优雅。
斜了眼那物,锦伦看向丁五,“送此物之举,丁五如何看?”
“美人计。”丁五压低了声音,如实的回了他,这样明显的意图是个男子,都应会明白吧!
锦伦不由得翻了个白眼,“放下吧!”
看着他翻白眼的动作,丁五就有些想笑,这个可是平乐的习惯性动作,如今出现在将军的身上,到看着有些亲近的感觉。
锦伦猛然发现他一付想笑不笑的样子,于是睨着他,“如有什么想笑,就笑出来吧!”他也不知道为何,就将平乐的动作给做了出来,这也活该让人笑。
丁五听他这样一话,就更是不敢笑了,于是弯腰行礼,“如果平乐军医在,当会笑的直不起腰吧!”
锦伦侧头一想,好像就是这么一回事情,不由得轻笑了起来。
反正经云珠这样的一闹,已经是睡不着了,不如去看看平乐现在如何了,想来她所在的地方,无聊也会变得热闹非凡吧!
心里有了这样的想法,脚也就动了起来,当他回神过来的时候,已经走到了关着平乐的牢门外。
第二卷 小荷才露尖尖角 一六七、怒气
一六七、怒气
走到了牢房外,锦伦不用竖起耳朵就听到了里面传来的聊天声。
“平乐。有没有蚊子?”狗蛋的声音里全是关心。
“用了大牛娘子送来的蚊香,现在没有什么了。”平乐的声音带着一些睡意。
“哦,那就好。”这声音里明显有松口气的感觉。
听到里面这样的对话,想来平乐也生活的不错,锦伦这才转身离开了。
……
平乐本以为也就是一两天的事情,不想到了最后她在这里都住了三天了。
虽然衣食无忧,而且还没有蚊子咬,可是想想三天不洗澡,她就有些受不了,全身都透出一股子的馊味来。
于是她试着与狗蛋聊着,“狗蛋,这坐牢有静身的地方没?”
一听这话,狗蛋到有些着急了,因为这事,他也不知道。只见他伸手挠了半天的头,最后终于吐出了一句话,“这个我去问问丁五哥。”
听到这话,平乐翻了个白眼,“算了。”看来没有牢中犯人静身这一说了,想来问也是白问的。
坐回窗前,平乐又将医书拿了起来。仔细的看着,想用这种方法赶走全身的不舒适感。
可是不想,她想静的时候,偏就有人不让她静。
祝文青在这个时候走了进来,他一屋里,看了看正在看书的平乐,不由得笑了起来,“平乐到是悠闲呀!”
听闻他的声音,平乐抬头看向他,“不悠闲又能如何?”一起当的军医,别人说中毒,你们话都不说一句,将将我收了监这样的变化,不静观其变又能如何?
祝文青大概是猜到了她话里的含义不由得笑了起来,“平乐一直说那云珠不是细作,现在感觉如何?”一付调侃平乐的样子。
平乐斜了他一眼,“祝大哥是来看热闹的吧!”
“有一点。”祝文青到是大方的承认了下来。
平乐听到这话顿感憋气,“那现在看过了。”
“看过了。”祝文青走到平乐的槛栏外坐下,“你现在如何?”
平乐睨了他一眼,“如你所见般。”听完了祝文青的话,平乐心里有些不解了起来,这祝文青不是喜欢云珠吗?可是听这话,他好像希望着云珠是细作一般。
这样的冷睨斜视,是个人都能明白其中的不悦,可是祝文青今天却如一个厚皮的苍蝇,赖着不走不说,还不停的追问着平乐。“一屋人都吃西瓜,只有云珠说中毒,你不感觉奇怪吗?”
听闻这话,平乐放下了书来,这句话本应是她问的,现在却成了祝文青来问,这算个什么事情?“平乐自是感觉奇怪,可是最奇怪的是,为何平乐会在这里?”真是的,大家都感觉奇怪,那是不是应仔细的调查一下,才关人呢?
“你没有想明白?”祝文青摆了摆头,一付能是痛心的样子。“平乐没有想明白,那祝某只有告辞了。”说完做势要走。
看他那一付要走的样子,平乐翻了个白眼,都不明白他来这里干什么?不想脑子里突然灵光一闪,“祝大哥,你先不要走,为何你们一直都认定那云珠是细作?”这个才是问题的关键所在。
“她不是吗?”祝文青转身静看着平乐,一切的事情如此的清晰,他都不明白为何平乐一直以为云珠不是?
听到这话。平乐当下急急的扑到了那槛栏之上,“你与云珠不是……”不是两情相悦吗?就算是劳情分离,可是也不能这样的针对她呀?
“不是什么?”祝文青听到了她的话,立即向她走近了一些,想要让她说个明白?
“如果情别离,但相见也是故人呀!”平乐双手握着那木质的柱子,一脸紧张的看着他。
祝文青看着她那样,顿感事情不是他所想的,于是慢步走回了她的面前,“平乐到底在想些什么?”为何那小小的脑袋,总是会冒出一些与他们都不同的想法?
平乐看着他那不解的样子,顿感无语,男人无情的时候,都是这样的吗?“平乐在说,就算是没有了感情,可是以往的温情还是有的吧!”你不这样做呀!
听到了平乐这话,祝文青眯起了眼睛,半晌才轻吐出一句,“你以为我喜欢云珠,现在正在因情生恨?”
平乐点了点头,如果不是这样,为什么一直要自己说云珠是细作呢?
见她点了头,祝文青立即气不打一处来,如果不是那木质的栏杆保护着,他大概就想将平乐抓起来,丢出门去。可是现在有栏杆保护着,他无法做那些气愤的想打人的事情,于是只好耐着性子与平乐说了起来。
“祝某何时有意于云珠?”他都不明白自己什么让平乐有了这样的误会。
“你之前让平乐不要靠云珠太近,而后又一直想与云珠单独相处。”这些还不能说明问题吗?
祝文青听到这话。当下气到不行,正准备着说些其它的,却不想这个时候,锦伦的声音却响了起来,“平乐。”声音不大,却让屋里的人都转头看向他。
锦伦一进来,就听到了平乐与祝文青的对话,听着让他感觉很是别扭,于是急急的出了声,叫住平乐,打断那一屋子的怪异感。
听到了他的声音,平乐挑了挑唇角,轻笑了起来,“将军今日是来审平乐的?”
锦伦黑着脸,也不理睬平乐的话,而是径直走到了那栏杆边上,看着祝文青,“祝军医,到这大牢来干什么?”
祝文青不太明白将军的气从何而来,但是这气却明明确确的直指向他,让他有些不解,但不解归不解,话还是要回的。于是他弯腰行礼,“回将军,祝某过来看看。”
“牢中犯人有何可看?”锦伦盯着祝文青一付要他说明的样子。
看看他的样子,又看看平乐的表情,祝文青的心里顿感莫言其妙,但他还是如实的回了锦伦的话,“牢中霉气重,久住会生疾。”一句话,我就是来看看平乐生病了没有。
“哦!”锦伦轻应了一声,看向平乐,却见她一脸不解的盯着他。于是继续的冷着脸,“现在看过了,本将要审平乐。”
“咦?”一听到这‘审’字,祝文青到有些不太适应了,不过将军要审犯人,其它人等自是只有离开的份了。
于是他弯腰行一礼,“那祝某告辞。”说完转身离开了牢屋。
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平乐这才想起,自己还没有劝住对方,不要因爱生恨呢?于是她急急的转头看锦伦,“锦伦,让祝文青回来。”
锦伦听她这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