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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静的回到囚车里的平乐,这正坐好,不想一抬头就看到了那当差的眼神,虽然有些不解那目光中的不解,但还是露了一个浅笑给他,算是感谢他在这里等了许久。
而当差的一见平乐对他笑,立即就转开了眼睛,看向自己面前的让店家,“多谢店家招待。我们兄弟起程了。”说完立即上了自己的马,然后一招手,车队又启程了。
……
之后的几天都是山路,平乐坐在囚车里,到也没有什么疲劳的,可是就是山路太颠簸了,生生的碜着她屁股痛。而那几个没有马骑的当差者,爬着山路更是气喘不停,而骑马的到还好一些。
看着他们那样,平乐到有些不好意思,几次想要开口说,不如让我下了车来,自己走吧!可是张了几次口。都被对方给岔开了,就像现在。
平乐张了张嘴,想要对那几个推车的说,‘让我自己下来走吧!’这样就不用在这山路上推这囚车了。
可是那几个推车的一见她要张嘴,立即关切的凑了过来,“平乐小娘子,可是想要喝点水了?”边说边将那水壶向平乐递了过去。
看着他那关切的样子,平乐当下摆了摆头,“平乐只是想,如此费力的推着,不如让平乐下来自行走吧!”真是的,推个空囚车,那不是要省力很多?
不想那男子摆了摆头,“平乐小娘子能有多重?”接着又回到了那推车的队伍中,一起用力的推起了车来。
见他那样,平乐也只好抬头看了看正在前面骑马的人,但只看到那人将自己的马与拉车的马绑在一起,用力的想要将囚车拉上山。
摆了摆头,平乐都不知道这些人在想些什么了?难道是害怕她一离开了这囚车就跑了?可是从那天住店的情况来看,好像又不是这样的?侧了一下头,难道他们也想请自己去诊病?
如此一想,到可以感觉这些人的动作可以理解了,于是平乐安静的坐在囚车里。看着这样一群当差的推囚车,而囚犯坐在车里纳凉。
无论感觉多么的奇怪,平乐都忍下了心里的好奇,静等着他们主动说出原因来,可是不想这样安静的等待,一直到了快到京城也没有的他们说出来。
但是却在一路之上,平乐遇上了许多来为她送行或是寻她诊病的人,虽然她都一一的笑脸相对着,可是这上京的路也因为这些原因,而走的十分的缓慢,有些接近于走走停停的样子。
不过就算是走在再慢。她们还在秋季快要结束的时候,走到了京城。
一入了那京城的大门,映入了平乐眼里的就是那些精美的楼阁飞檐、雕梁画栋,路上的行人身襟翩翩,女子低头含笑慢步轻摇着,男子抬头挺胸直视前方、高腿阔步;那路上时有大马跑过,马鞍之上也是描彩飞花样。
看的平乐除了惊叹外,还有那满眼的赞美。
那护着囚车的当差们,看平乐那一脸的高兴样,当下不由的抿嘴轻笑了起来,这样的坐在囚车里还如此兴奋的人,他们到是第一次看到,于是忍不住与她聊了起来。
“平乐小娘子,这京城可美?”
平乐点了点头,这京城的美是不得不承认的事情,“京城建的很美,处处都充满了大气。”可是那女子的地位,从那走路的姿势上看,这里却并没有比家乡高也多少来;于是轻叹了一声。
听到了她的叹气声,那人立即有些着关切的问她,“平乐小娘子想家了?”
平乐摆了摆头,然后转头看向那人,“平乐这到了京城,就要入大牢里了,几位大哥的名头,平乐都还不知呢?”
被平乐这样的一问,那几人微愣了一下,这才复又看着她,“我们与丁五是同乡。”
“与丁五哥是同乡?”平乐也瞪大了眼睛,说来这一路的关照原是受了丁五哥的拜托呀!于是她对着那几人行了个福礼,“多谢众位大哥了。”
不想那为首的摆了摆手,“平乐小娘子这样多礼了,本来带小娘子上路的时候,心里也只是想着丁五所托,不要太过为难的,可是一路行来,小娘子的医术及为人。让我等佩服,所以”说到这里他对着平乐弯腰行一礼,“这一路而来,我等都是心甘情愿如此的。”说来你也不用太多感谢。
听了他们的话,平乐到是感觉几分的不安起来,自己对于这一行人并没有给过什么恩惠,可是却受到了对方这样的照顾,如何能让她安心呢?于是她伸手握住那木质的槛栏,“今日的事,平乐就多谢了。”本想再继续说些感谢的话,可是想想自己现在都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所以那些口头上的空支票,还是不开为好。于是只在口头上由衷的感谢了一番。
而那几人好像也明白平乐的处境,看到她被拉入天牢里的时候,一脸的担忧,而且眼眶也微微的泛起了红色,心里都很明白入了那里面的人,难有几个活着出来的。
双手带着铁镣,双腿也被绑上了铁镣的平乐,跟在那牢头的身后,慢慢向着天牢的最深处而去,只是微一抬头平乐的眼睛就能看到那放在囚牢中的刑具,心里有些不安,猜测着她这样被抓了进来,会受到什么样的刑罚。
以前看过的《红岩》中江姐受刑的场面,这个时候却都浮上了脑海,轻叹了一口气,平乐有些后悔没有将毒药带入这牢中了,不然在受不了这些刑罚的时候,她可怎么挺过去呢?
行过了台阶,穿过了用刑的囚室,平乐被带到了一处很干净的囚房前,那牢头伸手用钥匙,打开了牢门,然后指了指那里面,这才转头看向平乐,“进去吧!”
听闻了他的话,平乐抬头看了一眼那牢头,此牢头不过才二十五岁左右,一脸的正气,而且那宽肩窄腰的身材一看就是一个武艺不错的人,可是这样的人怎么就被分来照犯人了呢?之前平乐还有些不太明白,可是这人一转头对着平乐说了几句话,当下平乐就明白了过来——这人有口臭。
虽然没有做出以手捂鼻的动作,可是平乐却快步进入了牢中,然后对着那墙深吸了一口后,才转头看着那人急速的关上了牢门离开。
等他一走,平乐这才仔细的打量了一下囚室,房间不算大却也不算小,并却用具齐全,有铺褥的单人小床,有放着铜盆的盆架,还有放在角落里,用来方便用的厕具,同时还配有几本医用的药材书。
看到那几本医药材的书,平乐的眉头不由的挑了起来,看来为了关她,这里还好好的准备了一番。
第二卷 小荷才露尖尖角 一七九、君见
一七九、君见
秉着即来之则安之的信条。平乐拿了一本医书,坐在床上仔细的看了起来。
不知不觉间光线渐暗了下去,已经到了点灯的时候,平乐这才想起,自己还没吃过晚饭的事情,于是站了起来,走到门口,用力的向外张望着,希望能看到那个发饭的牢头。可是不管她如何的向外探头,可是都看不到一个人影,平乐挑了挑眉头,这京城的天牢果然就是不一样呀!都是不管犯人晚饭的。
伸手摸了摸自己渐饿的肚子,平乐有些认命的回到了床上,准备安静的躺着抗饿。
就在她将要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就听到有人大力的敲起了房门来,于是睁开眼睛看了那牢门一眼,只是一眼,就看到牢头正提着一个食盒站在门外,大力的叫着她,“喂,起来吃东西了。”
慢慢的坐了起来。平乐带着满腹的不解,走到那门边上看了眼牢头,又看了看他手里提着的食盒,三层的盒格、上等香樟木的质地、配有浮雕的团花,仔细的看了看,却分辨不出是什么花来,只是隐隐的看到那提把之上,有几个小篆的字‘复古为乐’,就在这个时候,那牢头就有些不太耐烦的叫了起来,“你还吃不吃?”
平乐听到他这话,立即抬眼看向他,“当然要吃。”可是你不递进来,我如何吃?
牢头这才有些不耐烦的将食物递给了她,接着就站在门外。
接过了食盒,平乐又看了看那牢头,虽然被人看着吃饭有些不太舒服,可是想想这可能是牢里的规矩到也没有说什么。蜷腿就地而坐,伸手想将那食盒打开,可是眼睛却又看到了那提把上的字,微眯起了眼睛,记忆中好像没一个喜欢用这种字体与词的人;那会是谁给她送的食盒来呢?
怀着满心的不疑惑,将食盒打开,一眼就看到了放在最上层的脆皮鸭、然后是一盘素菜,最后还配着汤菜与一碗白饭,都是平乐所喜欢的菜色,而且那碗米饭的量还正好是平乐平日里的食量。
咬着筷子。平乐对于这个送食来的人,有了个大概的人选,可是却又感觉不太可能;于是她摆了摆头,将吃完的碗筷递还给牢头。
而那牢头接过食盒的时候,却仔细的看了看她的脸色,一付好像她会突然发生什么不测的样子。
平乐微叹了一口气,“多谢牢头大哥,可否告知平乐,这送食盒之人是谁呢?”虽然心里已经有了大概的人选,可是还是想要从别人的口中确定一下。
“李迪大人。”牢头将头转向一边,轻吐出了李迪的名字。
听到这个名字,平乐双手握住那牢门上的木柱,“平乐可否再问一句,这李迪现在官居处位?”看来当年芸娘的眼光还真是不错,那么年幼的时候,就能看出李迪非池中物。
牢头听了她的话,那本很平淡的脸上,浮起了一些鄙视,“入了这牢,墙外之人与事,俱不相干了。”说完他提着那食盒转身就离开。
看着他那离开的背影。平乐有些不解的侧了一下头,对于这牢头的反应顿感不解,这李迪当了什么官,说说又有什么关系?耸耸肩,平乐回到了床上,这次汤足饭饱的,想来做梦也是甜美的吧!
……
子夜时分,本来就很安静的牢里,这时更是静如无般。突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在这一片安静中响了起来,带着让人紧张的感觉,向大牢的最里层走去,而随着这脚步声的渐近,那牢里的火把一个个被点了起来,照的大牢一片灯火辉煌。
而随着这声音的渐近,正睡得舒服的平乐,被打力的叫喊声给吵了起来,“平乐,平乐起来了。”
闭着眼睛叹了一口气,这坐牢也让人不安省,摆了摆头准备翻身下床,不想这睡太久又起来的太急,这一翻身,头有一阵阵的发昏。
用手捂着额头,平乐蹲在了地上,不想那牢头看平乐蹲着,当下急急的走了过去,大声的叫了起来,“犯女平乐,见了皇上还不快快跪下。”说着就准备用手将平乐推到在地上。
不想在他的手还没有碰到平乐的时候。却有人伸出了手来,一把将平乐扶住,“是头晕吗?”声音中带着几分的关切。
平乐点了点头,“可能是起来的太急了。”说着用手揉了揉自己的额头,想要让那些眩晕快些离开,好让她能体现的见驾?而配合着那揉额头的动作,她将膝向地面靠近。
可是是不想,这样的动作,却被那扶着她的人给阻止了,“不舒服就不要跪了。”说着将她扶到了床边上坐下。
这一坐下,平乐的头晕也就好了,而随着头晕的离开,她一眼就看到了那正准备入内的人,那如团玉般的脸庞,细小的眼眉,正是以